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啊!吃饱好上路,你看我们三个刚刚吧木子采来的水果都吃了,我都打饱嗝了,那我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吧?你们看看我们三个,你们两个有勇有谋的,但是一个歪了一只脚,虽然木子采了草药给揉了,走路不碍事;一个穿着条裙子,两只脚上都是伤口,那玩意遇到点什么事情肯定你们两个跑不过我啊!我虽然背上面背着木子的嫁衣和凤冠,但是我没伤,所以啊!等下万一……”
穆场走了一路就说了一路,木子抄起手上的棍子直接一棍子打在阜阳的的头上。
“木子呢干什么啊?”阜阳也没有料到木子突然来这一手,慌忙的拉住木子。
“对啊!我哦又没惹你,你干嘛打我啊?好痛啊!着要人命的知不知道……”
“闭嘴!再说我也要打你了!”
被阜阳一吼,穆场立马闭嘴,悻悻的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知道自己多嘴惹了别人,自觉的闭嘴,笑嘻嘻的陪着笑脸请了个手势。
木子白了穆场一眼,继续带头往前走。
“谢谢啊!”穆场拉住阜阳笑嘻嘻的到了个谢。
“不客气!不是木子出手就是我出手,这次是我比木子忍得久,木子再忍一会儿就是我下手了!”阜阳笑眯眯的拍了拍穆场的脑袋,愉快的跟上的木子。
穆场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立马捂着嘴跟了上去。
两个人跟着木子一路穿梭在半人高的草堆里面,除了眼前绿油油的一片,连路和自己的脚都看不清,三个人一边走一边拿着手中的棍子前后左右的探着路。
“木子,这里面如果有蛇的,那我们不就死定了?你不是说那蛇会晚上出来,那草堆里面那么黑,那些蛇不会藏在里面吗?”穆场死死的贴着阜阳跟着走,恐惧布满的整张脸。
“放心,那些蛇只能在下半山的地方活动,我们现在过的这片草丛会散发出一种死灵蛇特别害怕的味道,小时候父亲说过,着这个草研磨成汁水或者弄成粉末洒向死灵蛇,死灵蛇就会死。”
“你不早说!早知道我就采点带着了!”穆场连忙拔了几把往口袋里面塞。
“你在干嘛?”阜阳看着穆场疯狂的举动,把穆场塞进口袋的草都拿了出来。“刚刚木子说了蛇怕这些东西,蛇过不来上了山你也见不到蛇,你拿着干嘛?”
“对哦!”穆场愣了一下,把塞进口袋的东西全部又拿了出来。
木子和阜阳像是一笑,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偷笑着继续往前走。阜阳不禁不会多看了两眼穆场,他感觉刚回头的瞬间看到了穆场在笑,不是傻笑,而是一种心满意足的笑。可是后两次的回头回看,只是看见了穆场冲他傻笑了一次和疑惑的眼神。
三个人边探路边前进,短短的一段路几乎花费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走出草丛。
阜阳一出草丛,满目一片红色的花海映在众人眼前。
血红色的彼岸花海就静静地伫立在他们三个的面前,红泱泱的一片投射在三人脸上,三个人立马被铺上了一层红。
穆场走到前面,左右来回走了一段路,“明明现在是下午,这里没太阳啊?”
阜阳往身后的草丛望过去,还依稀能看得见远处太阳透射下的光,人一走到这里,竟然一丝阳光也没有。阜阳抬头看了看天,天空被满满的的云层密密实实的遮了个意思不透,也没有一丝风吹得来。
“着是彼岸花,彼岸花,花开花叶永不相见!花开黄泉路!”
木子最后一个字念得特狠,手中一用劲,也同样狠的将手中的木棍用力向右边甩了出去。木棍飞快的撞击在远处的一棵树上。
“什么时候出现的这棵树?”穆场有些惊讶的看着远处的大树。
“是我们没去观察周围,这棵树一直在这里,但是现在好像不是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阜阳看着木棍被敲击到了树干后,巨大的冲击力让整棵树的树叶和枝干都剧烈的晃动,一羣黑色的昆虫快速的从书上窜了出来,速度极其快的飞翔他们。
“躲草丛里面去!蹲下!吧自己藏起来!”
木子刚刚喊完,三个人立马转身钻进了身后的草丛中,蹲着或者直接躺在地上,让半人高的草丛彻底把自己掩藏起来。
“木子,你干嘛呀?你看看我们三个现在,你想干嘛啊?”
穆场不舒服的趴在地上,他和阜阳比较高,木子一顿下去便被掩藏住了,他们两个蹲下去还露了半个头,只好狼狈的趴下。
“那是一种上古的虫子,专门吃食彼岸花的花粉为生。一天食一次,这里不是太阳照不到,这是只有太阳下山的瞬间才被阳光照得到。这些虫子叫黑甲虫,黑甲虫和死灵蛇一样,怕这草丛散发出来的味道,我们躲在这里他们不会开攻击。黑甲虫在每天傍晚的时候,太阳将这里照得一片通红,那些虫子感觉到光,就会飞出来食花粉,但是万一人走进花海,花朵晃动,花粉味道一散播出来,黑甲虫就会飞出来蛰你,他们带有剧毒,不到一刻就会死!”木子说到一半停顿了下来,黑甲虫飞快的从他们躲藏的草丛前和花海的中间的空地飞过。木子沉默了一会儿,确定最后一只黑甲虫飞过去了,才开口,“我们一从花海里面走过去,花粉味道一散发,他们就会跑出来,但是他们一天只跑出来三次,除了傍晚的时候,就剩下两次。他们每次出来将草丛和花海中间的空地巡逻完了,就没力气了,得休息半个小时才能飞得出来,我们就能趁着着半个小时穿过花海。”
“太神奇了这!但是他们要多久才能巡视完啊?把着半山腰巡视一圈可得不少时间啊?”穆场指了指手上的手表,提醒木子他们赶路的时间有限。
“一圈?谁说的?这座山长的奇特,这座山只有山下三分之一处有一片雾气,着座山有三分之二的地方山路崎岖,到处是悬崖断臂到了山一半的时候就是一垂直的山壁,只有这块地方上得了山,如果从别的地方上去,那只能是送命。”木子说完突然愣了一下,“你们不会上错地方了吧?”
阜阳指了指自己的脚,又指了指正在做悲痛万分状的穆场,点了点头。
“你们没事吧?那里可是一崖一壁一路,是说一段路就会遇到一个悬崖一个峭壁,而且全部包围在浓雾里面,没包围在浓雾里面的只有那一面垂直的山壁。我小时候跑错过去那里,我都吓死了,差点没摔死。”
“我们从小屋里出来,摔下了悬崖,老天不让我们死,下是个水潭,除了吃了几口水就没别的了!然后我们就发现了玉片上的纹路,可是走到一半没发现玉片上面没路了,但是我们还没走出重重浓雾,然后中奖额看到一红色的影子,然后我再很励志的逃跑,然后我们有很幸运的摔下一说山坡,竟然就滚到了正确的上山的这面山面!感情不是那玉片的错误,是我选择性方向的问题,我说那么那玉片上的纹路都是对的,但是这面就走不出去啊!”穆场懊恼的的一巴掌拍在了地上。
说话的功夫,黑甲虫又飞了回来,三个人立马闭嘴,安静的等着甲虫都飞回书上。黑甲虫飞回去的速度明显感觉比飞出去的时候缓慢了许多,有几只黑甲虫几乎都没力气飞到巢穴里面,有气无力的飞到了树干上,往上爬回了虫巢。
“可以走了!大家等下当心脚下的,不要踩到花,中间有条小路,,大家从中间走。花一倒,马偕黑甲虫就算没有力气,也会飞出来和你拼命的。”
木子带着阜阳和穆场,抓紧时间小心的从中间走过,三个人几几乎是以竞走的速度,从踏进花海第一步就不断的赶路。
阜阳从踏进花海的第一步,就感觉进了另一个世界。即使天山有着蓝天白云,周围光明一片,可是这一片的彼岸花海让人一下子感觉坠入了一条不归路一样。
黄泉道,彼岸花开黄泉道 。
彼岸花也是引魂花。
彼岸花开在黄泉道上引人魂。
阜阳突然想起山下石碑上的话,虽然都是唬人,但是有一句话却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地府得职,掌生死,权天下!府之口,入者死!”
只有通了黄泉路才能入地府。
“木子,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们?”
“我们能有什么瞒着你们啊?我们还是快赶路吧!快走出去了!”木子有些喘气,脚上的大面积擦伤让伤口暴露在外面,疼得她走路吃力。
“木子,你不说我们就不走了!”阜阳拉住走在前面的穆场,当真停下了脚步。
“阜阳,我们还是…”被阜阳瞪了一眼,穆场立马闭上嘴巴。
木子拉过穆场的手看了看上面的时间,着急的望了一眼后面。
“我们还有几分钟了,来不及了,如果走不到前面的石门,我们就都得死,我们先走出去,我绝对不会害你们的。现在命要紧。”
阜阳也看了一眼穆场的手表,点了点头。
等阜阳点头,木子较快的脚步往前走。
三个人快走到花海尽头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巨大的翅膀煽动的声音。
三个人愣了一下,不知道谁说了个跑字。三个人拔腿就往前跑,也不管会不会把花踩死。穆场冲到前面,一把将木子抗在肩上就玩命的往前跑。
“木子,你帮我看着后面啊!”
木子被顶着胃,没法说话,只能憋了个快字出来。
“我看到一堆石头了,我们怎么办啊?”阜阳远远地就看到一块空地,上面堆积着大大小小的石头。
“穿!”木子吃力的喊了一个字。
穆场和阜阳立马撒开了腿的的往乱石堆中跑过去,两个人几乎拼尽了全力跑进了石堆,跑过了一般,石头的颜色突然开始泛起了青色。两个人一跑进泛青的碎石堆中,跟着的黑甲虫徘徊了几圈就飞走了。
“黑甲虫走了!我们别跑了!”穆场撑着一块石头打喘粗气。
“你先把木子放下来吧!”阜阳扶着还被抗在穆场肩上被颠得七荤八素的木子,木子的脸上的颜色已经苍白到不能再白了。
“啊!对不起!木子你没事吧!”穆场火急火燎的把木子放了下来。
木子一被放下来,就用了最快的速度冲到了一边,撑着石块就开始不断的吐。几乎把能吐的全部都吐了出来,几乎吧黄疸水都吐了出来。
一吐完整个人靠着石块就软趴趴的坐了地上。
“木子!你怎么了?你别出事啊!”穆场慌得手脚都不知道哪里放了。
“木子,你还好吧!”阜阳也没有料到木子会吐成这个样子。
木子摇了摇手,“就是被顶着胃,难受的。吐出来好多了!”木子虚弱的一笑,就算跑
不快,也不能让别人扛着跑了。
突然间,一直血淋淋的手突然毫无征兆的从一块半青色的石头后面伸了出来,搭在了穆场的的肩膀上面。
“啊~!”穆场尖叫着跳了起来。“有鬼!”穆场惊吓的指着那只血淋淋手出现的石块。
阜阳捡了块小石头扔了过去,石块后面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声。阜阳又捡了块石头扔了过去,石块后面又发出了一记闷哼声。
“我去看看,你们呆着别动。”阜阳捡了块比较大的石头,小心翼翼的趴在石块上,慢慢的探头往石块寿麪看过去。
一个高达2米魁梧的巨人躺在石块后面,满身是血,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巨人的脸已经血肉模糊,一直眼睛被突出在外,废了。另一只眼睛应为脸上血水的原因,只能睁开一条小缝隙。巨人的整个身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打碎了一样,只有一只手还在那里挥动。
“额!额!”巨人眯着着那只眼睛像是看到有人过来了,嘴巴里艰难的发着声音。
阜阳观察了一回这个人,确定没有危险了,向后招了招手,示意木子和穆场可以过来了。木子也穆场也学着阜阳的样子趴到石块上,慢慢的探出头去。穆场刚刚瞄了一眼,立马反胃上来,干呕了几声。
“我认识这个人!”木子一见到躺在地上的人,立马从石块后面急急忙忙的走出来,蹲在了巨人的旁边,“他叫大块头,是付目收养的一个弱智,长得又高又壮,特别能吃,力大无穷,把付目的话奉为圣旨一样。一般付目迷晕了人,就喊他把人抗走。就是他把我绑了后,在木屋挖坑放棺材的都是他。”
“怪不得!我还在想谁那么大力气能把一口棺材弄得来,还能把我们抬上山弄进那间破草屋里面。好家伙!他这么变成这个样子啦?”穆场边说边往身边捡了块石头,用来戳了戳大块,大块头除了发出了几声声呜呜呜的痛苦声音,身子动也没。
“你干嘛呀!他都成这个样子了!”木子听到大块的声音,一把夺下穆场手里面的石头,小心的在大块头的腿脚和身上轻轻捏了捏,震惊得都感到自己在打斗,“他…他骨头都碎了!”
“哈?都碎啦!那…那他不是疼死了!”穆场退了一点,打了个哆嗦。全身有一只手的还能动,骨头都碎了,他想了想,又连打了几个哆嗦。
大块头根本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连一个字也说不了,木子凭着小时候在山上的时候父亲交的土医术给大块头检查者伤势。阜阳趁机在周围看了看,心里门面突然一惊。
“这里没有山崖峭壁,也没有什么可以跌下去的地方,这大块头怎么会这样?不会是有人给故意把大块头拿这里的石块砸的吧?”
“不会吧!阜阳,你别吓我啊!”穆场被阜阳一说,立马从地上面跳了起来,离着大石块远远的。
木子小心的检查者大块头身上的伤口,突然间站起来把手拼命的往青色的石块上面用力蹭了两下,直接蹭出了血。
“你干什么啊?”阜阳一看到石块上被蹭出的血迹,一把抓住的木子的双手,带着怒气和惊奇的看着她。
“他被黑甲虫咬到过,我碰到了他的血,我得把我手上的血迹给蹭掉,甚至得把我手上碰到血迹的地方蹭掉一层皮。”木子拉过阜阳小心的指了指刚刚她翻开的衣角,大块头的手腕上面有着几个细小的小孔。大块头不能动弹的那只手上,还死死的攥着两只被活活捏死的黑甲虫。
“被黑甲虫咬了也不至于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我估计是被黑甲虫咬到的时候,他正好跑到青石堆口子。和他在一起的人怕被传染到毒,所有用尽力气杀死了大块头,可是没想到大块头力大无穷不容易被害,就那把他活活的砸成了这个样子。”木子把大块头周围较小的石头翻了过来,石头朝下的面都是血迹。
大块头突然大声的闷声喊了起来,伸出能动的那只手拼命的指向山顶。像是拼尽了全力了一样,大块头几乎用上了剩下的的全部力气,闷吭了两声,抬起的手臂掉了下去,整个人失去的全部的气息。
“大块头!大块头!”木子喊了两声,拿起边上的石头狠心德旺大块头伤口处戳了下去,大块头这回连声音也没有了。
“大块头已经死了!”阜阳扶起了蹲在地上的木子,无奈的叹了口气。“穆场,把你的火机给我,我们把大块头烧了吧!”
“不可以!”木子拦下了穆场掏火机的动作,“我们一烧,大块头体内的毒素会随着大气充满这片区域,这里也没有什么大风,起码要半天的时间才能消散完全,我们还没走几步就全部死了!这些青色的石头,具有驱赶黑甲虫的功效,但是一遇到热,这些青色就会散发成青色的毒气。我们是必死无疑。”
“可是我们就把大块头这么曝尸野外感觉不好!”阜阳有些难受的看着大块头的尸体。
“我们就当天葬了吧!不是在有些地方天葬是一种圣神的仪式吗?当安慰也好。”
阜阳朝着大块头的遗体鞠了个躬,毕竟死者为大,无论当初发生过什么,人一死,就什么都烟消云散了!
木子扯了一节裙子的下摆,包扎完手以后,三个人继续出发往上走。
“木子,下面不会有什么机关了吧!”穆场紧紧的跟在后面不敢掉一步。
“没了,我们爬上去就到了陵墓的入口。不过我在担心一件事,我们可能因为这件事送命,等下到了陵墓的洞口,你们就顺着洞口西边的一条下路下山吧,那里很安全,你们也会安全的到达山下的。”
“木子!”阜阳提拔抓住木子的手臂,停下来的额赶路的脚步,“既然我们都上来了,怎么可能再下去。你在担心什么?”
木子看向山上,担心的叹了口气,“他们拿了假的机关图纸进陵墓,会不会弄得陵墓的机关都错乱了,万一到时候我们进去的时候,我怕……”
“怕什么!”穆场拍了拍胸口,“我堂堂七尺男儿,还害怕这些个,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穆场海口一下,木子和阜阳愣了一会儿,默契的不再多说,转身继续往上走。
“诶!你们什么意思啊?我说得还不对啊?”穆场委屈的一撇着嘴跟了上去。
三个人走了近一刻钟,一路上都是飞沙走石额荒地,突然间一片和半山腰的黑色枯树一样的树出现在他们面前,路两旁的树树枝交错着,望过去,一个由枯树交错成的黑洞出现在他们面前。
“等等!”穆场一把车汉族往前走的两个人,“这个!这个地方我来过,这里面住着那些吃人的黑乌鸦!不过,为什么上一次我来的时候,没有那些草丛,花海和石堆啊?”
木子伸手指向旁边一侧的路,“那里就是我说的安全的路,相思石上刻的就是这条安全的路,别的玉片上的刻的路都得经过我们刚才走的那段路。”
“我靠!”穆场爆了一句粗口,“那你不带我们走这条安全多的路啊?”
“我也不想啊!我自己也都是伤口!”木子示意了一下自己包扎的双手,“从山下到这里,我们刚刚走的那段充满危险的路是只上不下的,这边这条安全的路可上可下。雾林里面有两条路,一条路可上可下是危险比较少的;还有一条是一路危险上去的。我们出发的时候已经在黑树林的边缘了,我们再回去找路风险大,浪费时间。”
穆场听完忍不住白眼直翻,“那个国师死了还弄那么复杂的东西,他是不是有病啊!他在陵墓里面夺舍一点机关不就行了吗!非要在这里折腾我们!”
“有本事你穿越过去,和国师说呗!”阜阳懒得多理穆场的无理取闹,“木子,我们怎么过去啊?”
“是啊!你不是说前面没有机关了吗!”穆场刚张口,阜阳立马一个刀眼过去,穆场立马乖乖的闭上嘴巴!
木子摘了一片叶子,神秘一笑,“这种棵树,叫做见血封侯,你看我刚刚摘下的叶子口,这个白色的液体是一种剧毒,世上没有几棵。用着种树的叶子吹出特殊响声,那些食人鸦就会全部飞出去,他们会到处巡视,我们有十分钟的时间跑过去。”
“这个树叶有毒骂你不会中毒吗?”阜阳有些担心。
“是它的职业有毒,我会隔着吹,让吹出来的风画过叶片边缘,利用物理原理发出声响。”
“早告诉我嘛!我当初就不会这么受罪了!”
“再抱怨就直接把你扔进去!”阜阳瞪了穆场一眼。
穆场点点头,在嘴巴上做了一个拉拉炼的动作。
木子扯平了叶子,放到嘴边开始轻轻的吹着。一种奇异的刺耳声音由小到大的传出,阜阳额穆场度忍不住用手堵住自己的耳朵,这个声音让他们两个的耳朵耳鸣般的疼痛。
木子闭着双眼,缓缓的吹着气,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
木子吹到第四遍的时候,黑洞里面开始骚动了起来,骚动持续了好一会儿。突然间,一只食人鸦冲上天空,紧接着乌鸦开始成羣的飞出黑洞。成羣的乌鸦持续着这种拼命往外飞的状态近三四分钟,黑洞里面才安静的了下来。
“快!”
木子一喊,三个人都飞快的往黑洞里面跑了进去。
“木子,来,我背你。”
“不用了,谢谢!”木子有了刚刚被抗着跑的经历,立马谢绝了穆场,自己拔腿了往前跑过去。三个人几乎都用尽了全力,花了不到十分钟就跑出了黑洞。一出黑洞,三个人有立马累趴在地上,回过头望过去,天空中成羣的乌鸦开始往回飞了回来。就前后脚的距离,三个人都出了一把冷汗。
“我…我说,这路看起来挺短的,跑完了才知道那么长啊!我上次真的是命大啊!”
“你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阜阳也喘着粗气。“你…你干嘛啊?突然间像是见了鬼一样。”
阜阳也不解的往穆场看的地方望过去,也呆在了那里。
一道高约二十米的巨大石门出现在他们面前,石门上一只展翅飞翔的凤凰栩栩如生的刻在上面,石门的下面刻着许许多多的曼陀罗花,还夹杂着面恶的各种小鬼。有的小鬼仰头看着凤凰,有的小鬼做出了阻挡别人靠近凤凰的东躲,面目凶神恶煞的。所有雕刻进去的纹路,都用红色描绘了一边,图案生动诡异。
三个人站在石门下,就
感觉自己只站在一片曼陀罗花海之中,面前一羣恶小鬼拦着你,你还和另一羣恶小鬼一羣仰视着那红色的凤凰一样,身临其境。
“我怎么感觉我就是在这石门上的画里面一样啊!我这心,直打鼓!”穆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
“是啊!我也差点以为我被这恶小鬼要追杀一样。”阜阳也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这石门那么大,我们在进去啊?”
“喂!醒醒!”木子拍了拍两个人的脸,顺利吧两个人从幻境里面拉了回来,“这个图不能一直盯着看,看久了会把自己置身画中的。父亲说过,这石门上面勾勒这画的红色,不是颜料,是一种叫做绮靡鹿的动物,绮靡鹿是试过送给公主从小养到大的,公主死了以后,公主养的5头都撞墙自杀了。国师放了它们的血,用来描绘陵墓的外面石门和公主的石棺,和进入石棺的大门。听说那几头绮靡鹿全部都在被国师灌了水印,摆放成了在院中嬉戏散步的样子在公主的石棺旁边,永远陪伴公主。”
“有灵性的生物,永远是最神奇的!”阜阳点点头,“可逆还是没说我们怎么进去啊?这门那么大,还是有什么机关用来开石门的啊?”
“打不开!除非有一辆坦克车来,或者你身上带着几吨炸药。”木子无奈的摊了摊手。
神秘一笑,木子摁了一下门右下角的一个小鬼,那个小鬼迟缓了一下,慢慢的被打开。一个高一米的不规整洞口就出现在三个人面前。
“打不开,但是有机关!”
木子看着阜阳的吃瘪的脸色笑了笑带头钻了进去,阜阳和穆场也跟着钻了进去。等穆场和阜阳一进来,木子就把石洞给关上了。
石门口面竟然是一个溶洞,阜阳走了两步就撞上了一根较低的钟乳石,穆场没注意到地上的潮湿,直接滑到摔了一跤,疼得大叫。
“不可以大叫!”木子立马捂住了穆场的嘴,“这里回声那么大,如果付目他们肯定也走不远。假的机关图虽然机关标注是假,但是进来的方法是真的!要的是让知道这个人死在陵墓里面,永远无法说出这个秘密。所以,你声音一大,万一付目他们知道我们进来了,他们又正好遇到解不开的机关,你想他们回过头来抓你当前锋,你就等死吧!知道了没?”
穆场一听到被抓取当替死鬼,立马拼命点头。
看到穆场点头,木子才放心的放开手,“这是个向下的溶洞,大家当心脚底下,别摔了。月往下空间越小,大家当心这些钟乳石!”
叮嘱完大家,木子开始带头小心的往前走。
宽大的溶洞往前走了一会儿,两边的的岩壁慢慢的开始往里面靠。空间变小了,三个人只能前后排着队往前走。
阜阳走在后面殿后,总感觉有一双眼睛总是在盯着他看,但是每次回头后面除了那些钟乳石,便没有了别的东西。
走了一会儿,阜阳突然回头看过去,一个黑影淬不及防的从他远处闪过。阜阳惊了一跳,立马回头。可是他前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木子和穆场不见了人。
阜阳立马从头凉到脚,感觉自己穿着短裤背心站在北极一样。
“不慌!不慌!”阜阳不断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船到桥头自然直,往前走,一定能遇到木子!”
阜阳小心的的往前走,越往前,溶洞的空间越小,但是头顶的钟乳石什么的全都不见了。阜阳慢慢的改成了用爬的方式往前,往前不知道爬了多有,连手脚爬的空间也没有了。整个空间只有到膝盖的高度,阜阳开始慢慢的匍匐前进。
越往里面走越黑,阜阳也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但是他刚开始爬的时候地上面的水分还不好,到那时慢慢的,地上的的水分开始慢慢的变少。爬的时候,能感觉到地上面不像先前那样容易,地上的粗糙不断的磨蹭着他的手臂,生疼的感觉每往前一个动作,手臂脱了一层皮一样。可是通道里面伸手不见五指,阜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伤口怎么样了。
突然间,阜阳感觉到地面上潮湿异常,还异常黏滑,一个没留意,阜阳整个人打滑趴在地上。脸凑到了地上,粘滑的潮湿感里面布满了朝下一面的脸颊。一股异常恶心的味道瞬间窜入他的鼻腔,阜阳连忙爬起来靠着墙边干呕了几声,大口喘着气。喘了两口气,阜阳发现除非把脸颊贴到地面才能闻到那股子恶臭的味道。
虽然不知道地上面现在铺满了什么东西,阜阳知道不管地面上是什么东西,但是现在得赶快离开这块地方。顾不上手肘上的疼痛,阜阳加快往前爬的速度。阜阳越往前爬,越是感到通道的怪异,而且地上面上的粘滑感就一直没有消失。
不对!
通道是在向下!
阜阳突然在一个大坡度的前行后,阜阳心理面暗叫不好。
等阜阳意识到的时候,地面就像是溜冰场的光滑地面一样,阜阳几乎没有动,尖叫着向下滑行了下去。阜阳自救的想去撑住两边的墙面,突然发现两边的墙面也变得粘滑根本撑不住。
斜着往下滑行了不到一分钟,立马垂直往下掉了下去。阜阳被弄了个措手不及,尖叫了起来!
“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通道九曲八弯的,阜阳刚垂直往下掉了一会儿,阜阳胸口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后由变成了斜下滑了下去。刚成斜角滑下去,阜阳就看到了一束亮光就在眼前。
“啊~!”
阜阳几乎是尖叫着从出口以被扔飞的姿势掉了出来,整个人狠狠的趴着掉在地面上。
“咳咳!痛死我了!”
阜阳痛苦的从地上面慢慢的爬了起来,看了眼周围。
他的对面竟然是一个大瀑布,头上面竟然是一个大口子,亮光从上面的口子照射下来,把整个藏在山中的大瀑布和里面的一切照地清晰可见。
“好家伙!”
阜阳惊呆的看着这个藏在瀑布,竟然是存在于山体里面的,这座埋公主的陵墓的山顶,竟然有那么大的口子,从外面看,还冷不惊的以为是个火山口。
阜阳看着眼前的壮观的景象惊呆了,这种景象他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现在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山口子里吹进一阵风,阜阳打了个哆嗦,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是湿乎乎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突然感觉背后的寒气比刚才那阵风对他产生的寒冷感还要强烈,来得刺骨,甚至是恐怖。
他身上羣补都是血,手上、腿上、凡是在刚刚掉下来的过程中接触到了粘滑的地方都是血,不是颜料,也不是什么动物家畜的血,是实实在在的人学。他看到了他刚刚调出来的那个口子,像是水龙头没拧紧一样在滴答着鲜血,一具放干了血的干尸面朝下的就在刚刚她被抛出去的落地的不远处。
阜阳哆哆嗦嗦的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掌凑到鼻子口用力闻了一下,立马恶心的弯着腰拼命干呕。刚刚他一条通道下来,凡是出手粘滑的地方,阜阳敢肯定一定是被血液铺了一层,但是那么小的空间,阜阳除了摔趴下那次外,就没有闻到了任何的血腥味。
是谁杀了这个人?
这个人是不是付目的人?
杀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阜阳带着满身鲜血看着躺在地上的人愣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找个离瀑布近的地方把身上的血洗干净。
往前走了两步,走过阜干尸的的时候,阜阳愣了一下。他看到了干尸的正脸,一脸挣扎,绝望的求救。一直孔雀绿颜色的甲壳虫匍匐在干尸边上,摆着一副看起来作战的姿势,但是却怎么也不上前。
糟糕!
这是阜阳脑子第一时间闪过的念头。光看上山的时候对付的那些蛇虫,阜阳就知道这些甲壳虫肯定也不好对付,说不低就是这些虫子在这具干尸当初下通道的时候,被这个虫子咬住了。然后犹如拿着菜刀砍电线一路闪电带火花的架势,一路喷血到掉出通道,陈尸在了这里。
那孔雀绿的甲壳虫像是感应到了阜阳的目光一样,突然调转方向对着阜阳。干尸侧方的小石块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