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女人真漂亮啊,拿到师父那,也是浪费了,老表要不咱们先享受一下?”张永高看着躺在牀上的陈景怡,直咽口水,双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搓着。
“瞧你那鸟样,都二十岁的的人了,还这么喜欢糟蹋女人”刘根苗大骂。
“老表,咱们这哪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我真受不了了”
“要是圣洁灵魂,你就不怕师父怪罪你?”
“怕什么?再说了,老表,你是怎么知道的?”张永高问。
师父以前说了拥有这灵魂的人身上都有一种标记,这个标记就是??不可胡说“刘根苗卖起了关子,张永高也没兴趣知道,他现在就想占有陈景怡。
“哎呀!你快点吧”刘根苗说道。
张永高如同得了恩惠,开心不已,正准备脱衣服。
陈景怡突然从牀上坐起来:“干什么?滚出去”
刘根苗与张永高还以为她昏迷了,没想到她突然醒来,两人惊吓不已,赶紧灰溜溜跑了出去,陈景怡见状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打了个哈欠,又舒舒服服的躺下,马上又进入了深度睡眠。
古乐城回到房间,扶起陈景怡将手按在陈景怡的头上,在别人看来,这没什么,其实他是在运功帮她疗伤,灵魂受伤只有他们这样道行高深的灵人运功才能逐步复原,正常人对灵魂受伤完全不知情,只是渐渐的觉得浑身乏力,七七四九天后,就算神仙在世也无法挽救了。
古乐城突然收手,他心中疑惑,以前他也曾帮助一个人治疗灵魂重伤,那次很顺利,但是这次他一发功,陈景怡立刻就将他的功力都吸收了,他反覆试过几次,都是如此,以至于他现在都觉得非常的疲惫。
古乐城疲惫的瘫坐在椅子上,陈景怡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笑看着疲惫的古乐城,她的脸色也稍微好转了,不像刚才那般苍白,古乐城看着她总觉得她微笑的眉宇间始终有点一样的妩媚,完全不像之前那个傻里傻气的陈景怡,她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不是的微微的张开嘴巴,舌尖轻舔着自己的红唇,古乐城看着不自觉的呼吸开始急促,他努力的按捺着体内的那把燃烧的火,他扭过头不去看她。
“你怎么了?我知道是你救了我,你为什么不看我,难道我很难看吗?”陈景怡娇媚的说。
古乐城并没有理她,而是暗自提醒自己要镇定,就在这时古乐城感觉胸口似乎被抚摸,他全身一软如同触电一般,马上扭头一看,陈景怡正用她赤裸的脚轻轻的拨弄着他的胸肌,古乐城看着那如同白玉雕琢一般的美腿,再加上她勾魂的眼神,古乐城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眼前的这个人与之前的那个活泼清纯的陈景怡联系在一起,他正胡思乱想时,陈景怡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他,将他拉着扑到在牀上,压在自己的身上。
古乐城整个人压在陈景怡的身上,软绵绵的,汗水从他的发梢流下,滴在陈景怡的额头上,两人终于紧紧的抱在一起,而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的洪桃花透过门缝,看着房内的情景,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就在这时楼梯处传来“咚咚咚”的上楼声,洪桃花气愤的转身躲进旁边的一间空房里,不一会许浩聪匆匆忙忙的推开门,看见房中古乐城与陈景怡的翻江倒海,吓的进退两难。
门突然打开,古乐城如同触电一般的从牀上爬起来,他看着依旧躺在牀上衣冠不整的陈景怡,再看着站在门口惊讶的合不拢嘴的聪爷,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从牀上拿起自己的T恤冲出了门,聪爷忙解释说:呃呃呃,古爷,这是干什么啊?兄弟我不是故意的,你看你们也不关门,我那知道,哎呀!别走,等等我。
聪爷抱歉的冲着陈景怡笑了笑,转身去追赶古乐城,他们走后,洪桃花正要进房间,不料又有两个男人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洪桃花心中暗骂一声,但又不想节外生枝,只能又躲了回去,来的两个男人是张永高和刘根苗,他们闯进房间,将们关紧。
“你们想怎么样?想乘人之危,都一把年纪了,你不羞?”陈景怡挑衅的说。
“恨!今天我就来修理修理你”张永高说着就想扑上去。
“你干什么啊?收收你那色心,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对你没好处,正事重要,闪一边去”刘根苗拉住张永高,对他骂道。
“正事?有什么事?”陈景怡问。
“我要你和我们走一趟,有人想见你,容不得你不答应”刘根苗把话说的非常坚决。
陈景怡脑子里飞快思索着,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人?突然来这么一出,倒是出她意料,张永高见她不说话,马上怒道:快点起来,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好了!别生气,你帮我把袜子拿来,我穿好就和你们走”张永高一听陈景怡的话,马上凑到陈景怡旁边,拿袜子,陈景怡一把抓住他问:什么人要见我,为什么要见我?
张永高如同着了魔一样,马上答道:我师父,说你是圣洁灵魂,所以要见你,他还说??。
刘根苗见状,赶紧拉过张永高,大骂道:你这老小子,你吃屎了,这话也能说?
陈景怡听后,面露凶色,一声怒吼,手一挥,房间里如同刮起来台风,刘根苗像狗一样的爬出了房间。
刘根苗跑出房间,头也不回的便跑出了地灵山庄,也不去管张永高的死活了,房间里的狂风渐渐的平息了下来,洪桃花走了进来,张永高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着。
“你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洪桃花问。
“他们竟然也知道圣洁灵魂,他们不配知道”陈景怡怒气冲天的说,突然她按住额头,面色苍白的瘫坐在牀上。
“妹妹,不用生气,你该吃药了”洪桃花说着,斜眼冷笑着的看着墙角的张永高,再慢慢的退到房间的角落边,陈景怡两眼充血,红的快滴出血,她伸出手将张永高从地面上提起来,张永高吓的已经说不出话,只是喉咙里发出嘶哑低沉的“鬼、有鬼”
陈景怡猛地一吸气,张永高脸上的肌肉,如同融化了一般,被陈景怡吸进了嘴里,不到一分钟,张永高便成了一副干柴棍,陈景怡深吸一口气,脸色又开始红润了起来。
“出去走走吧,这里我来清理”洪桃花说,陈景怡看着她微微一笑,出了门。
古乐城和许浩聪跑到小溪边坐了下来,许浩聪笑的不可开交,说着风凉话。其实古乐城并不是许浩聪想的那样,被“捉奸在牀”不好意思,而是刚才,他完全没了意识,彷佛是被迷住了一般,许浩聪冲进来之后,他才恢复了意志,其实男女之间的这种微妙,确实有销魂的时刻,可是也不至于完全没了意识,再说了,男女之间他也不是没有过,虽然在外这么多年他一直谨遵师父教诲洁身自好,但是十几年前的他和所有的年轻人一样,对异性充满了渴望,终于在十几年前的一天,他和她跨越了那一步。
那段初恋对他的影响非常的大,十几年的漂泊与这段情有着直接的关系,许浩聪还在取笑他。
“菲菲现在怎么样?”古乐城突然问道,许浩聪的笑容突然僵住了,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圈。古乐城也不追问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河水,回想着过去,那时刚刚大学毕业,古乐城志在回家建设家乡,一次郊游着遇见了菲菲,当时菲菲长的水灵可爱,如同一朵青莲,古乐城瞬间为她而倾倒,菲菲也被古乐城的帅气与谈吐所吸引,两个年轻人瞬间便坠入了爱河。
那时他们无忧无虑,一起度过了一整个夏天,两人已经私定终身,年轻人在一起就是这样,永远的激情,最后他们和所有的年轻人一样,被青春懵懂的欲望所击倒,二人终于迈出了人生的第一次,两个青涩的处子,同一时刻步入男人女人的行列。
有了第一次,二人的更加如胶如漆,古乐城甚至有了结婚的念头,洪菲菲几乎成了他生命中的全部。
但是好景不长,古乐城的梦被一个人的出现所击碎,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古乐城面前的许浩聪,而且许浩聪还是他最好的朋友,后来他发现菲菲竟然勾引上了自己的好兄弟许浩聪,那时的许浩聪算是个花花公子,家里条件优越,也许正是这点,菲菲才迷上了他。
事情败露后,古乐城忍住了巨痛,果断的与菲菲分道扬镳,记得那时菲菲跪在地上苦苦相求。
“乐城,求你原谅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要抛弃我”菲菲祈求着。
“菲菲,你让我怎么原谅你?你让我怎么原谅你?一个是我最爱的人,一个是我的好兄弟,你们”古乐城已经无话可说。
“乐城,你相信我,真的,我感觉自己如同着了魔一样,我控制不住自己,好像有东西迷住了我,乐城,你救救我,不要扔下我,不要扔下我,没你我活不下去的”菲菲哀求着。
但是那时古乐城年轻气盛,眼里容不下一丁点沙子,最好还是过不了自己的关,选择了漂泊。
虽然当时菲菲以死相逼,希望古乐城不要这么绝情,可是古乐城依旧离开,许浩聪也是一口咬定,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搞成这样,自己也心不安,索性进了部队,当了兵。
“古爷,菲菲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我进入部队后,我妈打电话说我们都走了,菲菲最后彻底失望,上了吊”许浩聪说。
“你为什么不和她在一起?”古乐城问。
“搞成这样我很抱歉,但是我和她真的没什么,她现在不在了,我不是不尊敬死者,现在想想,她那次如同被鬼上身一样,我感觉她真的是有意的,如同一切都是设好的陷阱等着我来钻一样,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许浩聪很委屈的说。
古乐城回想着,当年菲菲无助的跪在地上,祈求自己原谅时的表情,现在想想,如果那时菲菲是在演戏,那天下就没有那个演员比她更优秀,可是不是演戏又是什么?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菲菲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菲菲死了,最美丽的花儿,在她应该最鲜艳的时刻,突然凋谢了,这究竟是谁的错?古乐城感觉心中又有了阵阵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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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刘根苗跌跌撞撞的吼叫着跑了过来、。
刘根苗跑到他们面前,缓了会气,正打算将陈景怡的事说去,可突然他又心里算计,圣洁灵魂是师父也是他自己一生所求,古乐城的道行这么高又和陈景怡关系这么密切,若是这样说出来,古乐城要是也插手,他必定不会去帮他,肯定会站在自己的角度或者是陈景怡的角度,想来想去,还是不能直说,得想个法子用上他们。
“有事快说,没事滚蛋”许浩聪对刘根苗的突然出现很是不满。
“没没什么,陈景怡小姐不舒服,我就来找你们了”刘根苗目光闪烁。
“她这不舒服是正常现象,没事的,让她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先回去吧”古乐城要刘根苗离开,刘根苗没有藉口留下,只能走开。
“对了聪爷,你和那城管怎么搞了?”古乐城突然问道,也许他是故意岔开话题,不想再提前以前的不开心事而已。
许浩聪握紧拳头一挥:他去投诉我,是因为我打的不够,补了他几拳没事了,吃软怕硬。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聊了很久,直到太阳西沉,他们才发现时间不早了,便起身回到镇上,路边摆夜摊的,已经开始张罗,他们走到刘根苗的摊位上,桌椅都已准备好,却不见刘根苗,看摊的竟然是昨天被城管打的老汪。
老汪看见他们两个,那个热情劲不亚于皇帝老子来了,一打听才知道刘根苗跑亲戚了,让老汪替他干几天,收入都归老汪所有,老汪本与刘根苗不来电,但听到赚了钱放自己腰包,马上冰释前嫌了,古乐城奇怪这刘根苗怎么了,白天还急急忙忙的找他们,晚上又不见了人影,白天他自己说因为陈景怡的事才来找他们,可是谁信?肯定另有隐情,这时他想起陈景怡,一天都没回去,她一个人在房间,他马上起身要走,老汪过来拉住他。
“年轻人你现在比我当年的道行高的多了,但是你太缺乏经验了,你能看得出别人灵魂受伤,你可知你自己的灵魂也受了伤?”老汪拉着古乐城的手说,古乐城和许浩聪都被老汪的话惊呆了,古乐城确实没有想到自己的灵魂受伤,而且他也没有与什么厉鬼殊死搏斗过,不知不觉中能伤他于无形,想想心中都不免一丝惊慌,老汪看着古乐城长大,古乐城对老汪也非常熟悉,以前他确实很厉害,但是后来他不灵了,现在他的话究竟可靠不可靠?老汪似乎看出古乐城的疑惑,将古乐城按坐在椅子上,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在别人的眼里老汪只是一个算命、卜卦的,偶尔给人看看阴宅的风水,但实际上,老汪是个灵人,古乐城理解,一般的灵人只会被人看透,不可能在名片上写着自己是灵人,那是村里人都不懂这门子,所以老汪的身份也始终没人看穿,老汪后来不灵了,是从他一次给人看了阴宅开始的。
十几年前,邻村的一个女孩突然上吊自杀了,女孩的家人求着老汪给苦命的女儿找块福地当
阴宅,老汪和往常一样随便找了块地,但是当他看到那女孩的尸体,当时就吓坏了,那尸体怨气冲天,瘴气弥漫,老汪这辈子头一次看见这样尸,就算有再大的冤屈也不可能有这么种的怨气,鬼气是任何厉鬼都达不到的,只有阳鬼才行,老汪想到这,心里慌张不已,自古以来阳鬼一说始终都在流传,但是真正遭遇阳鬼的灵人少之又少,因为这类事情没有史书记载,基本都是道门中人代代流传,不免失实,所以古代灵人大师对付阳鬼的办法几乎失传,而近代从未有人遭遇过,所以老汪一时没了办法,只能找了个藉口抽身找来了他的师父马道士。
马道士见了死尸,掐指一算,顿时脸吓的苍白。
那女孩死的时候正好是三百年一遇的魔煞日,自古以来,魔道相争从未停息过,所谓邪不胜正,魔一次次的失败而归,输一次就得平息三百年休整,三百年后再战,就这样反反覆覆,魔是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每次魔会在午时正发起进攻,这个时候乌云遮住太阳,地下的阴气腾空而起,这个时候要是有人与阴气腾空同时冤死,那死去的人鬼魂大肆吸食阴气,就变成了阳鬼。
传说的真假无从考究,但是魔煞日死人不吉倒是确有一说,马道士遇上这事,也不知道是开心好还是悲哀好,开心的是,这可是三百年一遇的事,对于一个有着真材实料的灵人来说,这大开眼界的机会不是随便能遇到的,悲哀的是这种事遇上了九死一生,他并没有什么把握降服阳鬼。
马道士在道家算是顶尖的,当今世上,唯一仰望的也许只有最后的黄金道士林笑方了,只可惜林笑方云游四海,此时想找到他,太难了,虽然他没什么控制的好办法,但是他心中清楚知道,待到第二日午时,阳鬼就是彻底摆脱束缚,那时没人能控制的了它,马道士左思右想,如其在这等死,还不如搏一把,没有控制阳鬼的方法,控制厉鬼的方法他还是有的。
马道士先给那女孩找了块墓地,那墓地的地理格局非常的奇怪,老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只知道马道士用雪花盖顶下葬的,所谓雪花盖顶就是棺木盖土前先用雪花盖在棺材上,虽叫雪花盖顶但不一定非要用雪花,用冰块效果更佳,用冰冷的冰块盖在棺材上目的就是以冷克冷,阴气重的尸其实最怕比它更冷的东西,冰块可以化解尸体的阴气,冰块化完,厉鬼也就魂飞魄散了,这招抢在厉鬼形成前用上,百分百凑效,过了时辰就不行了,但是用来对付阳鬼,谁也不知道有没有作用,马道士也许算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了。
女孩下葬后,老汪跟着马道士做了三天三夜的法事,以为这事就了了。
“那这方法管用不?”许浩聪问。
“管用,汪老爷子就不会失去法力,马大师就不会丧命了”古乐城说。
老汪点头,叹气,赞同古乐城的说法。
下葬的第三天,马道士心里还是不放心,让老汪每天去墓地烧一个“三方香火阵”,就是将三根香以三角形的形式烧,正常的情况三根香都同时烧完了,遇到大风,也就相差几寸而已,可是偏偏第四日的时候,三炷香烧成了两短一长,这是凶像中最为严重的,老汪当时就差点吓瘫了,拿着香回去给马道士看,马道士也受了惊吓,顿时六神无主了,但是又不得不采取行动,林道士迟迟未归,马道士找到了静大师商讨。
了静大师到墓场查看,竟发现墓碑已经出现裂痕,厉鬼破土指日可待,但是了静大师认定,墓里绝非阳鬼,因为世上没有天生的阳鬼,阳鬼是厉鬼修炼而成,所以之前马道士使用的方法是肯定可以怔住它的,只是为何会出现变故?唯一的解释是有人做了手脚,雪花压顶,马道士用了冰块,这几乎是万无一失之举,所以应该是有人破了冰,导致雪花盖顶失效,没了雪花盖顶,厉鬼肯定破土。
“那该怎么办?”马道士急切的问。
“唉!道兄,只可惜,贫僧已不是当年之了静,贫僧也只能为其念经超度两日,到了头七,能不能过,贫僧也不知晓啊,若是能超度三日估计把握会大一点,可惜啊”了静大师感慨着。
“大师,那为何不能超度三日呢?”老汪问。
“徒弟不用问,今日已是第四日,超度是不可以过头七的,今日已经过了白天,所以不能算了,只能算两日了,你我师徒能否保命也就这两日了”马道士无奈的说道。
老汪听着心里紧张不已,想不到竟然会如此可怖,究竟是什么人,破冰呢?难道是女孩的家人?不忍心看她魂飞魄散?可是她家人并不知情啊,那又是什么人?老汪被疑问塞满了大脑。
“此破冰之人,必定是懂行之人,凡人随便破冰,立即惊动冤魂,会马上死于非命,雪花盖顶,已经盖了,而且当时人员众多,下葬后也还至少有人修坟数小时,两下加起来,雪花已经盖了近半日之久,此时代替雪花的冰已经融化,已经开始渗入棺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黄金道士,怕是也不敢轻易破冰”了静大师摸着胡子说。
“徒弟,你先回去吧,这几日切不可出门,在家里门口烧个干坤香阵,记住切不可断火”马道士将吓的两腿发抖的老汪劝回去。
“大师,贫道能否躲过此劫?”马道士和了静大师一起在坟前打坐。
“道兄,一切皆有因果,道兄躲不过此劫,怕是贫僧也躲不过”了静大师打着哑谜。
“大师的意思是?20几年前的蛇妖又回来了?”马道士问。
“贫僧也不知晓啊,只是如此强硬的逆天行为,怕是只有妖孽才能做到”了静大师猜测道。
“哈哈哈哈”马道士突然大笑起来,这到时让了静和尚奇怪了,忙问为何发笑。
“大师,若真是那妖怪回来了,那必定要掀起腥风血雨,我老马就甘当头马卒,大师到时一定要保住性命”马道士说。
“恩!道兄之大义,贫僧佩服啊,一切未有定论,切不可先失立场,只可惜圣洁灵魂迟迟未到,圣火焰又不能激发,事态严重啊”
虽然了静大师做了2日的法事,却没想到七日之后马道士突然来到老汪家,他的面色紫黑,老汪当时就吓坏了。还没等他开口问怎么回事,马道士便上前制住老汪,废了老汪的法术,接着便到底口吐鲜血,两眼泛红,一命呜呼了,这明显是被厉鬼重伤灵魂而死。
就这样老汪从此以后便没了法术,老汪直到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当年自己师父突然废了自己,也不知道那厉鬼究竟是怎么了,如此强悍,最后竟然让道法高深的马道士丧命,马道士的法术毋庸置疑,能致他于死地的厉鬼可想而知有多了厉害,讲到这老汪唏嘘的直摇头。
“汪大爷,那后来厉鬼出现过吗?”古乐城问。
“倒没再听说过,一切平静的如同从没发生过一样,但是我却始终感觉有点怪怪的,至于究竟是什么。我又说不清楚”老汪抓着头说。
“对了,那死去的女孩叫什么名字?”许浩聪立即追问。
“那女孩都和你们差不多的年纪,都十几年了,我那记得住啊?只知道她姓洪,洪发的女儿”老汪答道。
古乐城与许浩聪同时倒吸了口凉气,洪发的女儿洪菲,正是菲菲,古乐城心中多了一丝悲凉,没想到菲菲竟然死的这么惨,还不知道马道士给她葬在什么穴位上,加上雪花盖顶,死后还落了个魂飞魄散,怎叫人不心痛,古乐城也无心在吃饭,许浩聪也是如此,二人正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拉着许浩聪说:不好了,出大事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许浩聪推开那个人说:张永根,你冷静点,发生什么事了?
张永根什么也没说就拉着许浩聪和古乐城往地灵山庄跑,里面的住客都拿着行囊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三人好不容易挤进去,许浩聪看着也是吓了一跳,旅馆前台的椅子上端端正正的坐着一副干尸,客人都吓跑了,古乐城赶紧上楼推开陈景怡的房门冲进去,陈景怡缩在墙角下,见古乐城进来,哭着扑了过去。
“杀人了,刘根苗杀人了”陈景怡浑身颤抖着说。
“好,好,好,别怕,别怕,没事了,没事”古乐城搂住她说。
透过窗外,对面的房顶上,站着两个女人的身影,一个穿着一身白衣,一个穿着一身黑衣两个女人都披头散发看不见脸,她们静静的查看这房间里的动向。
“真的就任由她这么闹下去?”白衣女子问。
“始终难过这个臭男人一关,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真要玩砸了,别手软,一定要毁了她”黑衣女人有些愤怒的说,白衣女人没有再多说,只是跟着黑衣女人一起消失在黑暗中。
山尖的小房子没有一丝生气的矗立在黑暗中,透过窗户,里边一支蜡烛发着昏暗的光芒,矮小的男人扑在桌上看着跳动的蜡烛,客房里传来一个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声音如同利剑一样猛刺着,他忍无可忍,站起来猛捶自己的胸口。
“刘福贵,你要忍住,你不能干傻事,要忍住啊”矮男人撕心裂肺的吼叫着,他将身边的桌椅全部打翻在地,终于他又静静的盯着跳动的烛光,似乎下定了决心,咬了咬牙,冲进房间内。
矮男人看着趴在牀上的女人,痛苦的翻滚着,他渐渐的走近了,那女人看着他,眼中露出恐惧的神态,但是却因为实在疲惫与身体的痛楚,毫无躲避的力气,矮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这是个多么美丽的女人?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闭上眼睛抬起头,生理与心理都出现了反应,不行,他要占用她,他低下头,如同恶兽一样爬上牀,将那可怜的女孩按在牀上,女孩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这个丑陋的如同鬼一样的男人,骑在自己的身上,泪水无声的拍打在自己的脸上,丑陋男人看着她,终于停了下来,浑身颤抖的离开了她的身上,他扑在地上痛哭着。
想想自己已经四十多岁了,二十年前他也是年轻帅气的小夥子,在村里也算是个活跃分子,却没想到二十年后自己竟然成了这副模样,他不敢再照镜子,因为他现在已经不能算人了,喘着最后一口气,名义上他还活着,可是实际上他已经没有一丝人气,多少次偷偷的躲在角落看着曾经自己的朋友兄弟,都过着平静祥和的日子,心里如同针扎,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上天竟然要这样的惩罚他,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他取了叫洪桃花的女人。
当年洪桃花在村里也算是个出类的美女,在村里多少青年仰慕不已,自己自然也是其中一个,当然洪桃花也不会轻易的看上他,他们的相识也是一次巧遇,刘福贵那时经常在山脚下放牛,记得有一次突然山上传来救命声,他当时心就慌了,因为那山是靠近太王山的神山,最近神山大事三六九,小事天天有,之前一个男的上山砍柴,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都见人回来,村长组织搜救队,上山,几个小时所有人吓的跑回来,当时刘福贵才19岁,找人打听了好久才从一个叫老毛头的老人口里知道了那次发生的事。
搜救队上山后,便闻到阵阵的香气,那香气就像是女人身上的体香,散发出来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森林,大家都没见过这种场面,又紧张,又快活,脑子里都想着乌烟瘴气的东西,直到大家都软绵绵的躺在了地上为止,就在这时一个女人出现在大家面前,但是却看不见她的脸,那女人长发飘飘,背影甚是美丽,众人看的心里直翻热气,就在大家想入菲菲时,突然那女人回头,大家彻底惊呆了,那女人竟然长着一颗蛇头,在场的都是普通农民,哪见过这场面,顿时一个个吓的口吐白沫,都觉得活到头了,但是那蛇头人身的怪物却并没有伤害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它匆匆的离去了,大家这才算捡回了一条命。
想到这刘福贵心中,阵阵的惊慌,现在森林里有女人呼救,他该怎么办?依他的性格,肯定是要救的,可是山中的危险,他心里更清楚,老毛头也说了,那蛇头人身的怪物是个女子身躯,会不会是那怪物,故意扮声音来诱惑他?想了想,他掉头跑了,可是那女子的呼救声一声声的冲击他的耳膜,最后他还是没能忍住,死就死了,掉头冲上山,果然发现一个女孩被树藤缠住脚掉在树上,走近一看,竟然是红桃花,刘福贵心跳不已,还好自己跑回来了,要不然就救不到心上人了,刘福贵救下红桃花后才知道,原来红桃花已经失踪多日了,家里人正在紧张的寻找,她本来是想帮家里捡些柴火,却不料被树藤缠住了脚,多亏刘福贵救了她,刘福贵和洪桃花骑着牛一路聊天,刘福贵感觉这是他一生最幸福的时刻,送到洪家,洪家上下也非常的感激他,渐渐的他和洪桃花熟悉了,他也大胆了,最后二人顺利的结了婚,刘福贵以为自己就此步入了全新的生活,却不料恰恰相反,他走进了无间地狱。
洪桃花的性格越来越怪异,经常收拾一些罐子,对他也越来越凶,家里的小房间也不让他进了,后来他意外的发现洪桃花竟然在养鬼,这让刘福贵惊恐不已,但是他却深爱着她,
一心想劝她不要玩这个,但是洪桃花那听得进他的话,渐渐的洪桃花越变越恐怖,体型也越变越难看,曾经那美丽的样子已经不复存在,终于他忍无可忍,想找远房堂兄刘根苗帮助他,却被洪桃花发现,洪桃花收了他二魂四魄,从此他的身体慢慢的枯萎,落到今天这样不人不鬼的地步,直到现在他也弄不清楚为什么洪桃花会变成这样,她究竟是什么人?究竟要做什么。刘福贵想到这心里又在滴血,看着牀上这个可怜的女孩,他一咬牙,又爬上了牀。
“今晚的月亮很美,可不可以陪我到外面去看看?”陈景怡靠在古乐城的肩膀上说。
古乐城点了点头,便牵着陈景怡下楼,许浩聪正和一批警察,一起处理张永高的尸体,见古乐城和陈景怡下楼,许浩聪走了过来。
“尸体已经搬走了,这里暂时查封了”许浩聪说。
“你打算怎么做?”古乐城问。
“陈小姐,当时你也在房间,例行公事,要询问你一下,小张过来,帮陈小姐录个口供”许浩聪没有回答古乐城的话,反而支开了陈景怡。
“法医检查过了,结果显示竟然是一具保存完整的干尸,至少有一百多年了,但是张永根却凭着干尸身上的衣物与干尸的特征一口咬定那就是他的哥哥张永高,很棘手”许浩聪无奈的说。
古乐城心里清楚,无论那干尸是不是张永高,这个案子都不会有结果,只能是悬案一桩,其实这类事件古乐城不是没见过,以前在外的时候,有一次,和师父林笑方相遇,林笑方带着他走访四川在一处彝族村落,那里正好出现了一起怪事彝民个个寝食不安,林道士询问情况才得知有一个40多岁的男子,突然之间死在家里,这本是正常不过的一起死亡,在那时落后的村落经常发生这样的事,孤身一人日子熬不下去了,最后选择死亡,多见不怪了。
可是那叙述的老人却不这样认为,他也不多说,带着林道士与古乐城来到死者的家中,那是一件简陋的板房,屋内只有几个年龄很大的老人,没有人说话,进门后尸体便放在大厅中间,盖着白布,林道士当时就奇怪,问死者死了几天了?回答是已经10天了,林道士更加奇怪,彝人去世确实会进行葬礼,但是也不全确定,像这40多岁的单身者,更不可能有多隆重了,可是都10天了,为何还没有火葬?这中间发了什么?那老人让他们自己看。
林道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