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吧喀吧!’
阴郁的脸色不断变得狰狞,望着那嚣张而去的背影就恨不得一刀宰了她,没事,朕下不了手自然有人可以下手,龙缘,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这么想和他一起去死就去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个翻天覆地法,痴人说梦,一个兵都没有还想兵戎相见,龙严水,看来不能留了。
我的江山,绝对不会让你们夺走,绝不。
“怎么样?他。。说了什么了吗?”
一直在花园门口等待的西太后拉住凌非的手问道,人家要杀她,可老人的眼里却有着担忧,可怜天下父母心。。
凌非温柔的笑笑:“他说要通缉我们呢!不过没关系,现在我们还没有危险,一天我爹没被撤职就会安全一天,看来这里很快就会换主人了,母后,我们可能害了龙加!”
“说什么胡话?”躲在一旁想保护女儿的龙严水像见鬼一样飘了出来,见她们吓了一跳就不好意思的笑笑:“太后见笑了,老臣是怕皇上对缘儿不利,所以想阻止,缘儿,爹虽然一心想保家卫国,但是在爹的心里,你和国家一样重要,没有了爹,还会有别的大元帅出来,而没有了你,就没有另一个你来顶替了,你不用担心爹,反正我也老了,就和成大人一起告老归田吧!”
就是可怜的翱儿,如此大的抱负,却没有为朝廷效力的机会。
西太后摇摇头:“放心吧,他不会对你怎么样,他只会把你们调到边关去,不想你和缘儿多有接触,害怕造反!不过为东岭国着想的人都不会胡来的,否则不是给了敌国可趁之机吗?”
凌非赞同的点头:“没错,而且爹你也不会真的跟着我们造反的,我们就算有再大的愤怒也不会拿龙家的人开玩笑!等岭修阎伤好了我们就立刻启程,爹你就留在他身边吧,有你在,国家也会安稳一点!”怕就怕那小子真把国给败了,岭修阎不是要哭死?
龙严水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番话,低头伸手擦了擦眼泪,一切尽在不言中,女儿懂事了,比自己还懂事呢,谢谢你谅解爹的心。
“爹!你哭什么?好了,一会他就出来了,我不想再看到她!母后我们走!”说完就搀扶着西太后走向了远方。
病房里,岭修阎急得汗水直冒,又没人告诉他情况,决定再等一炷香的时间,再没回来就冲出去,死也要死在一起。
然而这时凌非大摇大摆像个没事人一样走了回来,见岭修阎正急切的瞪着两只眼看着自己就笑了笑:“怎么?这么担心我?没事,你最重要的是养伤,你要嗝屁了,我们就要伤心得心肌梗塞了!”
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但是她是让自己安心养伤,趴着都快死了,这个动作真不是人受的:“哦,没事就好,他。。说什么了吗?”
端起茶走过去送进他的手里,挑眉将刚才的一切都讲了一遍:“这样。。再这样。。就完了!”
“他什么反应?”这凌非,还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呢。还好惹她的不是自己,否则被整死都不知道,但是。。穿上乞丐装也是太子,她是在说自己吗?俊脸不断变红,原来自己在她心里永远都是以前的自己,没有任何的看不起?我一定会再回来的,一定会让你知道我就是雄霸四方的人。
“我不知道!”摇摇头,确实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不过肯定气得要死吧?他不立刻杀了自己说明还忌惮龙严水,还算个有理的人,不过能去岭岚殿说明他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哎!奇怪的人啊,一边要杀,一边要说出一些自己误会的话。
但是岭修阎知道。按照岭蓝卿的好强又自傲的性格,不气死才奇怪,确实得赶紧离开丰都城,多呆一天就危险一天:“不过我们要想出去确实不容易,他应该想到了所有的可能,肯定有无数高手已经在全城隐秘了起来,咱们就是运用轻功也难逃,而且还有母后和宗原藤他们这些不会武功的人,我又有伤在身,唯一的办法只能从城门出去,可是能出去吗?”
“难!”摇摇头,摸着下腭想了半天,只是天下无难事,看你有没有心了,恐怕早已经有好多高手重重将城门都封锁了吧?甚至元帅府外面都埋伏起来了,这才叫真正的四面楚歌,见岭修阎一副歉疚的样子就出声安慰:“你只管养伤,出去的事情我和我哥们商量一下,我们都是未来的人。肯定比你们想的要靠谱!”
“我是不是很没用?”连妻子都保护不好,还要妻子来救,样样都说明了自己的没用。
“胡说八道!天下有几个男人会像你这样?一个帝王,居然为了我被扎了那么多下,你已经很男人了,再说的话,就是在打击我们这些真没用的人了!”哥们,你还想怎么样?做玉皇大帝啊?
“大小姐,老爷叫奴婢过来跟您说一下,晚上一起用膳!”
一个身穿简装的女孩进屋弯腰屈膝,脸上却也有着鄙夷之色。
“知道了,我晚上过去!”没理会对方的不敬,为什么要理会?只要不会过分她斗无所谓,因为以前的龙缘确实有点。。。厉害啊。这么多男人都和她摇过牀,见人走了后就站起来接过茶杯道:“我出去找宗原藤商量一下,看怎么出去,你不许乱动,否则打屁股的!”伸手拍了他的屁股一下。
“你。。滚滚滚!”某男脸红,该死的,一个女人,打男人屁股,不害臊!
“哈哈!你真可爱!”某女大笑走了出去,气得某男吐血。
傍晚,霞光普照,天边无数红云形成了许多飞禽走兽的摸样,站在院子里得凌非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念过的一篇国文,火烧云,那时候只是很好奇,所以好几天一到这个时候就会望着天空看云彩,果然是一会像驰骋的骏马,一会如同展翅的雄鹰,干脆找了个台阶坐了下去,继续欣赏。
冷驭鹰和宗原藤也挨着她坐了下来,如今他们可是危机四伏,一不注意小命就没了,不过改放松的时候还是要放松。
“我们这次能出去吗?”冷驭鹰终于问了出来,死,他不甘心,经历这么多都活得很好,却要死在岭蓝卿这个狼子野心的手里,怎能甘心?一夜未眠,表面不说,但是心里却焦急得很:“刚才我听说城里多了很多官兵,城门口更是被堵死,每个出城的人要通过很多人的审核,我想我们就是出门都有点难!”
宗原藤叉开腿,双手支撑在双膝上,大手不断额揉捏,点头道:“没错,我们要想出去,真的很难,无数巡逻的官兵在城里四处游荡,很明显,我们只要一出此门就会被乱箭射死,而且城里到处都贴满了我们的画像,再说了,我们要去哪里?”歪头看向凌非。
“魏月国!”想到不想直接就说了出来。
“魏月国?”
“魏月国?”
异口同声,一直带着帽子的冷驭鹰如今就是一个凡夫俗子,和凌非一样,拳脚功夫有点,但是和有内力的人打就是个死字,如今他就像一个;老大娘,卖鸡蛋的老大娘,头发全部被包了起来,天气炎热不说,还要带帽子,奈何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凌非点头:“没错,魏月国最繁荣,岭蓝卿不敢轻易攻打的国家,再说了,我们不值得他动兵,他现在只是在气头上,非要杀了我们泄愤,但是又怕我们和龙家串通好造反,所以他会在过一段时间后将我爹!”说道这里取过一边得栅栏,拿起木棍在地上画着图:“会将我爹从这里调动到边关,还会派眼线时时刻刻盯着他和什么人来往,就是变相的软禁!”
“听你这么说我觉得他应该是瞭解你爹,知道龙元帅不会因为你而真的派兵回来攻打,况且他一定会弄出自己的军令,让全军都听他的,所以他也不是很担心龙严说造反,只是心里有些不放心罢了!”宗原藤边想边分析着。
“没错!他要百分百确定龙严水会造反的话,恐怕如今这里已经被团团包围了,他已经对我宣称岭修阎是叛贼,窝藏叛贼就是死罪,完全有足够的理由把这里灭了,可以看出他还是很不想龙家消失的,一下失去两名大将对东岭国是一种打击,他还没失去理智,只要我们一走,那么这里就会合往日一样,恢复平静,我们得赶紧走!”不能拖时间,岭蓝卿现在知道岭修阎受伤了,知道是在这里养伤,但是伤好了还不走,说明就是在密谋造反,那时候他就会主动出击了,不会像什么失去大将的问题。
三个人都在不断想着如何逃出的问题,突然凌非看向冷驭鹰道:“没有内力,你的萧声能拉来秃鹫吗?而且一直好奇你是怎么驾驭它们的?”
“不能,萧声是用内力传播到很远,然后听到的秃鹫就会飞来,其实驾驭它们很容易,我师父以前教我的时候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练了好几年才懂得,有一种声音,只要你掌握好曲调,就等于它们的语言一样,一听到就知道是在召唤它们,练起来也很难,不是说吹成我这样的曲调就可以驾驭它们,还有投入一种感情,和它们心灵相通的感情,我几乎和它们相处在一起十年呢!”那才是痛苦和煎熬,每天被抓得浑身是伤,都只看到你光鲜时刻,谁还去管过程?
“哇!你能听懂秃鹫说的是什么话?”宗原藤再次双眼冒红心,他也要学。
冷驭鹰摇摇头:“不懂,但是它们的生活习惯,它们的一切我都懂,总之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学,太难了,凌非当时给我这个条件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好,要学就得先去一个注满秃鹫的地方生活,它们每天都会攻击你,弄不好命就没了,得想办法阻挡它们抓到你的要害,然后住到它们就算饿死也不会攻击你的一天,那时候你差不多就懂它们的习惯了,知道怎么告诉它们你不会伤害它们,让它们把你当朋友,动物也是有灵性的,你对它好,它就会用命来保护你!”
“好神奇哦,你好厉害,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凌非鄙夷的看着宗原藤,真是个墙头草,不久前还说弦音厉害,看来他是连做梦都想学这里的东西,等安全了就开始学武,不久后凌非大侠就会闪亮登场了,站在世界的最高峰,举起剑,大叫一声,天地都跟着摇晃,乖乖,就算想一下都这么热血沸腾。
白日梦做着就算爽。
“以音质本事的话就得有一个有杀伤力的朋友,那么就厉害了,最好的配合!”冷驭鹰是对自己的本事很自豪的,虽然以前学的时候很艰苦,但是学成归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都对你刮目相看,人嘛!谁没个虚荣心。
“为什么?”凌非也好奇了。
“你想啊,如果前方有一百多个高手,弦音出来,不断弹琴,但是没杀伤力,音质的最高境界才可以杀人,不过我们练3的话是练不到最高境界的,弦音只能说他是个疯子,因为无数人都因为他而去练琴,结果全部放弃了,需要五年的时间,是可以迷乱人心,会让很多人互相残杀那么一会,就一会,但是一直弹的话,只要你内力够高,就可以把一羣高手慢慢的折磨死,第三层就不可能了!”
这么难?五年才可以杀人?第一层只是让人昏沉一下,靠!一会后就又来杀自己了,有什么用?又不会死人。
“第一层和第二层其实只有他们有准备,可以利用东西将耳朵堵住,你就没办法了,第三层是就算你听不到,聋子也好,你弹出去的不再是音,二十一种无形的内力灌注了人们的全身,只是范围不大,只有一丈的距离,可以让所有人都定住,就算一种‘定身术’,那时候让你的朋友直接过去杀就好了,不过万物相克,有轻功的人可以直接飞过来给你一刀,或者用弓箭攻击你,定身术对人有用,对一些没有生命的东西就。。呵呵!”天下没有武功是无敌的。
“那也挺牛逼了!”凌非咂舌,双眼冒光,追问道:“第四层呢?”要是可以的话,自己去学以音质杀人好了。
“第四层几乎要用二十年得时间,能练到那种境界也算是高手了,我没见过,不知道弹的手法,总之我要站在你面前你就可以不断弹出许多锋利的实刀,由内力形成,不断的打出,范围不是很大,所遇离得越近的人死得越快,这个招数好像是用来单挑的,你打出多少内力,对方就减少多少内力,他没内力后他就被你的内力打死了!”
“我靠!那就是无敌了!”宗原藤越听越激动,彷佛看到自己在战场上打架了。
冷驭鹰摇摇头笑道:“关键是这个武功没人会用,因为你打出去后别人可以躲开,因为没有练琴,所有都不知道第四层要怎么用,只知道弄出音质杀人谱的人当时就用这个东西打败了所有的高手!”
凌非想了一下,也不明白,范围不大,而且只能对前面的人打出内力,那后面有人偷袭怎么办?没等对方说就挑眉道:“第五层是终极是吧?站在房顶不断的弹,人们就会觉得浑身的血管都会爆裂,耳膜会破,最后心脏爆掉!”这是比较残忍的,上次冷驭鹰就说是这样的。
“恩!而且听到的人那么多,却只有我一个人有那种感觉,我也不懂音质杀人是怎么回事,博大精深啊,到第五层都要五十年了,弦音应该算是神了,但是他也不是无敌,你看那次我那么久才被他控制住,而且控制后我还能吹箫,我还是可以去攻击他!”自己也不是那么脆弱的。
“咳!确实!可是我可以逃吧?”
“他会追!”
“我。。。算了,他厉害行了吧?”真是的,反正他是和尚,不会威胁任何人,没人想着去打败他的,再说了也无人可以打败他,弄不好内力就没了,那才叫冤枉,比如自己,哎!说什么要参悟透了才还给自己内力,说得容易,没见几个不做和尚的人可以参悟透什么东西,如果自己有内力的话,到时候召集秃鹫过来,弄得满城鸡飞狗跳就可以逃了。
听了这么多,天色也开始暗了,这才讨论到正事上来。
“到时候易容如何?”宗原藤突如其来说了一句话,凌非吐槽,白痴,那些检查的人肯定是把你脸上的皮都要拔一层,然而却突然瞪大眼看着他们道:“对!易容,最危险的方法也是最安全的方法,他们总不能给我们洗脸吧?”
冷驭鹰想了一下摇摇头:“虽然不会洗脸,但还是很冒险,岭蓝卿这次下了杀令,一旦发现我们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会被就地处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凌非烦闷的站起来。不断的乱转,该死的,烦死了,这个岭蓝卿真他妈得混蛋,杀杀杀,你有种把人都杀了好了。
看着她这样,宗原藤脑海里出现瞭如花的样子,高深莫测的说道:“什么人最不让人愿意多盘查?”
“死人!”
“死人!”
凌非和冷驭鹰同时惊呼出声,全部笑颜逐开,凌非激动了,站在院子里不断想着许多事情,最后‘啪’拍了一下双手,指着他们两个道:“对!死人,就这么办!”说完更是激动的上前抱着宗原藤的脸狠狠亲了一口他的额头道:“宗原藤,你他妈就是我的福星!”
“走开!恶心死了”擦擦额头,俊脸爆红,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女人吗?
某女无所谓的摆手:“原谅你的辱骂,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兴奋得她开始走来走去,挑眉道:“冷驭鹰,你说说,去往魏月国会通过那些地方?”
冷驭鹰此刻也是兴奋不已,能出去就行,这个地方太危险了,不光是怕岭蓝卿,还怕冷夜和煜寒的人,总之离开这里就少一份危险:“要通过乞丐原,然后是回头城,还要路过石头岗,都是比较繁华的城池,除了乞丐原!”
“我靠!这么多地方才到魏月国?”这你妈得走多久?而且这都是什么名字?乞丐原知道,发生过一次蝗虫后就成了死地,说什么是上天的惩罚,最后嗤笑道:“你们这里的人都有病啊?回头城,什么意思?回头率很高?石头岗又是什么?全是石头?”
“不是,当初乞丐原的蝗虫特别的庞大,然而不知为何那些东西飞到一半就全部飞回了乞丐原,一只都不留,全部从回头城那里往返到乞丐原,什么原因只有天知道,所以从此那里就改名为回头城,至于石头岗那是因为以前确实有很多石头,很多很多的大山,好多矿石商人都喜欢在哪里开采珠宝,金银很多都从那里得来!”
原来如此,也不无道理,就不会取点有深意的名字吗?怪不得农村里的人都叫什么蒜苗儿,葱牙儿,翠丝儿的,但是也比这里的人有文化吧?
夜晚,许多人都坐在了元帅府的大堂,将整个大堂围得水泄不通,无数佣人来回奔走,宽敞的大堂中间一张圆桌几乎占据了不少的地方,西太后坐在了主坐,两旁是龙严水,和大夫人,旁边是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五夫人,最后才是龙翱和凌非,凌驭鹰,宗原藤。
并不想穿女装的凌非为了不让龙严水难堪所以没穿平日的衣服,就是这样人家还觉得占据不成体统呢,走路还有扭腰摆臀,规矩多得让人头疼。
一不注意,那个大夫人二夫人什么的就开始骂了,说什么丢人,好,我忍,我不和女人一般计较,特别是老女人。
看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谁都没有动筷,凌非则总是转头看向一旁傻乎乎的五夫人,心里有一阵心疼划过,这就是龙缘的亲生母亲?听说因为龙缘和龙翱那啥后就开始疯疯癫癫了,看来是受刺激了。
五夫人盯着桌子上的饭菜口水直流,大大的双眼特别漂亮,没去看过任何人,一来就坐到了这里,她的眼里只有桌子上的一切,却不敢动筷。
“娘!”凌非试着叫了一声。
“啊?”五夫人转头,盯着凌非傻笑道:“你叫我啊?我不是你娘,你也不是我的闺女,别乱叫啊!”说完又盯着桌子上的菜,双目冒光,好像吃的样子。
凌非抿嘴,这个时候真傻的人倒是不傻了,算了,既然她看出自己不是龙缘了,那就没必要假惺惺再继续解释,伸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粉蒸肉放进了她的碗里“吃吧!”
“哼!真是没教养,大人还没动筷呢!你说是吧大姐?”二夫人看着大夫人道。
五位夫人几乎都是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算是大婶级别的,凌非真是有苦说不出,要是年轻的女人还好,自己反正是个女人,和她们大骂一通也行啊,可这里的全是长辈,哎!算了,我继续忍,你们想怎么骂怎么骂去吧,反正骂又骂不疼,我不和你们一般见识。
龙严水也真是的,感情这么不专一,既然能结婚,说明就是有感情的,结婚前你可以胡来,结婚后怎么还三心二意的?弄这么多女人成天在一起除了嚼舌根她们还能做什么?女人多了也是一种麻烦。
大夫人噔了凌非一眼道:“跟这种下贱的人在一起我吃不下去!”
西太后嘟嘴,家事,自己不好开口,再说自己不是太后了,说的话没有份量,否则她们也不敢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放肆了,还是闭嘴吧,免得这四个女人全来骂自己,虽然骂人她也会,不就是什么‘你这个小biao子,你不要脸,你缺爹少娘’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可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自己怎么能骂得过她们四个?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的人呢。
缘儿啊,原谅婆婆的胆小,打我都不怕,被骂嘛!还是算了吧。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龙严水等着她怒喝道:“是我平时太宠着你们了?”不是不想将她们都赶回房,而是。。。没错,他怕媳妇,谁爱说就说去,怕媳妇也有罪吗?
‘啪’大夫人站起来指着龙严水道:“你够了啊,今天你第二次说我了,你是不是要我们全部都滚出这个家门?好!儿子,走!”说完就要走。
龙严水赶紧拉着她的手道:“你给我坐下,缘儿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这样骂她,你叫她情何以堪?”看吧!动不动就拉着儿子走,翱儿不走她就以死相逼,顺便还把其他三个夫人也带走,以前因为缘儿的事和她们闹过,结果全部回娘亲了,儿子走了,剩自己一个人,自己本来就很少在家,对这个家的任何人都有亏欠,所以只能默默承受她们的无理取闹。
龙翱也瞪着母亲道:“好了!这么多人在,你有事回房再说!为这种不知廉耻的人伤和气值得吗?”末了噔了凌非一眼。
“哼!”大夫人气呼呼的坐下,拿起筷子道:“吃饭!”
西太后和大家这才拿起筷子小口慢咽起来,宗原藤和冷驭鹰同时呼出一口气,好家伙的,这家的女人够厉害,够彪悍,全天下恐怕都没有几个,没想到这个在外威风凛凛的大元帅这么怕媳妇,被四个夫人管的死死的。
凌非只是不断给五夫人夹菜:“多吃点!”表情温柔异常。
“哟!没疯的时候没见这么孝顺过,硬是勾引自己的哥哥把娘逼疯了又不闻不问,现在好了,落魄了,就开始假惺惺了?”四夫人阴阳怪气的嘲笑着。
“你说什么?”西太后直接站了起来,怒视着四夫人道:“落魄了这里也是她的家,你们几个却一直恶言相向,不就是占了你们几间房吗?不就是吃了几口饭吗?想说什么直说就好了,何必拐弯抹角辱骂我岭家?”
‘啪’大夫人放下筷子,见龙严水拉她一把将他推开,挽起袖子站起来同西太后一样瞪眼大骂道:“没错!这里不欢迎你们,赶紧滚出去,你以为你是谁啊?给你上座已经是很看得起你了,带个叛贼来这里,想干什么?想让我家跟着你们去死啊?”
‘啪’西太后抬手就直接给了她一巴掌,大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诅咒我们去死?”
凌非转头看向龙翱道:“你还不把你娘拉走?”该死的,这才叫真正的没教养吧?不过也能明白,她们是害怕被拖累,哎!可也不能这样吵吧?
哪知龙翱端起酒杯不屑去看她:“你滚了自然就没事了!”没错,他害怕因为她拖累全家,这有错吗?保护家人也叫错的话那什么才是对的?
冷驭鹰微微捏紧酒杯,第一次尝试到了侮辱,还好岭修阎不在,否则肯定赌气离开了,这家人说话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听,如今还不能走,岭修阎微微一动就会扯开伤口,所以还得继续寄人篱下。
凌非不断的做着深呼吸,看着龙翱道:“你行!”说完便起身走到太后身边道:“母后,别说了,冷驭鹰,我们都回房吧!爹,我们不能陪你了!”
“没事没事!”龙严水擦擦汗水,哎!娶妻求淑女,下辈子他记住了,看着女儿的眼里有着歉意,能说吗?一说夫人就又带着龙家的香火走了,又剩下自己和一个傻夫人。
“走什么走?你们还等什么,给我打!”大夫人捂着脸看向姐妹们怒喝道。
凌非眼神一凌,就在她要大打出手时。。。
“打就打!老娘还怕你们不成?!”西太后一把推开凌非,挽起袖子就抓着冲上了的四夫人脑袋用力摇,那狠劲。。。
凌非吞咽一下口水赶紧走到了冷驭鹰身边:“怎么办?打还是不打啊?”眼看四夫人的头发瞬间被扯乱,二夫人也将西太后的头发给扯烂了,吞咽一下口水,这架打得是不是太有技术含量了?
“啊!我杀了你们!”西太后直接反手拿起一个装满菜得盘子扣向了二夫人,弄得人家身上脸上全是油腻。
“你们够了!”龙严水站起来大喝道,怒目圆睁,然而几个夫人谁都没理会他。
“你给我闭嘴,你不要管,我们保护这个家怎么了?你想让我们都跟着这个贱人去死吗?啊?你说啊?你要说是,我立马就去死!”不断咄咄逼人。
看到大夫人这样,凌非再次摇头,妻管严,看三个人同时都打向了太后,赶紧上前制止:“喂!别打了,我要翻脸了啊,该死的你们抓伤她的脸了!”
“缘儿你别管,哀家不怕她们!”西太后一手一个抓着两个头用力的扯。
三位夫人急了,直接拳打脚踢了,一时间屋子里乱作一团,然而只有五夫人不断的狂吃,龙严水被说得哑口无言,大夫人则坐在一旁看热闹。
打着打着,太后就哭了起来,不知是痛的还是很屈辱,居然被人这样对待:“呜呜呜我杀了你们呜呜呜呜!”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凌非深吸一口,一拳打向了二夫人,一把扯开三夫人,结果是对方没站稳倒向了地面,龙翱见状,愤怒的一个飞跃而起,抓起凌非直接扔出了门外。
冷驭鹰和宗原藤同时起身抱住了差点被甩出去的身体。
“你他妈不要命了?”
“你想死吗?”
两个男人齐开口,握住的拳头‘喀吧喀吧’响,凌非不断吞咽着口水,伸手阻止两位好友道:“没事!母后,过来,我们走!”眼底同样有着屈辱,这也是她有生以来受过最大的委屈,最后噔了龙翱一眼,这里是你家,我原谅你一次,倘若再有第二次,老子一定阉割了你。
西太后的身上也全是污渍,头发凌乱不堪,吸了几下鼻子噔了他们一眼走了出去。
五夫人斜晲向几个姐姐,嘟嘟嘴,伸手悄悄拿过许多食物放进了袖口里,站起身道:“我吃饱了!”说完就转身要走。
‘啪!’
“啊!”
四夫人狠狠一巴掌打向了她的脸,五夫人没站稳,直接倒地,站起身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笑道“我走了!”
“贱人!”四夫人跺脚,该死的,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打过,蓬头垢面的,气死她了。
龙严水摇摇头,长叹一声也走向了书房,造孽啊造孽,这个家怎么成这样了?平时大家都规规矩矩的。
龙翱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道:“姨娘们不用再生气了,孩儿去把他们赶走!”
“嗯!还是翱儿最懂事!”二夫人边把头上的菜拿下了边欣慰道。
院子里,西太后不断的大步前进,谁也不理,小手一下又一下的擦拭着眼泪,凌非和宗原藤他们紧跟其后,深怕她一时想不开。
“呜呜呜。。。呜呜呜!”西太后只是不断的哭泣,一看就是委屈至极。
“你们谁会哄女人?一定要会说谎才行,骗她哄她!”凌非看着身旁的两个好友。
冷驭鹰摇摇头,哄女人,说谎他都不在行,宗原藤没说话,只是看着凌非,眼里有着‘你明白’的表情。
某女点点头:“好吧,我去!”大步向前拉着太后道:“母,你这是干什么?别生气了,不就是被骂吗?为了岭修阎我们忍一忍好吧?”
少许灯笼令这里并不是很清晰,西太后慢慢蹲下身子将脸埋进了膝盖里,肩膀不断的耸动,心彷佛正在被人狠狠的踩在脚底下,连岭蓝卿那么对待都没这么难过,如果不是阎儿,她真的好想说一句‘走就走’的话,早知道就不来吃饭了,完全没想到对方说话会这么难听。
当然,这一点谁都不知道,毕竟对这里的人都不是很瞭解,凌非蹲下身子紧紧的抱着她道:“没事!还有十多天我们就可以走了,不再受她们的气了,这十多天您忍着点,如果她们来骂人的话就不要理会,我想她们不敢出手打您的,我们现在走的话肯定不行,一出门就是官兵,岭修阎连一点动作都不能做,伤口一旦被扯到就会有生命危险,不哭了,母后这么漂亮,苦多了就不好看了!”
“呜呜呜我。。我从来呜呜呜呜就没被人这么骂过呜呜呜!”用力擦了擦眼泪,抬起脸蛋,许多皱纹都在慢慢增长,样子更是楚楚可怜,年轻人哭的话或许没感触,但是一个母亲为了孩子这么忍辱负重,凌非也跟着难过了。
她也是人,心高气傲,男人最容忍不了的就是寄人篱下还被一羣女人骂,心里也是一阵抽痛,世上只有小白脸才会忍受女人的坏脾气无论怎么辱骂都无所谓,有好处就行,可这里的几个男人都不是小白脸,冷驭鹰和宗原藤往日高高在上,此刻也是很想转身离去,却。。。
“没事没事!是她们没教养,我们不要理会就是了,乖!走,我送你回房,让苏云给您洗个澡,晚饭可能吃不到了,我们没办法出去买,而且我。。不想回去问她们要!”以前做饭都是大夫人分配,今天撕破脸了,以后有没有饭吃都是个问题,该死的,这叫什么日子?
“我不饿!”太后摇摇头,站起身望着凌非道:“可阎儿怎么办?他还在养伤,不吃饭可以吗?”
“我拿了个馒头!”宗原藤伸出袖口里的大手送到了凌非面前:“让他吃吧,否则营养不够,伤口很难愈合的!”早知道就多拿几个,就是怕被人说成是小偷。
凌非接过馒头感激的冲他笑笑:“母后,走,回去吧!早些休息!”
“嗯!”看着馒头西太后才欣慰的点头:“哎!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逼迫阎儿拿出手谕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些了!”一想到这个,眼泪就又掉了出来,这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啊。
“不可能!没有你也一样,岭蓝卿利用了成香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