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秋和上官挽素也没去看左莺莺,均是不屑,并不是特意的去看不起她,这么久以来她的才华最低,没办法,不光是她们,全天下都知道这魏月国的皇后胸无半点墨,如今还知道她和她的弟弟一样泼辣。
“魏月国皇后加油!”
左莺莺嘴角抽搐,心脏不断的狂跳,想着凌非教的那些谜语,全是什么奇怪的,听都没听过的。
凌非在后台也急得不行,手里拿着墨镜,没办法,万一她不行自己就只能去当她的发言人了。
冷夜慵懒的斜靠在椅背里,目光如炬,正定定的看着左莺莺,这凌非还真是敢胡来,不过这样刚好都不用自己动手了,那些讨债者都能弄死她,这不算暗箭伤人对不对?本来还以为和她再发生一次和谷底类似的事情就会忘掉,奈何非但没忘掉,都开始觉得愈来愈烈了,或许死了就可以忘掉吧?
骨节分明的大手有节奏感的敲击着红木桌,成熟稳重发挥得淋漓尽致。
而煜寒则依旧是原来的样子,一袭水蓝色的衣袍,脸上是那种玩世不恭的邪笑,令人看了就觉得不像是一个帝王,四国中最为没本事的人,要不是有冷夜给他撑腰,是否已经国破家亡?
池冥竹算是一个头两个大了,妖娆的红色是他的特征,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凌非,你可别害我,否则打烂你的屁股,要真把嗜火境给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龙翱和岭修阎站在了傅云的身后,如同两个保镖,上宾的位子只有高地位的人才可以坐,虽然现在岭蓝卿已经撤掉了通缉令,可他们依旧是许多人口中的丧家犬。
一共二十个位子,个个都是才子,四国中的精髓,都不屑入朝为官,能坐在这里的都是选出来最为有钱有地位的人中龙,身高个个都是七尺,一般长得抱歉的和身高不合格的都不会来丢人显眼。
庄无痕算是这里最老最丑的,不过凌非看的没错,他脸上的胡子和眼角的皱纹统统都是伪造品,至于真面目还真无人见过。
孟婆婆一直都是个很低调的人,更没几个人见过她的武功,花错雨也并未在外乱说,所以站在了人羣里,想起这个花错雨就觉得好笑。
周围人流涌动,小小的城隍庙更是水泄不通,都等着第一才女表演呢,一年只有一次的机会,况且今年所有人都几乎下了赌注,没有想过输赢,立竿见影,不可能是左莺莺赢。
一个六十岁的老者,也是这个庙里的庙祝,走到前方望着所有人道:“今年来的人好似比往年更多了,看来都是因为赌坊,都是嗜火境的主人吸引来的,至于谁输谁赢一会就见分晓,现在就开始吧!既然是有赌注的,那么就请莺莺姑娘和点秋姑娘先来吧,输赢大家也可以立刻见到!不用提心吊胆!”说完就笑着走向了一旁。
左莺莺看了看池冥竹他们,丈夫没来倒是有点紧张了,面纱下的小嘴一直抿着不曾松开。
冷夜望向庄无痕,见他确实来了兴趣,情人树啊,为了你真是煞费苦心,要不是老早就听闻这庄无痕特别爱才,那么也不至于大大小小的赛事都参加了。
秋儿,你一定可以的,这么久都早起晚睡的为我忙碌,真是辛苦你了,等回去后一定好好补偿你,凌非的事。。。就随风而去吧,心里的讨厌不曾减少过,一旦拿到了逐月就和她正式宣战了,以后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幽幽的看着娇妻,世间哪里找这么好的女子?为了自己真是连身体都不要了,刚刚流产就为了自己来奔波,但是一想到自己和凌非的事,又觉得很对不起她,秋儿,冷夜发誓,以后都不会再去想任何女人了,会管好这具身体的。
“左姑娘!来吧?”点秋在万众瞩目下走到了台阶前,望着那密密麻麻的人们,很喜欢这种被追捧的感觉,女人嘛!谁不喜欢有很多男人都倾心?
左莺莺扭捏的站起,小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是的,她害怕,紧张,因为这一输的话,凌非的下半辈子恐怕就。。。还有嗜火境,还有自己的颜面,皇上一定会被别人说的,想到朝臣们会不断的劝皇上管教自己就觉得惶恐,以后他都不叫自己出来怎么办?
太多的担忧积压着,让她站都快站不稳了。
点秋算是信心十足,转身挑眉看着左莺莺鄙夷的笑道:“无知妇孺,来吧!”举起小手准备和她比划。
如果丢了魏月国的脸可怎么办?
“快啊?左姑娘在想什么呢?不会是连比都不敢比了吧?”
“莫非姑娘真的输怕了?”
一羣一羣的人都在帮着点秋,不断的催促,吓得左莺莺有些头晕目眩了,怎么办?好紧张。
凌非急了,你给她来啊,该死的,你别紧张啊,你前面又不是没参加过,不就是多了个赌坊吗?别紧张,你可以的。
“哈哈她怕了!”
十来个乞丐都愤恨的看着他们道:“你们说什么?左姑娘宅心仁厚,况且还是个姑娘家,你们好意思这么去逼迫吗?”
本来所有人都想反驳的,但是一看是乞丐后就连争吵都懒得争吵了,和乞丐有什么好吵的?降低身份。
点秋再次催促道:“左姑娘?”还以为你跟着龙缘那个贱人有什么本事呢,原来不过如此。
昏暗的夜空下是整条街的灯火辉煌,无处不在的花灯是传达情谊的红线,倘若姑娘喜欢你,只要把最美的花灯送出,只要她接受就代表可以互相交流了,谈得来就去提亲,标准的姻缘会。
“啊?”左莺莺吞咽下一口水,这一紧张好像凌非教的东西都瞬间忘了,怎么办?凌非,你可害死我了,以前都没这么紧张过。
冷夜和煜寒对望一眼,均是摇摇头。
傅云打起:“皇后娘娘,不要着急,跟她来!”还就不信了,凌非这么聪明,不可能输的。
左莺莺点头,转头举出小拳头:“石头,剪子,布!”比出了一个布,见对方是石头就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高兴什么?看你能说出什么谜语来,脑海里全是四国搜寻来的东西,还就不信她猜不到。
凌非举起拳头做了一个兴奋的手势,厉害,一下就赢了。
左莺莺看了看大家,再次擦擦汗,真的要念吗?红着小脸嗫嚅道:“左腿右边,右腿。。”
“你说什么?”点秋竖起耳朵也没听清,见她面红耳赤就黑了脸,烦闷的说道:“左姑娘,请你大声一点好吗?”
“左腿。。左腿。。!”
见左莺莺还是说不出口,凌非愤恨的走了出来,大声道:“我来!”
“哇!”
“嘶!”
全都惊呼出声,就连冷夜和御寒都微微蹙眉。
“噗!”正在喝茶的池冥竹直接喷了出来,这身打扮会不会有点。。。?
宗原藤站在人羣中差点就晕倒,果然适合痞子。
只见台上的少年带着一顶草帽,还有两个黑乎乎的源泉挂在双眼上,手拿摺扇,身穿奇装异服。。。
没错,凌非牌乞丐装,现在流行的乞丐裤,其实是好裤子的,被她故意弄破了几个洞,一度是米色厚型卫衣,胸部已经被紧紧缠住,肚子还不明显,或许穿裤子的在人们眼里就是男人吧,打开摺扇站到点秋面前道:“左姑娘由于害怕和点秋姑娘竞猜,所以很是紧张,点秋姑娘不介意在下代替她吧?”
看不清对方是什么表情,点秋微微愣了,这是龙缘,她知道,真是丢东岭国的脸,嘴角抽搐道:“确实!左姑娘向来对这些没有兴趣,从来也不屑去学,知道会输难免会紧张,没关系,谁来都一样,反正你只是她的下人,她知道的也就是你知道的,好吧!不过要重新猜拳!”对于她们两个她可是恨到了骨子里,总有一天她会雪耻的,只要夜拿下她们的国家,那么她会让她们知道打掉她孩儿的痛苦。
收起眼底的阴毒,露出和善的微笑,外人眼里,她就是一个贤妻良母,母仪天下的绝代佳人。
凌非见左莺莺已经坐回去后才挑眉,挽起两边的袖子,露出藕臂单手叉腰道:“来!”
‘唰唰唰’几双眼睛愤怒的看着凌非,不知道女子不可以在外人面前裸露的吗?该死的。。
“来,石头,剪子,布,不好意思!小女子承让了!”点秋微微弯腰屈膝,典雅得不像话,加上她紫色的长裙和羞涩的剪水秋瞳,倒是挺赏心悦目的。
凌非看着她做作了一会就勾起了小嘴,并未戴有面纱,绅士般的伸手道:“请!”
“公子且听好,里面四方外面圆,不跟你说,猜半年!猜一个物品!”美丽的大眼眨眨,温柔无限。
里面四方外面圆。。。古代有的,什么东西里面是四方外面是圆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大大的铜钱结,见下面都在猜测,有的好像已经有了答案却闭口不言,冷夜他们玩味的看着自己,知道他们就等着看自己的笑话了,点头道:“铜钱!”
“哇!好厉害!”
所有人都惊呼了出来,但是一想到对方要是赢了,他们的钱怎么办?所以一下子都沉默了。
点秋震住,吞咽一下口水道:“你请!”
某女厚脸皮的小声道:“美人,到了我这里你可就别再想出题了!”见她冷哼就看着大家大声道:“小生的谜语自认为没有人可以猜得出,一会点秋姑娘在一定时间里猜不出的话,大家可以随便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听好了!‘左腿根的右边,右腿根的左边是什么?猜两个字!”
“噗咳咳咳!”
“噗。。”
池冥竹和傅云同时差点被呛死,两口茶水就那么毫无形象的喷了出去,怪不得左莺莺说不出话来,这个女人真是什么都敢说。
冷夜和煜寒同时嘴角抽搐。
“咦!~~~”台下所有人都嫌恶的摇头摆脑,粗俗,真粗俗。
点秋也红了脸,这个该死的龙缘,真是不要脸。
凌非抓抓后脑道:“喂!猜不猜啊?不猜就表示你输了!”
“是。。是。。!”点秋一听输了,就急得她开始冒汗了,自己乃一国皇后,怎么可以说那么肮脏的字眼。
下面的男人倒是面红耳赤,却又热血沸腾,自然不会表现出来,心是想从他们仰慕人口中听到答案的,光是想想下腹就一阵发紧。
“快点!”不耐烦的再次催促。
“肉。。肉。。那个棒!”点秋黑着脸说了出来。
噗。。凌非吐血,想歪了也不要这么歪吧?望向下面,已经鸦雀无声,咳嗽道:“那个点秋姑娘,你的思想太龌龊了!”举起扇子指了指她,见她眼里冒毒光也不理会:“还有人知道答案吗?此答案绝对可以大声说出来的!”
“虽然你年纪轻轻,可也不能这样去捉弄一国之母?”
“就是!就你最龌龊!”
点秋挑衅的看着凌非,怎么样?他们可是帮着我的。
“安静!谜底就是’中间‘,都说是谜语了嘛!哪有那么容易猜到!”一羣白痴。
“中间?”瞬间全都惊呼了起来:“是哦,好像是中间,哎,小公子真是让人烦闷不已!”这题真是。。无法言语,烦闷啊。。
池冥竹咧开嘴回不过神来,因为他也想歪了,你厉害。
“我赢了就得问下一个是不是?听好了!”拿着扇子开始围着点秋转圈,最后’啪‘打开扇子高深莫测的说道:“米它娘是谁?”
“大胆!你居然敢辱骂本皇后?”本来心里就不爽,此刻点秋算是抓到机会叫人拿下她了。
凌非摇摇扇子,笑道:“米,大米的米,它的娘是谁?快猜!”
闻言点秋气愤的捏紧拳头,脑海里不断的搜索,却发现真的找不到这个谜语。
“点秋姑娘快说啊,我们可是很相信你的,我们都把钱押在你的身上了,你不能害我啊!”一个男子上前焦急的说道,眼里开始有了恐慌。
十来个乞丐却不断的欢呼着,是不是他们有希望能。。。越想越兴奋,不断的大吼。
“是啊!你快猜啊,你是第一才女啊!”
冷夜敲击木桌的大手微微震住,眯眼观察着点秋的神色,说真的,他也不知道。
点秋抿嘴道:“稻子?”
“不对!”
“谷子?”
我日,稻子和谷子有区别吗?凌非算是彻底的服了她了,虽然有天生的记忆本领,却不会自己动脑,挑眉道:“最后一次机会,想好再答!”
“稻子的种子!”点秋兴奋的说了出来。
“你。。你厉害,你无敌!”凌非张嘴惊愕的说道。
一听这话,顿时全场都沸腾了,不断夸赞点秋不愧是天下第一,而点秋自己也高傲的仰头,但是凌非却摇头悲哀的说道:“我从来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稻子了谷子,谷子了稻子的种子,答案是花生,姑娘,你又错了!”
“花生?”
全场异口同声,这是什么道理?米地娘怎么会是花生呢?
冷夜也觉得不解,好奇的问道:“为何是花生?”
“你可不要试图来蒙骗我们!”煜寒阴冷的眯眼。
凌非摇头解释道:“花生米,花生米,花生了米,懂了吗?”
噗。。无数人吐血,这也可以?
点秋有些站不稳了,怎么会这样?伸手按住狂跳的心,自己不能输,一旦输了就会被人辱骂的,淡漠的望向凌非:“你的这些谜语都是从哪里来的?为何我不知道?”
“呵呵!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说完再次看向她道:“听好了’上面有毛,下面有毛,晚上来个毛对毛!‘猜一个身体器官!”
又来了,池冥竹再次面红耳赤,就不能说点正常的吗?
“点秋姑娘,快说啊!”
“你急死我们了!”
点秋一个仓促,还是没听过这个谜语,望向冷夜,见他只是在温柔的笑着,这才给自己一点力量,不想再出丑:“谜底是什么?”
地下的人一听,都快愤怒的跳上去了。
“眼睛!”听着大家的惊呼就继续道:“这里靠近沿海,相信大家对海里的东西都很熟悉,听好了’一只羊在吃草,一只狼从旁边过,但没有吃羊‘!”
点秋不猜了,对方说的她一个也没听过,垂下头颅。
大家算是对点秋失望了,银子花了,哎!不过玩玩还是不错的,一个上宾位子上的男子笑道:“因为狼吃饱了!腹中已经容纳不上别的东西。”
“错!”凌非摇头。
“羊很大,狼吃不了它!”
冷夜想了一下挑眉道:“狼受伤了?打不过羊?”
能来一个聪明点的吗?无奈地说道:“谜底是一个动物!”
均是再次不断的猜测了起来,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都摇摇头,好奇心都特别的强烈:“公子你说!”
“海里的虾,因为狼是瞎子!”你们的智商太低了。
所有人都明瞭的点头,岭修阎也来了兴趣:“继续!”
“又一只狼经过,还是没吃羊,还是动物!”这都猜不对的话,我就真的佩服你们了,哪怕是猜得很接近也行是吧:“这样吧,你们谁猜对了就当点秋姑娘赢好了,猜!”
一听这话就兴奋了,这位小公子真是好人,都挤在一起不断的私语,最后煜寒想了一下道:“蛇,因为羊旁边有蛇!狼不敢靠近。”
凌非直接在心里倒地不起,浑身抽搐:“对虾,两个都是瞎子,好了,别吵,下一个,’一个人掉到了河里,还挣扎了几下,他从河里爬上来,衣服全湿了,头发却没湿,为什么?‘”
“因为他的头发没有被打湿!”
摇摇头。
池冥竹举手道:“因为水淹不到头发!”
“你说的那是水沟,因为他是光头,没有头发可以打湿!”
所有人都头冒黑线了,这个人好生厉害,说了这么多,他们一个都不知道,点秋更是捏紧了粉拳,恨不得一拳打死她了。
庄无痕倒是来了兴趣,笑道:“小公子真是才学渊博,继续!”
这跟才学有关系吗?动脑子就好了,胸有成竹的问道:“全世界死亡率最高的地方在哪里?”
“我知道!”煜寒举手道:“战场!”见她摇头就黑着脸坐了下去,怎么会不是战场呢?
“是断头台!”冷夜敲了一下桌子非常的自信。
“错!是牀上!”
所有人又一次吐血,都像看神一样看着凌非了。
“用什么可以解开所有的谜?”用扇子骄傲的扇着小风,哎!现代人就是好,能把这些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智慧!”傅云第一个站起来。
龙翱见她摇头也举手道:“头脑!”
靠!那还不是一样吗?见他们猜了几十个就无奈的摇头摆脑:“是’谜底‘,你们能不能猜对一次?下一个’两只狗赛跑,甲狗跑得快,乙狗跑得慢,跑到终点时,哪知狗出汗多?‘”
“肯定是甲狗,因为它跑得快,所以汗水多!”冷修阎举手。
“错!”
“那就只有乙狗了!”煜寒还就不信一直错,这个女人,还挺厉害的!
某女黑着脸看向他问道:“老兄!你见过狗流汗吗?答案是狗不会出汗!”
呱呱呱~~~~~
一羣乌鸦飞过。。全场的人都开始有点焉了。
“铜放到外面要生锈,那金子呢?”乖乖,这些人都不会脑筋急转弯吗?一般会的人都能猜到吧?其实这些是不是真的谜语她也不知道,但是这些人能相信就行了。
“不知道了!”所有人都摇摇头,这么多人居然赢不了一个小少年,颜面何存啊?个个都自称是才子,恐怕这以后就要无地自容了。
“你说会如何?金子是不会生锈的,会发光?”池冥竹抓抓后脑问道。
凌非摇头:“会被偷走!”
“这也行啊?”傅云龇牙咧嘴,服了,彻底的服了,这个女人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你看到三个金叫鑫,三个水叫淼,三个人叫众,那么请问三个鬼应该叫什么?”见他们都说没这个字后就咧嘴笑笑,然后冷着脸道:“叫救命!”
噗。。。
无数人吐血。
冷夜微微眯眼,见点秋在默默落泪,心里一阵怜惜,秋儿,不要难过,不管怎样还有我,输了就输了,没关系的,我永远都不会怪你的,因为你真的努力了,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有看到,反而我还要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凌非还在不断的说:“你的爹爹的妹妹的堂弟的表哥的爹爹与你叔叔的儿子的嫂子是什么关系?”
“爹爹的妹妹是姑姑,姑姑的堂弟是叔叔,叔叔的表哥的爹爹与自己叔叔的儿子的。。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干脆说答案吧!”一个男子在下面算了半天,越算越乱,只能让她说答案了。
大家算是对她彻底无语了。
“哎!和你们玩真没意思,当然是亲戚喽!算了,我懒得说了,你们可定猜不对的,上官姑娘还来吗?”见她摇头,自己这么厉害吗?把皇后们统统的打下去了?
“别啊,公子继续啊!好好玩啊,让我们也多学学,回去好显摆啊!”
“是啊,公子继续说啊,要不爷们儿这钱花得也太冤枉了,学点东西总要有的吧?还是你已经没了?”
见大家都这么热络,而且池冥竹也不断的让自己说,就打了个响指兴奋的说道:“好!我们继续,冰字知道怎么写吧?请问’冰变成水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火烧!”
“开水煮!”
“错!是把冰字前面的两点去掉,继续’小明对小华说:我可以坐在一个你永远也坐不到的地方!他做在哪里?‘”这次几乎都只是听不说话了,自己怎么像老师了?咧嘴笑道:“坐到小华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二十个谜语全部都说完了,现场的人全都张大嘴巴,彻底的呆了,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能做到所有人都猜不到真的是不容易,而这个传奇一样的人物就这么出现了,服了。
点秋伸手捂住额头一个仓促,多日累积的疲累加上身心的疲惫,真的有些吃不消。
“秋儿?”冷夜大惊,直接飞身而来,从凌非身上将她抢了过去,怒瞪着凌非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和她作对?你不是男人吗?和一个女人这样你不觉得很可耻吗?她被你们弄得已经够惨了,你还想怎样?”
凌非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里的怒火,笑道:“你还是请她下去看大夫吧!”是真的很虚弱,不是在装。
点秋抬起红肿的双眼望着丈夫虚弱的说道:“夜!秋儿没用,我呜呜呜!”说完就紧紧的把他抱住了,哭得好不可怜。
“乖!我们走!”说完就像抱着一个公主一样打横抱起了她,路过凌非身边时阴冷的说道:“总有一天会让你嚣张不下去的,下贱的东西!”
人消失,而凌非则暗暗捏紧了拳头,眼里有着狠辣,如果是以前他骂她下贱她不会有感觉,因为知道他骂的是龙缘,而这次他骂的就是自己,本来还对你有一丝同情,看来你永远都只会活在你的黑暗之中,想想自己对他的心软,确实有点下贱了,你的逐月不想要了吗?
煜寒瞅向上官挽素道:“走吧!”
左莺莺见凌非脸色好像很差,将心里的兴奋压下,担忧道:“你怎么了?”
“啊?呵呵!没什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望向那些摇头摆脑伤心银子的人们眨眨眼道:“都走了,我们也可以散了,在散去前送首歌给大家!”看向他们温柔的笑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谈恋爱,谈恋爱,两只都是公的,两只都是公的,真变态,呵呵真变态!”听着下面哄笑一堂就转身离开了舞台,我就像这歌一样,这么变态,明明是个男人却要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想和女人谈吧,只会害了对方一生,和男人吧,又真他妈的变态。
庙祝看着左莺莺道:“恭喜左姑娘,今年夺魁,更是让我等自愧不如!”
“庙祝严重了!”不好意思得到这种虚名,这根本就不是她想的东西,要夸奖也应该是夸奖凌非吧?
大家没有欢呼,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城隍庙,钱啊。。。
一羣乞丐都面面相觑,他们是在做梦吗?真的赢了?确定不是做梦后都差点晕倒,十万两啊,做梦都没想到过可以拥有这么多银子。
龙翱冲岭修阎小声道:“我去看看她,心情好像不好!”说完人也消失在了人羣中。
而左莺莺则带着大家走向了客栈,赢了。。兴奋得他们今晚都不用睡觉了,一定要喝几杯做为庆祝。
一个人漫步在街道上,已经穿回了女装,衬衣,风衣,长裤,硬底长靴,很是潇洒,走路的姿势却和女子完全不搭调,这里的人太难接触了,太难懂了,还以为冷夜真的对自己有了改观,明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真挚,如果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他要杀害的目标,那么他有很多机会的,自己的脖子在他手里好几次,为何不杀?
那一刻真的感觉到了你开始喜欢和我做朋友了,即便是我不喜欢你,可是我也在告诉自己宁愿多一个朋友也不要多一个敌人,试着想去慢慢原谅你,但是我又错了,又看错了,难道我真的就不值得你们喜欢吗?这么不招人待见吗?你都已经知道我不是龙缘了,却还是辱骂。。。
还是喜欢现代,哥们一条心,没有什么复杂的想法,没有心机,活得潇洒,一起泡妞,一起泡吧,一起去酒吧玩乐,而这里却是在不断的逃亡,爱上一个人,对方却根本就不在乎你的生死,用的时候就招招手,不用的时候就摊开,那种两肋插刀的哥们在这里根本就没有。
“要吗?”
慢慢定住,望着举在自己面前的荷花灯笼,火苗将粉红色的布料照映得相当漂亮,周围还散发着淡淡的粉红之光呢,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无人注视这里,透过足球大的灯笼看向对面的男子,以前自己看人总是会低头去看,现在可好,个个都比自己要高那么一个头,在他们面前自己是那么的渺小。
龙翱咧嘴微微一笑,让周围几个路人倒抽冷气,好好看的男人。
“嗯?送给你!”将灯笼又送近了几分。
凌非也含笑道:“你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送灯笼给女人是什么意思吗?”
“你是女人吗?”剑眉挑起,给人一种大男孩的感觉。
“也对!好吧,我接受!”拿过灯笼观看了起来:“为什么是粉红色?”男人哪有喜欢粉红色的?
龙翱微微有些脸红,抬头挺胸再次沉下了脸庞,恢复到了那个冷静严肃的表情:“咳!我也不会挑选,见宗原藤喜欢粉红色,你们是来自同一个世界嘛!所以以为你就会喜欢!”;
宗原藤喜欢粉红色?
宗原藤喜欢粉红色?不是吧?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了?也是,自己根本就不瞭解他,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一切的一切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她永远不会背叛自己,在这里只有他才最值得信任:“龙翱!问你哥问题,如果你爱上了一个女人,如果有人要拿一个城池百姓的命来换她的命,你会选谁?”
“啊?我没有爱上的女人,我不知道哦!”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了?不会吧?会不会又如何?终究没有结果,眼里有着久久挥之不去的忧伤,见她很认真就想了一下望着前方道:“如果她爱我的话,我想她会选择不让我为难的!”
这就是你们的爱情,无奈的耸肩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让他死,然后我会陪他一起死!”
“如果她爱我,她是不会希望我死的,不是吗?”凤眼微挑。
大男子主义!藉口都这么的完美,如果你爱她的话,又怎会让她孤单一人去黄泉?不过也是,这个地方想找到忠贞不二的爱情是不可能的,岭修阎对自己这么好,不是没想过就和他过吧,只要是定下来就不会再去和任何人有暧昧,可是心里总觉得他真的靠不住,或许有一天自己真的殃及到他的梦想,那时候他会怎么做?还会像现在说的这样吗?
自己是个男人,瞭解他们的想法,对于岭修阎,还是觉得做哥们最自在,不用去担心他的抱负会不会害了自己,要想不受到不必要的伤害就不要去真的完全信任,否则到时候就是生不如死了。
“或许是吧!她要真的爱你就会想你幸福一辈子!”看向那些娇羞的情侣们,一对一对的,几乎连牵手的都看不到,在现在估计大街上早就开始接吻了,这里的百姓真的很朴实。
“你应该理解错了,如果我最爱的女子死了,那么我会一辈子守着她,我不会陪她死的,我会带着她去一个远离尘世的地方,好好安葬,然后在她的坟墓旁搭建一个小屋,将坟墓装扮得美美的,谁知道死了会不会在一起?这样最起码我还可以继续照顾她,这是一种心灵的寄托,不会痛不欲生,因为她一直在我的身旁!”
凌非惊愕的转身,开始打量他,黑色劲装长袍,腰间一把宝剑,头顶是一条黑丝绸和一片黑色的玉簪,很宽很薄,配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真的很搭调,永远都让人觉得他就是一个很干净,清爽,干练,不爱开玩笑的人,不愧是一个大将军,呵呵笑了几声:“没想到你小子还挺痴情的嘛!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个?好歹咱们的身体也是亲兄妹一场,帮着找一个嫂子也不错的!”
“有一个这么让人不省心的妹妹,谁还想再去找一个妻子?有你这个丫头就够了!”大手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后脑,喜欢上自己的妹妹算什么?虽然你不是龙缘,可你的身体里流的永远都是龙缘的血,如果可以,真的希望你进的不是龙缘的身,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虽然你总是对我若即若离,如果真有人拿一座城池的人来换你的命,你放心,哥哥虽然是个将才,可绝对不会拿自己妹妹的命开玩笑,别说一座城池了,为了你,全国也不带皱一下眉头的。
以前,我一定会选择先保卫国家,毕竟有国才有家,但是看着家人一个一个的离去后,国?呵呵!父亲为国家做的事还少吗?一辈子都在为东岭效力,得到的是什么?真有这种如果,那么我也不会去用自己在乎的人去换那些不相干的人。
“切!你不寂寞吗?晚上都不想抱女人吗?”她才不信,他都多大了?再过个几年就三十岁了,想做圣诞老人不成?她可不想他因为自己这霸占他妹妹的人而耽误了终身大事。
铁臂一伸,直接将对方给拉近了过来,收紧道:“再敢胡说八道小心让你尝尝我们龙家的家法,屁股都打烂!”
同样伸手想去揽他的肩膀,发现太高了,干脆直接搂着他的腰身,无所谓的眨眨眼:“以后我就叫你哥,好吧?其实我一直都想有个哥哥的,发现你对我真的很不错,你就做我的哥哥,就这么定了!”
“你这小子,没问题,反正我长你这么多岁,来,跟哥哥说说,刚才为什么要一个人离开?嗯?”这小肩膀怎么这么瘦?每顿又不多吃点。
话题怎么绕到这上面来了?难道跟他说自己看错了冷夜吗?
“只是觉得这里的人太复杂吧,哥!我带你去逛窑子好了,给你找个正点的,绝对干净的,小弟可是很有经验的,保准让你爽到死,去吗?”见他脸红就调侃了出来:“你真是纯情,要不要去?”
“你现在是女孩子,以后就安心的做女人吧,这些话不适合你,况且我也不喜欢去那种地方找姑娘!”这家伙都在想什么?想起了对方出浴时的画面,赶紧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