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个臭婆娘……!"说完就要翻身而起:"嘶……痛死老子了!我要杀了你们!"
对方不断的龇牙咧嘴,两只手更是不断的翻腾,却怎么也爬不起来,毕竟伤的太深,凌非干脆伸手从后面将他的双手按下,挑眉道:"我是一个趁你病要你命的人!怎么?想要试试?"
"你……哼!"看了她一眼,见她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只能憋屈的将头转回,眼不见为净,最讨厌这样的人了,女人,他真的讨厌女人。
"你就是因为你父母太惯着你了,所以才造就了浑身的刺,我不是故意要与你作对,以前我和你一样!"转身继续盯着牀顶道:"总觉得自己是个魅力无穷的人,也曾自大狂妄,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里,和别人上牀后又不管对方的心是否会伤到,她们对我有了感情我也不屑一顾,直到后来自己也得到了惩罚,才知道有报应这一说,如果今天抓到你的人不是我,是坏人的话,你的小屁股就不是被打了!"
千河微微愣了一下,调换了一个姿态转头眨眨大眼睛奇怪的问道:"你什么意思?"有打烂屁股更悲催的事吗?
凌非冲他抛媚眼道:"如果是女人的话,一定把你按在身下,男人也一样!"
"只听说过女人和男人在一起可以,男人和男人怎么可能?"女人的身体他见过春宫图,是最好的配合,男人和男人也可以?
某女邪恶的伸手摸上绑满布条的屁股,按了某处一条道:"这里!"
千河嘴角抽搐,白了她一眼道:"你不害羞吗?"
"害羞只会在喜欢的人面前,我又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害羞?"比起来,自己和他都是少年吧?为何感觉自己要比他成熟许多?最起码自己被折磨的时候不会哭出声来,自己老了吗?
"切!天上还没人不喜欢本王子的!"说完就伸手将对手的后脑给拖了过来,直接啃了上去。
生涩的啃咬与吻完全不搭边,看来他还不会接吻呢,哥哥今天就教教你,主动地伸手摸着他的侧脑用舌尖撬开了他的小嘴,一股香甜的味道传出,好干净的小嘴,一丁点的异味都没有,全是让人热血沸腾的感觉。
少年微微蹙眉,睁大的双眸里有了一些不曾有过的神色,对方好似要将他吃入腹中一样,许多发丝打在了两人的双颊上,淫靡无比,静静的盯着那放大的眼睛,见她缓缓闭上,纤长的睫毛颤动着,为何会觉得浑身发热?好想要更多一样,这是什么感觉?
"别……唔……嗯……放开……!"该死的,陌生的欲望令他不知所措。伸手想推开对方,却抓到了一团柔软,心脏狂跳着,捏了几下,顿时一阵酥麻传遍了全身,小腹下如同着了火,微微弓身磨蹭着牀单:"啊……臭婆娘……我好奇怪……"
"小处男!"嘿嘿笑了一下就和对方拉开了距离,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娃娃……哦不,这是个男人,一个很难驯服的野豹,成天都竖着他的毛发,准备随时作战。
火红的小嘴微微张开着,喘着粗气,狠狠闭目想驱除那种奇怪的感觉,太过燥热了,亲嘴原来这么舒服?俊脸更是绯红一片,见她那嚣张的笑就将头颅偏向了一边:"你是龙缘?"
好像记得是有个叫凌非的名人,是龙缘的化名,莫非是她?
"没错!"看来这龙缘的大名还真是全天下都知道呢。
闻言少年鄙夷的笑了一下:"你就是那个让冷凤临被关在禁宫的龙缘!"
冷凤临?冷……禁宫,明瞭的深吸一口气:"你认识他?"一个很痴情的男人吧?他应该是爱上了龙缘,否则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把江山都丢掉了,然而龙缘的眼里却只有冷夜,好复杂的三角关系。
"交手过一次,那时候他还是一国太子,一个很温和的人,或许是因为他太过善良,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
"色字头上一把刀!"伸手摸到心口的位置,用力按下,痛得她倒抽一口冷气,闭目去想那个冷驭鹰和千河都说很好的男子。
许久后,许多画面涌出,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出现在了脑海,是男子正在为女子作画的神态,那么的认真,全是龙缘冲他说情话的画面,甚至还见他将自己满月时得到的贴身玉佩送给了龙缘,眼里全是柔情,或许是因为知道龙缘一直在骗他吧,所以心越来越疼,好可怜的一个男人。
"缘儿……为什么?难道是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面对着无数兵器,男子捏拳深深的凝望着被弟弟抱在怀里的女人,成熟消瘦的脸庞上早已被泪水打湿,一张和冷驭鹰有着七分相似的俊颜,瞳孔里有着绝望。
"对不起!"龙缘将手里的玉佩放在了桌子上。
男子苦涩一笑,拿起玉佩看向冷夜:"你厉害!"说完就转身豪迈的跟着一羣官兵走向了远方,眼泪不曾断过,身影那般落寞,没有多说什么,一切都心知肚明,输也要输的洒脱。
许久后凌非才睁开双眼,冷凤临……凤临天下,风乃男子,你居然为一个女人放弃了你的江山,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冷夜的野心吧?你不是傻子,不会连续几个月都不见大臣,你只是想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一辈子,什么都不要,却没想到她根本就不爱你,冷凤临,你过得还好吗?你的母后总是去折磨冷夜,那么冷夜如今有去折磨你吗?
一想到冷驭鹰浑身是血的画面就觉得胆战心惊,好似看到了冷凤临体无完肤的画面一样,心会微微的抽搐,龙缘,其实你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对吧?只是这种感情不是爱情,他为了你真的可以与天下为敌,而你却只是爱着一个根本就一直在利用你的人,如果那时候你答应和冷凤临在一起的话,或许冷夜会答应你们吧?
是啊,温和的男人,脑海里没有龙缘的记忆,只能看到一些像影片的画面,不知道那时候龙缘是怎么想的,这么好的男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看似他没用,结局却会那般稳重,一句'你厉害'就结束了所有的阴谋,只有不成熟的人才会有、用恶毒的话去咒骂。去谩骂,可是他没有,知道输了就洒脱的走掉。
冷凤临,你放心,有一天冷驭鹰会去救你的,希望你们的后半生都能幸福,感情没了还是可以活得很好,比如我,地球不会因为少了谁就停止转动,只要你能克制你自己的心魔,那么没了龙缘你还是可以活着。
"你为什么说话就像一个男人?"千河见她半天不说话,屁股又痛得不能呼吸,无法呼吸,只能找话聊天。
"我就是个男人啊,这样……这样……明白了吗?"将自己如何在现代的生活和怎么来到这里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千河越听越不可思议,瞪着眼道:"哇!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当然也是有点相信的,毕竟说龙缘成为老百姓中的神话还是有点无法置信,但是这么一说倒是觉得有点可能了。
凌非盯着他出神,该死,怎么老是把它看成是个女人?尴尬的咳嗽道:"你去问你姐不就好了?他们都相信的!"
是吗?瞭解的点点头:"怪不得你这么嚣张,哪有女人这么夸张的?那么说你也只比我大两岁,为什么你懂这么多?"
废话,在我眼里你只是个古董,懒得回话,闭目睡觉。
千河又黑了脸,嚣张吧。等爷好了你就嚣张不起来了,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到了爷这里你就是个奴才,白了一眼也跟着入眠,却发现怎么样也睡不着:"我想解手,怎么办?"憋了好久,既然对方是男人,应该没问题吧?
"你好烦啊!"无奈的起身下牀,然后将他的亵裤穿好才搀扶着他艰难的下地。
"嘶!你这婆娘下手真狠!"打得他直抽冷气。
"我是男人!"
"臭婆娘!"
政治了许久才走到一个木桶前,见他双手抖动着无法去解开裤头:"你该不会要我帮忙吧?"
"有什么关系?快点,憋死了!"大手不敢动,屁股真的像着了火一样灼热,痛得他冷汗直流:"老子总有一天会让你也尝试一下这痛苦!"
"呸!毛长齐了吗?还老子?"凌非吐槽,小屁孩。
千河眯起桃花眼反驳道:"当然齐了!"
某女依旧是嗤笑,为他调整好姿势道:"有种你给我看看?"自己解决去吧,这个时候不是还要帮忙吧?又不是残疾,刚要转身时……
"你看!"千河像要鉴证自己的话一样,一把扯下裤头露出了自己的骄傲。
呱呱呱……
凌非咧嘴哭笑不得,惊愕的看着那一片黑黝黝的丛林和那自己想要却没有的老二,老兄,你厉害。
"嘶……痛死我了,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帮我ia!"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习惯了命令别人,此刻也一样,见她傻住就不高兴了,双手紧紧再次扶着墙壁,她不给自己扶着的话,一定会弄到裤子上的。
见少年确实憋得不行了,凌非只能硬着头皮伸手过去将他扶起:"快点!"
"吸!"
千河骤然睁大眼睛,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继续命令道:"你的手动一下!"
"哦!"
"再动一下!"
"你到底想怎样啊?"再不好她就要走了。
"感觉好舒服啊!"少年诚实的回答。
噗……一口血喷出,你不是要解手吗?小色狼,居然有感觉了,莫非这小子还没打过炮?这样只为别人服务的感觉超级不爽:"你自己来!"
"不行啦!快点!"小嘴张开命令道:"你要不帮我,以后抽死你!"眼里寒芒闪现。
呦呵!老子就还是吃软不吃硬了,直接放开欲要离去……
"好了好了!我错了,帮我!"虽然自己是可以,可是他才不会自己去摸自己的那个,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至极。
这还差不多,走过去继续帮他解决了起来:"叫声哥哥!"
"滚!"趁火打劫的女人,一阵刺痛传来,白皙的脸庞红的不像话了,低头郁闷的喊道:"哥……哥!"
"该死的,继续喊!"一把将对方疯狂的挤在了墙上,好喜欢听,好似回到了以前,在牀上向来都是被人这么喊的,奈何到了这里就再也没听过了,油灯已经被千河熄灭,一点月光透过窗户穿入,正好打在了那张气喘吁吁的脸孔上,如同广寒宫的兔仙一样,黑晶葡萄几乎占据了大半个眼珠,好美的男孩。
"啊痛……哥……要死了,老子要干……啊哈你……唔唔!"双手无力的支撑在对方的身上,从来就没有这么舒服过。
噢!这家伙好煽情,可爱的嘴儿里突出的话也如此的让人热血沸腾,狠狠地吻了过去,热辣辣的法式热吻让对方几乎就喘不过气来,手里的东西也在不断的颤抖,知道他很快就会一泄千里,所以故意狠狠的禁锢住。
"啊哈……放开……我要尿了,该死的放开……快点……!"狠狠地闭目仰头低吼道,一种想要宣泄的欲望令他忘掉了臀部上的痛。
"叫哥哥……乖!"就当是我欺负你吧,真的好怀念。
"哥……快……求你……放开……!"低头俯视着矮了自己一截的女人,有那么的一瞬间,对方真的像一个男人一样,那种眼神不是女人可以拥有的,好美的女人,大手摸了下去,抓着她的手却使不出力量,害怕她真的让自己断裂:"放开好不好?嗯……"
喘息声已经大的快要将人融化,凌非看痴了,终于想到形容词了,他就是一个洋娃娃,一个火辣的洋娃娃,脆弱的时候让人心生怜惜,彪悍的时候让人无法恭维,拿祈求的眼神真是让人欲火焚身,如果自己还有老二的话,非要他亲个够,上天,你就整死我吧。
"我真要尿了……放开……!"实在受不了,用出最大的力气转身对准木桶拉过她的手帮助着宣泄:"舒服……臭婆娘……你弄得我好舒服……嗷该死的……出……出来了!"
许久后……
"咦!尿为什么是白色的?"千河奇怪的看着干净的木桶里喃喃自语。
砰!凌非在内心世界里摔了个四脚朝天,黑着脸道:"黑色的就完了!你快点!"别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好不好?果然是个小处男。
再次躺上牀后,千河才想起刚才发生的事,眯眼道:"虽然你比我大两岁,可是你的武功平平,就算是要叫哥也是你叫我!"
"你要叫哥哥的话,以后就经常帮你,如何?"哇塞!自己的小弟越来越多了,心里那么爽啊。
"当真?"千河傻瓜一样的偏头看着她,最后干脆用内力止痛,侧身将她抱进了怀里,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小屁股,尽量让两人的身体贴的很紧很紧,觉得她的腹部好像有点肥,也没有太在意,红着脸慢慢靠近了对方的鼻尖,喜欢她喷出的气息,好好闻,脑海里有着春宫图上的东西,刚刚泄火,又瞬间膨胀:"嗯……我现在就要……哥……!"小女人,无论如何我才是男人……
某女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对方顶着小腹的东西,麻烦你也节制一点好吧?脑海里划过了弦音的模样,心脏一阵抽痛,眼神一眯,不能去想……没有他自己还是自己,不能被干扰,盯着千河的脸蛋道:"你可别摸我了,给你用手解决可以,你要对你未来的妻子负责……喂……都说了别乱摸了……住手唔……!"
千河堵住那张聒噪的小嘴,学着她刚才的方式索取着里面的津液:"嗯……听说女人也会舒服的,臭婆娘,你脸红了!嗯哼,告诉我下面怎么做?嗯?"
"我现在不能做!"虽然对方那里还不够伟岸,也不一定能到达最里面,不会伤到孩子,但是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想做,身体火烧火燎的,心里却觉得无力,刚从失恋中走出来的人,哪有这个兴致?
"呜嗯……我好想……快告诉我……!"大手不断的乱摸,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最后用力去回想那些图,大手定格在了对方的亵裤下,不断的动作。
"爪子拿开!"冷着脸命令着,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要是以前只有美丽的人给自己这样摸,早就擦枪走火了,果然女人的身体都很性感,只要心里不想就很难燃烧。
见她根本就没要帮自己的意思,千河心里全是闷气,他又不会引诱女人,最后嘴角邪恶地弯起,装无辜的眨眨大眼诱惑道:"哥……哥哥……人家想要……快点骑我……哥……啊……别……!"
果然,凌非越听心里就越痒,这可比催情剂还要好用,直接褪去了两人的裤子,直到两具火热的身躯凝固在一起后,彼此感受着对方的热度。
"啊……"
"天……"
同时惊呼出声,千河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人生第一次,难免很紧张,下腹又涨的好痛好难受,不断蹭着对方的肌肤,好舒服:"哥……我要……"
"听话,你不要动,知道吗?"缓慢的合二为一,感觉到了对方的颤抖,小家伙好敏感,虽然年少,此刻却也俊俏,灵活的大眼睛带着勾人的纯真,红润的嘴唇也像是可口的小樱桃,比那少女的还要更加诱人,越看就越是疯狂,同样舒爽无比,他的生涩让自己很有成就感一样。
"啊哈……哥好舒服……又要尿了……"千河仰头无助的低吼着,波光流转的眼眸里全是情欲,让人鼻血狂喷,说出的话都该死的诱人。
或许是灵魂是男人的缘故,许多姿势都可以运用的自如,即便是身体是个女人,就喜欢是主动的一个,无人想真的令她心甘情愿的躺在男人身下,一只脚踩在他臀部的后方,弯着腰动作着:"傻瓜……呼……"小手抚摸着那光滑的胸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一会两人才粗喘着躺在了牀榻上,一个是累的,一个激动的。
盯着牀顶苦笑了一下,堕落吧,我说过,我不会因为你而郁郁寡欢,我会活得更潇洒,我的生活会更加淫靡……
"臭婆娘!你以前经常对男人这样吗?"刚才瞬间的脉搏让他心里有微微的不爽。
"女人也有!"而且多得可以用卡车来装了。
千河抿嘴笑笑,不再说话,趴好运气不断减轻后面的疼痛,同样也不断的修炼内力,奈何突破九层到十层根本就不可能,试过了所有的方法,即便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修炼也没用,总觉得缺点什么。
天下目前有九层的就只有花错雨,弦音,淳牙,至于那个老太婆,啧啧啧!估计就他们四个联手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到底是谁?大家都不知道她的来历,好生厉害,果然是人外有人,此人在江湖上没有一点的风声,她应该不会去参加舞林大会吧?
不行,自己一定要超越所有人,弦音可能也会去参加,但是不一定会比武,虽然弦音生性淡漠,但是对于习武之人来说,他是个武痴,一定会来参加这盛大的高手聚会。
淳牙子……他会去吗?这个人只是一直在江湖上传,却无人真的和他对比过,不知是否真的可以超越他?花错雨……啧啧啧!一羣疯子。
"你有喜欢的姑娘吗?"玩味的问道,希望他有呢,要知道处男一般会对给他破处的那个人特别的思念,你可别缠上我,这泼辣劲可受不了。
"没有!女人太麻烦了,一般女子和男子做了这种事都是要成亲的,你嫁给我?"桃花眼眯起。
吐血,翻了个白眼揉着眉心摇头:"这只是你们这里的习俗,在我们那里结婚前可随便玩,再说了我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像柳胡子说的那种女人,什么狗屁的三从四德,在爷这里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还要回去!"
少年蹙眉:"随便!就算你嫁给我也是做小,王妃的位子你也别想,既然如此,这次我们最好都忘掉,不用负责对我而言是最好不过!"
"睡吧!"闭目慵懒的说了两个字,有你这话我才叫放心。
两人均是慢慢进入了梦乡。
"砰!"
就在这时,门却被踹开了,吓得凌非坐了起来,望着几个黑影靠近,试探性的喊道:"傅云?"
左莺莺焦急地看着凌非道:"我们马上要走了,冷夜和岭蓝卿他们真的合谋了,煜寒没有回北寒国,带着上官挽素去了军营,冷夜也命他的人准备操兵了,岭修阎和龙翱刚才快马加鞭奔向了军营,现在元帅要带我回皇宫,凌非……!"冲到牀上抱着凌非不撒手。
"啊……该死的……痛啊……!"千河怒吼出声,额头上冷汗直冒,踩人家的伤口,好意思吗?
凌非的心咯噔一下,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战争一起,这渔村或许也会成为他国凌虐的地方,百姓不再安居乐业,岭修阎,我就说过吧,你的爱经不起考验,只有冷凤临那种爱情才叫真爱情,天下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他到现在还活着,说明还在等龙缘去看望他,那么高傲的一个男人,却为了一个女人的探望而苟延残喘地 活着,就是自己都做不到,岭修阎,你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只知道我会去袁家寨可安全,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屈袁令是从御剑邪人身上拿的,全天下都认为龙缘杀了御剑邪人,你有想过屈袁令在御剑邪人身上是什么理由吗?他是袁家寨的大当家或者恩人?如果是恩人,那我去袁家寨就是一个死,你有想过吗?你没有,你只会说爱,但是你不懂爱。
"呜呜呜凌非,我好害怕,也好舍不得你呜呜呜!"左莺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理恐慌无比,三国联盟来攻打魏月国,胜算根本就没有,谁也没料到岭修阎会被拉下,岭蓝卿会真的答应和冷夜合谋:"如果我死了,求你好好照顾千河!"
"姐!你别哭了!不是还有部落吗?实在不行我们就带人陪魏月国一起打他们!"千河一点也不担心。
幼稚,凌非在心里说道:"没事没事!不哭,这样吧,不管生死我去一趟袁家寨,如果他们只看屈袁令的话,那么……"不行,自己怎么可以和他们一样残忍?深吸一口气想了一下道:"算了,傅云,你去想办法带信给花错雨,说我要见他!"
"啊?现在他是东岭国的领军将军,这么危机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过来的!"傅云抓抓后脑,再说了他也没时间去了,得赶紧回去,说不定多耽误一点时间就会给魏月国带来麻烦。
"啧啧啧!花错雨能听你的就奇怪了,那小子高傲得很呢!"千河也不想泼冷水,但这是事实,那小子钱多就不用说了,武功又好,虽然目前还没有排名,可九层内力就这么四个人,他就占据其中一个,这种神人岂会听一个女人的话?
左莺莺只是不断地哭泣。
凌非冷笑一声道:"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他立刻、马上就飞奔而来,你回去让白玉邪千万不要先动兵,只要花错雨拖住了,那么冷夜也不会主动出击,你们快走吧!"还是莺莺最好,这么焦急的时刻还想到了自己,像岭修阎……算了,走吧,虽然心里有着很大的失望,毕竟在一起死里逃生好几次。
爱情不是他愿意为你付出生命就是爱情,那叫冲动,一时的迷恋,真正的爱情是永恒的,一颗心会坚定不移,像弦音那样的人,如果真的能让他爱上,那么他就会永远之钟爱你一人,第一,无论别人怎么勾引他都没用,所以不怕被贼惦记,第二,这种人这么孤独,如果他爱上你了,说明他把你看得比他的无心还要重要,不怕他会始乱终弃,第三,第四……可惜这种人根本就无人可以打开他的心房,哦不……他没有心,打不打开都没用。
千河也有着微微的为难,如果魏月国倒了,那么部落也会遭到不测,目前有魏月国给撑腰,还能安乐的生活着。
就在左莺莺要离开时,凌非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的抓着左莺莺道:"冷夜给的四十万大军令牌呢?"
"这里,在这里,我一直带着!"拿出来紧紧握住。
"ok,这就好办了,加上永耀部落,你们有多少兵马?"根据瞭解,四国的兵力都差不多,几乎都只有两百万多一点,等等……心再次狂跳了几下,冷夜……这四十万拿来的话他就只有一百六十万。
脑海里回想着当时在谷底的景象,不要急不要急,事端是谁先挑起的?对了,是冷夜推开了自己,不对啊,冷夜那时候那么喜欢点秋,怎么会在那么漆黑的地方放开点秋的手?而且点秋一路都一直攀附着冷夜,不可能落单的,自己和冷夜相遇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
点秋也不像是会陷害冷夜的人,那是怎么回事?是什么原因导致冷夜放开了点秋的手?
当时煜寒明明知道周围有这么多高手在,为何还要出手打人?当然,相信他确实很气愤,那时候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人就会很恐惧,煜寒不可能不怕,然而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有理智的人……煜寒一定很瞭解冷夜,一直以来都是冷夜在吃亏,看起来他是和冷夜狼狈为奸,实则他只是在一旁推波助澜而让所有人更加憎恨冷夜而已。
而他却什么事都没有,就连自己以前最讨厌的也只是冷夜,煜寒在自己的心理毫无轻重,好厉害的人,当时在谷底他其实已经猜到冷夜会拿出珍贵的东西来作交换吧?冷夜,你已经被他彻底的控制了,即便是到时候你和他拿下了魏月国和东岭国,你们的东西是平分的,既然如此,你依旧少了很多的兵马。
或许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一些煜寒完全就可以在最后拿下你的事情,你太不会看人了。
"你们猜一下,最后这天下最有能耐的人是谁:?:"没有去管他们的焦急,淡淡的问道。
左莺莺算了一下道:"魏月国本来有两百万,零头也有一点,加上部落和这四十万大军就有三百万大军,可三国有六百多万,根本就无法取胜!"现在根本就没心思去回答凌非的问题。
傅云却彷佛若有所思了:"我觉得冷夜的可能性最大,这个人阴险狡诈,而且够狠!这种人一般都会成为最后的王者,因为没有任何事可以牵绊住他,看似对点秋很好,要真到了危机江山时,同样会毫不犹豫的推开!"
"不!"凌非摇头,你们只是被一些表面现象给蒙蔽了,其实最傻的才是冷夜,因为他有一个强大到连自己这个现代人都害怕的狐朋狗友,每次看煜寒都觉得是个很恐怖的人,相处的并不多,所以也无法给予评价:"好了,你们先回去,把这四十万给白玉邪,我相信冷夜的!"
冷夜,这是你自己交出来的,我相信你会给,或许你最后的输赢就是在这四十万上,但是我不会帮你,在我的心里,你依旧讨厌,可怜归可怜,你的内心扭曲了,该相信的人你不相信,不该相信的你却飞蛾扑火,你是自己害了你自己,怪不得别人,你的可怜身世不会改变我对你的愤恨,当时若不是巧合,是不是已经死在了你的箭下?
你一直扬言要置我于死地,不管是真是假,我也不能冒险,况且你已经是一个无法走出心魔的人了,你做的那些事情样样都判了你的死刑,天下有多少人想杀你?这些你不会不知道吧?
"好!那我们走了,估计一年内这里就会有人围攻进来,千河,你早点回部落,凌非,如果你发现袁家寨不行就陪千河会去,知道吗?"她理解理念凌非,对方很善良,她说过就算死也不会拿袁家寨的人开玩笑,所以不会开口要这能救命的屈袁令。
千河点点头:"放心吧,人多了打不过的话我还会逃,他们追不上我的!"话语里全是不耐烦,很困呢 。
匆匆道别后凌非才握住拳头,完全没了睡意,翻身缓慢的下牀。
"你去哪里?"少年散漫的看着她。
"睡你的觉,我去找人叫花错雨来!"
"呵呵!他能来就不叫花错雨了!"傻!这女人太傻了,异想天开,别说她了,就是皇帝去请都不一定来,当元帅恐怕也是为了好玩吧?
凌非烦闷的环胸歪头道:"这样吧,我们来打个赌,他要来了你就你的缚龙索给我,他要不来,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爷的智慧是你们买不到的。
千河想了一下,摇头道:"还是算了吧!"
"你不识字信心满满吗?怎么?怕了?"答应吧,答应吧,以后老子就练鞭子,乖乖,这鞭子太厉害了,用起来还顺手的。
少年冷哼一声道:"哼!我的缚龙索是不会拿来开玩笑的,女人,咱们差不多是一路人,你那点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我也不和你赌,但是我就说他不回来!"意志坚定。
你行啊!够聪明的,来到古代你是第一个没中计的人,不赌的话再和他争执就没意思了,转身走到门口反手将门关好,然后大步走出门槛望着月亮道:"池冥竹,出来!"
"干什么?"
声音自某个黑暗处幽幽飘来,犹如鬼魂。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声音来源地,干脆直接说道:"你立刻去把花错雨给我请来,十天内必须到达!"
"噗……你梦游?"花错雨是他说请就能来的吗?那小子武功又高了很多,他可不敢去冒险。
就连你也不相信?挑眉摸着肚子优哉游哉的说道:"你去告诉他,十天内见不到人的话,我和他的孩子就要去和白无常喝茶可!"说完就邪笑着进屋,顺便把门关上,躲在门后偷偷的听着动静。
'砰啪啊!'
某红色的艳鬼直接从一棵大树上栽了下来,伸手捂着屁股看着那紧闭的大门,知道她怀孕了,可也不知道是花错雨那王八的,没错,他嫉妒花错雨,样样都比他强,做生意,人家第一,打架,人家还第一,想得到屈袁令吧,人家直接让这女人大肚子,自己为什么一直都落后?
抿唇想了一下,你会让她有,等生了本座也让她怀一个才行,否则就真落后了。
好吧!帮你把话带到……
耳朵动了动,确定人走了后才打开门走了出去,身上的紫袍 真的有神奇的功效,这么冷的夜晚却感受不到一丝的寒意,双手环胸摸着下腭缓慢的走向了沙滩,夜晚的沙滩。
又要月圆十五了,地上的粗沙慢慢变得有些湿润,再走下去就可以进海底,一望无际的海啊,月亮都泛着蓝光一样,没有夏威夷的椰子树,这里不是热带,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没有污染的国度就是好。
身后是一串脚印,小小的,可爱的……
干脆叉开腿坐在了一块石头上,拿出一只随身携带的红凤凰,摸着那尖锐的小嘴发呆,捡起一颗石头轻轻敲击着那个突起,决定弄断。
地府
'砰!'
某火鸟瞬间幻化成原型,有半人高,一人长的身躯,除去纤长的尾部,可谓是庞大,加上翅膀和羽毛,那就真的是比人还要壮硕了,小小鸟头四处张望了一下,羞涩的用翅膀准备去安慰自己的欲念,没办法,这种感觉他真的抗拒不了,等了好久对方才帮他摸……等等……
为何这么疼?
一下一下的,真的好疼……
海边
凌非见这玩意还真难弄断,却又实在找不到事做,又睡不着,又不想去想某些人和某些事,只能拿这凤凰的老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