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明白,你再说一次,你要我们拿钱做什么?"左莺莺将拿出的钱又放回兜兜里。
傅云吞咽一下口水道:"她说开赌场,然后所有的人都会来押注,全天下都不敢拿这个来赌,心知肚明瞭都,点秋绝对会赢,所以这是赔本的买卖,一旦开了,那么全国都会沸腾,都会来押的,全赌点秋赢,然后我们就得赔十倍,百倍,从此后我们的国库就会亏空,或许都不够!"
"为什么要亏空?你不相信我会让左莺莺赢?"凌非怒瞪着他,开玩笑,她会做赔本生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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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修阎和龙翱同时对望一眼,都龇牙道:"不相信!"
毕竟一直都是点秋在赢的,就算都知道凌非很厉害,可是也不能拿这个来开玩笑的,一定会被追杀,永无止尽的,那可是与全民为敌啊,一旦输了,不给钱的话,就等于失去了威信,将来还谈什么出人头地?
宗元藤挑眉捅了凌非一下:"他们胆子太小了,我们自己去找钱,赢了一分也不给他们!"他家旗下的赌场多的遍布整个亚洲,什么会输会赢他会看错吗?一羣胆小鬼。
"行!老子就重出江湖一把,快吃,完了找钱去!"说完就大拍桌子道"快上菜!"
"好的!"掌柜早在一旁候着了,一听这话赶紧点头哈腰。
左莺莺不敢去看凌非,她真的不敢跟着玩,说她胆子小就说去,万一真弄的魏月国负债累累还了得?输了可是十倍百倍啊,知道会有多少人来下注吗?到时候肯定会沸腾的,输都输死了。
"你们什么都没有,怎么找钱?"岭修阎有点担心,他是大人嘛!怎么可能跟着凌非这小孩子一起胡闹?拿捏分寸还是有的,不管是赚还是赔,谁也不敢冒险,这可比去大峡谷还要可怕,主要是你没钱赔给人家。
凌非心情不好,这些人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不相信她,哼!到时候就让你们看看我们的钱是怎么赚的,虽然有点不道德,不理会他们,端过碗就吃了起来。
孟婆婆撇嘴,耍小性子了,无奈的抽出腰间的印章送了过去:"你……你别乱花啊,白阴教的钱不多的!拿着这个可以去钱庄换十万两白银!"
"咳咳咳!"听到这话,凌非差点就被自己的饭给呛死了,盯着桌子上的印章,多少?她说十万两白银?那可是八百万人民币啊,婆婆,你这么有钱啊?
左莺莺捏紧手里的一叠银票也送了过去:"我就四百两,这个是皇上给我的印章,可以换两万两,但是我不做庄家的!"如果赔了就不要了,看着那纯金所打造的印章就心疼不已,这其实是给女儿看病的钱,一想到那个可怜的孩子,心就像在被针扎一样疼。
西太后也拿出了一叠银票道:"这是我的全部家当了,你也知道我们出来就是两袖清风,我就只有八十两!"
"我就只有四百多两,都给你!"岭修阎也拿出了自己的银子。
最后桌子上堆满了钱,就连苏云都拿出了几十两,统统都是大家目前的身价,拿起那个最值钱的印章望着孟婆婆,值得吗?我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很担心,这应该是白阴教的所有财产吧?我已经很努力去温暖他了,可是我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慢慢送了过去:"婆婆,你们要是真的想帮我,到时候就当我的保镖,分文不话就能赚到钱!"虽然都是不义之财。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疯了一样把自己的钱拿了回去,左莺莺咧嘴不好意思的笑道:"呵呵!这钱对我很重要,谢谢啊!"
一眨眼桌子上就空了,看的凌非和宗元藤那个瞠目结舌,你们也太现实了吧?对望一眼都苦笑着继续吃饭。
"喂!你怎么不给太后夹菜?快啊!"朽木,真的是个朽木,哪有这样追人家的?
宗元藤愣了一下,为什么要给太后夹菜?不过尊老爱幼嘛!夹起一块红烧鱼送到了太后的碗里:"多吃点!"
"好的,你也多吃点!"太后真是爱死了这两个懂事的孩子,到现在自己的儿子都没给自己夹菜呢。
岭修阎见凌非老是偷瞄自己的母亲和宗元藤,好奇地问道:"宗兄,你怎么对我母后这么好?"
凌非差点被呛死,因为他想做你爹。
"你这话说的,我以前对你母后不好吗?"以前也好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些人都怎么了?怪怪的,这凌非更是奇怪异常。
一顿饭吃完大家都跟着凌非走向了赌场,站在门口都觉得不妥,因为里面一定是龙蛇混杂,左莺莺倒是觉得好玩,看着那一个大大的赌字道:"我还是第一次来!"
"他们在那里做什么?"
不远处刚好在闲逛的冷夜和煜寒同时却步,看着他们就像是看着仇人一样,视线也特别的炙热。
"好像是要去赌!"煜寒伸手抚摸着下腭邪笑道:"你会赌吗?"
"小时候玩过!"同样勾起了薄唇,见他们进去后也跟了过去。
"大大大大!"
"小小小小!"
一进门就听到了这震耳欲聋的尖叫声,除了西太后和苏云,弦音外几乎都来了,孟婆婆只能担当保镖,和十万两比起来,她觉得做保镖很划算。
人家弦音说了,这种地方出家人不能接触,靠!她还在现代见过和尚进红灯区呢,迂腐。
"我的天啊!"左莺莺望着好多光膀子的大汉惊呼。
凌非也已经换了一套女装,美得炫目。
"女人?哈哈!长得还不错,姑娘,你们是哪家的小姐?"一个像护卫的男子上前看着凌非和左莺莺嗤笑道。
瞪了他一眼道:"老子是来赌的!"神气吧,遇到我这种人,一会你们就神气不起来了,从小就有做老大的天分,小时候就练就了一身好手,奈何觉得赢这种钱很缺德,咱今天就赢这老板的钱。
不愧是全城最大的赌坊,里面人山人海,清一色的男人,高的矮的,丑的俊的,多得数不清,不过要和宗元藤比起来,自己可能不行,谁赢都一样。
"吸!"
许多听见凌非声音的男人全都纷纷转头,一个女人居然自称'老子'?这怎么像山大王?
傅云和龙翱一人抱着一把剑立在门口当门神,比起里面的人,他们两个可能对付不了,可是孟婆婆一人就可以摆平他们,气势不能输。,
个个都锦衣华服,一个光膀子的大汉上下打量了凌非许久,最后噗嗤一声大笑了出来:"哈哈!你这婆娘嘴还挺辣,爷儿们这里不欢迎女人,出去吧啊!"
"哦?理由?赌坊大开,四方客来,为何女人就不行?"凌非双手环胸,扭扭脖子一只脚'啪'的一声踩在一个凳子上,挑眉看着他。
"哟呵!"
"哈哈这女人!"
"女人就因应该在家相夫教子!"
"就是,你看看你,弱不禁风的,我们赢了你也觉得无地自容,快走吧,别捣乱!"大汉听着周围客人的笑声也觉得乐了,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见女人来赌博的,输了他们也不好意思要钱是吧?
也就在此时,冷夜和煜寒一同走了进来,站在门口双手环胸不说话。
凌非抿嘴笑了一会,指着大汉道:"别小看女人,否则你会后悔的!"
"你懂什么是赌吗?"大汉觉得有意思了,这女人的口气还挺大。
一时间一百多人都不玩了,全都看戏,毕竟太新鲜了,女人一般看到赌坊和妓院都会绕道而行,这真是从来没出现过的画面。
"当然,来一局?"没等对方回话,就在众人的惊愕下走到一个桌子上,扬眉看着上面的道具,摇摇头,还是现代的赌场的好玩,拿起一个竹筒,看向周围的那些男人道:"看好了!"
一百多双眼睛都不屑的看着她,就连岭修阎都看向了她。
小手像转着一个骰钟一样将竹筒转了几个圈,熟练的动作让人都微微蹙眉,小手瞬间将竹筒扣向了三个灰色的骰子,'嗽'的一声,小手以极快的速度一扫,骰子进竹筒,然后用力摇了起来。
'叭叭叭!'
最后右手用力抛向了空中,左手从背后接,如同酒吧里的调酒师一样。
"天啊,好厉害啊!"一个男子瞪着眼惊呼道。
"吸!厉……害!"
就连冷夜和煜寒都收紧了浓眉,高挑的身子站在门口没去看任何人,而是欣赏着前方的表演。
'啪'将骰钟扣向了桌面,然后转头看着他们道:"怎么样?女人也不比你们差吧?"在现代这些只是雕虫小技,可是在这里就成了王牌了,瞧他们震住的目光就知道。
'咕咚!'
无数人在吞咽口水,刚才那个大汉走过来拿起竹筒看了一下,下面三个骰子分别为一二三,乖乖,碰巧还是真的?同样惊愕的看着凌非道:"好,好吧!小罗,好好招待!"说完就站在了一旁,防止有人捣乱。
孟婆婆都快拍手叫好了,宗元藤摇摇头,这也叫好?那要是看自己玩了还不得疯了?无意间转头,却看到了两个讨厌的男人,他们怎么在这里?
冷夜没去看他,直接走向了凌非那桌,一身紫袍永远都那么耀眼,煜寒则一身水蓝的衣衫,手里一把摺扇,同样走上前道:"我们和你赌!"
讨厌的声音让凌非开始嘴角抽搐了,真是比蟑螂还讨厌,哪里都有你们,哎!如果现在有实力的话,非他妈的弄死他们,可惜现在不行,如果他们死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们是皇帝,不是普通人,如果自己这样不明不白的弄死了他们,万一身边的人都慢慢的离去,自己以后还怎么生活?
看似岭修阎很爱很爱自己,但是他却还是要去找岭蓝卿报仇,花错雨的心里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他最后想通了,谁知道他要保护的人是谁?人心总是会变的,对于他们而言自己只是个比较奇特的人,任何东西都有一个保鲜期,一旦过了自己要怎么办》一辈子被追杀:?
现在都是哥们,除了宗元藤外,还真是谁也不相信,身边看似一堆人,又有谁能为一个人而放弃所有?没有,自古以来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还真是少见。
等老子找到回去的路了,定要先干了你们这些人再走,凌厉的眼神收回,没去看他们拿出一百两银票道:"我钱不多,就这一百两,我们来赌什么?"
"哧……没钱你还来赌:?好,就跟你一百两!"说完也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送了过去,龙缘,一直以来你都踩在我们的头上,这次非要你颜面扫地。
宗元藤走了过来,观察着情形,孟婆婆,岭修阎,傅云,龙翱等人也全都围了过来,都戒备的看着冷夜和煜寒,只要敢动手就废了他们。
没去理会那鄙夷的嗤笑声,拿起竹筒无聊的说道:"那我们就来赌大小,如何?"勾起眼角斜睨向对方的胸口,连正眼都懒得瞧一眼。
如此态度,确实让冷夜眯起了凤眼,同样拿过一个竹筒,装进三颗投资挑衅:"好!"
'叭叭叭!'声持续响起,两个人的表情都很认真,而周围的人也各玩各的,只有少数人正盯着他们。
'啪啪'两声,竹筒落桌,两人如同战场的对手,眼神都相当的阴冷,彷佛仇人一样。
"就赌谁的大!"冷夜还就不信这样都输,这可是完全靠运气的,谁也没有透视眼,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凌非,没问题吧?"左莺莺特别不待见冷夜的嚣张,开始担忧了。
凌非摇摇头,用下腭示意对方开。
"哼!"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将竹筒拿开,邪笑道:"三个四,十二点!请!"凤眼里全是精光,这种完全靠运气的东西与智慧可是完全没有关系的。
"冷公子真是好手气!"说完就打开自己的竹筒:"可惜略逊一筹啊!四四五,十三点,刚好就大你那么一点,这钱我收下了!"
煜寒嘴角抽搐,这钱来得也太快了吧?小声道:"她不是很厉害,听说能摇出豹子的才是高手,跟她玩!"
"哼!你还真是踩了狗屎运,再来,我们就一直比谁的点大!"
见冷夜这么信心十足,凌非在心里轻笑了一下,看来也是不成熟的人,知道什么叫缓兵之计吗?傻逼,爷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将赢来的一百两和自己的一百两送了过去:"二百两!"
"跟你!"说完就掏出二百两送了过去,拿起竹筒狠狠地摇,它就不信她能一直赢,一定会翻盘的,自己一旦翻盘,她就会身无分文,自己还能赢回来。
宗元藤倒是佩服起凌非的技术了,或许别人看不到,但是她手里那根头发他是看的个透彻,好小子,出老千,这冷夜是白痴吗?不过也是,就这现代的技术在古代别人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懂的。
"五五六,十六点,你开吧!"冷夜催促道。
凌非依旧慢吞吞地打开竹筒,慵懒的玩转了几圈再次笑道:"呵呵!六六五,又比你只大了那么一点!"将银票拿过来放到一起:"四百两,还来?"
慢慢的,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全都看着桌子上的银票流口水,一个俊秀的男子走到凌非后面瞪眼道:"姑娘,你行啊,运气这么好!"
"过奖过奖!"扣住骰子等待着对面那个男人的回答,脸上没有嚣张的表情,不悲不喜,很正常。
冷夜看了她许久,并不觉得有什么怪异之处,掏出四百两送了过去:"跟你四百两!"说完又摇了起来。
'啪啪!'
"三三五,十一点!"
凌非每次开的速度都很慢,见大家都催促了,故意做出为难的表情,打开:"三三六,还是大你一点!"
"哇!厉害厉害,姑娘,你是拜什么神的?"全都抽冷气,赢容易,关键是次次都比对方大一点,这简直就不可能嘛!
"我?我拜关公!"见大家这么崇拜自己,虚荣心总是有的,眨眨眼耍可爱。
"关公?"所有人都开始想关公是什么?
宗元藤解释道:"我们拜祈神山里的神,好了,冷公子,你还跟吗?八百两!"真怀疑这样玩下去非输死他不可。
冷夜开始有点郁闷了,和煜寒对望一眼,煜寒接手:"我来,不过我们换一套!"
"没问题!"凌非很大方,结果别人送来的骰钟就那么挽起袖子不断地摇,手法熟练,开玩笑,现代人谁不会玩这个东西?每次去酒吧都要玩烂了,作弊的手法更是多的数都数不清,或许是头发太细,别人无法注意到。
既然是公然赌大,所以自己先看到骰子也没关系,每次骰子落桌时她都能看到里面是什么,牵在手掌中的发丝微微一动就能改变里面的点数,恐怕只要自己不说,他们永远也看不出来。
'啪啪'
煜寒慢慢打开竹筒笑道:"三四五,十二点,别告诉我这次你又是比我们就大一个点!"剑眉挑起,女人,我还就不信次次都那么巧。
小手拿开:"呵呵!不好意思,十三点,还就真的只大你一点!还要来吗?一千六百两!"乖乖,一会赚了十多万人民币啊……激动,先别激动,见他们想退缩就惊呼道:"老天爷对我真是好,哎!祈神山一游真是莫大的幸福,冷公子,你还敢不敢赌啊?"
冷夜捏紧双拳道:"哼!赌!"拿出所有的银票:"一千六百两!"愤恨的拿起竹筒摇了起来。
凌非在心里笑开了花。
"十六点,轮到你了!"区区几千两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他就不信一直会输。
见他满脸的期待,凌非却不想陪他玩了,挑眉道:"我先不开,我们来电有意思的,就赌我这次依旧比你大一点,你敢赌马?"小脚再次踩到了凳子上,嚣张的看着对方。
"赌赌赌!"周围的人们全都开始吆喝了,庄家算是一点好处也没,本来还说要做东的,但是算了,这女人太厉害,今日就当看戏了。
煜寒和冷夜同时心里一凛,但是自尊心强盛的他们不能退缩,危险的眯眼道:"你想赌多大?"没错,他依旧不相信她次次都能这么准确。
兴奋的起身环胸高傲的抬头道:"十万两!"
"哇!姑娘,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有十万两吗?"全都不相信她这么有钱,她是什么人?皇室?还是哪个富家小姐?怎么都没有印象有这号人物?
"当真十万两?"冷夜有些惊愕,他们现在是在逃亡,哪来的十万两?
孟婆婆拿出印章道:"这个能换十万两!去找个钱庄老板来鉴定!"
就在有人要出去时,冷夜伸手道:"不用了!你当真要赌?"十万两,可真不是个小数目,自然是相信她那个东西是能换取十万两的,虽然这个女人很让人讨厌,但是他相信她不会说谎。
"没错!怎么?你不敢赌吗?"还真怕他不赌了。
煜寒见冷夜很为难,眯眼拿出怀里的一个玉佩扔了过去:"十万两!"
冷夜不敢置信的看着煜寒。
而其他人都差点栽倒,不是吧?一个玉佩就算再好也最多价值千两,十万两?开什么玩笑?
凌非也愣住了,疑惑的看向煜寒,这并不是一个傻子,可这玉佩……眉头微微深锁,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其实这个男人一直在隐藏实力,这种感觉很强烈,他的不出色是因为他一直像个傻子一样:"什么意思?"
没去管周围的嬉笑声,煜寒捏拳道:"它是我娘留给我唯一遗物,今日出来带的钱并不多,十万两他日定当赎回,赌还是不赌?"
"你有病啊?你说是就是啊?你娘的遗物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宗元藤怒视着他。
孟婆婆则拉下凌非小声道:"他不会骗你的,相信我,绝对不会!"
凌非更是疑惑了,低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前不久我在北寒国看到他在偷……画你的画像,我觉得这煜寒肯定是对你有意思,一个男人钟情一个女人的时候,是绝对不会骗她的!"倒是觉得对方是有意将玉佩送出,这个煜寒果然不简单,别看小小的一个玉佩,送不出手却用这种方式,代表着他的智慧,当然对方是不是这个意思她就不懂了,画画像或许还有别的原因?
"你开玩笑吧?"某女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骗你作什么?你忘了我是北寒国的人了?"老脸上有着不高兴了。
对方不像在说谎,奇怪地看向煜寒,画自己的画像?对方的眼里依旧有着鄙夷和不屑,看自己时永远都是那么的高傲,不懂,完全不懂,不过这根本就改变不了她憎恨他的事实,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十万两,记得来赎回!"说完就打开了竹筒,真的只比对方大一点。
"我的天啊,你是神仙吗?"
"姑娘你真是神了?"
所有人都擦擦眼睛,盯着那骰子一眨不眨。
'啪'冷夜大拍一下桌子怒喝道:"你使诈!"
"喂!输不起也不要污蔑人家吧?这么多人在,怎么使诈了?"左莺莺也大拍一下桌子怒喝道。
赌坊老板也摇摇头道:"这位公子根据老夫的经验来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是无法使诈的,只能说姑娘的运气真的很好,有神在庇佑!"
"哪有这么巧的事?次次都大一点?"冷夜不服气,这个女人明明就在耍诈,为什么都要帮她?
凌非也邪笑道:"我连袖子都挽起来了,试问我如何使诈?冷公子,愿赌服输,懂吗?"心里有着小心虚,不过这也是一个教训,看你以后还赌不赌,逢赌必输啊老兄。
"再来!"冷夜急了,就不信邪了,冰冷的看着凌非道:"这次不要什么大一点了,就比谁的大,你敢来吗?"不能以输的,不可能的。
"请问公子还有什么可赌的?"傅云伸手顶着鼻尖笑了一下,这个冷夜为什么每次一碰到凌非就都会惨败呢?而且他还是越战越勇,乐此不疲,看看本帅,输两次就不和她赌了。
"是啊,你还有什么赌的?上次是玩,这次不可能低于十万了吧?"龙翱也添油加醋。
煜寒只是盯着桌子上的玉佩不说话,两只背在身后的大手互相转动着拇指,淡淡的说道:"那就赌二十万两!冷兄,我们平分如何?"还真是邪门了,这个女人今天是走的什么运气?
冷夜摇摇头,伸手抽出背后的逐月弓'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齿的等着那羣讨厌的人道:"就赌朕的逐月,价值一百万两,你们有什么东西价值一百万两的?"
我日!你这弓价值八千万人民币吗?也是哦,整个天下就十把神兵利器,这个逐月看得出是极品,可是一百万两……?会不会太夸张了?
"吸……逐月弓!他他他是冷夜?"
"西夜国国君?"
周围的人再次沸腾,一个人颤巍巍的看着逐月弓道:"假的吧?"
冷夜懒得理会他们,盯着凌非道:"怎么?你没一百万两?没有我们就走了!"说完就拿着弓要走人。
凌非很想阻拦,可是她真的没有一百万两,这个冷夜这一招果然厉害,这样他不会失了面子,反而还能让自己看起来是个穷光蛋。
"谁说她没有一百万两?"
就在左莺莺他们气得咬牙时,对于凌非来说既是天籁之音,也是憎恨讨厌的声音响起了,转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没想到池兄也会出现在这里,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冷夜和煜寒都僵了一下,无奈的却步,可见冷夜的额头上有着细汗了。
二楼上一个俊美挺拔的男子正斜坐在栏杆上闭目养神,双手抱肩,动作异常的慵懒,勾人的凤眼缓缓睁开,看向凌非时有着不耐烦:"本尊乃嗜火境之主,相信冷兄不会不认识吧?这一百万两本尊出了,继续赌,挺好玩的!"
"主上……!"赌坊老板有些呆滞,一百万两啊,那可不是小数目,真拿吗?
"叫你去就去,哪来的废话?"太过女性化的脸庞上开始有着愠怒了。
凌非抓抓后脑,这个人还真是像一团火,一个大男人每天穿红色做什么?这次连头上的发带都是红的了,本来长得就是男生女相,这么一弄就更像女人了,古代的男人几乎白白净净的都有那么点女人的味道,毕竟对于现代人来说,长头发是女人才会有的,到了这里看背面的话几乎都像妞。
还真找不出一个短发人,头发对他们来说就是身上的肉一样,一辈子都不一定剪一次,不觉的累赘吗?
池冥竹,你为什么要帮我?就算你帮了我,也不会把屈袁令给你的,不过能赢来逐月弓倒是不错,刚好给宗元藤,价值八千万,听到了吗?
果然,宗元藤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对方手里的弓,太漂亮了,如果黑色的羽翎变成粉红色就更好了,弓身也不要纯黑,弄成七彩色,啧啧啧!看着也漂亮,知道冷夜很爱面子,哼笑道:"不会是怕了吧?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一国天子,这里这么多人,可不要只会吹牛!"
周围的赌徒全都后退了三步,全是真的,连嗜火境的池冥竹都来了,一生中能见一次这么多高手还真的死而无憾了,脸上都开始有了敬畏之色。
冷夜紧紧捏着逐月,眼里居然流露除了当初弦音让琴给凌非时一样的神情,只是较明显罢了。
老天为何总是要去帮那个贱人?到现在自己几乎都一直在被嘲笑,心里的屈辱都已经填满,没有更多的空间来承受了,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只能无奈的走回,'啪'恨恨地放在桌子上,悠悠抬头盯着凌非的黑眸,莫非你真是妖孽不成?
"好吧!朕就与你赌了!"说完就闭目在心里不断的祈祷,在赌徒们的抽吸中用力摇着骰子,双目不曾打开,心脏几乎都快停止跳动了,先是四十万大军,现在真的还要把兵器给她吗?老天爷,做人不能这么偏心的。
凌非也双眼眯起,紧紧闭目想着小时候玩弄骰子时的片段,运用着那只是绿豆大的内力,发丝用力一划'啪',按在桌子上,心脏也跳得极快,可也没表现出来,冷夜,虽然我不能杀你,但是我会让你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消失,如果你做的一切不是这么过分的话,我或许只会和你来个平手,有些事真的是咎由自取。
不要以为你多厉害,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你都不懂得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为何要忍让你?
冷夜伸手擦了擦细汗,狭长的凤眼里全是紧张,好像赌输了丢失的就是他的命一样,握住竹筒的大手微微有些颤抖。
对方的表情似乎有点夸张了,凌非用食指不断敲击着桌面,这些神兵利器到底有什么秘密?那次弦音也是这种表情,冷夜的表情真的和弦音一模一样,这比将点秋打得流产还要重要吗?当初他绝对没有这么紧张,似乎此刻都看到他的眼里有着雾气,心里全是好奇。
弦音,你的琴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居然超越了一切。
大手缓缓拿来竹筒,屏住呼吸,当看到是三个六后就用大手捂住了心脏,咬紧银牙愤恨的说道:"看来这次你是无法拿走它了!"
"哦?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你要不要加大赌注?"绝美的大眼就那么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对面两个讨厌的人。
"能加自然要加,就赌你的命如何?"
"你赌我的命,而我不要你的命,因为你们的命一分不值,留下你们的衣服就成!"看来你们还不是一般的想让我死呢。
全场不断的赞叹。
"豹子!啧啧啧!要么一次不赢,要么就是全部赢走!"一个赌徒冲冷夜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池冥竹一听这话差点就栽下去,伸手揉揉太阳穴,一百万两……一百万两……凌非,我看你怎么还我,给我当一辈子的女奴擦地吧,这得擦几辈子才能擦出一百万两?
煜寒也笑看着凌非:"开啊,为什么不开?"
"还开什么开?就算她有三个六,也是谁先开谁赢!"冷夜兴奋地要去拿逐月时,也就在周围的人都在替老板感到悲哀时……
"慢着!"凌非邪笑一下打开竹筒道:"冷公子,不知道我这算不算又大你一点?"说完就露出了一口白牙,笑得那叫一个得意,这一趟来得还真叫一个值。
"神……真神!"
"这是怎么做到的?"
涌动的人们全都开始往骰子面前拥挤了,本来三个骰子,居然有一个断裂了,多出了一个点,从来就没见过这种事,都是爱赌之人,这一下可真是崇拜凌非崇拜的就差没跪下了。
"怎么可能?"池冥竹也讶异的张大嘴,这次是真的栽了下去,却很快就翻身安全落地,冲过去看着桌子半天回不过神来。
指尖已经碰触到了逐月弓,然而周围的欢呼声却让冷夜慢慢捏紧了拳头,眼里瞬间布满了血丝,浑身的气血都开始倒流了,最后一口鲜血呕出,却又被他吞噬了回去,抬眸望向凌非:"我……我拿一百万来换,我立刻就去!"说完就要冲出去。
"不好意思,你既然是拿它来赌,我们就要它,不要银子!"凌非拿起逐月弓,我日,这怎么这么重啊,四十斤也多吧?乖乖,他每天背着不累吗?
一句话让冷夜彻底的傻了,眼泪就那么顺着脸庞滑了下来,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双手不断的蠕动,十根手指就像抽风一样,一百万两已经是很多了,国库的钱也就那么一千万两多一点,那也不是自己的钱,眨眨凤眼再次看向了凌非,第一次着么焦急。
"哇!他不是吧?一把兵器而已,居然还哭了?"宗元藤更加对宝贝爱不释手了,能让一国天子哭泣,这得是个什么东西?要了要了,一定要了,只是这怎么用啊?这么笨重……
凌非也淡淡的望着走到自己前方两米处的男子,他的眼里是真挚的泪水,还有无助,好像自己抢了他的命一样,当初弦音是不是也在心里哭泣:?这对他们到底有什么秘密吗?见冷夜浑身都透着祈求也无动于衷。
"一百五十万两,我只能拿出这么多了!"深深吸纳一口空气,双手干脆背在了身后,见宗元藤拔下了一根羽翎,心就在滴血一样,几万根针在同时的刺入,痛得不能呼吸,咽喉处更是难受异常。
"对不起!我这个人向来说一不二!"小腿微微抖了几下看着他的衣服道:"对了!你们快点脱吧!然后赶紧消失!"
乖乖,这玩意居然价值上亿了,秘密,一定有什么大秘密,到底什么呢?当然对冷夜的秘密不感兴趣,而是弦音的,或许知道了冷夜的就能知道弦音的吧?那个万年不化的冰块。
"它对你来说根本就没什么用,价格也只在一百万,朕对出五十万两,你为什么不卖?"难道钱不比弓重要吗?
"为什么?因为我高兴啊!别磨磨唧唧了,赶紧把衣服脱掉,走吧!"说完就示意岭修阎过去。
龙翱和岭修阎将两个完全傻了的男人扒光,只留了亵衣和亵裤,见他们还不走,都有点不耐烦了。
冷夜忍住那锥心刺骨的痛,而宗元藤彷佛就是故意在做给他看一样,眼泪总是会那么不争气的落下,冷冷的看着凌非道:"跟我来!"
"对不起!我没兴趣!"伸手扶了一下青丝,私下谈判?一定是什么丢人的事,下跪?乖乖,这弓也重要的有点夸张了吧?是不是可以的话你都要拿皇位来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