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都沉默不语,或许真的已行不复存在了,那可是万年情人树所做,世间少有,丢了甚是可惜。
到了亡部落的远处,六人便飞身而起,瞒天过海的攀爬着巍峨的雪山,穿着都不是很厚实,却个个都有着羽绒服加身,不知道要赶路多久才可到达传闻中的仙城,也有着探索好奇。
二十日后
飞奔的马车几乎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才到达仙城境内,一路上弦音都钳口不语,然而到了此处依旧同凡人般被美景打动。
“阿弥陀佛!仙神降临!”同大夥一起走下马车站在雪地里望向远方,四周被厚重的雪包裹着,如同厚重的雪毯,将树枝压弯了腰,不时,一坨子一坨子的白雪散落下来,扬起一团雪雾……
凌非吞咽着口水,目不转睛,远处一屡浅绿带点白的光带,自东向西延展过天际,如此黑夜,更显得如灿烂美丽的光辉,犹若一条条绿丝带,在空中形成了蜿蜒的弧度,惊魂动魄。
就在她要开口喊时,骤然间都转身看向了旁边的那匹苦力,那马腰软蹄弯般,匍匐跪下,伏倒在她,呈现了膜拜状,更加令人认定那是神仙所为了。
“哈哈!这马一定是太冷了!”宗原藤可不相信它是在跪拜什么神人,巧合而已。
某女也偷觑了弦音一眼,指着那极光道:“这是南极光,不是仙神,你别迷信了,还大师呢!”他居然也迷信?也对,和尚都相信有神的。
“信则有,不信则无!”大师冷漠的说完就不再理会她,根本就是一路人,没话可谈。
凌非也不生气,她确实很难和他沟通在一起,他吃素,她吃荤,他普渡众生,她打天下,根本就是南辕北辙嘛!是怎么爱到一起的?
极光停留了几分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一座在夜间也晶莹剔透的大山,如此清冷的月光下,它是那么的超凡脱俗,这是仙城里最美得一座山峰,它远离尘嚣,位居仙城最南面,一尘不染,固守着它的高洁,千年万载,依旧如故,凛冽的风霜磨砺着它的意志,锤炼着它的品格,使它更加圣洁。
六人外加远处的车夫都没有要立刻离去的意思,明日傍晚才能到达,马儿也穿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衣,但还是无法御寒,凌非高深莫测的执着那匹快要昏厥的马匹道:“如果我是这北寒国的国王,那么这里代替步伐的定不是马!“
“那是什么?别的也拉不动人吧!”池冥竹也很想听听她有比这更好的主意吗?
“马,身上的毛发过少,在我们那里,这种常年冰天雪她的她方,拉人的要么是车,要么就是犬!”两只小手冻得都缩进了袖口里,雪花还在飘,没完没了,一脚下去能踩出一个大坑,听闻到了十二月份,雪会高过膝盖,这日子真的可以过吗?也对,现在自己也只想着钻被窝,和媳妇儿亲亲抱抱。。。
淳牙偏头抓了抓侧脑,皱眉呢喃:“犬?”别告诉他是那个东西…
冷驭鹰蹲在地上玩弄着白雪嗤笑:“就是狗!”第一次听说狗能拉人的。
“切!”
见大夥都不屑一顾,某女抿唇笑笑,雪橇犬不怕冷,力气大,然而在这里见过的全是草狗,难看至极,藏獒更是连影子都没看到过:“你们还别小看犬类,知道獒吗?比狼不知道强多少倍,能单独与豹子厮杀,而且很懂人性!”
弦音双手在腹部转动,没了佛珠很是不习惯,抬头依旧无法置信:“施主所谓的獒真是犬?”
“当然啊,我以前就像想养一头,那家伙可狠了,但是太过愚忠,以前有个男子就养了一头,但是有一天男子的妻子过世了,他就变得很暴躁,老是虐待动物,每天用棍子打,用菸头。。火烫,结果那獒都没有想过要离开,一直默默守护着他的主人!”这事是真事,就发生在她以前住过的小区里,要不是市区规定不能养这种危险动物也不会被记者跟踪。
“他娘的,这男人一定是个疯子!”池冥竹越听越气愤,那狗也真是的,不是都能和豹子打吗?直接一口咬死他不就好了?笨!
那车夫也慢慢靠近,觉得这故事很新颖,同样想出口骂人。
凌非长叹一声,忧伤的望向远处那座百看不腻的雪山,继续道:“獒是一种认定了主人就不会背叛的动物,每次男子打它的时候就把它的嘴用胶布缠住,本来是一头雄伟的猛兽,最后被虐得皮包骨,不给东西吃,听闻那男子的妻子在世时,它都是吃牛肉的,后来则连剩饭都没有,等人们发现后,它嘴里的牙就剩三颗了,躺在他上,眼里有着绝望,站都站不起来,可看到警察。捕快把主人抓走时,匆还挣扎着爬起来走到门口阻挡他们的去路,才两岁的狗,那男子后来招供,他说狗的牙是他用钳子拔掉的…”
宗原藤捏紧双拳,这种事在现代有很多,所以说有时候人还不如畜生。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某大师越听心越凉,如此牲畜,到那种情况下还在为生人着想,可想它是真的永远都只为他一个人存活,为何不善待:“后来呢?”它。。。死了吗?
“我们那里有很多动物协会的,被救了,到现在还活着呢,或许是因为很多人关注它,所以被照顾得特别好,反正三个月后我去看的时候,它很壮实,新主人是训练军犬的队长,或许它已经忘掉了那个把它从小养到大的人,亦或许它会永远记得他的恩德,还有许多狗也很忠于主人,所以我们那边有个国家的女人不要男人,养条构,都说男人的话信不得!”
“狗能和人比吗?哼!”某池吐血,这形容会不会有点欠揍啊?
凌非见他们都有些不高兴,淡笑道:“怎么不能?主人遇到危险时,它第一个跳出来保护!”
“女人要寂寞了呢?”冷驭鹰捻起胸前的红发扔向脑后,如同一个夜间魑魅。
“寂寞了也找它啊!”
闻言就连宗原藤都惊惧的倒退一步,弦音满脸漆黑,她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得这般理所当然?如此的惊世骇俗,微微摇头,要受不了了。
冷驭鹰头冒冷汗,摆摆手:“还是不要聊这个了,我怕了你了!”这该死的女人,呕。完了完了,恶心了,要吃不下饭了。
“莫非岭修阎的人兽恋…是你在搞鬼?”见她居然点头,如此这般,某齿哭笑不得,果然是凌非,惹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待人都上马车后,此处险入了肃静,远处的雪山依旧高耸,浩荡的天风是它的喟叹和呼吸,它审视着远处喧嚣的红尘,静默不语。
“哇塞!哇塞!这才像古代嘛!”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两个现代人都看得眼花缭乱,主要是他们的穿着,大多数都是头戴艾叶花斑豹皮帽,身穿羊绒织锦叵罗衣,腰间束狮蛮带,脚下翎麋皮靴,还有许多说不出的动物皮毛,冰窖一样的城市雾气颇重,正直夕阳落山,烟囱与雪花相遇,便造就了这大雾弥漫。
虽说处处房檐上都吊着冰棍,却依旧是有着许多亭台阁楼,酒家、服装店、兵器铺、茶庄、饭庄应有尽有,外面的空气如此之寒,此刻要是在温暖的大堂里喝上一杯倒是一大美事,不明白人们为何这么冷还走来走去,或许真的是习惯吧?
“北寒国一到冬天人们就会闲下来,无事可做,就编制一些东西贩卖到其他国家,如今他们的东西无处变卖,换不来粮食,受不了多久就会投降的,要么就是主动攻打魏月!”冷驭鹰搓搓手臂,戴好藏住发丝的皮帽,开始分析。
“恩!我们先找个酒家喝一杯,吃点热汤麪!”某女说完就摸了摸鼻翼下面的小胡子,大夥都乔装打扮过,应当不会被认出否则会麻烦不断,车夫已经给了银两封口,算是密不透风吧?
一致认同,走进了一家中等餐馆,一进屋便听到了里面议论纷纷,说的好似是一家着名的青楼妓院,好奇的竖起耳朵。
“客现们风尘仆仆,想必是从外乡来的吧?要不要尝尝我们的骨头煲?小二热络的介绍。
凌非点点头:“好!我们这里有人感染了风寒,不宜吃荤,顺便来一碗清汤麪,记住,一点油性都不要有!”
“好的!”
弦音顿时感到窝心,有人照顾的感觉真好。
“这艳红姑娘真是人如其名,艳福不浅,听闻这是最后一次出现在胭脂坊了,不出三个月,估计就会成为这北寒国的国母了!”
旁边一桌的这句话引起了宗原藤的好奇心,想也没想就开口问道:“不会吧?青楼女子做国毋?你们在开玩笑?”
听到他这般说,周围的人们都笑了起来,一个大汉道:“公子恐怕是鲜少出远门,不知晓北寒国一些皇家中事,君王甚是喜爱这胭脂坊的头牌姑娘,长得那叫一个令人销魂蚀骨,可去见上一见,皇上为人本来就不拘小节,不在乎她的出身,此事很快便会轰动整个北寒国,近月来,魏月一直压迫我国,此时准备封后也算是一大喜事!”
“呵呵!有意思,那上任国毋为何突然不知去向?”凌非也打听了起来,煜寒不是很喜欢上官挽素吗?死了?还是跑?
食客们纷纷摇头,一个老者簇着胡须道:“上任国毋早已无人见过,听闻是得了疾病,已经去世!很快皇上就会发榜告知天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冷驭鹰推了凌非一下:“既然可以亲眼目赌,何不去胭脂坊一探究竟?”
如今对这能做国毋的青楼女子都充满了好奇,到底有多美?居然迷惑得煜寒愿意将她娶为皇后?
“好!先吃饭,肚子咕咕叫了!”看,一定要看,反正都还没安顿好住处,艳红?没见过。
一顿饭匆匆结束,六人杀入青楼,一条白茫茫的大道上,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女子银铃般的声音处处可闻,二十多家两层小楼上奼紫嫣红,姑娘们都挥着手绢招揽客源,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六名青年才俊各领风骚,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许多女孩都恨不得直接过去把他们拉进被窝里了,而且长得真叫一个俊俏。
一直都觉得只有穿着暴露的窑姐最吸引人,这一次凌非才明白,穿着厚实也不一定就很差,甚至更加清纯可人,银白色的狐狸毛皮成为了她们的珠花,身穿绫罗绸缎,披着各式各样的柔软毛发披肩,长裙拖地,各有千秋。
“公子,进来啊,公子!”一个小女孩见他们一路走来也不说进哪家房门,急得直接上前拉住弦音就要往屋子里扯:“奴家一定好好服侍公子的!”
“切莫动手。喂。施主请自重,贫僧不。。。那个谁。救我!”某男急得额头冒汗,与那姑娘开始拉拉扯扯,,这也有强来的吗?
凌非捂着肚子狂笑不止,没准备去救他,反而说着风凉话:“去吧去吧这么好的事,钱我们给你付了!”
一听他的好友都这样鼓励,一直站在旁边的老姆妈赶紧过去一起拉:“公子不用推辞,我这姑娘活可好了,一定叫你欲仙欲死,进来吧!”
“请自重!”很想出手打人,却还是忍住了。
“哎哟!”老鸨子将香气扑鼻的手娟在他的脸上打了一下,娇笑道:“哪有人来这种花街还叫别人自重的?别装蒜了,我啊,什么人没见过?公子不要害羞,大胆一点,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男人总是要开荤的,以后会喜欢的,等那一天,恐怕是想轰走你都没用喽!”
“噗!”池冥竹和冷驭鹰都耸动肩膀,这弦音太单纯了吧?
某大师的脸色开始变了,冷冰冰的推拒,最后就要动武的时候,,?
某女看不下去了,那女人居然去摸他的大腿,靠!老子还没走呢,你们会不会太过分了?怒吼道:“放手,还强买强卖不成?我们要去往胭脂坊,你们这里的姑娘我们看不上,走!”扯开那些讨厌的女人,老鹰护食一样推着心上人走向远方。
“你。太不像话了!哼!”弦音阴森森的说完就不再理会她。
“开个玩笑嘛!生气啦?”完了完了,媳妇儿又生气了,都不理她了,算了,回去再哄。
来到胭脂坊门口才知道这个天下不是只有惜花楼最大,乖乖,富贵的马车一辆接一辆,整整齐齐排在大门两边,进入的人口更是络绎不绝,清一色的男人,俊俏的,丑陋的,甚至还有一个十三岁那么大的小公子正带领着一羣家丁进去,老少皆有啊。
“我日!十三岁的男孩懂什么叫上牀吗?”某宗见那孩子负手与他们一起同入就没头脑的问了出来。
小公子好似听到了,转头瞪了他一眼,白麪粉扑的容颜可见是个俊朗的人,可也太小了吧?
“哎哟!穆少爷!上房已经准备妥当,就等您了!”接待人员老早就看到了霸气凛然的小公子,上前不断的献媚。
呱呱呱。。。。
就连凌非都伸手擦了擦冷汗,看来还是常客,这么小不点就开始逛妓院,长大了还了得?
到了温热的地方后,就开始径自找了一个挨着台子最近的圆桌入座,没人招待,周围楼上楼下共有五十多桌,人还不算多,可门口进来的人倒是没有间断,可见来的正是时候,晚一步都不知道有没有座位。
那小男孩似乎故意要跟宗原藤作对一样,还就坐在凌非这桌,后面跟着一个同样大小的书童。
“咦?你怎么坐这里?有点礼貌吗?最起码要征求我们的同意吧?”凌非趴在桌子上冲他巾挑眉。
“大胆!我家少爷要坐哪里就坐哪里!”小跟班稚嫩的大吼。
淳牙温柔的笑道:“小小年纪,应该在家舞文弄墨!”
穆小少爷玩弄着一个暖手包冷哼道:“大家都是男人,为何本少爷就要在家习文弄武?”凤眼瞅向这些出言不逊的人们。
“你是男人吗?”老宗又一次的不敢置信,还没他的胸部高,居然还男人?
“那要不要脱了衣服见证一下?”某小少爷不温不火,反问道。
凌非见他们要吵起来,赶紧伸手直至,冲宗原藤怒吼道:“你给我闭嘴,他是不是男人要你管啊?”在好友没生气之前就立刻换了张好奇的嘴脸问向小男孩:“你下面能举吗?”
‘噗!”
冷驭鹰一口热茶喷出,麻烦你一个女人说话含蓄点好吗?
穆小少爷气得浑身发抖,几乎快要暴跳如雷,拉过凌非的手就送往自己的小腹下:“你说我能吗?”
“你干什么?”
这可了不得,池冥竹起身用宝剑指着男孩咆哮,惹来许多视线。
凌非抽回手安抚大夥:“别跟孩子一般计较,坐下坐下,都在看呢!”我的妈呀,我居然被一个孩子调戏了,为何觉得这么好笑?自己现在可是男装啊?他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我不是孩子!”小少爷很生气,或许是娇士惯养,拉着凌非的手就要往外走,非要证明给她看看他到底行不行,好多女人都说他很厉害的,奈何根本就拉不动,只能作罢。
弦音沉默不语,淡漠的表情几乎成了他的招牌表情,要突然嬉皮笑脸才觉得不适应,凤眼盯着某处的死物加,胭脂水粉味道太过浓厚,而且淫声秽语有些放浪形骸,这里他一点也不喜欢。
“喂!小子,你也想一睹芳容啊?”某女见孩子生气了,就好笑的询问,十三岁,乖乖,有反应吗?没吧?还没发育吧?
“要你管?白痴!”小少爷根本就不想再理会她,只是看着台子发呆。
一桌子笑声不断,也就在同时。。。
“煜兄先请!”
“冷兄请!”
“好热闹啊!”点秋进屋便惊喜的呼道。
本来还在笑的凌非骤然间冷了一张脸,右手开始去摸索佩剑,却被先一步的弦音按住了小手,忍。不得不忍,要想劝煜寒归降,就不能在这里给他捣乱,缓缓转头凝视向那进入的一堆贵客,呵呵!穿金戴银,你们好生风光啊。
点秋,我真的很想将你立刻刨心挖肺,看看它们到底是什么颜色的,等到最后一对人进入后,倒是有些诧异,花错雨居然搂着一个少女?你想开了吗?
“这边请!”说来也巧,他们居然就坐在凌非正对面的那一桌,怪不得都没人坐,这是特意留下来的,而且也刚好与花错雨对个正着,你变了,不再如当初那么纯真了,多了一丝笑容,少了许多哀愁,很久以前的我们都很单纯呢。
好似感受到了一道视线正紧紧的盯着自己一样,花错雨缓缓抬头,与凌非在空中相会,浅笑的表情里立刻有了许多复杂的情愫,凌非?你怎么在这里?你们想做什么?
凌非还不知道他已经认出她,端起酒杯冲他笑笑,然后一饮而尽,该死,差点就穿帮了。
花错雨见她不再看这边,薄唇弯起,同样一饮而尽,我们又见面了,可是这一次和以前都不一样了,我也不再是以前的我了,如今我夜夜能风流,你也有了要相互扶持的人,一道墙将我们给完全隔开了,永远也无法再用心去体会。
千娇坐在他的大腿上,真的做到了干依百顺。
“我去茅厕!”摸摸腹部起身走了出去,小嘴嘟起,口哨传出,不认识的人绝对会把她当一个男人来看的,走路依旧和女人差别太大,自臭哄哄的茅厕里出来时就习惯性的大口吸气,这么冷的天居然也这么臭,越过静悄悄的走廊时,突然捏紧双拳:“是谁?”戒备的向后看去。
“凌姑娘一向可好?”
带着醉人的嗓音自她前方的柱子后传出,放下拳头懒洋洋的过去,也没看他,一只脚踩在石凳上,倾身欣赏着月色:“一般一般!”
“呵呵!我也是,或许比你好,很快我也要娶妻了!她很好,很体贴,很会照顾人,也不会说谎话…”有意的炫耀般,红唇吐出了一堆对方的忧点。
凌非终于侧头仔细打量他,这么久不见,看来也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的英姿勃勃,花错雨,你是故意的吗?说我不好,不体贴,不会照顾人,爱说谎?嗤笑一下:“花楼主能遇到如此红粉知己,凌某真心的祝贺,望早日终成眷属!看在以前我们有过交往的情分上,我可以饶你一命,早点回头是岸吧,告辞!”
“凌姑娘真是大方,既然如此,花某就谢过了,不知大师要是知道你过往的情史后,会不会还这般对你倾心?”对方离去的背影很是伤人,却还是邪笑着问道。
‘嗖!’终于某女忍无可忍,快速转身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向了他的侧脑,紧接着一拳头打在了他的腹部,将对方逼进墙角里,颤声道:“要不是看在以前骗过你的份上,老子早就杀了你了,花错雨,你很讨厌你知道吗?如此的卑鄙,怎么?想去告诉他吗?呵呵!没关系,你去啊,我的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们的感情不是用肉体在谈,而是心!”
“那我呢?就只是用肉体在谈吗?”吞回被对方打得快呕出的血液,眼角的水珠不知是身体还是心引起的痛,正缓缓滑落。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会和你在一起,我根本就不爱你,是,我不懂古代的习俗,不懂你们上牀了就要爱得死去话来,可我有忍你是不是?我已经忍无可忍了,花错雨,强求的爱情有意思吗?你要老想着报复我的话,试问我们都死了,你就真的开心吗?”为什么你到现在都看不明白?
花错雨吞咽了几下口水,顿时感觉身体陷入了冰窟一样,看了她许久,最终还是伸出双手将对方抱进了怀里:“凌非,要如何才能回到以前?回到没有你的以前,从来就没想过要伤害你,只是想能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如果你想杀我就杀吧,如果你想杀我就杀我吧,已经。。。没有力气再争取了!”
只要他是真心爱你的就好,我以为有了别的女人就可以忘掉你,可还是忘不掉,你们越幸福,我就越痛苦,已经没有希望了,那么你就杀了我吧,能死在你的手里或许下辈子我们就不会再见了,不想要经历这种痛苦了。
浓浓月光照射,拥住的两个人却不是互相怜爱,凌非冷笑一声,带着自嘲,伸手推开他,却发现推不开,最后运用十层的内力将其强行从身上阻隔掉,站在一米外决绝的说道:“我不会杀你,但是冷夜和点秋我不会放手,花错雨,我从来没爱过你,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伤你,从一开始就跟你说过我只上牀不说爱的,你也懂,我承认我很自私,可是事已至此,我也为自己的行为付了相应的惩罚,我真的很想杀了你,真的,然而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是人类无法去抗拒的,那就是人情债,我欠了你,所以一而再的无法痛下杀手,你醒醒吧,再堕落下去,神仙也救不了你!”
用力抵在墙壁上的男人早已满面泪痕,看着那冷漠的身影就犹如正在被剔骨挖心,如今你厉害了,内力都十层了,而我…永远也无法控制你了,而且你比我更强,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开始觉得自己很无能,不断打击我的自尊,不会杀我…呵呵!施舍吗?将我当成了一个可怜虫?
“可怜虫。呵呵。可怜虫!”我花错雨居然成了一条可怜虫?看了许久,都是那娇梢可人的艳红蒙面表演舞踢和歌喉,让凌非这帮人看得有些昏昏欲睡,一旁的小男孩还十分起勃,看来他是喜欢这个艳红。
花错雨回到座位上后就是不断的饮酒,一旁的千娇没有问为什么,懂事得有些今人咂舌,虽然主子说过一段时间就要她为偏房,可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主子不喜欢她,从来都只把她当作是一名风尘女子,可也知足了。
岭修阎并未带默莲出来,身边也没有任何女人作陪,煜寒偶尔望向花台,嘴角含笑,可见他对这艳红姑娘很是喜欢。
所有人都没看到那个幕后老板正一顺不顺的盯着凌非和弦音,最后叫来老鸨子附耳说了几句,对方就笑脸盈盈的走向楼下了,此男子,二十五岁左右,俊逸潇洒,在确定那就是弦音和凌非后,眼里倒是有了兴奋的光芒。
“公子,我家主子有请!”老鸨子来到凌非身边恭敬的屈膝,她怎么没看出来这六个人有什么与众不问?主子为何要叫他们?早知道就好好招待了。
“主子?老板?”老鸨子不就是老板吗?
“正是!”
“好!”
六人一同离席,随她走向二楼,而花错雨则蹙眉,艳红算是头牌,他们怎么说去就去?这不是找宰吗?
“你们看出这六人是谁了吗?”冷夜端起酒杯邪笑道,见都迷惑,长叹道:“里面有冷驭鹰!”
做话一出,煜寒不敢置信的转头,冷驭鹰?
厢房里,布置得比大堂还要奢靡,烟花之他,可见此处的主子一定夜夜春宵,坐下后也没见到所谓的幕后主人。
“主子!”老鸨子对准门口进入的男子弯腰。
闻言都纷纷望去,弦音瞪大眼,起身望着男子:“是你?”
“出去吧!”男子没先回弦音的话,将门关好后就来到弦音身前拱手,单膝跪地道:“少主!”
“少主?”
其他人异口同声,弦音一个和尚居然被喊少主?凌非依稀记得在乞丐原也有人叫弦音少主,顿时眸子一亮:“你是孟婆婆的人?”
男子点点头,起身道:“没错,我乃白阴教的幸存者,少主,白阴教如今就只剩下两人了,另外一个也在此处,我们隐胜埋名,只想平平淡淡过完此生,不曾想还有机会见到您!”
弦音摇摇头,坐下道:“施主能看开甚好!贫僧并不是你们的少主!‘’
“扣扣!”
“主子,皇上求见!”
一同转头,男子抿唇笑笑,看来他们的身份早已暴露,何不将计就计?上前打开大门,果然看到那一羣人就站在门外,请进屋里看坐。
冷夜看向凌非,笑道:“好久不见啊凌非?”
某女懒得理会他们,装来装去还是被发现了,看都不屑去看,这一次不除掉你们我就不姓凌。
老板退后拍拍手道:“既然如此,那么就叫姑娘过来作陪!上茶!”
一桌人各怀鬼胎,点秋浑身不自在,一看到凌非她就恨不得杀人,从来就没见过命这么硬的人,可此处她不能冲动,得煜寒拿下江山被冷衣抢来后再解决她。
“这乃上好的茉莉花,清香可口,去疲劳!”老板说完就坐在前方的主座上,举杯。
凌非拿出银簪在茶水了搅搅才吞入腹中,冷夜等人也很是小心,!同样试毒,发现并无异样后才饮下。
等他们都喝下去后,老板的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笑道:“不知皇上找在下所为何事?”
“朕并非找你,而走找老朋友叙旧!”煜寒说得很是随意,眸子定格在了凌非的脸上,真是个善于伪装的女人。
看似和乐融融,实则早已暗藏杀机,外面寒风瑟瑟,屋子里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炭炉温暖不了人们的心,宗原藤挑起剑眉冷笑:“呵呵!我们可没有牲畜一样的故人!”
“你说什么?”岭修阎大拍一下桌子起身怒吼。
这不发火还好,一旦有了开头,便是无止尽的厮杀,宗原藤快速抽出奔雷起身飞向房梁,取出箭羽就射了过去。
‘嗖嗖’两声直奔冷夜和点秋。
却不曾想冷夜轻而易举就接住了要命的凶器。
“啊!”点秋躲进丈夫的怀里,惊魂未定,差一点就射到了。
凌外不动声色,既然是朋友的地盘,岂有砸场子的道理?但是也没管,同样阴阳怪气的说道:“出来混的,这血债总有一天是要用血来偿的,你说是吧?冷公子?”
“没错!可也要量力而行!”冷夜很是嚣张,弦音在,他们打不过,可跑总能跑得掉吧?再说了,他们要动手早就动了。
“好了好了!都给我个面子,可别在这里打起来,否则我这胭脂坊就毁了!”老板头冒冷汗,我说你们的恩怨你们自己去外面解决,我这生意才刚有点起色,可毁不得,我能做的就是帮婆婆完成她最后的心愿,别的我早已不管,不问世事了,仇恨嘛…随风而去吧,冤冤相报何时了?
一听这话,宗原藤才跳下来,刚落地时便觉得浑身酥软:“唔。该死,怎么浑身无力?”
“我也是!”某池伸手扶住额头。
凌非惊愕的望向老板,见他只是在笑,并没异样,怎么回事?茶水才诡异?可明明没毒的。
就连弦音都开始盘腿想运用内力将茶水逼出,可见喝过茶水的人都中招了,冷夜心里大呼不妙,如果他们这个时候杀他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中计了…
煜寒也心急如焚,怎么会这样?
“你们怎么了?淳牙?弦音?”怎么连冷夜他们都开始浑身冒汗?自己却一点事都没有?怎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这老板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她看得出他没恶意,所以干脆和他们一样,装作无事发生,只是好奇接下来的事情。
自己百毒不侵吗?和妮妮与楠楠一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还是喝过什么水?
两个孩子小时候无辜失踪好几次,也就这一件,一回来就叫爷爷奶奶,要说奇怪的事也就这一件,回来后手里都拿着水果,莫非真有什么怪异之事不成?这也太扯了。
‘啪啪’
巴掌声响起,几个打手进屋将一桌人分开,再一同出去,紧接着一个妖娆美艳女子踩着仙女步小跑了进来,那穿着,真有几分西游记里妖怪的味道,凌非好似明白了什么,美人计?这老板要对谁使用美人计?
男子如同看戏人一样抿唇道:“你们也不要紧张,我呢并不会伤害各位,今日之事只是考脸一下各位的定力,倘若谁禁不住诱惑,那么…忘了告诉你们,刚才你们喝的虽不是毒药,可它却比任何毒都要令人无法承受,一旦你们起了欲念,就会七窍流血致死!”
“你为什么要这样来戏谑吾等?”岭修阎憎恨的瞪着前方。
“呵呵!自有我的用处,开始吧!”
“遵命!”女子唇红齿白,声音诱人,吐气如兰,羊脂玉露般的肌肤,乌黑亮译的秀发,第一个就来到了池冥竹的面前,勾魂的娇声道:“公子,奴家服侍您!”边说边伸手将薄纱褪去,露出了洁白的香肩,红色肚兜下的高峰隐约可见,无不令男人呼吸急促。
点秋捏紧小拳头,该死的,她该不会来勾引她的男人吧?能承受住这诱惑吗?冷夜对女人好像都不会拒绝的,七窍流血?真的吗?是变相的要杀大夥?
此刻她是真的心惊肉跳了,不会死,不会这样死的。
池冥竹瞪大眼很想赶人,还没等他说话,女子就坐在了他的双腿上:“喂喂!姑娘还是去去引别人吧,池某唔。。。该死的,怎么回事啊?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女子的小手摸向他的胸膛:“公子,看看我啊!”
“看不看你有什么区别,你下去吧,我对你没兴趣!爷拒绝勾引!”
学着凌非的腔调,快下去,我可不想死啊,完了完了,这身体对女人很不好抗拒的,凌非救我??
终于,感觉到身下男人快要有反应时女子快速抽身离去,低头轻笑了一下,她的任务不是他,来到弦音面前,双手摸上他的脸颊:“大师!何不睁眼!”
凌非暗中搓搓手臂,她也想看看这弦音对别的女人有没有抗拒能力,你使劲的上吧,我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