(跪求收藏、鲜花,同志们、朋友们!我需要你的鼓励!)
“默晨这孩子这次回来似乎变了!”女皇开口打破了屋里的沉默。
“而且她现在在培养自己的势力!”女皇见妇人没有说话,只好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妇人似乎对女皇的打扰有些不满,赌气般的将书丢在桌上,说道:“那又怎么样,她现在才开始积蓄力量,未免也太晚了些!”
一阵寒风吹进屋里,烛火被刮得左右摇曳。
女皇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说道:“你这屋里也太冷了些,怎么不生个炉子?”
“习惯了,就不会觉得冷,这些年我已经适应了这里的寒冷,就和适应了这里的冷清一样,你要觉得冷,大可以不来!”
“你在怪我?”
“是!”
妇人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
女皇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了看屋外那棵香樟,叹着气说道:“我也觉得我当年做的很过分,所以我不想默晨再走我的老路!”
“笑话,你只不过是把你犯的错强加在默晨身上,或者说你现在把默晨当作了当年的你,可你是否知道,这样对她很不公!”
“你认为做错了?”
“是!”
“可我只是不想当年的惨剧再次发生!我怕他们姐妹相残!”女皇似乎是疯了一般,大声吼着!
而妇人似乎没有一丝触动,冷眼看着女皇,良久,才慢悠悠的说道:“默晨不是你,她没有你狠,所以你不需要如此对她,倒是子墨……”
女皇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的点了点头,接着有些不忍的看着妇人,低声说道:“他死了!”
妇人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怔怔的望着女皇,沙哑着声音说道:“你干的?”
声音有些冷漠,有些愤怒!
“不是!”
“我要出去!”
……
……
再次走进西京府衙的大牢,昏暗潮湿的大牢里仍然和上次一样,到处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和一股稻草腐烂的气息。
牢头看见李恪,脸上的表情变的有些怪异,上次的事情让他记忆深刻,他实在是想不出,这位爷这次又干了什么,会不会在跳出一位大人物来解救他。
“嗯哼!”王捕头的咳嗽声将牢头从某种幻想中拉回现实,接着凑到牢头的耳边嘀咕了些什么,这时牢头再看向李恪时,眼睛里不由带着些许可怜和幸灾乐祸的意味。
坐牢,李恪两世为人都没有试过,至少在今天之前没有试过。不过老天似乎听见了李恪的庆幸,于是,怀着恶搞般的心思给他安排了一次际遇,让他体会一把坐牢的感觉。
上次来西京府大牢,李恪甚至都没呆够一盏茶的时间,便被救走了,自然是没有机会体会牢笼里那些快要腐烂的干草的味道。
牢头看了李恪一眼,说道:“走吧!”
于是,李恪便跟着他走了,不是不想反抗,只是牢头手里那条占满了血迹的皮鞭实在有些太过耀眼。
顺着一条走廊一直走了大概二三十米,牢头才在一扇铁门前停了下来,从腰间掏出一串钥匙,插进锁孔!
“哐当”一声轻响之后,铁门应声而开……
“进去吧!”牢头说道。
李恪指了指身上的枷锁,苦笑着说道:“你总得想把它打开吧,我在这里又跑不掉,带着它很累啊!
牢头轻轻皱了皱眉头,犹豫了片刻还是掏出另一串钥匙替李恪打开了枷锁。
李恪揉了揉有些肿胀的手,抬腿走进去。门后是一片阴森的世界,淡淡的血腥味回荡在干燥的小屋子里,昏黄的豆点灯光照在墙上,让墙上那些斑斑血迹多出了几分诡异沉重意味。
李恪走过去坐在墙边的一张木板牀上,上下晃动了一下,确定不会塌掉后才放心的躺了下来。
王怀玉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捧着一杯香茶,考虑着怎么处置李恪!
想到自己惨死的同乡和如今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儿子,王怀玉对李恪的仇恨不由又增加了几分!
“砰砰砰!”几声缓慢而有力的敲门声响起,王怀玉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杯,心里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不安感!
“进来吧!”
“吱呀”一声轻响,从门外闪进一个人,浑身包裹在黑色的盔甲里!
王怀玉看清来人的长相之后,连忙从椅子上跳起,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来人没有说话,也没有让王怀玉起来,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书信,丢在桌上,然后转身出了门。书房里又再次陷入安静,除了那扇敞开的门,似乎已经没什么东西能证明从经有一个人来过。
王怀玉保持着跪拜的姿势很久才起身,看了一眼那封书信,挣扎了很久才拿起来,撕开封口,认真看着。
看着上面的内容,王怀玉的眉头皱的愈发紧了,一屁股蹲坐在太师椅上,手扶着一把儿,怔怔的看着地板发了很长时间的呆,干瘦的身躯在清冷殿柱与地板的映衬下显得愈发孤单。
良久他拾起身前的冷茶,以手指蘸茶水,在桌上写下一个字,然后从桌子一角抽出几张芽纸,将手上的水渍擦拭干净,才起身出了门。
而书桌上的那封信也被一阵冷风刮到地上,一行秀气的正楷引入眼帘:好生看护,不可妄动!
乌黑色的木板上的茶水痕迹渐渐散去,只剩下一些很淡的水渍,若仔细去看,隐约还可以看清楚,应该是个“杀”字。
可能是因为光秃秃的木板牀有些太硬,所以有些不习惯的缘故,向来睡眠很好的李恪在木板牀上折腾了很久才睡着。
大概半夜时分,李恪迷迷糊糊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睁开眼睛,入眼的从门缝里钻进来的滚滚浓烟和若隐若现的火光!
李恪一惊,赶忙翻身坐了起来,冲到铁门跟前,透过门缝打量着外面的情景。
整个大牢已经淹没在滚滚的浓烟之中,到处弥漫着火光,其中还夹杂着犯人歇斯底里的吼叫声。熊熊的火焰肆无忌惮地扩张着它的爪牙,企图把所用的地方全覆盖在它的统治之下。
哭声,喊声,一切嘈杂的声响在这场大火中扭曲着,这些犯人的恐怖感,紧张感被无限放大,黑暗中燃起的红光如同死神的召唤信号。
“着火了,快开门!”
“妈的,牢头!牢头!快开门啊!”
……
火势已经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浓烟涌入李恪所在的牢房里,刺鼻的浓烟夹杂着热浪,疯狂的朝李恪胸腔钻进去……
“来了,吵什么!告诉你们,安分点儿,外面有弓箭手守着,你们别想趁机逃走!”牢头特有的沙哑声音在门外响起。
接下来便是一阵铁链的“哗啦”声和木头牢笼摩擦的吱呀声。
火势越来越大,隔着铁门似乎已经能够感受到那惊人的温度,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之后,大牢里逐渐安静了下来,除了火苗思议纵横的“嘶嘶”声之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响声!
搞什么?还有我呢!李恪抓狂了,什么意思,把我忘了?
无论是刻意遗忘的亦或是真的遗忘了,李恪现在已经不想去考虑,也没有时间去考虑,铁制的把手在烈火的炙烤下已经有些烫手,呛鼻的烟尘也肆无忌惮的钻进这个狭小的空间。
再这样下去,就算不被烈火烤成人干儿,也会被这浓烟呛死。
看了一眼眼前结实的铁门,李恪后退了三步,深吸一口气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拳砸在铁门上。
“哐!”一声巨响后,铁门中心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凹痕,但却仍旧没有倒下!
“操!”
咒骂一声,吐出胸腔里的浑气!李恪再次扬起拳头,拼尽全身力气砸在铁门上!
“哐”、“哐”、“哐”!
一声又一声的巨大的声响回荡在大牢里!
又接连砸了三次之后,李恪的拳头已经鲜血淋漓,殷虹的血迹渗出来,滴在地上的干草上,然后落在地上,汇成一滩红色的小溪!
“哐!”最后一拳落在铁门上之后,铁门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力量,应声而倒,砸在地上,溅起一片灰尘……
而李恪的手也早已擦不忍睹,皮肤几乎消失不见,血肉模糊中露出森森白骨,看起来分外可怕!
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李恪皱了皱眉,脱下自己的棉袍,撕下一块衣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接着又撕下另一块衣袖捂住嘴巴,想了想,最终将剩下的整块棉袍罩在脑袋上。老子这么帅,可不能没有了头发!
忙忘这些,李恪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快步钻进火海之中,虽然嘴巴已经用衣袖捂住,可无处不在的浓烟还是不停的朝口鼻进进来。
不知怎么的,李恪总觉得这些浓烟中有一种火油的味道,就和今天早上自己烧白塔时所用的火油一样……
。。。。。。。。。。。。。。。。。。。。。。。。。。。。。。。。。。。。。。。。。。。。。。。。。。。。。。。。。。。。。。。。。。。。。。。。。。。。。。。
邪恶的分割线
(求鲜花、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