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场显摆的穿着木子给他找的衣服,在屋子里面来回走着,一个劲的乐呵,嘴巴就没有停过。
“你们说啊!这衣服还真相蒙古服,不过还是有点不像的。你们说要是我穿着这件衣服穿越了,那多爽啊!木子啊!想不到这里还别有洞天,你还和那小说里面一样的,竟然住在古墓里面,还好木子你们守墓的有先见之明,把吃的都搬进来密封着,看看这些吃的,一桌子啊!你说……”
“闭嘴!”
阜阳想杀人的看着穆场,从开始穿越石堆开始就一个劲的唠叨到现在,拿吃的都堵不上他的嘴。
木子一张脸已经冷到了不能再冷的地步,安静的吃着手里面的东西,心理面已经在想着要不要把穆场给直接送出去,送不出去就捆了在这里,饿不死他,耳朵也清静。
阜阳吃得差不多了,放下了手里面的东西,木子早就吃完了坐在一边喝水,整张桌子就穆场一个人在那里狼吞虎咽的往嘴巴里面塞着东西。
木子递了一杯水给阜阳。
“到了这里,我给你们一张地图,你们就能安全的出去了,不用怕,一路上都是安全的通道,没有被破坏。但是我必须去阻止付目他们,当初是我的错,我应该及时回来,不应该贪恋那些浮华的世界,我生来就是得生生世世的住在这里,安安分分的守着公主的人。我不会让这个目的里面除了该死的人,留下任何一具不该属于这里的尸体。”
“晚了!”阜阳一口喝下手里面的水,“我来的路上就看到了一具尸体,穿着一身探险的装备,肯定不是几千年前就死在这里的人,全身都干了,还有好多的孔雀绿的甲壳虫一样的虫子。”
木子愣在那里,良久就哦了一声便转生离开了房间。
“啊!我终于吃饱了!阜阳,你说这古墓探险怎么就和书上说的不一样啊!没有什么吃人的东西,也没有僵尸和什么麻痹人的植物什么的,我们还能半路换个衣服吃个东西,和出去吃了顿野餐没区别啊!呵呵!嗝~!”
穆场一番慷慨发言之后打了一个无比响亮的饱嗝,然后不断的傻笑着。
阜阳突然羡慕起了穆场的这种性格,无论到了什么地步,都那么的豁达。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如果这是他的最后一顿饭,也值,起码他这辈子没在古墓里面吃过东西。
半刻钟的功夫,木子拿着一张纸和一个袋子进了屋子,往桌上一放。
“这是地图,这是吃的和一些必备的东西,按照这张图,你们就能顺利的出墓下山了,袋子里面的吃的够你们一路的了!”
说完,木子就把东西往阜阳怀里面一塞,就要去拉起两个人推门。
“老子打死不走!”阜阳一把把东西扔在了地上,“木子,就算不是我亲妹妹,你只要按道理上叫我一声哥,你就是我妹妹,哪有哥哥不管自己妹妹的?再说了,这件事本来就不公平,明明三个人都是国师的徒弟,凭什么就你这一脉要守在山上,步步生死的?我们两外两个支脉就天天在山下荣华富贵的?难道我这一脉就不是国师的徒弟了吗?我告诉你,这墓地,我就进定了!”
阜阳说完,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死死的盯着木子。
木子也愣在了那里。
“要去,就一起去!”穆场捡起地上的东西,拍掉了灰尘放在了桌子上。
“你本来就不应该被卷进来,你去干嘛啊?赶快拿着地图滚蛋!”阜阳白了一眼穆场。
“我知道这是要命的,要命我也去。我是个孤儿,没爹没娘娘的混着,要不是遇到你,认为我油嘴滑舌的功夫适合去帮你当个公关,打圆场,我哪有本事说到进入上流社会啊?我就是那写些个被穿着几十万衣服的人翻白眼的。不管上流也好,下流也好,没呢我命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和别人在街上斗殴被打死了!我办不到,进了山,就是要死一起死的了!”
阜阳有些惊讶的回头看着穆场,从来没想过穆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愣了许久。
木子一言不发的再次转身离开房间,半刻钟的时间,木子拿着一盒东西走了进来,屋子里面顿时一股清香,然后又消失不见。
“要是跟我走,就把这个东西擦在身上!巴布真的活过来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巴…巴布?神马东东?”穆场一下子糊涂了。
“巴布,古语,翻译过来就是吃人的怪物!我只是父亲说过,但是没见过。那是一种拥有孔雀绿美丽颜色,甲壳虫外表的虫子,他们专门吸食人的血液,在皮肤上面钻一个口子,钻进去,然后慢慢的吃干净里面,但是绝对不会动人的皮囊。这些虫子听说是当初国师养了,打算放在国王的古墓里面防止国王的墓葬被盗,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后就把这些虫子都没绝在了这座山不知名的地方,父亲说如果用金蜥蜴的血可以唤醒了他们,我还以为是什么神话故事。”木子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转身在屋子里面倒是翻箱倒柜的,再次转身的时候,手里面拿着一把弯钩的小刀。
木子拿着刀就朝着阜阳冲过去。
“木子呢干嘛?”阜阳拼命的后退,绕着屋子跑。
“阜阳,把手臂给我!”
“给你干嘛?”
“挖了!”
“什么~?”
“你自己看你手臂上有没有一个大拇指甲盖的伤口!”木子干脆不追了,绕着屋子跑她不一定能跑得赢阜阳。
“有啊!”阜阳吃惊的看着手臂上的伤口,他还没有注意到。
“你说到巴布,我刚刚想起看到你手臂上的额伤口,赶快给我过来,说不定已近有一只虫子爬进去了!”
“没那么邪乎吧?”阜阳愣了一下,立马冲到木子边上把手臂伸出来给,“你快帮我看看!万一他在里面我就要被吃了!啊!”
阜阳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手臂上死疼死疼的,木子已经手起刀落,又手起刀出,一指死了的巴布被挑出来掉在了地上。
“疼死我了!木子,你不事先和我说一声!”阜阳捂着伤口在那边呲牙咧嘴的。
“包扎一下吧!”木子扔了一卷绷带给阜阳,“我从小就住这里,小时候顽皮,被一些不知名的虫子咬,是常有的事情,父亲就拿着这把放血刀往我被咬的地方一勾,就掉了。这些伤口我很拿手的,你们放心吧!”木子找了一块布仔细的擦着放血刀刀尖勾子上的血。
“你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穆场一听完木子的话,立马收起脚蹲在椅子上。
“我从来没有说过安全,你难道不觉得古墓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提供一些虫子生存吗?起码那些虫子比起巴布来说好多了!”
“起码你还没有被一种金色的像蜥蜴的东西追赶!”阜阳安慰的看了一眼穆场。
“什么?”木子一把将刀拍在了桌子上,“那三只东西还活着!”
“死了!反正为了吃我,三只打架,两只自相残杀的时候死了,还有一只…啊呀!我也说不清什么原因,反正就是死了对了!”阜阳突然感觉到木子的脸色不对劲,“木子,那不会也是什么购物吧?”
“不是!呵呵!哈哈哈!”木子突然笑了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三只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这个古墓里面的,反正他们到不了这里,我们也从来不担心,大不了饿死,想不到竟然就那么死来了!阜阳,你也太美味了!”
穆场愣了一下,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捂着肚子拼命的拍着桌子。
“有那么好笑吗?”阜阳白了正在笑得欢畅的两个人,继续包扎着手上的伤口。
三个人做了做准备,把能用得上的都拿上了,准备出发。
一个全身血淋淋的人晃晃悠悠的从门外走了进来,整个人看起来凡是被暴露在外面的皮肤都被硫酸泼过一样,一张脸早就辨不出原来的样子了,鼻子口只剩下了一个小孔,一双眼睛泛着白眼暴露在外,异常恐怖。
那个人一边进来,那变了形的嘴巴还不时的发出着痛苦的声音。每往前一步,便留下一个血脚印,一路走过来,一路血迹。空气中随着他的步伐前进,一股糜烂的臭味也带了进来。
屋子里面一充满那种糜烂的臭味,三个人的脸色立马变得刷白,一部分是因为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这个人,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屋子里面的味道。穆场捂着胸口就当场吐了出来。
门口的人像是听到了声音,立马转过身对着他们三个人站的方向,飞快的走过去。那突出在外的双眼还不断的翻动着,却看不见任何东西,整个人直接撞到了桌子,摔在了地上。不知道是原来就有伤口的原因还是被摔了一下的原因,那人一摔倒地上,浑身上下就像开了水龙头一样,鲜血哗哗的往外冒。那个人蹬了两脚就再也没有动弹了。
三个人脸色煞白的看着一滩血水和一个面部全非皮肉灼烂的人,还有满屋子的臭味。
穆场几乎把吃下去的都吐完了,整个屋子里面的味道更加难闻了。
“我说我们出去说吧!这里实在受不了了!”木子憋着气说完最后一个字就拿着东西冲了出去。
阜阳也梗着木子一口气冲了出去,一道门外就大口喘着气,刚刚实在是憋死他了。现在不管屋子外面的空气质量好不好,在他目前看来绝对就是白酒中的茅台一样。
“啊呀妈呀!还是外面空气好一点,小说里面净瞎说,什么古墓里面的空气都是有毒的呀!”穆场拼命喘着大气,嘴巴上面还是得理不饶人的叽里呱啦的说着。
阜阳对于穆场的这种行为直接无视,他现在奉行耳不听为净的原则,要是因为置气被气死不值得。
“你就少说两句吧!那里面还有你吐的东西,你也有责任好吧!”木子瞪了穆场一眼,穆场乖乖的坐了一个拉上拉炼的动作不再说话。
阜阳喘了好一会儿还缓过来。
“那个人估计是付目的人,太恐怖了,这个古墓里面到底藏了什么机关啊?”阜阳现在想起那个人的样子,还在浑身打斗。
木子的脸色变了变,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半天没说话,死死的望着这个地下村子的一头,那一头有着一条长长的血迹从远处拖了过来,一直到达他们刚刚跑出来的那件屋子。
“看到这条血迹来的地方了吗?从哪里进去就是真正的古墓通道了!硫酸,整条通道布满了硫酸,触动了一个机关,所有的机关变换一次,所有的机关总共有七七四十九个机关变化,真想进去,没有百来个人在前面开道做牺牲是到不了公主的墓室的。现在机关被触动了,那个人的出现就是和我们说明了这一点。我也不知道他们触碰了多少个机关了,机关已经变化了多少次了,所以我没有把握进去了。我们进去,要么生,要么死,平安到达几个字已经不存在了!”木子的眼中的神色黯淡了下来,不再有光彩,就和听到了死亡通知书一样。
阜阳和穆场有感觉被闷头打了一棍子。
“进!”良久的沉默后阜阳说了第一句话,“既然我生为这支血脉,无论如何只要是这支血脉,我就进,你一个女孩子都进去,我一男的额凭什么不能?进!一定要进!说句丧气话,人总归要一死的。当初咱们不是说了吗?人生就是生死局,成便生,败便死!”
“我也去!凭什么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反正我刚才说过了,我是一个早就该死的人了,我猜了狗屎运活到现在。我也说一句晦气话,死就死!咱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穆场拍了拍胸口,慷慨就义了一番。
木子被穆场逗笑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是眼中依然还是刚才的那一股决心一死的感觉。
“走!咱们去!我也说一句晦气话,我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咱们出发,但是一路上得听我的!”
“遵命!”
“遵命!”
阜阳和穆场敬了一个礼。
三个人带起了东西,做好了一定的保护措施,确定了一切都准备好了后便出发。木子走在前面,穆场中间,阜阳走在最后面。三个人一进了通道便小心翼翼的踏出自己脚下的每一步,木子是走三步探一下,回头再确认一下后面跟着的人是否跟丢。后面跟着的两个人也毫不怠慢,几乎是踩着木子的脚印往前走的,木子的后脚跟刚刚离开地面,穆场便踏在了木子刚刚踩的地方。
三个人都生怕一个错漏就落得和那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一样,死状惨烈,且痛不欲生。打自从埋进来的第一步,就是步步生死的命了。
三个人走了估摸有五分钟的样子,走在前面的木子停了下来,后面的两个人都一下子把心脏提到了嗓子眼里面。
“怎…怎么了?”穆场从喉咙里面发出的每一个字都打着颤抖。
阜阳从后面探头往前一看,胃里面翻腾了一下,前面的穆场早就已经在出发前吐得胃里面什么都系都没有了,往前一看,弯着腰就死命的干呕,又不敢扶着周围的墙壁,怕出事,扭到的腰折腾得痛的死去活来。干呕玩,就扶着腰一脸的痛苦。
三个人前面的路上到处都是血迹,血迹中还家呆着一些黄色的的不知名液体,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品的味道拼命的往三个人鼻子里面钻。木子果断的拿出口袋里面的布蒙在脸上减少一些刺鼻气味的冲击,后面的两个人也看样学样的立马掏了布往脸上蒙。
“我说这里不会就是屋子里面死了的那家伙受伤的地方吧?”穆场干脆转过头不去看前面的地面。
“应该是的!他已近接触过机关了,我们照着走过去就行了!”
“不是!”穆场一把拉住前走的木子,“我说我们走过去?那地上呢黄色的万一只硫酸什么的怎么办啊?”
“谁说我们从哪些东西上面走过去啦?我没看到边上吗?”木子指了指靠强的的墙角的出,墙角处有一条宽约半米的路,那里除了一些溅出来的血迹,没有那些恶心的黄色东西。
“我们过去的时候要当心一点,别踩到那些黄色的东西,不然你鞋子就别想保住了!”木子说完就带头小心翼翼得靠着墙壁往前走。
穆场干脆把脸贴着墙面,横着前进。阜阳也学着穆场的样子横着前进,那么小的路,他也没把握,只能看样血样。
阜阳感觉到自己的脚都已近发疼了,可是前面还是没有要正常走路的迹象。阜阳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面朝墙壁往前走。
脸!
一张干尸的脸!
毫无预兆的直接出现在了阜阳的眼前!
面对面着!
只差几毫米的距离,阜阳就能和这具干尸来个热烈的轻吻了!
“木子!我前面有一张脸!我脚软了!”
“我前面也有一具!我走在我前面怎么刚刚发现啊?”阜阳恨不得现在有力气一巴掌拍到穆场的脑袋上去,现在才发现有干尸镶嵌在走道的墙壁里面,他还走在自己前面。可是他也脚软了,冷不丁的就和一具干尸如此近距离的情迷接触,光是想想就能做上个几年恶梦。
“大家坚持一下!穆场坚持一下,还有一米我们到了!现在可千万别有大动作啊!不然你就会和屋子里的那个人一样了啊!”木子心理面也有一点打斗,她的旁边就有一具干尸也在望着她,她的心底现在不断的打着寒颤。
“坚持?你说的容易啊!你是走在最前面的,你怎么没有发现啊?”穆场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我有不像你们两个是对着墙壁横着走的,要发现也是你先发现啊!”
“我不是闭着眼睛走了一会儿嘛?刚刚那面墙上面那血喷溅的!”
“你们两个别吵啦!”阜阳狠狠的吼了一声,“木子,你就说还有多久才不用这么走吧?这么对着一具具干尸,我也快撑不住了!”
“你们以为我撑得住啊?这路我见也没见过,冷不丁的多出这些干尸,我心理面打鼓得很,都别说话了,万一大家腿一哆嗦走错了,就死定了!”木子也感觉自己的腿有点发软。
三个人一眼不发的靠着一排干尸慢慢的往前走着,另一边的大路上都是黄色的液体还参杂着些许血,走得异常艰难。
阜阳如机械一班的慢慢的前进着,眼前的干尸一具一具的从面前过去,阜阳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舒服的地方,总感觉被无数双眼睛盯着一样。
阜阳干脆低头不看,刚刚往前走一步就直接装上了穆场。
“我说你不走干嘛啊?我差点撞出去。”阜阳有点发火,现在他们几个正在生死攸关的头上,说不走就不走算什么意思,一个不小心把他撞出去了三个人都得死。
“我的脚!我脚是不是被什么被抓住了呀?”穆场说完,眼泪水就哗哗的往下流。
木子和阜阳都往穆场的脚上一看,一条黑的东西缠在了穆场的脚腕上,那东西一半的身子在那块布满黄色液体的大路上,烂了一半,好一半,鲜血直直的往外冒。另一半身子死死的缠着穆场的脚,一张嘴张得奇特异常,整个头竟然都是一张嘴巴,一张开和塞子一样。一张大嘴在穆场的裤子上来回磨蹭着,像是要把裤子磨破然后吃了穆场的肉来补充自己一样。
穆场自己偷着眼往下一看,吓得立马抬起脚就到处乱踢。
“啊呀妈呀!救命呀!吃人啦~!”
穆场乱蹬中一脚踢在前面的干尸上的脚上,干尸的脚骨的卡擦一声,直接断成了两半。干尸动了两下,直直的就往穆场身上倒下去。
“妈呀!”穆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旁边跳了过去。
干尸直接倒在了前面的黄色的液体上,干尸立马像是下了油锅一样呲呲冒烟凡是沾到黄色液体的地方都被腐蚀干净了。
“有个洞!干尸后面有洞!”阜阳眼尖的看到了干尸倒下后,干尸背后人高的洞口。
“洞?真有洞!”穆场眼前也一亮,又立马垮了下去,“能不能把我脚上的这个东西先解决啦?万一我被吃了怎么办啊?”
“不要动!把那条腿想办法往我这边靠。”木子示意穆场把那条腿靠过去。
穆场使劲的刚刚吧脚伸过去,木子利落的抽出腰尖的刀,一刀划过去,那东西的头直接和身子分了家。那东西的头一掉,缠着穆场脚的身子就立马软了下去,一挑就掉了。
“好了!这东西我小时候被咬过,把头切了就一切没事了!”木子擦干净刀又放了回去。
“你没事,我有事!疼啊!”那东西缠得太紧,木子割了那东西的头,穆场的脚上也被割破了一个口子,裤子立马就浸血了,疼的穆场立马跳脚。
“别跳了!当心摔到洞里面去!”阜阳打算伸手去扶穆场。
阜阳的手还没碰到穆场,穆场就应验的一个踉跄,直接摔到了那个洞里面去了!
木子也想伸手去抓穆场,结果抓到手只有一块碎步。
“我这个乌鸦嘴啊!”阜阳打了一下自己嘴,“我们进去找他吧!”
“怎么找?看穆场刚刚的样子,这洞像是直上直下的。”
木子点了一根火棍在洞口观察着洞里面的情况,想着对策。
阜阳着急的到处看着,突然间的猛的一抬头,有点哆嗦的扯了扯木子的。
“怎么了?”木子看着阜阳的脸色,白得和私人差不多了!
“上…上面!”阜阳发抖的指着头顶上的石壁。
头顶上的石壁都和刚刚进山时的溶洞一样,头顶的石壁上一根根石棍都突在那里,一条条和缠着穆场脚踝的虫子盘在上面。
那些虫子现在正一个个扬起着头,嘴巴张得大大的朝着他们两个人不断的表现出了他们对于木子和阜阳的感兴趣和食欲。
阜阳往远处看过去,整个头顶的石壁上面都那黑色的虫子,铺了整几米的路。
“我们跑还是杀?”阜阳一进抽出了腰间木子给她找的那把刀,准备决一死战。
“把刀收起来!”木子把阜阳的刀放了回去,“我们不跑,不杀!我们跳!”
“什…什么?”
“我说跳!”木子扯过阜阳一把推进洞里面。
阜阳刚刚掉下去,那写黑色的虫子就冲了过来,木子也赶紧跳了去。
“啊~!木子,你不能说跳就跳啊!我没准备啊!”
“你好吵啊!那些虫子也冲下来了!不跳死啊!”
“我……”阜阳还没说完就感觉突然被从通道里面抛了出去一样,直接
撞在了一块发潮的烂木头上。
“啊~!”
“啊~!”
两声惨叫声响起,前面一声是阜阳摔上烂木头的喊声,后面一身,是被压住的声音。木子跟在他后面掉了出来,直接摔在了阜阳身上。阜阳还没缓过疼劲,又被重重压了一下,疼得感觉神的身骨都碎了。
“好痛!”木子难受的揉着摔疼的地方。
“我..我也..痛!快..死了!”阜阳反手使劲的拍着木子,让木子赶快从他身上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啊!”木子赶紧从阜阳身上起来,可是脚下却什么着力点也没有,直接摔了下去。
“什么呀!”木子揉着手臂从地上慢慢坐起来,抬头一看,她面前的竟然是一座一米高的石台,石台上面是一口木头有点发懒的棺材。
“啊?什么什么?……啊~!”阜阳早就疼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木子一离开,他就趁着缓劲坐了起来,结果直接和木子一样也摔到了地上。
“棺…棺材?”阜阳有点发懵的看着刚刚他趴着的东西。
往周围一看,竟然是一间几十平米,顶上放满了夜明珠的房间。
“这是什么地方?”阜阳有点惊讶的看着墓室规模,虽然不大,也没陪葬品,但是满头顶的夜明珠,就是一大手笔,夜明珠难找,何况那么多的。
阜阳还以为他被怪物追杀的那条通道里面的夜明珠已经够夸张了,想到到还有更加夸张的。
“这里不会是公主的墓室吧?”
“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又没见过,怎么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有见过墓室密封起来后,天天开开关关的?你当我们守墓是小区保安巡逻啊?几小时一次?”
阜阳被木子堵了没话说,憋着嘴揉着胸口,可能断了几根。阜阳突然不管疼痛的站了起来,左右看了一圈。
“不对!穆场在哪儿呢?”阜阳忍着浑身的疼站起来又扫了几遍室内,除了两活着,就没有第三个在这个屋子里面喘气的了。
木子也站了起来,往屋子里面来回的扫了几遍,也没看见除了她和阜阳两个喘气之外活着的。
“不会里面有个岔道,我们三个分开了吧?”阜阳想到了刚进山洞的通道的时候,他就一个回头就和木子、穆场分开了。
“这里!”房间中央的棺材突然传出了一声喊叫声,接着,就是连续不断的踢打的声音。
阜阳和穆场愣了一下,阜阳拍了两下棺材。
“穆场?是你吗?”
“是我!是我!就我啊!他抱着我,我怕!哇啊啊啊!”穆场干脆就直接放声大哭了出来。
“别哭了!再哭你就马上死了!”木子一吼,棺材里面的哭声立马停了下来。
“那…那我不哭…不哭了!你们…你们快点…快点就我出去啊!他..抓着我…太可怕怕怕了!”穆场在里面抽抽嗒嗒的喊着。
阜阳突然发现穆场不投胎一个女的,真是可惜了!不对!阜阳几乎和木子同时抬头看向对方,他们两个都抓到了穆场嘴巴里面的关键子。
抓着我
阜阳和木子都拔出刀警惕的看着棺材,难道棺材里面的东西还活着,自己打开棺材吧穆场抓了进去,然后又合上了棺材?
“我开棺材,你随机应变!”阜阳示意了一下木子,让子站在侧后方,万一棺材里面真一活的,以免被伤到。
“你当心点,棺材盖子重。”
“都烂了发潮的木头有什么…既然木头潮烂了,那这盖子就等于废物了。”阜阳眼前一亮的看着木子,眼神却又一瞬间黯淡了下去。
“没事!不就是打架吗?和活人打架也是打架,好死了又活的东西打架也是打架,大不了咱们一刀切了那怪物的头。”
木子二话不说,一脚上去,一个朝天蹬。那棺材的盖子像是纸做的一样,直接被踢开歪到一边掉到了上。盖子哐啷当一声,整个屋子回声不断。
盖子一被掀开,阜阳就首先跳上了石台的边缘,小心翼翼的往棺材里面看进去。
棺材里,一个健壮的大块头死死的抱着穆场,大块头的腿一半 不见了,还在往外流着血。一双眼睛也被掏了,哗哗的往外的冒血。穆场被他勒在怀里面不断的抽嗒的鼻子,眼泪水一遍一遍的往外冒。
看到阜阳,立马哇哇的大哭,“阜阳,你就我啊!我一摔下来就看到付目他们了,他们把我往里面一丢就跑了,棺材里面还有一活的,我不要死啊!”
“闭嘴!”阜阳瞪了一眼穆场,穆场立马乖乖的闭上嘴巴,可怜巴巴的看着阜阳。
被砍去了半条腿的大块头张了张嘴,就一口口血的往外冒。
“救…救…额…”没说到三个字就头一歪不动了!
木子爬上来看的时候,大块头的已经气绝。
“先把穆场弄出来再说!”
阜阳同意,爬到棺材上方,几乎是用了吃奶的尽头掰开了大块头抱着穆场的手。大块头的双手刚刚被掰开,穆场就像是屁股着了火似的的跳出棺材,直接摔在了地上。
“啊!…怎么…那么…高啊?”穆场疼得满地打滚。
“行了!别和狗一样的给满地打滚,快说说怎么回事?”木子直接伸腿提了提穆场,让他感觉先说正事。
“我喊个疼不行啊?我…”木子一眼瞪过去,穆场立马缩了脖子往后退了退,“我说,我说还不成吗?我刚刚掉下来就看到棺材里面的这个大个子被砍了一双腿,直直的摔在了棺材里面,我也就这么掉进去了,那大个子看我一摔到他身上就死死的抱住我,不让我动,我连棺材外面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就听到一声还不够,就又听见一声惨叫声后,棺材盖子就盖上了。”
“那着外面这么没有血啊?按你说的棺材里可没有看见那个大块头的那半腿什么的。”怀疑的看了穆场一眼,“说,有多少是真话,多少是编的?”
“我怎么可能骗你啊?我说的都死真的,我也不知道…”阜阳还没说完,木子纠结捂住了他的嘴巴,示意众人不要吵。
顿时整个室内都安静了下拉,头顶上的夜明珠后面传来了细微的响声,木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转身发疯一样的在石台上摸索着。
“木子呢干嘛?”穆场有点傻眼。
“机关肯定在这个石台上,快找,不然我们都没命了!”
“不是吧?”穆场赶快转身要往石台上摸索。转身一个没站稳,一个撞在了石台上,撞了一个血口子。
石台像是活了一样,那血口子的血染在石台上,立马被吸了进去,石台开了一条2厘米的小缝。
“这石台吃…吃吃吃吃吃…吃血!”穆场吓得连句话也不利索了。
阜阳也背脊发凉的看着石台。
木子二话不说,爬上石台,从棺材里面切了被血染的大块头的衣服就往石台壁上面抹。血一抹上石台壁,就立马被吸了进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开了一个侧身进去的口子。
“快,往里面跳!”
“木子,你干么这么着急火燎的?再跳,我们都可以达到地心了!”穆场是摆明了态度不跳。
木子刚刚想开口骂,就听得头顶的响动更加大了,不一会儿,一羣黑黢黢的长条虫都从夜明珠的后面一个个探出头来。这羣虫子和在通道里缠着穆场脚上的那种虫子差不多,但是仔细一看,那覆盖身上黑黢黢的不是皮肤,是一层鳞片。
“快,被这些东西吃了,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的!”
木子拉过阜阳就往口子里面塞了进去,塞不进去,就直接赏了穆场一脚,硬生生的给踹了进去。
“阜阳你先进去”
“我比你瘦,快点!”
木子不也直接把阜阳塞了进去,结果塞到一半塞不进去,木子也干脆一脚踹了上去,阜阳也直接和穆场一样喊着掉了进去。木子人小,直接横着往里面一猫,也掉了进去。
整个通道啃啃哇哇不平的,一路往下掉,连续被撞了好几次。
阜阳感觉又被抛出来了一次,直接趴在了一块石板上,疼得就差没吐血了。往旁边一看,穆场正好在他旁边,估计摔晕过去了,一动不动。
“穆场!醒醒!”阜阳拍了两下穆场。
穆场嘤咛了一声,悠悠转醒过来,两眼迷惘的看着周围。
“这是哪里啊?”
“我也不知道,我一下来就看见你晕了!”
“哦!那…啊~!”
“啊~!”
两个人还没说完,木子就直接从上面摔了下来,一个横面,直接把两个还趴在地上没来得及起来的人当了垫子。
“这是哪儿啊?”木子发懵的看着周围。
“不~管~哪~里~我~疼~!”
“木~子~起~来~啊~!”
木子愣了一下,立马从两个人身上爬了起来,歉意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两个人。
“你们两个没事吧?”木子着急的看着脸色发白的两个人。
“没…没事!”阜阳刚刚说完,旁边的穆场就吐了一口血。
“穆场,你没事吧?”木子着急的跪在穆场旁边,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