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瑳不敢想,也不愿意想,身上的三镰矢只是穿了臀部,但无法取下箭头,伤口恶化,炎症引发高烧,加上连夜往长离城赶,再厉害的人也会倒下。
天啊,怎么会遇到武尉司马中郎将。
不,那天的两个高手一定是他暗中的保镖,能遇到他,也不奇怪,只是他究竟知道了多少事情?
刺而不杀的事情,那可是绝密的,关系到太多的人了,倘若这武尉司马中郎将找出了破绽,那就功亏一篑了。
我不能说,就是被他侮辱了,也不能说。
孟青酒足饭饱之后,登上马车之前,故意往身上泼了些酒水,拍打了一下脸颊,装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心中酝酿着富二代醉酒戏美女宏图。
“你…”衡瑳的思维被孟青的进入,打断了。
“不要说你,这马车里只有你和我。”
“不要…”
“不要说不要,这孤男寡女相处,最怕女子说不要。”
衡瑳呼吸急促:“喝酒了?”
“酒能乱性,也能壮胆,但不知道先乱性,还是先壮胆。”孟青凑在衡瑳的耳边吹出酒风:“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我接下来干的事情,或许会让你在沉默中**,或许会让你在沉默中流泪。”
话都这样了,衡瑳闭上了眼睛,这是她早已预料的。
男人,像这样的脸上浮着淫意的男人,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衡瑳没有喊叫,外面全是武尉司马中郎将的人,即使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的。
衣服撕破的声音,终于响了。
衡瑳把眼睛闭得更紧了,若不是刺而不杀,藏在鱼腹中的短剑,早就要了眼前这人的性命,现在也轮不到他的侮辱。
“哇塞,好白的肌肤。”
衡瑳还想把耳朵闭上,她觉着身上有无数蚂蚁在咬着,痒痒的。
我靠,这女人还真是害羞,老子只不过给她上些药粉,孟青打开瓶塞,把药粉倒在衡瑳的伤口上,并用手指触摸着。
滑嫩,这是孟青的感觉,感觉衡瑳的肌肤如同美玉一般光滑,又如同日本豆腐一样紧嫩。
火热,这是衡瑳的感觉,感觉男人的手指像灌注了真气,突然间让身体无力了。
伤口的疼痛,彷佛眼睛中涂抹了辣椒油,衡瑳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要是有双氧水,碘伏,酒精,就好了。义勇给的这瓶药,该不会是早期白药的雏形吧。
“你为什么要给我治伤?”
“你活着对我更有用的。”孟青脸上的淫意没有半分减弱。
衡瑳再次闭上了眼睛,她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笑容:“那你想怎样?”
“你招了吧,实在没有必要为了那几个简单的名字,而让你的身体受到蹂躏。”
“禽兽!”
“呵呵,禽兽?”孟青一下撕开衡瑳的衣襟,她的亵衣也露出来了:“禽兽应该是这样的。你的内衣颜色不错。”
衡瑳不再说话了,只是胸不停地上下起伏,那是她内心的紧张,呼吸急促的表现。
“放心,我这人是君子。君子的做法就是这样。”孟青然后又慢慢地把横瑳的衣服给她穿好:“敢问姑娘,你到底想要我禽兽,还是君子,你才肯说出简单的名字。”
“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你是刺客。”孟青觉得自己这一手既禽兽又君子的做法,已经让这个女子心乱如麻了,惶恐不安了。吃诈,绝对是常用的手段,不论古今,倘若这个手段都不会,也不会识破别人的吃诈,鬼大爷的才能混到武尉司马中郎将。
姑娘,像蒙骗老子,没有那么容易的。
衡瑳哼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妈的,又闭眼睛,你以为闭上眼睛,我的手就不会摸进你的衣服?”孟青把茶水倒在衡瑳的脸上,用衣袖擦干净她的脸:“哟呵,还挺漂亮的一小姑娘啊。你若再不说,我就扒光你的衣服,然后用绳索捆着你,那是岛国自创的绳索艺术,我还没有应用到女人身上。”
衡瑳很想熬过去,她以为男人无非就是想要得到女人的身子,那事也不过半个时辰,只要半个时辰,什么事情都过去了。自己的处子之身,一定不会让武尉司马中郎将失望的,这样他就不会再让其他人糟蹋了。
衡瑳之所以这样,她不清楚武尉司马中郎将人品,但她只听到派中的元老们说他很重要。
重要的人,派中总会用美人计,对于这个武尉司马中郎将,派中元老迟早也会使用美人计的。
孟青何须人也,2013年的奋勇小青年,生在这年度的男青年,如果没有看过岛国的文艺片,那真的太丢人了。
但不同的人看岛国艺术片,观后感不同。
从艺术的角度分析,那是欣赏;
从饱暖思淫欲的角度分析,那是过瘾;
从单身的角度分析,那是解乏;
从同居的角度分析,那是学习;
孟青认为,对于尚知廉耻的女人,用这样一禽兽一君子的手法,攻心最为合适;对于那些麻木的女人,用君子的手法,攻心最为合适。
“我擦,看来姑娘对于人与人并不是十分兴趣,非要老子应运兽与人的战术吗?老子商队里,不仅人寂寞,牲口也他妈的寂寞,老子再问你一次,你说还是不说?”
衡瑳睁开眼睛,怒怒地说道:“我会杀了你的!”
“呵呵,终于动怒了!”孟青用手摸着她的脸蛋,一本正经地说:“我到了长离城,把你送到医馆,治好你的伤,凭藉你的功夫,你一定会杀人的。看你愤怒的眼神,你一定会杀我的,那我先让人用毒控制你,然后废掉你的功夫,送你到官奴府,在你的身上烙印奴印,从经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的,我的人会迟早能查到你的家族,门派,反正与你有关的亲人,你说我会怎么样呢?”
“你敢!”
“我怎么不敢呢?”孟青凶凶地死盯着衡瑳。
衡瑳心中生出了怯意,武尉司马中郎将的确有这样的能力。
孟青已经察觉到衡瑳眼神中的一丝犹豫,顺势破竹:“当然,你这样那个美丽的姑娘,搁在我的身边,当个老婆,妻妾之类的,倍有面子的。当了我的妻妾,你的家族,门派,我自然会关照的。你到底想与我为敌,还是愿意当我的妻妾啊。”
“那里有你这样逼人为妻妾的?”
“我救你,你应该以身相许的。”孟青坏笑着。
“无耻!”
孟青的手指从她的脸颊一直下滑,到了颈项,到了那条沟,嘎然而止:“对了,我若不无耻,你怎可以身相许啊。”
衡瑳担心他会做出什么卑鄙的事情,只能闭上眼睛。
哪知道,孟青笑着下了车。
衡瑳久久没有听见响动,睁开眼睛,马车中只剩下她一人了,她所有的防线几乎崩溃了,她害怕孟青回来,但又想他回来。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魔鬼,恶人,君子,好色之徒,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