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道咬牙索性闭上眼睛,他已接受命运对自己的审判,觉得自己性命交代在此也是应该的,可这也是女人期待看到的。
女人高兴的大笑起来,笑的跟嘴唇抹了糖鸡屎似的,她拔出萧道身体上短刀,痴痴呆呆看着鲜血淋淋滴落,愉快之色更加剧烈,她指着萧道脑瓜盖高呼,“你也有今天,是不是做梦也想不到呀,我觉得好过瘾好舒服,你觉得怎么样?”
萧道眼睛闭的更紧,嘴巴闭的比眼睛还紧,他此刻额角冷汗豆大般滚落,希望快点死去,早点投胎拉倒,最不想见到自己流血痛苦而死,临死前的流血跟痛苦比死更令人无法忍受。
这是事实,可悲的是绝大多数人都无法理解,情愿忍受流血跟痛苦也在所不惜,换来稀少的生命。
女人掴了萧道一巴掌,眼睛毒蛇般盯着,“你竟敢闭眼,我长的就那么不堪入目吗?你兴致勃勃把我按倒舒服时怎么没这一出,你现在装什么矜持?装什么高大尚,看见我就这么呕心吗?”
说完话女人吐了一口唾沫正正好好标在萧道脸颊上,萧道睁开眼。
他睁开眼就看见女人在作怪,此时咬牙挣扎,“你行行好一刀了结我吧,看在我们有过几日露水姻缘的份上。”
女人晃着掌中刀,看着萧道身体恶笑,彷佛很伤脑筋不知从何下手,听到这话她笑的更加剧烈,笑的白壁沉屁股都痒,两边都痒。
白壁沉想说的是,“你们这是何必呢?萧人种你脑子被猪拱了吗?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心甘情愿让你糟蹋,难道是白糟蹋的吗?之前有多舒服现在就有多痛苦,这是你报应,报应都不爽的,你就忍着吧,还有你这个女人,真不想辱你,你死皮赖脸苍蝇般有用吗?你还是找块豆腐撞死算了,一块不够就多找几块,记得一定要撞死,否则猪看见你都会把隔夜饭吐出来。”
女人又是掴又是抓,还大笑着,似乎很享受,萧道已快受不了了,他也是人,不是铁人,况且铁人也经不住她这般践踏。
“你一定恨我?可你一下子就能要我命,为什么慢慢杀我?”
“我喜欢这种杀人感觉,这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你永远都想不到有多舒服。”
萧道面如死灰,“以前我若是知道你是这种人,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睡你的。”
女人笑着给萧道一巴掌,“你睡了我得了好处还泼脏水?你以为得了好处舒服了就完事了?不付出点代价那怎么对得起老天?怎么对得起我这十年?”女人欢喜的在萧道身上戳着,看见他流血跟挣扎彷佛很愉快。
萧道挣扎嘶叫,“我快不行了,你快点了结我吧,死在你手里算我罪有应得。”
女人不戳了,也不打了,她挥手将掌中刀丢远,然后就抱着萧道,她慢慢将衣服脱掉,她呼吸渐渐急促,神情显得饥渴而急躁,她就这样温柔的将萧道按倒,温柔的压着,口水下来都不管了,“你快死吧,我为你做的只有这个了。”
萧道不明白,摇头喘口气,“这是何意?”
白壁沉却懂,他明白这女人想报复萧道也许快想疯了,所以不会让萧道轻易死去的,萧道轻易死去是满足不了她的。
白壁沉想的没错。
女人骑在萧道身上温柔似水的晃着,温柔的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现在你可以死了,你死了也是风流鬼,我对你是不是很好?”
萧道咬牙,“你这般折磨我,当真狼心狗肺、天理难容,实在该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女人笑了起来,笑嘻嘻摆手赔不是,“听见这般骂我好痛快,我以后做梦都会被这骂右铭笑醒,你一定不愿意死在我手里。”
萧道再也受不了了,他尖叫,“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他就这样使劲咒骂女人,可女人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很愉快。
所以她也尖叫,“好过瘾,好舒服,好满足,……,你快使劲骂吧,很快就骂不出了。”
“你要杀我了?”
“我为什么杀你?你不是死在我手上的。”
萧道怔住。
女人仰头吹了口哨,林叶中扑来一男人,男人很壮很高大,可见力气一定不容小视,持久就不用说了,女人寂寞时喜欢的就是这种男人。
这男人目光中还闪动着令人呕心的饥渴。
白壁沉在不远处忍不住在呕吐,他想说的是,“你这厮也太不挑破鞋了,人家玩剩下的你毫不客气就接手,能不能不要这么捡破鞋了,你真给捡破鞋的男人们丢脸了,你捡破鞋至少有个底线吧,看见破鞋就捡,脑子当真被破鞋压废了?”
男人气喘吁吁到跟前,指着萧道脑瓜盖轻声细语,“就这货色,值得你苦等十年吗?”
女人点头不再看萧道一眼,“杀了他,我陪你三天。”
男人点头,随即拔出闪闪发亮的剑,掉个头又看着女人,彷佛不放心,所以又问了一句,“真的吗?”
女人没有回答这话,指了指不远处林叶处,“快点,别让我等久了,那里挺好的,这种事我不太挑剔,只要人对了时间跟地方都不计较。”
男人对着萧道笑笑,“多亏成全,浓情厚意在下没齿难忘,多看看吧,我不会急着动手的。”
女人已走进那片林子等待,她已接受那男人糟蹋,关键是她心甘情愿的,接受命运的折磨,她不再忍受命运的折磨,而是在享受,她也许看透了一切,知道跟自己喜欢的男人无法相守一生,那别的男人都一样,随便都可以,只要是男人就行了,关键自己舒服就行,别的都不重要。
殊不知世间有什么重要的?
萧道没有看一眼,他只是叹了口气,淡淡的说,“你动手吧,祝你好运。”
这男人没有直接动手,“兄弟怎么舍得让那般好的小娘子苦等十年?也是一个境界,值得我学习,你现在还有什么遗言吗?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大可说出来,我说不定能帮上。”
萧道没有说话,也许他懒得说。
人都死了,别的还重要吗?
这道理很简单,可为什么很多人不明白。
“你怎么做到爱理不理这娇滴滴小娘子的?我只是奇怪。”
萧道咬牙嘶叫,“你一个捡破鞋的怎地那么多话,破鞋捡回去还以为香的要命,其实又脏又臭,真别提有多呕心了,兄台别忘记我的话。”
男人忽然冷冷瞧着萧道,直接二话没说将剑冷冷刺了出去,看样子他的脾气也不小,萧道笑了,他要的就是这效果。
可惜他失望了,剑刺向自己躯体时,握剑的人突然变成好几段,没有人在边上,萧道四处张望还是没有人。
是魔鬼吗?萧道心撞如敲鼓,他看见握剑的人倒下就跟被魔鬼掐住脖子一样,魔鬼能干得出,人根本干不出,他这时听见女人杀猪般叫,这如果是人干的他一百个不相信。
白壁沉走到女人跟前,先摸摸女人屁股,他并不急着打人,他觉得打人之前要做点事,正如下雨之前大多数都先刮刮风,这不是什么道理,却是他的作风。
女人撒娇,“这么久才过来,人家都等急了,我不管,你要多出点汗,别让我太累。”
白壁沉没靠她,在呕吐,因为他实在忍不住了。
伸手不见五指,这夜色给人带去不少方便,不靠近不仔细是看见人的,更分不清谁跟谁。
“你干嘛,身体不舒服吗,我早就告诉过你的,喝茶喝酒时里面多放点枸杞、人蔘、鹿茸之类的东西,别小看这些东西,关键时刻能让你尝到做男人的滋味。”
白壁沉没理她,呕吐的更厉害。
女人终于看清了脸,她急匆匆后退几步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
白壁沉恶鬼般笑了,“你本来就不认识我。”
女人手足无措,说话更是没有章法,“你要干嘛?我好像没得罪过你。”
“你肯定没得罪过我,你都没见过我怎么得罪?”
“那大侠干嘛?”
“不要紧张,就一阵子就完事了,你可能要辛苦一下,我需要你配合一下,你能理解吗?”
女人拼命点头,“无论要钱还是要我身体都行,我会好好配合的,请大侠放心,小娘子懂规矩的,不要杀我就行了。”
“小娘子这话严重了,你身材这么好,谁能舍得杀死,简直草菅人命、目无王法呀,我只是温柔的做点事,舒服过瘾完事就走了,还请小娘子做成于我。”
女人点头同意,“如此夜色如此场地,谁都无心睡眠的,大侠想做什么我都知道,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着她就慢慢将身子贴了过去,这是第一步,她还有很多法子让这男人快乐,想想都觉得害羞觉得刺激,害羞跟刺激并不冲突,很多害羞的事很刺激,很多刺激的事也很害羞。
白壁沉忍住呕吐配合一下,他伸出手温柔的摸向女人屁股,女人已发出销魂的声音,身子也有了反应,这种反应能让绝大多数男人心甘情愿配合几天几夜。
可惜她遇到的是白壁沉,他对女人的追求和热爱岂是这般庸脂俗粉。
就在女人想进一步奉送自己的妩媚时,突然野兽般嘶叫起来,白壁沉不想配合了,他觉得配合也是有底线的。
所以他温柔的摸女人屁股,又用力捏碎屁股,女人尖叫起来的时候白壁沉把她另外一边屁股也捏碎了,然后就拼命打,他打人喜欢翻过来调过去打,就像炕饼一样,讲究均匀分布锅面温度,翻的快不行,翻的慢也不行。
他在认真用力炕饼,女人疼的哇哇叫,如果见到野兽跌落陷阱里拼命挣扎嘶叫逃生就很容易联想到她此刻情况。
“你是谁?我并未得罪过你,这般待人岂非很冷血?”
“我本来就很冷血,难道你不是吗?你对萧道冷血不比我差。”
“你想怎样才放过我?”
白壁沉笑了,“我没想怎样,更没想过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