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再次眯眼,二十来岁的年龄配上一身的横肉,还真像个叔叔。
“你刚才说什么?”
‘啪!’大刀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一只脚踩着凳子,瞪着宗原藤问道
“啊?”某宗捏着鼻子,结果嘴巴一吸气就想吐。
“哎哟!这他娘的怎么这么臭哦!”
就在凌非等人脸都憋红时,门口一个绝美小少年捂着鼻子闭眼歪头看向了外面,一起的跟班全都趴在门口狂吐不止。 凌非和西太后等人倒抽一口冷气,后果就是再次狂呕。
好美的少年,就像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十七岁的模样,身材比不上成年男子,周岁应该才十六,标准的未成年, 穿着一袭绣菊花的黄色长衫,柔顺的发丝被一根挂有铃铛的金簪挽住,与别的男子不一样,那挽住的顶发有一半白头顶斜斜的留置胸口,走路时会发出‘叮叮’的铃声。
清脆悦耳,手握一把长鞭,一只脚还踩在门槛上,剑眉紧蹙,好似正在忍耐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一样,两颗大眼就像是黑宝石一样可爱。
左莺莺条件反射的松手道:“千河。。呕。。!”
凌非是想走都走不了了,不断的拉着太后他们后退。
与此同时。。。
“哎呀,来得真不是时候!”一身火红色的池冥竹刚刚赶 来就狂奔了出去。
听着耳边的声音,大胡子的脸黑了又黑,举起大刀砸着桌子怒喝道:“老子最后问你一句,刚才在说什么?啊?”
见他要生气,凌非赶紧伸手制止他:“不是老兄,把刀放下,我们怕了你了,求你饶了我们,实在不行我们给你跪下了!”说完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脸蛋真的红得不像话了,并不是不能推开他冲出去,就怕一碰就真的会半年 吃不下饭了。
‘唧唧。。唧。。’
都望向了一只晕乎乎的老鼠爬着爬着就晕了过去。
宗原藤快哭了,也跪了下去,捂着鼻子发出怪音道:“我们都求你了我们错了,我们该死,我们是混蛋,不该得罪您!”
柳胡子越听越生气,大概两百多斤的身体其实也不算肥胖,却也不瘦挽起袖子就露出了那粗壮的胳膊怒吼道:“你刚才说什么?”
巨吼几乎让整座客栈都跟着摇了摇,慢慢的凌非觉得不对劲了,起身蹙眉道:“他说你的是狐臭!”
“狐臭是什么?”一听这话,大胡子双目冒光,急切的问道。
凌非快像那只老鼠一样两眼一番昏死了,眨眨眼道:“就是一种由腋下。。就是胳肢窝发出的臭味,现在您可以走了吗?”
大胡子越听越激动,扔掉大刀几步冲过去双手抓着凌非的小肩膀兴奋道:“你知道怎么救吗?求你告诉我好不好?”眼里有着水气。
“呕。。!”凌非愣了半天,最后终于晕了过去,老子是第一个被薰死的人。
西太后他们很没义气的赶紧跑向了门外,留下一个晕倒了的凌非不闻不问,只有宗原藤上前不断的掰开大胡子的手道:“放开她,快点,她晕了!”
“不行!”大胡子相当的狠辣,直接将凌非杠在肩膀上就住外走,彷佛在海里漂流了许久,在快死时见到了救星一样,说什么也不能放。
千河赶紧拉着左莺莺跑向了一旁给对方让路,远处的岭修阎只能和大家跟着大胡子跑,却也不敢上前和他打,宁愿去死也不要和这么臭的人拼命,因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没几个人可以打过他,那臭味就是捂住鼻予也无法抗拒,人总要呼吸是不是?无论用哪里呼吸都会臭得分心。
一旦内力运用不好就和普通人一样,会被对方一刀毙命。
池冥竹坐在房顶连续干呕了几十下,几滴泪水滑落,双眼血红,你敢和这种人打吗?就是弦音也受不了吧?倒是没见过这两人在一起,那一定好玩。
孟婆婆见他们一个个的这么着急就摆手道:“不要着急,他不会杀她的!”因为她没感觉到杀气,反而觉得柳百万很兴奋。
一听这话大家才停下脚步,自然知道他们的去处,刚才谁都没有用内力,所以感应不到。
宗原藤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外面。用力大口呼吸,明明这里没有那个人的味道,为何总感觉空气中全是对方的。。。?天啊,为什么要让我们遇到这种事?
“大哥 您没事吧?”
两个魁梧男子像哈巴狗一样在千河那矮了他们半个头的主子面前慰问。
“呕。。老子从来就没见过会有人臭成这样的!”纤细而白暂的大手不断的捂着小腹狂吐。绝美的脸蛋上也清着泪珠,此刻翘挺的臀部正微微弯着,让几个陆续出来的路人看得口水直流。
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美的少年,桃花眼还是少女般的双层眼皮,灵动的大眼如一池春水,高挺的鼻粱,脸颊酡红,如此的娇美。
左莺莺拍着胸口喘息道:“你怎么来了?父王母后知道吗?” 凌非,对不起,实在难以忍受啊。。
千河摇摇头,抬起那张让人呼吸急促的容颜虚弱的说道:“他们要知道了我还能出来吗?倒是你,为什么要和一羣市井之徒在一起?”桃花眼里有着怒气。
“这个以后再跟你说!”转头看向西太后:“现在怎么办?凌非被抓走了,他们也去追了,我们就先住在石头楼里?”
西太后看了一眼儿子追去的方向点头:“好吧!先在这里住下等他们回来!”
“刚好难得离开一次部落,那我就住在这里,玩够了再回去!”说完就带着两个手下走进了石头楼捂着鼻子直奔二楼客房,没有丝毫的礼貌可言。
东海渔村·柳家
如同一个海盗窝,石头城的城东外,是一望无际的青山蓝水,放眼望去,这里犹如一个岛屿,实则只是海边的一片士地,阳光下,那渗蓝的海水彷佛一颗巨大的蓝宝石,洁白的细沙上是一层浅蓝的水流,美得让人窒息。
无数船只停靠在岸边,渔民也在忙碌着拉网,而柳家的一个大宅子里站着许多彪形大汉!个个日光凶狠,穿着更像是少见的海盗,为了表示自己的凶狠更是有着光头,有的脸上还有着刀疤,几乎都在二十五六,都是最硬朗的时刻。
大院里也是一些正要组装的船只材料,一面白色棋手上锈着一个特大号的“柳”字,天下几乎所有的水路生意都被柳家给垄断,巍月国首富排行第二,第一自然就是惜花楼。
全天下排名第五,第一乃是惜花楼,第二则是嗜火境,客栈,赌坊,妓院,布庄全都被这两个疯子给揽去了,一点渣都不给别人,不过最近柳家倒是把各大茶庄都从外人手里给垄断了,却无法超越那两个年少奇才。
传闻这两位自小就无父无母,都因为武功天赋极高,先是建立了自己的门派,最后做生意,便无人敢抢夺,自然而然就成了富有的人。
奢华的房间里没有丫鬟,不光是外人,除了柳百万的兄弟,几乎没人愿意到柳家做工,所以在这里清一色全是男人,想女人了就去外面找个妓女玩,兄弟同心!他们怎么可能在老大还没娶亲就娶亲?柳家成员才好几万,但是当家的只有十人,郡是柳百万的结拜兄弟,年龄相仿。
别说娶亲了,几乎想都没想过,却又没一个人肯下嫁给老大,都嫌弃,连妓院都不收老大这种客人,久而久之,老大自己也不在想这此事了。
大不了一辈子打光根,绝对不会娶亲就是了。
“唔。。”
“醒了醒了!十双眼睛都紧紧的盯着牀上的女人,本来还以为是男子的,结果。。。当然,他们绝对没才愉看。只是对方的胸口太过明显了,丰满得比窑子的女人还要夸张,几乎摸一下就热血沸腾。
凌非伸手先是像住常一样在没睁眼之前先揉揉眉心,这样起来就不会太过疲累,最后睁开双眼,先是一惊,好家伙:“你们是山贼?”长得一个比一个凶神恶煞,如同十个阎罗王一样。
柳百万摇摇头:“你不记得我了?”
望向说话的人,胃里再次翻腾,伸手捂着鼻子道:“你想做什么?”天啊,她居然臭晕了,老兄,去二十一世纪吧,第一狐臭吉尼斯纪录奖绝对没人抢得过你。
见她虽然很戒备,却没有厌恶的眼神,也没有鄙夷,都互相看了一样,神医就是神医,和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小姑娘,别害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听说你能治好大哥的异味,所以就把你请回来了!”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男子眨眨眼,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友善。
凌非眯眼,谁说她可以冶疗了?在这里迟早被臭死,无耐的摆手道:“我真的不行你们放我走吧!”求你们了。。。
一听这话大家不高兴了,他们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柳百万惊悚的说道:“你这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不帮我,我。。我。。我就操了你!”说完就耍去宽衣解带。
噗。。。无语。。
“好好好!我答应你,答应你!”老子可不想被一头大熊上,现在也毫无反击之力,没看他背后的大刀吗?少说也有个八十斤了,自己才九十斤,还不得被他砍死?
“哈哈!大哥,这小女人不识货啊!”光头男子转头看向凌非嗤笑道:“小娘们,你真没眼光,我这大哥年方二十有五,至今连妓院都没去过一次,女人更是碰都没碰过,为人善良,讲义气,几万兄弟誓死追随,忠肝义胆,富可敌国,如果不是这怪病,可谓是风靡万千少女,样貌更是与淳牙那小子不分上下,被他操是你的福气!”
没素质,比她还没素质,什么操啊操的,我操你妈还差不多,有种你来啊,算了,我孬种,别来,可不想被臭死,果然是长得都虎背熊腰,丑人和丑人在一起了,审美也畸形了,没错,爷就是个肤浅的人,当然,内在也是要看的,原来自己的眼光是很高的。。。
柳百万的大胡子动了一下,激动万分的上前要靠近时,见对方瞪大眼,赶紧后退一步:“姑娘!你是说柳某人真的有救吗?”
“那个,你给我检查一下,你们都不去吧!”指着那些多余的人们,快走快走,看着你们就觉得毛骨悚然,就像那市集上杀猪的大汉,很可怕。
九个人同事笑着退出,最后那个光头看着里面调侃道:“我们大哥还未经人事,姑娘可要手下留情啊!”说完就将门给关上了。
某男一听,眼珠飘忽了几下,为什么要这么说?
凌非起身拿起一块布将鼻子绑住,然后站在离对方一米处闭眼撇开头道:“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是什么样的!”
柳百万怔了一下,无法看到的地方早已通红,是要看真正的身体吗?胡子下的唇瓣抿抿,双掌运气,身体居然在慢慢缩小,神奇般的,粗壮的手臂居然也在变细,最后扭捏的把衣服褪去:“好了!”
某女不耐烦的转头,变魔术?但是看到不着寸缕后又闭眼撇开头道:“我是让你脱衣服,不是让你全脱!”拜托,不要这么脑残行吗?
刚才那一眼不是幻觉吧?蜜色的肌肤是标准的黄皮肤人种,可以看出他是常年在阳光下生活的人,本来小眯眯眼居然变成了一双成熟男人的凤眼,单眼皮,肌肤黝黑,但是配上刚才的身躯,确实挺好看。
只是一脸的胡子破坏了他的所有美感。
“啊?”柳百万一听,赶紧弯腰将裤子穿好,胡子吓得脸庞再次一红。
“好了!”拴好裤头,才抿唇尴尬的看向别处,不管怎样,对方是个女人,自己刚才会不会有点。。。?
凌非懒散的转头盯着那强壮的胸膛,赞美道:“身材不错嘛!”还以为浑身都是肌肉呢,见他有咳嗽就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你的身材和刚才不一样?”
“这是气功,和锁骨功差不多一个道理,姑娘,请问你要怎么检查?”
眼里有着祈求,要知道天下神医都找遍了,却都说无能为力,让他很绝望,本来还以为要这样过一生呢,居然还有一丝生机。
“双手抬起!”见他动作很扭捏就怒瞪着双目道:“快点。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不。。不是!”睫宇微微皱起,这个女人够彪悍的,要不是自己太过着急治疗这该死的病,还真不好意思在一个女人面前这样裸露,她都不害羞吗?
腋下并无任何的污染,而且还洗得很是干净,只是有少许的汗水,瞅向了剧烈起伏的心脏,抬眸蹙眉道:“大男人还害羞?”你别这么变态好不好?你害羞我就要走了。
柳百万吞咽了一下口水,盯着房顶道:“咳。。我没有!”
“好好!我告诉你,其实对于狐臭这种东西很容易解决的,每天用薄荷叶洗,不过那是治标不治本的,只能保持一会的清新。。。”
刚说到这里,‘砰’的一声,们被挤开。
“哎呦!”光头最先着地,就个人同时抬头无辜的眨眼盯着柳百万道:“大哥,你给她看了?那你要娶她的!”
柳胡子瞪着他们,赶紧拿过衣服穿好。
一阵风袭来,凌非赶紧伸手扇扇,老大,你这味道甚是能薰死个人了。
“啊?娶。。娶她?”柳百万惊愕的看着凌非,地垂下头颅抱歉地说道:“可是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放心,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虽然身材不错,也不管他的面容有多好,但是第一次就把她给薰晕了,每个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
柳胡子松了一口气,抓抓后脑笑道:“其实姑娘也很好,只是我喜欢温柔的,端庄的,可以生儿子的,长得丑点也没事,但是品德一定要超越那些千金小姐。。。”
见他喋喋不休,九个弟兄都只好无聊的走出去,凌非也打断他道:“你记住,胆矾一克,麝香零点五克,田螺两个,将螺盖拔下,然后将胆矾和麝香放入田螺内,置放一夜,等螺肉变成水后就搽在腋下,每天两到三次,效果好的话一个月后就没味道了!我走了!”
“姑娘!你不会骗我吧?胆矾是什么?”从来就没听过。
“胆矾就是。。。”该死,这里没有胆矾,要做出来也容易,见他又不高兴了,想了许久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这还是从绿毛那里得知的,见他以前有去除过狐臭,很管用,而且也不怎么冒汗了,现在都很正常,没胆矾还真难做的出来。
“这样吧,你先陪我回客栈,我去和宗原藤商量商量,治好你再走行吗?”你再不送我回去,他们会担心的。
柳百万想了许久,摇头道:“不行,我去把他们接来住在隔壁,我不去就是了,不会打扰到他们的,住在这里每天都有海里的东西吃,好吗?”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一羣乌鸦飞过。。。
“好吧!住哪里都是一样,你去请吧!”该死,为什么自己要在这里给他治病、。该死的大熊。
一听这话,大胡子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夜凉如水,整座院落都面朝大海,几乎一出门就能听到波涛汹涌声,一羣人坐在一间豪华的套房里,古色古香的房间并无任何一件女子的用品,处处都充满了男性味道。
“凌非!你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宗原藤单手托腮,就那么趴在桌子前,望着那一盏油灯发呆。
“哎!我真的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了!”望着那十桶田螺,即便是海边你也不能弄这么多来是不是?老兄,你太有才了。
西太后和左莺莺则好玩的逗弄着那些不断攀爬的东西,一开始觉得害怕,现在倒是觉得好晚了,黑乎乎的,异常可爱。
就在凌非准备说拿去倒掉时。。。
‘啪!’
一声巨响,让所有人都抬起了头颅,盯着门口抽打了一下大门的少年。
“千河!你去哪里了?”左莺莺一见弟弟,特别的兴奋,站起身笑脸相迎。
大手缓慢的收起小皮鞭,盯着屋子里的一羣三教九流,水汪汪的大眼里全是鄙夷。
“好漂亮的小妹妹!”凌非再次看呆,或许是年龄问题,居然比花错雨还要美。
“大胆!你不要命了?”两个跟班上前怒喝道,好像谁辱骂了他们的爹娘一样,没办法,这小王子比他们的爹娘还爹娘,得罪鬼神也莫要得罪这个瘟神。
千河的一双桃花眼勾得在场的男女老少无不出神,扫视过所有人,最后定格在凌非的面前,性感到令人发疯的嘴唇微微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伸手制止了手下,黄色绣花袍子确实让他很像一个女子,可以说是男人界得花样少年,美女界的倾城少女。
右手握着银色手柄,鞭身微微敲打着左手掌心,踏着碎步一步一步走到了凌非的面前,右脚抬起,‘砰’的一声踹开了一个凳子,而脸上则没有愤怒。
凌非不解,好小子,够嚣张的,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踹凳子。
所有人都后退,等着看好戏,没办法,都是爱凑热闹的人,岭修阎他们也想看看这泼辣的少年对上无敌的十九岁男子灵魂的少年是个什么场面。
‘啪!’右脚抬起,踩在了凌非屁股边上的长登上,剑眉挑起,邪笑着问道:“你刚才叫老子什么?”
声音还有些稚嫩,却非常好听,和龙翱他们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一个地,零费用舌尖顶了一下智齿,缓慢地站起身,同样一脚狠狠的踩在了长登上,膝盖支撑着右手臂,挑衅道:“小妹妹!”
‘啪!’
“吸!”
所有人均是倒抽了一口冷气,果然够。。。
却无人上去帮忙。
凌非愣住,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妈的,咬牙切齿的盯着他:“果然够泼辣!”
“承让!最后问一次,老子叫什么?”嘴角依旧带着嚣张的笑,手里的皮鞭还在敲打着左手掌,眉头高扬。
“毛长齐了吗?还老子?”
千河直接太后狠狠的扇了过去,继续笑问道:“老子叫什么?”
岭修阎吞咽一下口水。
左莺莺完全傻了。
妈的!在心里咒骂了一句,目光开始变得阴郁,都一次被人扇了这么多耳光,还是个小屁孩,刚想伸手教训他,又止住了,第一,打不过他是肯定的,第二,肚子里有一个,不可大幅度运动,‘啪’大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白风白羽,给我教训他,将她裤子扒了,老子今天就让他看看什么才叫真老子!我草他妈的!”
“是!”白风白羽一个跳跃拔剑上前直接攻击向了千河。
少年不屑的轻笑一声,在剑身离他一厘米时突然弯腰,轻而易举地躲过了对方的攻击,最后眼神一凌,举起套着牛皮套的鞭子‘啪’的一声打出。
白风大惊,一个漂亮的翻身躲过,只见一个脸盆架子就这么瞬间四分五裂,最后鞭子又瞬间打向了愣住的白羽。
‘啪!’
“唔!”白羽没有躲过,好高深的内力,心里大惊,浑身都像是被凌迟过一样,惊呼道:“老大!不行啊,这小子太辣了,内力好高啊!”不断的躲闪,最后滚向了门外,两兄弟居然都伤不到对方丝毫。
凌飞等人全都占到了门口欣赏着高手对决,只见皎洁的月光下,那个小少年出招狠辣,次次都致命,而且还专往别人的脸上打,那一双美丽的大眼里全是不屑的肆虐之笑,出招的速度快的大家都看不清楚,几乎一秒钟内他可以跳跃加出招三次,简直就像神了。
孟婆婆倒是看得起劲,不愧是千河,从来就没有遇到过真正的敌手,小小少年,内里居然突破了九层,要不是早就知道,或许也会和大家一样意外吧?此人一心要超越弦音和淳牙,所以疯狂的练武,儿子的内力也才九层,自己却也不是他的对手。
都是一些武痴。
‘啪!’
“啊。。杀了你!”白风的脸上火辣辣的一疼,该死的,打人不打脸不知道吗?
见院子的三人打的不可开交,凌非也无法置信,白风白羽内力都在八层中间,为何一起上还打不过一个小屁孩?眯眼道:“全上!”
闻言龙翱,傅云,岭修阎全部杀了过去,个个都使出了全力,还就不信收服不了一个小孩子。
傅云飞身上方,叉开腿就举起庞大的枯骨道:“横扫千军!”移到强大的白光直接袭向了那个不断打斗的少年。
听完对方这么一喊。千河敏捷的一个侧身跃起,顺利躲过,手里的鞭子如一条巨蟒,不断啃噬着所有人,身高不及他们,但是那一股狠劲和反应速度却远远高过了所有人,最后邪笑一下道:“老子就跟你们来玩玩真的!”
说完就张开双臂一跃丈高,还未落下时便一把抽开了牛皮套,眼里有着嗜血:“哈!”大吼一声,落地的瞬间便将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抽向了龙翱。
‘啪!’
变身抽打的声音异常脆响,只听到龙翱闷哼一声便被打的倒退了好几步,而千河没有停留下来,攻击向了岭修阎和白风白羽。
“横扫千军!”
凌非嘴角抽搐得厉害了,老兄,你发招之前能不要发个警报吗?瞧见没,对方次次都躲过你的招式了。
“娘的!这小子手还真狠,无冤无仇的!”龙翱捂住鲜血淋漓的胸口,低头看着那些伤口,拇指那么粗的一条血痕有五尺那么长。
“你怎么样了?”凌非见龙翱身上不断的滴着血液,惊慌的冲了过去,望着她胸口的衣衫被荆棘刮烂,而且伤口也相当的严重:“天啊!孟婆婆,你快点制止他啊!”
孟婆婆点点头,眼见一鞭子就要落在岭修阎的裤裆上,冷着脸伸手狠狠地将一股强大的内力送入了岭修阎的体内。
千河大惊,彷佛鱼儿见到猫一样,赶紧收起武器准备离去时。。。
岭修阎的反应速度快了先前的几百倍,如一道幻影一样移动到了千河身边,一掌打响了他的胸口,然后再反手将他擒住。
“啊!”千河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成为了被宰的羔羊了,愤怒地瞪着岭修阎道:“放开老子。。放开我。。否则要你好看,放开我。。!”
岭修阎干脆从他的背后将他用腰带给紧紧地捆了起来,防止他用内力挣脱,所以更是很新的拴在了脉门处,动吧,动一下痛一下。
“放开老子。。!”双腿不断地扑腾,咬牙切齿,就像一个愤怒的小豹子,双目里全是骇人的凶光,好似要把所有 人都吃光一样:“再不放开老子就抽死你们这些混蛋。。
啊。。放开我!”不断的嚎叫。
“没事,伤口不深!”龙翱说完就走到屋子里和白风白羽一起互相包扎,脸上都有着震撼。
左莺莺很像求情,可是弟弟实在是太夸张了,干脆看戏,她相信凌非不会真的弄死他的。
某女擦擦手里的血液,幸好柳家的人都去了海边,否则还真是打扰到人家了,见太后和左莺莺她们都没说话才‘呸’冲地面吐了口血水,边摩拳擦掌地走过去边说道:“好小子还真他妈的狠,两巴掌打的爷满口是血,傅云,去给我搬个长凳来,今天老子就收拾收拾他!”
“嗯!”傅云点头走进了屋子里。
“你想干什么?别以为你们有个高手在老子就怕了你。呸!!”千河望向那两个不争气的手下,居然都跑到了左莺莺身边,该死的,回去再收拾你们。
“哼哼!”阴笑了两声,挽起袖子呲牙看着他道:“小子!就因为有这么一个高手在,所以你输了,今天老子看你怎么嚣张!”说完就伸手捡起地上的鞭子,套上牛皮套,‘啪’一声,狠狠地打向了那黄衫下的胸膛。
“唔。。”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别说被打了,就是少吃一顿父母都焦急半天,十七年来,第一次尝试到了什么是痛,然而男子汉的强硬不容许他求饶,抬起漂亮的脸蛋冷哼道:“你这个男人,打了老子,将来有你好受的!”
“还老子?”日!今天爷不把你的屁股打烂就不叫凌非!
气呼呼的单手插腰用拿着鞭子的右手指着长凳道:“给我按上去,老子今天就替你爹你娘教育教育你!”
千河不敢置信的抬头,什么意思?还真要打死他不成?立刻呲牙阴狠大吼道:“混蛋!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放开我!”奈何无论怎么挣扎都无用,手腕脉门被扣,微微一动就痛得他冷汗直流,这些混蛋,他要杀了他们。
“凌非!要不算了吧?”左莺莺见弟弟这样,还是觉得求求情比较好,不过她也好想看弟弟被惩罚,天知道这个小霸王在部落里可是人人不敢碰触的,父皇母后救他一个宝贝儿子,加上练武很用功,而且长得又俊朗,更是爱护有加。
两个千河的跟班都冒冷汗了,还好有公主在,否则王子以后一定没法做人的,她把面子看得比天大,每天都在想办法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成熟的男子汉,这要是被打了还了得?
“姐!你端庄一点,你摸一个男人,像话吗?”少年仰头愤恨的盯着凌非,混蛋。
“啊?她现在是女人啊!”
噗。。某少年在心里狂喷血,女人?桃花眼微挑,只是对方的胸部,嘴角开始抽搐了,危险的眯眼道:“臭婆娘,你要敢再动老子,以后你就会生不如死!”
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就这样放了他的,一把推开左莺莺走到千河身旁弯腰一把将他的裤子给扒了。。
“啊。。。臭婆娘。。混蛋你干什么?姐。。姐救我,这个婆娘疯了!”屁股一凉,千河惊了,如同一个张牙舞爪的夜猫,双腿不断地蹬,她想做什么?心里越来越发毛。
岭修阎吐了一口血水道:“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残忍!”
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狠的,武功本来就高,还专门去攻击对方的死穴,还想让他断子绝孙。
左莺莺后退一步,摇摇头:“谁叫你这么没礼貌的?”打打就长记性了。
“你。。”千河惊愕的看着左莺莺,好你个左莺莺,居然帮着外人。
‘啪啪!’凌非伸手在那白嫩嫩的屁股上拍了两下道:“啧啧啧!小家伙皮肤挺好,就是欠打!”
一听这话少年几乎发疯,上天,救救我,劈死这个臭婆娘吧。。。一世英名啊,就说女人欠打吧?三天不打就要揭瓦了:“臭婆娘。。你想做什么?”该死的,要打就打,看人家的屁股做什么?
后退一步,嘴角缓缓弯起,带着一丝的残忍:“做什么?自然是要你明白明白做人的道理!”说完就眼神一眯,抡起鞭子‘啪’的一声毫不留情的打在了对方的屁股上。
“嗯哼。。!”比刚才还要痛,少年瞬间握紧了绑在一起的双拳,发丝遮挡住了整张绝世容颜,薄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就是不服软。
一条血痕蓦然呈现在了那洁白无瑕的肌肤上,翘挺圆润的臀部确实要比少女的还要让人流口水,可惜这老虎的屁股不是谁都敢摸的,这天下或许也只有凌非敢这么去折磨他了,别人跑都来不及。
“说!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了?”冷漠的盯着那微微淌血的屁股厉声问道。
“呸!有种你打死小爷,以后一定双倍讨回,要你永世不得超生!”少年高傲的别开脸,嚣张?他哪里嚣张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海风不断袭来,让那伤口更加刺痛,虽然只有屋子里的光线透出,不过月光却相当的明亮,一切都可看的清晰。
‘啪!’
又是狠狠的一鞭,却只见少年的身躯颤抖了一下,吭都不吭一声了。
“好家伙!骨头够硬的,老子今天就看你有多硬!”捏紧手柄岔开双腿‘啪啪啪’连续打了下去。
“啊。。臭婆娘。。。你要死了。。姐。。啊!”该死的好痛,啊啊啊啊他要杀了她,他一定会杀了她,混蛋。。
“我叫你嚣张,叫你目中无人,叫你胡乱咬人。。!”每喊一声鞭子就狠狠的抽一下,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小屁股已经鲜血直流,惨不忍睹。
“臭婆娘。。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我认输呜呜。。我认输!”眼泪已经痛得直流,见她没有停的意思,自己的屁股还要不要?只能大声的求饶。
听着那不断的哭泣声,凌非这才收手,绕到对方面前蹲下身子玩着皮鞭道:“说,错在哪里?”
凌乱的发丝微微蠕动了几下,俊美的小脸露出,睁着一双圆溜溜,水汪汪的眼睛憎恨的看着凌非。
哇!这小子的眼睛好漂亮,两颗黑葡萄一样,而且真的是双眼皮,怪不得像个姑娘,而且他的瞳孔好大,如今正带着些微的怒气看着自己挑眉道:“还生气?那是不是还要打一打?”说完就要起身,开玩笑,非得一次性把他的虎牙拔光才行,免得以后再生事端。
“好了好了!我。。我错了!不该随便打人,不该嚣张,不该目中无人,这样总行了吧?”烦闷的看向地面,这时他觉得最屈辱的一刻,小嘴微微撅起,眼里的泪水又一次滑落,委屈得不得了。
“你说你是不是欠打早点说不就好了?”自讨苦吃,见他只是无声落泪也不再说风凉话,雪白的银牙几乎快要将那红艳艳的小嘴咬破,无奈的伸手过去撬开那牙齿。
小豹子眼神一凌,直接张口狠狠地咬住,不断地发狠,甚至都尝试到了血腥味,对方却只是蹙眉盯着自己,眼里有着无奈,白了她一眼用舌尖舔舐了一下手指上的伤口才放对方离去:“你这臭婆娘骨头也挺硬的!”
凌非咧嘴,比他更嚣张的扬眉道:“老子要是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