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抚摸向下腭,想了许多,还?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个人太过阴险,应该多尝试一下失去的滋味,免得以后不长记性,挑眉道:“还是可以,但是得借我们玩几天!”
“不行!”几乎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无奈的抿唇道:“如果你想玩,朕给你们玩!”大手伸到额头,用力捏了几下,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你?呵呵!不好意思,我们对你没兴趣!”自恋的男人。
冷夜瞪了她一眼道:“你们不是很讨厌我吗?随便你们怎么玩,期限一天,毒打,或者。。。”说道这里看向了凌非,审视了一下她的身材:“陪你。。”合欢两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上牀?”夸张的瞪眼,见他点头就嫌恶的摇摇头:“我并不觉得你比岭修阎要好,况且并不觉得伶人馆的男人比你差!”她又不是脑子进水银了,拿一百五十万两去和一个仇人滚牀单,他想她还不愿意呢。
“你的意思朕还不如一个男妓?”该死的,要不是逐月在她的手里,他非要直接掐死她不可。
美丽的凤眼里全是阴桀,似乎自己要说是的话他就会立刻把这里给拆了,见他不断的靠近就伸手制止:“停!好吧,你比男妓好一点!”
闻言冷夜的表情才缓和了下来,紧接着又阴冷的说道:“你把朕和那些低贱的男妓比?”
“你自己要去比的,好了好了,总之我现在是不可能还给你的。。。”这距离会不会很有压迫感?老兄,别靠近了哦!否则生气了。
凤眸凝视着那不断蠕动的小嘴,不点而朱,说出的话却能让人发疯,剑眉收拢,一刹那的失神。
“你威胁也没用,我这个人吃软不吃。。你。。你想做什么?”都感觉他是把自己压在水缸上了,强劲的双腿也贴上了自己的腿,危险的眯眼想推开他时。。。
铁臂伸出,直接将对方搂进了怀里,低头疯狂的吻了下去,双眸微微闭上,大手熟练的顺着小腹摸了上去,身子瞬间着火,甜蜜的小嘴里彷佛有蜜一样,让人流连忘返,几乎亲一口就会香醇一整天。
凌非用力的挣扎,奈何对方一只手禁锢住了自己的后脑,该死的,他疯了吗?虽然好色,可是却也不想用这种方式去破坏别人的家庭,还是仇人的家庭,为了一个武器,你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唔唔!”
冷夜只是用腰身将她顶在大水缸上,凤眼微微睁开,里面有着浓烈的情欲,见她真的有着排斥,顿时心里一把无名火烧起,霸道的舌尖直接探进了最里面,似乎要舔舐过整个美味的口腔,从来就没人会拒绝他,从来就没有。
“唔唔唔!”‘再不放开我就咬了!’见他依旧是那么的疯狂,牙齿狠狠的咬下,对方一僵,大半舌尖被她紧紧咬住,几乎就只有零点几几的距离,那黑曜石般的瞳孔很干净,没有污染,可看出这男人很爱干净,至于深邃的黑处是什么谁也想不通,就不明白这里的人怎么都缺爹少娘的?而且大多数女人在四十多岁就去世了,乱世出英雄,孤独就是英雄,不是没发生或战争吗?他们的母亲怎么都死得这么早?
池冥竹是,花错雨是,傅云是,现在龙翱也是,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是无父无母的,战争一起,这样的悲剧就会越来越多。
冷夜吃痛,却还是祈求的看着她,如果身体是你想要的,真的不介意,舌尖上不断传来刺痛,令他额头都沁出了涔涔冷汗,一想到逐月,大手再次抚摸了起来。
凌非是真的服了他了,舌头真不要了?血腥味都弥漫进了整个口腔,无奈的放开,真咬断了自己可要恶心一生的,我说你到底想怎样啊?我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谁他妈会对仇人有感觉?看似是对方在引诱,实则怎么感觉吃亏的是自己?
比不上凌非耐力,很快冷夜就快发现自己引火自焚了,小腹下肿胀得难受,不断磨蹭着对方的小腹,脑海里再一次浮现了再谷底的感觉,头脑一热,瞬间的思想都灰飞烟灭,所有的意识都被欲望牵制着,不再去想逐月,更不去想对方是谁,抓起对方的手就要往裤头里送,奈何对方一点也不配合,气喘吁吁的看着她命令道:“大胆!给我摸!”
“你放开我,你有病啊?这种事强迫不来的,你很恶心,快放开!我草你妈。。。”天啊,这个男人疯了,见他满脸的绯红,嘴角抽搐,知道已经失去理智了,坏心一起,邪笑道:“再不放开我叫人了,叫他们看看这西夜国的国君原来这么放荡呢!”那一定好玩。
该死的女人,卑鄙,而欲望之火总是会让男人瓦解,特别是这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为何以前就没发现龙缘的身体有这么大的诱惑力?依旧拉着对方的手碰住到了自己的火热:“嗯。。帮我,快点!”
某女彻底的石化,忘记了反抗,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胡来,一直都是敌对的方式,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对一个自己相当厌恶的女人有感觉呢?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思维空间转不过来。
“啊。。舒服。。贱人。。快点。。嗯哼。。”
诱人的薄唇里吐出的全是哼吟和粗俗的脏话,看似在骂,却又像是在欲拒还迎,舒服得他脚趾都弯曲在了一起,低垂下头颅,一头青丝顺着这个姿势滑落在了耳畔的两侧,浑身都颤抖得厉害。
凌非算是彻底的无语了,感觉他的额头低在自己的胸口,算了算了,仇人也有欲望是不是?黑着脸等待他的释放,反正都有过一次了,多一次也无所谓,又没多大的损失,这种事你去找你的点秋不就好了?奇怪的人,干脆缓缓的替他解决了起来。
对方的主动让冷夜差点就疯掉,几滴鼻血顺着薄唇滑落,却毫不自知,身体里德火全部都聚集到了下面,该死的舒服:“别。。”攻势太猛了,让他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那具娇躯,以前绝对不屑一顾的娇躯。
“那敢情好!”刚要抽手离去时,对方却将她抱得更紧。
“要。。还要。。嗯哼。。!”微微挺动腰杆,好想扒光对方,不断喘出粗气,心脏的起伏越来越大,最后张嘴用力咬住了对方的胸口:“唔。。”
该死的,很痛的,某女抬头看天,眼眸微眯,属狗的吗?舒服也不能随便咬人吧?烦闷的问道:“好了没啊?”兄弟,你的耐力也太强了。
“闭嘴,龙缘就就是淫妇,贱人啊哈。。别。。太大力了。。!”就不能温柔点吗?
眼神一凌,直接转身将对方抵在水缸上,加大手劲,冰冷的问道:“我是谁?”
“啊哈。。贱人。。!淫妇龙缘。。舒服。。啊。。”被血染红的薄唇吐出的全是肮脏的话,想要更多更多,两只大手紧紧抓着对方背后的衣襟,比上一次更加让人热血沸腾,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对这个贱人感觉这么强烈?微微眯眼无助的看着对方,就不能温柔点吗?这是女人吗?
“最后问一次,我是谁?”你才贱人,瞧着放浪的样子,谁才像贱人?用力将手一捏。
“呼。。痛。。凌非。。你是凌非。。别。。该死的你。。痛啊!”肾部到全身都瞬间传来刺痛,粗俗的贱人。。淫妇。。
你真行,命在别人的手里还这么毒,干脆让他断子绝孙?心里不断发狠,脑海里全是对方以前做过的种种,刚要给他弄断时。。。
“你敢乱来我就杀了你!”狭长的凤眼危险的眯起,彷佛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一样,出声恐吓。
丫的!这个时候还威胁。。
见她又要走,冷夜再次收紧双臂,丁丁的望着她,凌非。。。男人,鬼话,他才不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事?想骗他,门都没有,不明白为何突然之间变得这么的让人发疯,但只是身体上的,她的一切行为都足矣让男人恨到骨髓里,钻裤裆,恶言相向,乱七八糟一大堆,这仇大得无法形容,奈何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的聪明瞭。
“我不说就是了,你。。本来就是淫妇,我有说错吗?你就是在报复我,最毒妇人心,现在你高兴了?看着我一次一次被你羞辱,很兴奋?”瞪眼看着别处,而腰杆却还是在不听使唤的扭动。
“我真的不是龙缘,我叫凌非,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他明明就有点相信了,为什么一定就是死抓着自己不放呢?
鄙夷的看着她冷笑道:“你是男人?”见她点头就抬头看天慵懒的说道:“朕不信!”
凌非彻底的无奈了,算了算了,你爱信不信,你要来招惹我,就随时奉陪,输了这么多次,还想来没事找事?叹口气道:“放开!”
“我。。我就快了。。你快点!”霸道的将她那只有着微微薄茧的小手又送了回去,身体再次缠头,这个时候停掉的就不是男人,干脆低头再次吻住了对方,异常的狂野,喜欢这种感觉,从上一次开始,几乎每天都在回想,莫非这个女人的手有妖术不成?
“喂。。唔唔!”该死的,全是血腥味,恶心死了,为了尽快脱离苦海,只能像个冤大头一样替对方快速解决,肆虐因子凸凸的跳,她不可能是被动的一个,同样伸出舌尖不断去顶弄那伤口,见他退缩,直接从被动化为主动,硬是追着那舌头上的伤口不放,血液越流越多。
一种刺痛和舒爽让冷夜不知如何是好,对方分明就是在折磨他,舌头上的伤口本来就是最痛的,对方却还是这么残忍,想到对方处处都维护着岭修阎,却对自己这么冷酷,为何心会传来阵阵的抽痛?也不躲了,任由她加大自己的伤口,‘咕咚’喉结滚动,吞下一口血水,眼泪也被弄得滚落了下来。
为什么要拿我的逐月当成折磨我的筹码?只要你喜欢,就随便你吧。
痛并快乐的感觉就是一种摧残,对方几乎一直用舌尖刺穿自己的伤,痛得不能呼吸,却还是忍了下来。
在冷夜吞下第五口血液后,凌非才抽离,望着那微张的薄唇里早已鲜血淋漓,皓齿也被染红,那舌尖的里面正在不间断的冒着鲜红,刚才感觉到那上后确实有点不小,被自己这么一弄就更加夸张了:“明白了吗?我是凌非,不是龙缘,凌非不喜欢你,甚至讨厌,在我的心里,你自大,自恋,目中无人,狂妄,残忍,冷血,许多说都说不出的恶行,如果是龙缘的话,不能对你这样的,冷夜,人如其名,冰冷的黑夜,没有阳光,你的心里没有阳光!”
微微合上双唇,一共四个伤口让他无法再开口说话,伸手擦了一下唇瓣,身上的欲火也在疼痛中慢慢消失,纤长睫毛上还有着水雾,眼里却没有憎恨,全是苦涩。
“我可是在虐待你,怎么?不恨我?”按照他的性子不应该吧?还没有抽回手,虽然对方的火已经完全的熄灭。
吞下嘴里的血液,长叹一声扬唇笑道:“习惯了!”
习。。习惯?眨眨眼,怀疑似的问道:“你习惯被虐待?”不是吧?每个后宫都这么可怕吗?左莺莺的女儿双腿被农残,岭蓝卿的后母老惩罚他,这个冷夜。。。
成熟的脸庞慢慢垂下,伸手扯开胸膛上的紫袍,白皙的心口下方一条绝对让人触目惊心的伤口就那么暴露了出来,如同一条肋骨那么长。
凌非蹙眉,直接伸手摸了上去,还真像是一条肋骨,伤口有十厘米那么长,是一种烫伤,他。。不是皇子吗?无法置信的吞咽着口水望向他,见他只是挑眉看着自己,眼里没有任何的波澜:“你是皇子,谁敢这样对你?”
“呵呵!”薄唇微微紧抿了一下,自嘲的笑道:“女人!你是在后宫里住过的,而不受宠的皇子比起你所说的龙缘,相形见绌,这就是皇室,当你身上的刺被扒光以后,连反抗的胆量都没有,只能将所有怨恨积压在心中,总有一天可以将他们统统踩在脚底下,让他们生不如死,所以这次我不会怪你,不用害怕朕会因为这个就一定会追杀你,说好不背后放箭,可以将逐月给我了吧?”
本来还以为他是在想一切办法博取了自己的同情,然而最后几句话却让凌非心生怜悯了,是啊,人生下来都一样,所有的想法都是跟着身边的人事物来演变的,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个冷酷的人,这个道理自己早就懂,可是你也不能把你的怨恨带给所有人,原来你争夺皇位不单单只是为了那把椅子,不是为了权势,而是不想被人欺负。
傻!绝对的,皇帝不是万能的,皇帝碰到我这种人你还是照样要去钻裤裆,照样被欺负被虐待,虽然自己很无耻,却也不能去往对方伤口上撒盐:“对不起!我并不知道这些!”
冷夜摇头,太阳的照射下,刀削般的脸庞上全是对人世间的无奈:“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就把逐月还给我,就是不要来同情,我冷夜从来就是个铁骨铮铮的男人,从来就不会服软,否则身上也不会有这么多伤!”
“还有伤?”这条疤深粉红色,三厘米那么宽,按照伤疤的结构来看应该是在他不到十岁之前就有的,心里不断的发寒,太可怕了,这个人的童年生活真的让人觉得害怕,几乎接近变态了,怪不得他那么想要他的夥伴,他的逐月,见他懒得理会自己,好似在会说‘这有什么奇怪的?’,直接将手从他的裤头里抽了出来,用力打开那长衫:“嘶。。!”
“你干什么!”整片胸膛和小腹都暴露了出来,惊慌失措的要穿好,该死的,阴狠的看着她那吓得惨白的脸,一把推开她将衣服合上:“怎么?你也觉得很可怕吧?背后还有更可怕的你要不要看?”第一次眼里有了痛。
“背后还有?”刚要伸手去解开时,对方躲过了,整片小腹上全是烙铁的烫伤,到底怎么回事?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还是看到了有十几处的伤疤,拳头那么大,摸着很平坦,但是印记却那么的清晰,一直都以为作为一个皇子是很幸福的事:“为什么?你母亲?”
白了她一眼,整理好着装道:“虎毒不食子!”
不是父母,肯定不是冷驭鹰和太子,因为冷驭鹰说过小时候他有何冷夜玩,只是后来冷夜自己疏离了他们,变得内向自闭,太子待人和善,想起了莫颜棋和成香茹,慢慢抬眸道:“是后妃?”
“往事不堪回首,何必再提?你到底给不给我?”他是来要回自己的逐月的,不是来讨论他小时候的事的,只是对方没露出那种恶心的眼神倒是让他心里微微有些舒坦,一个人,最害怕就是自己最丑陋的一面被别人歧视,这一生只有龙缘和点秋没有嫌弃过,现在想想,确实有点对不起龙缘了。
“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就给你!”虽然让他说以前的事有点残忍,但还是很想听。
浓眉紧蹙,不解她为什么对自己小时候的事这么好奇,这事从来就没和人提过,看似不在意,想起来却是那么的痛彻心扉,要一个人去挖以前的痛,确实很残忍,深吸一口气坐在石凳上抚摸着眉心道:“她们得不到父皇的宠爱,只能将怨气出在我的身上了!”
“你可以和你父皇说不是吗?”既然你知道虎毒不食子,你父母不可能任由别人来折磨你吧?“
“你还是不懂真正的皇族,我母亲并非皇后,太子的母亲,也就是皇后一直视母后为狐狸精转世,凌非,你觉得我有能力去和一个皇后对抗吗?同样都是人,驭鹰就得到了父皇的万般宠爱,就因为有一头别人鄙夷的头发吗?呵呵!小时候我总带着浑身的伤羡慕的看着他和太子在一起玩耍,总是一个人静静的躲在门后面看着他们,不能上去说话,不能陪他们玩,几乎连走路都走不稳,那时候我告诉自己,我是哥哥,承受痛苦是应该的!”
“慢慢的,驭鹰也孤立我,我就开始觉得老天很不公平,开始变得暴躁,以前觉得好的事也开始觉得是错的,性格变得很是极端,不接受任何人的批评,父皇每次教训我时都会冷漠的接受,不求饶,不承认错误,哪怕被打死也不会服软,因为我开始恨他们,因为他们比我都幸福,从来就没人真正的关心过我,直到最后大家就都开始不喜欢和我接近了,师傅送了我逐月,每天晚上痛的时候就抱着它睡觉,师傅我它可以让那些女人害怕,不敢来伤害我,真的灵验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受到过折磨!”
“每个男人都想拥有三妻四妾,可是我不会,如果想找女人就去外面,不会带回家里,不会让悲剧再次上演,后宫真的是个很可怕的地方,真的,那些女人被冷落了很久,她们都疯了,觉得生不如死了,就什么都不怕了,她们觉得折磨我很有快感,毒打我的同时骂的却是母妃,有皇后给她们撑腰,不断的变本加厉!”
凌非深吸一口气,抬头忍住眼里的水气,脑海里彷佛看到了一个小男孩被几个女人抓着,其他人却拿着烙铁不断的摧残他,天啊!西夜国的皇宫以前这么可怕吗:“你带着伤去找你的父皇,他真的不会不管的!”
冷夜没有哭,彷佛真的如他所说‘习惯了’,拿起一根刚刚掉落的枯枝玩弄着:“小孩子嘛!懂得并不多,对方不断拿母妃和驭鹰来威胁,你知道吗?以前我很爱这个弟弟的,她们说如果我说了,一国皇后是不可能被废的,到时候就把弟弟的头发剪掉,然后烧了,再天天虐打他,把母妃的腿砍掉,当时我还就真信了,等懂事了,可以报仇了,她们却都死了,因为嫉妒,互相残杀,母妃死了,皇后死了,只有父皇还活着,他该死,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如果他不找那么多女人回来,如果他不只宠爱母妃一人,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当他造成这些悲剧后,母妃死那天他却没掉一滴眼泪!”眼泪终于滑落了下来,没错,他就是那个杀死自己亲爹的人。
“呵!自古帝王皆薄幸嘛!”这话放到哪里都不假,皇帝,见的女人本来就多,喜新厌旧是他们的专利。
“从小我就告诉我自己,要想不被人欺辱,就得做人上人,就算是人欺负人的话,那也是我欺负别人,我要那些欺负过我的人都不得好死,将他们五马分尸,永远踩在脚底下!”捏紧双拳冰冷刺骨的说道。
“包括我吗?”
“没错!不管你是谁,我都会将你打败,让你跪地求饶,然后再将你挫骨扬灰!”仇恨的眼神再次露出,直直的看着那个该死的女人,一直都让他颜面扫地的女人。
凌非摇摇头,环胸用食指抠了抠耳坠:“说真的,我也觉得老天对你很不公平,可是你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应该把所有的敌人都当成那些折磨你的女人,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们一样变态的,比如我好了,你不断的辱骂我,甚至上次差点被你一箭射死,我对你的恨也不少,可是刚才我真的可以狠下心将你阉掉,可是我没有,并不是怕你的恐吓,因为我这边有很多人会救我,不那么做是因为我有人性,恨归恨,报仇归报仇,绝对不会那么残忍,因为那样还不如一刀杀了你,但是那些女人就不会,我和她们不一样,当然世界上几乎是正常的人都和她们不一样!”
“哼!你只是怕我以后追杀你罢了!”瞪了她一眼,擦掉眼泪,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惊愕的转头:“你都听到了?”
这是什么表情?点点头:“都听到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其实我早就听说过了,你的父皇很有可能就是你杀的,你看我到现在都没说,以后就更不会了!”哎!自己干嘛要去听这些?以后是否还能真的下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啊。。。
见她确实不像一个爱耍阴招的人,心里的大石落下:“你。。真的是个男人?”并不是不愿意去相信,而是。。。自己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人有感觉?心里很是排斥。
“没错!男人,如假包换!”上前蹲下身子命令道:“嘴巴张开!”
“你想做什么?还想来折磨我?”该死的,已经痛得他连说话都快说不出了好不好?他是人,不是树,有知觉的。
这么戒备?冷着脸道:“张开!”
嘴角抽搐,自从能好好运用逐月后,还没人敢这么命令他,但见她眼里并么有恶意,斜睨向别处微微张开。
顿时一股血腥味传出,补偿自己刚才的残忍一样,贴近的小嘴微微的安抚着那颤抖的伤口。
“嘶。。很痛。。”冷夜向后倾,愁眉不展,真的很痛。
废话,舌头受伤能不痛吗?知道咬舌自尽的人需要多大的勇气吗?那可比跳楼,服毒,或者被抽死,五马分尸要来的厉害,温柔的彷佛能滴出水来,小手轻抚着那一头柔顺的发丝,像是一个母亲在安抚一个孩子一样。
“嗯。。”干脆将凌非小小的身躯也按坐在石凳上,虽然点秋对他也很温柔体贴,却感觉这一次是那么的真诚,所有知道内幕的人都说他是坏人,已经不在去介意,好人也罢,坏人也行,只要不再被人当玩具一样折磨,魔鬼也可以去做。
听着磁性的声音吐出,凌非也吞下了他嘴里的血水,微微拉开距离,这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很想劝他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一想到岭蓝卿,哎!劝有什么用?劝了岭蓝卿那么久一点起色也没有,这种从小就在他们身上生根发芽了的怨念已经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想连根拔起何其容易?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大吊车都不一定拔得动,其实他不爱点秋,真爱一个女人的话,别说是武器了,命都可以给对方。
他只是把点秋当成了他的红粉知己,朋友,从来就没有过友谊的他把这当成了爱情,世界上被虐待的人不可怜,真正可怜的是一颗完全变质了的心,因为他会永远都感受不到温暖,直到死都不知道什么才是快乐。
“敞开心扉吧,其实有很多人是值得去信任的!”这么好看的一个男人,如此出色,为何就一定要让自己活在仇恨里?
“你不觉得我很可怕吗?杀了父亲,关押了弟弟,软禁了哥哥,还让龙缘。。。怎么?不恨我了?”黑瞳晶亮,周边被红色的丝线围绕,就像雨过天晴的太阳一样,被红云拥簇着。
摇摇头:“不!可以说我不是恨你,只是讨厌吧,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的讨厌就像你的仇恨一样生了根,不过没你那么夸张,其实你对我也没怎么样,你没杀死我,或许真的是老天在帮你,想让我来温暖你,让你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有多美好,可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失去这种机会,今天还真是碰巧,居然听了这么多,冷夜,如果你可以改变,那么我是不会讨厌你的,你能改变吗?”见识过了,你不能,你和岭蓝卿是一样的。
冷漠的抬眸看向前方的屋顶道:“我为什么要改变?人们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我就不能去这样返还给他们?”
“你总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吧?”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这么固执?
“你劝我这个做什么?你别想我忘记你对我的侮辱,总有一天会讨回来的,现在你立刻给我泻火!”说完不管对方愿不愿意,拉着她的手又往裤裆里塞,就像一个霸道的小孩。
某女差点就吐血而亡,老兄,你脑子里装的全是这种悲催的事吗?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解决生理问题,说话婉转点也行是吧?好家伙的,说完狠话还要自己给他解决,不过这也能看出他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哇!你的感觉来的也太快了吧?”
“唔。。舒服。。你这贱人。。龙缘贱人。。!”
“闭嘴,会说好听的吗?”贴过去舔掉那嘴角流出的殷红。
冷夜鄙夷的看着她笑道:“你想听什么好听的?这不好听吗?嗯。。龙缘贱人!”
“我叫凌非!”怎么老是记不住?自己的名字有这么难记吗?
“凌非贱人!”薄唇喊完就含住了那尽在咫尺的小嘴,不敢动作太大,只能展现出自己的温柔:“痛!”移开唇瓣蹙眉道。
“怎么?还要我给你吹吹?你快点,一会他们该过来了!”这家伙,也太能忍了。
凤眼看了一眼锁住的门道:“不会,他们在赌,我。。。我。。”
见他吞吞吐吐,不明所以的继续努力:“嗯?怎么了?”又痛了?
冷夜眯视了一下,抿嘴道:“你把衣服脱了!”
“滚!”
“嗯哼。。开个。。啊。。玩笑。。贱人啊哈。。”伸手搂住对方,将头埋在凌非的肩窝里,尽量压低声音,他也是想她也舒服,这有错吗?这种事女人要舒服了对男人来说也是一种成就感,这也生气?
“该死的再叫贱人就阉了你!”明明很刺耳的话,为何却觉得很煽情?
“贱人。。贱人贱人,凌非贱人。。不行了。。忍不。。!”腰骨一麻,就这么在对方的手里。。
趴在身上的强壮躯体还在抖动,凌非将手在他的身上狠狠的擦擦,为他将裤子穿好,拉开距离见他满脸的绯红,知道那是欲火所造成的,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他是在害羞:“好了,我们赶紧出去吧!”
冷夜起身瞪着她的背影道:“我的弓呢?”都这样了,还不给他吗?
“弓?什么弓?”某女装傻:“哦!你说逐月啊,我决定了,这个东西还是不错的,我要了,你走吧!”一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料定了自己一定会把弓还给冷夜的,要真还了,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放?还也不是现在。
“你。。骗。。我!”一字一句森冷的吐出,眼里更是阴霾环绕。
“没错,我就骗你。。好吧,现在是绝对不可能给你,过几天我想办法从宗原藤的手里要来就还给你,否则他们一直追问我为什么给你我怎么说?”小子,你不要像个娘们一样动不动就哭吧?
没有回旋的余地,冷夜只能蹂躏双拳,想了许久才妥协:“几天?”
“花灯会一结束就给你!”别告诉我这么几天你都等不了?
“噗。。!”闻言某男真的嗤笑出声了,点头笑道:“你还真带算去参加啊?别去了,点秋可谓是知道世上所有的谜语,你去了也是输!”
怎么就没人相信自己一定会赢呢?靠!我凌非大少爷从来就没输过,唯一一次就是教那白痴泡妞,输惨了,见他一脸的鄙夷也不生气:“那你还和我赌吗?”
冷夜摇头,再赌皇位都要赌出去了,赌这方面他甘拜下风,负手而立异常好奇的问道:“你那个真的是运气吗?”每次都只大一点,难以置信。
“一般的赌徒靠的是手艺,真正的高手靠的是手法,你能同时将三颗骰子摇成一条线吗?就是拿开竹筒后,就一点,一个一个的叠加上去的!”当然她没这个本事,这靠作弊是不行的,宗原藤或许就可以。
“哼!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信?”见他摇头就带头走了出去:“让你见识一下去!”然而一走到大堂就彻底的惊呆了:“这是。。。?”
只见宗原藤像大爷一样坐在桌子前玩着骰子,而那个老板和那些打手都挎着包袱走向了门口,池冥竹趴在桌子上起不来,客人也已经走光,发生什么事了?
冷夜再次摆出了冷漠的面庞,穿着亵衣走到煜寒身边眯眼道:“走吧!”语毕人也消失在了赌坊,不想看什么赌术,一见到自己的逐月心都要碎了。
“哟?谈妥了?”宗原藤现在高兴得找不着北了。
凌非冲到门口拦住了那个赌坊老板:“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个打手伸手擦着眼泪看着凌非不说话。
宗原藤却摆手提醒道:“记得啊,欠我五千万啊!不还我就全国通缉啊!”
“呜呜呜!”一听这话赌坊老板就抹泪走了出来。
凌非龇牙咧嘴,不是吧?僵硬的转身见孟婆婆他们已经开始趴在桌子上数钱了,那叫一个欢快,最后望向池冥竹:“你又怎么了?”
某个像瘫痪了的男人一动不动,就差没口吐白沫了。
“哦!他啊,把嗜火境输给我了!”宗原藤瞧着二郎腿拿起左莺莺给他买的果仁吃了起来,那叫一个恣意。
一听这话,池冥竹直接抽搐了起来,火红色的衣袍也瞬间褪色,完全没了生气。
噗。。某女吐血,我说老兄,你们都赌什么了?家都给赌没了?弯腰小声道:“没事的,我给你要回来!”
“真的吗?”池冥竹翻身而起,感激的看着凌非:“快去快去!”
某宗高傲的抬起头道:“你们不用咬耳朵了,我知道你们的花花肠子,嗜火境如今是我的了,池冥竹,相信你也是个守信用的人,记得把地契,还有你旗下所有的财产都拿来,嗜火境的人我也要,以后我就是他们的老大了!”
对方还没说完,池冥竹又趴在桌子上瘫痪了下去,死了一样。
凌非抓抓后脑看向宗原藤:“赌钱不就好了?你干嘛要人家的窝?”
左莺莺狗腿的边给宗原藤捶肩边解释道:“就算是所有的财产算上,他还欠我们的宗大爷是个两千万两!还是黄金!从今以后四国所有的赌坊都归宗大爷管理,他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