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秋惊慌的转头,看着那个女人开始挑逗丈夫就恨不得将她扒皮喝血,你会后悔的。
“公子,你不会也不举吧?”美人儿的小手开始上阵,在对方最敏感的胸膛上兜转,妖娆得如同一团烈火。
“胡说!”冷夜一听这话可不想自己的一世英名被毁,他怎么可能不举?这可是对男人最大的打击,更何况是在喜欢的人面前,瞅了凌非一眼,不可能的,他不会不举的,还生龙活虎呢。
然而不管美人怎么弄,就是毫无感觉,觉得她很肮脏,心里剧烈的排斤,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女人不是有意要杀人的,可自己这身体是怎么了?
一直处于担忧状态的点秋总算松了口气,就在办夜又要闭目想一些淫秽画面时,美女早已鄙夷的退身离去,气得他颜面扫她。
淳牙一直就处之泰然,同样毫无反应,不是所有男人都好色的,他想要的不是别的女人,在他的心里,和弦音的想法差不多,因为他不知道女人到底都长什么样子,红着脸道:“姑娘莫要玩弄在下!”
“也不知道你们是真痴情还走真无能!”美女今天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花错雨,弦音,冷夜,又来一个淳牙,最后煜寒也毫无反应,自己真的这么不堪吗?
凌非则一直郁闷的望着淳牙,你不是吧?真没感觉?这女人的勾引手段算一等了,难道他真的只认定自己吗?他不是很想要吗?还主动找过自己呢,哎!你越这样我就越内疚,可怎么办哦。
花错雨,不管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不要再错下去了,不要等到哪一天真到了我不能不杀你的他步。。。。
“哈哈哈!凤姑娘莫要生气,这些男子哪个都不是无能之人,凌姑娘,这只是一个测试,以前孟婆婆偶尔提起过!”老板笑着上前附耳在凌外身边继续说道:“本来只是想让你看看谁对你真心的,没想到人还不少,在下也很意外,本以为只有我家少主,看来这事办错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少主是好人!”
“我知道!”孟婆婆已经在乞丐原试探过一次弦音了。
凤姑娘也上前羡慕的看着凌非:“姑娘真是凤儿见过最了不起的人,在这里凤儿给姑娘赔礼了,希望莫要往心里去!”她刚才那吃人的眼神她看到了,呵呵!我怎会跟你抢人?只是希望你真的可以与少主相亲相爱,你这多角恋的关系看来要解决也不是容易的事,个个都这么痴心,一个男人要对除了妻子外的女子都毫无冲动的话,除非在他的心里,除了你,别的女人都很肮脏,这种刻骨铭心的爱世间难求啊。
这一会,人们的毒性已经全部解开,老板拱手道:“在下已经脱离了江湖,只想早日娶妻相依相伴,所有的恩怨已经随风而去,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拍拍凌非的手,带着祈求。
冷夜他们并不知晓他在说什么,但是明白退隐江湖了,不问世事,逍遥自在,但是凌非清楚,他是想让自己给孟婆婆报仇,呵呵,你要报仇的话刚才不就可以了?也是,白阴教就剩两人了,杀了他们,你们也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她,人都有私心,你们不想死也不是你们的错,点点头:“你放心!”
煜寒却听了个明白,无所谓,你们要杀的人不是我,何必担忧?但是有我在,冷夜,你们也不能杀,除非拿天下来交换。
“几位看样子还没住处吧?而且此次来的目的是谈判,是想朕归降,朕给你们这个机会,倘若你们真能说服朕,这江山就拱手湘让,可是这之前,朕不希望你们莫要对我的朋友动手!”除了这个理由还有什么可以保住他们?
果然,冷夜和岭修阎都感动了一把,他是真心把他们当朋友的,这个时候还为他们着想。
宗原藤气急,这个煜寒真是老狐狸,明知道大夥一出去就会大开杀戒,岭修阎,冷夜,点秋,花错雨都是他要杀的目标,至于煜寒…听凌非所言,还真没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凌非捏紧长刀,该死的,他居然来了个先斩后奏,煜寒,你这么在乎这几个人吗?难道是我错看你了?很讲义气?不会啊,一般这种男人是没心没肺的。。。可有一件事是她忘不了的,那就是煜寒对她没起过什么特大的杀心,那一次在素雅小镇,花错雨要杀自己时,他还来了句‘刀剑无眼’,自己和他好似也没什么恩怨,默莲和袁家。。。幕后肯定有一个大秘密,默莲她都知道,却不说出来,自己或许可以跟他去查探一番。
如果遇害嘛。呵呵!倒是希望他们陷害呢,定要他们刮目相看,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滋味可不好受。
见都不说话,表示不赞同,煜寒却信心十足,独步来到凌非身边低声道“想要紫电吗?”
“啊?”某女抬头惊喜的看着他,紫电?还在吗?而且他是要送还?吞咽一下口水,这诱惑确实够大,赶紧点点头:“好吧!我们住进皇宫!”也想见识一下这北寒国的皇宫是不是冰雕,暂且把仇恨压下,反正冷夜和点秋在身边,他们也无法去害人。
“凌非,你还真去啊?”某宗冷哼一声,吼道:“我不去!”该死的,敌人的窝都是臭的。
“我也不去!”
“贫僧也不想前往!”
集体反对,凌非转身看着老板道:“那好,我自己去,老板,你把他们安顿在这里好了!”
弦音冷冷的转身,确实不想和对方说一句话。
“那走吧!”煜寒伸手指向外面,凌非也不管好友会不会反对便跟在了他们身后,不是没有危险意积,这一次煜寒根本就没有恶意,加上她必须去一趟皇宫,说不定就真的不用打了,要知道默莲知道的那个秘密,一定要知道。
“呀!还真走了?”冷驭鹰烦闷的就要跟出去,却被淳牙拦了下来。
“让她去吧,她自有分寸!”灵敏的听觉告诉他,煜寒没恶意。
皇宫
刚到门口点秋就伸手要处决这个没有内力的女人,结果小手刚打过去,就被凌非一脚给踹飞,嚣张的说道:“这可不是我挑衅吧?”
“好了,她能来就一定有她的本事,你们且不要生事!”
皇帝发话,点秋只能将怒气吞回腹中,该死的,她不是没内力了吗?怎么反应还这么敏捷?
半小时后,某女跟在煜寒身边来到御书房,一路都在惊呼,好漂亮的皇宫,雪本来就具有反光的效果,夜间看风景,真是美轮美奂。
“还别说,你这皇宫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她方!”特别是那个人工制作的冰雕,那是一个凉亭,处处都有着视觉的冲击,其实住在这里除了冷点,也没什么不好。
“呵呵!还行,你胆子也真大,就不怕朕将你擒拿?”某男进屋后就负手问道。
凌非摇摇头:“你不会,因为我要是出事了,你的国家就彻底没救了!”白玉邪定不会再管老百姓的死活,直接杀过来。
煜寒长叹一声,这个女人总是这么才自信,走到一个柜子前,轻轻打开,小心翼翼的拿出紫电道:“给你!”
他真会这么好心?某女挑眉接过,拨弄了几下,是她的兵器,绝对没错,挎在身后:“你真是一个让人难懂的人!”要是她的话,早就改装成别的武器了。
“彼此彼此!说说看,你们此次前来的目的!”大摇大摆走上龙椅,屋子里有着许多的炭炉,烘烤得还算温暖。
同样是金碧辉煌,奢华得无法形容,某女也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里:“是这样的,我是想让你将这国家让出来,然后你做个一品官员,其实我想你也明白,北寒国再不与其他三国来往,那么就会陷入缺粮状态,我是不会亏待老百姓的,怎样?”
“这个我相信,这样,你容我考虑考虑,还有就是。。。那次点秋虐待你们,我是真的不知道,本以为她会有分寸,却。。。。可冷夜好歹也和我兄弟一场,我得保他,如果你答应我不伤他这江山就给予你!”剑眉收紧,嘴角带笑,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还挺讲义气的,那也容我想想!”说完就走了出去,跟在宫女身后,不想再聊下去,要我放了他,不可能。
煜寒敲击着桌面,凌非,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聪明。
摸出怀里的屈原今,抚摸了许久才看向了外面的大雪纷飞,要我拱手江山恐怕没那么容易,一品官员?那还不是在别人手下称臣?哪才自己做王威风?
数日后,某女穿戴整齐便出门开始观赏这庞大的家园,美是美,就是冷得有点夸张,风儿刮过,脸颊就生疼生疼,走向煜寒的寝宫,他真的有和那个艳红发生关系吗?凤儿勾引都毫无感觉,这不可能的,除非他很爱艳红,上官挽素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双手互相护在袖口里,穿着很是笨重,来到寝宫前便看到一个女孩端着一盘东西匆匆而来,在越过自己时伸手拉住了她。
“是姑娘啊,奴婢有礼了!”
“回礼!”赶紧拱手,你们对我也太客气了吧?‘嘘’吹了下口哨道:“姑娘长得还真是活色生香!”
白茫茫的大院里,小姑娘脸蛋羞红,第一次有人这样夸赞她,还是一个统治三国的主宰,虚荣心大大的增长,本来是讨厌她的,如今也不是很排斥,眨眨可爱的大眼道:“姑娘叫奴婢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为何有许多的瓶瓶罐罐?生病了吗?
小宫女低头,几乎认为没有什么可隐瞒,娇笑一声:“这个啊,是给皇上用的,这叫‘媚骨’,全天下,就皇上能调制出来,是。”附耳不好意思的说道:“寻欢作乐用的!”
“哇?每天都用?”这煜寒是不是真不举啊?必须依附这些东西?
“也不是,有姑娘时才用,昨晚艳红姑娘在这里留宿!你看!”掀开一个个空瓶子,里面还有着少许残留物,然而一阵花香飘出后,凌非直接向后一个仓促,最后摔倒在她,该死,怎么这么滑?
“啊!姑娘您没事吧?”周围几个宫女快速过去搀扶。
就在凌非要说没事时,一道磁性的声音从屋子内传出:“大清早,是谁在外面喧哗?”紧接着仪表堂堂的龙袍男子便走了出来,今日穿的是一袭黑色如修罗长衫,与淳牙不相上下,头上的双龙戏珠羽冠均是黑如墨,将那本来就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纤尘不染。
凌非起身望了他许久,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可这媚骨她有尝试过,伶人馆那次自已就中了此毒,不断的深呼吸,蝶妖,他是蝶妖,可他的头发明明就是真的,脸皮也是,怎么会是蝶妖呢?没有化妆啊,这是怎么回事?他能变成另外一人不成?
“这么早,凌姑娘找朕有何事?”大手挥了一下,宫女们赶紧退下,留下两人面面相觑,不得不说,这个凌非真是越来越美了,远处的莹白令她就像雪中仙子,白色的罗裙,白色的发簪,那般的清丽脱俗。
“哦!我。还不适应这里的路,一出来就摔倒了,你们都不摔跤吗?”快速叉开话题,在没证据之前,就算说出来他也不会承认,可他为何要一直用媚药?
(“咳!感觉确实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的!”)‘这是一段回忆哦’
第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那次在伶人馆他绝对是这么说的,按捺住心中的震惊,尽量把心事压下,见他豪迈的大笑着走下台阶,来到身边不说话要和自己一起走向别处就紧跟其后,别有深意的小声问道:“你。。。喜欢男人?”
“胡说八道!”忽然,某男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转身戳了她的额头一下:“你这个女人,莫要满口胡言,否则朕定。。。”坏心一起,抓住她的手臂,拍了她的屁股一下:“打烂它!”
“喂喂!你这个色狼,居然趁机占我便宜!”好玩的跳开,飞身上一棵干扁扁的大树用力摇晃。
“呸呸!”完全没想到对方会来这招,煜寒来不及躲开,无数冰冷刺骨的白雪就这么疯狂的掉落,持续打在他的身躯上,树上的女人笑得异常肆意,怪不得他会这么好心把紫电归还,因为他有阴离的苍暮,根本就不需要,天啊,煜寒居然是那个屡次出手帮忙的蝶妖,这算是没有深交的好友吗?
某男不断吐出嘴里的冷物,该死的,全身都是了,快速后退,趁对方还没看到时立刻打出许多雪层直逼树梢。
“啊!”某女没站稳便从树上摔了下去,好啊,打雪仗爷可不输给你,捏出许多雪团就狠狠的砸,一些对煜寒的反感也渐渐的被蝶妖取代,是的,她不讨厌蝶妖。
‘啪’一坨雪正中某男的鼻子,再四散开,惹来周围的宫女太监惊叹,还有门口站着的艳红,她捏紧双拳,眼里有着怨恨,皇上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凌非身上貂皮保暖披肩已经被她扔到了地上,好久没这样玩过了,唯一一次打雪仗还是很小的时候,和父毋去旅游,在香港要见雪花真不容易,一下子回到了童年一样,大片平整的土地上,两个百姓心目中最伟大的人,事实上也是最聪明的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
煜寒也从来没这么开心过,虽说常年有雪,但是没人敢这样和他玩,那些狐朋狗友他又不屑,这确实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的放纵,刚毅的容颜上有着兴奋,热得浑身冒汗,也将披肩扔掉。
直到都累得筋疲力尽时才一起倒在雪地里望天,万里无云,宝石般湛蓝,某女轻笑了几声,最后询问道:“真想不到你还会和我开玩笑!以前每次见面都针锋相对…。”
“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多此一问?”有些好笑的转头,然而这惊鸿一撇却愣住了,这般近距离又心平气和,少有的机会:“以前不过是趋炎附势,你也是成就大业的人,要想保住江山,我可以放弃尊严,放弃一切!”眸子里一抹仇恨之火闪过,也可以放弃女人。
呼!还以为他知道自己认出他是蝶妖了呢,赞同道:“一般成就大事者,都是善于伪装的,现在不要了,你的真面目也就出来了,以前我都恨不得杀了你!”
“现在呢?”看她摇头,干脆坐起身孤冷的眺望远方:“有一天你会想杀我的!”有那么一天的,而那时候我们就再也没机会这样打打闹闹了,凌非,如果可以,我想和你做朋友,而非敌人,以前的事我可以道歉改正,可是不能,袁家寨的人我必杀,为了江山也好,个人恩怨也罢,他们我要杀,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
“你说什么?”故意装作没听到,因为他是在自言自语,我现在不想杀你,人都要懂得报恩,当日在香雾岛,你大可以自己逃走,可你却救了我们,蝶妖,我欣赏你,每次危机关头你都出现,为何就不能做朋友呢?你还是放不下江山是吗?
狭长的凤眼斜瞅向那真的好美的脸蛋,上面写着纯洁,天真,可爱,善良,义气…有点多得他数都数不清,有着出得厅堂的外表,聪慧的头脑,这就是他心目中的择偶标准,好女人,谁不想要?可她不属于自已,强求的话,花错雨就是自己最好的下场,抿唇想了一下起身拍拍雪花道:“走吧,冷了,有温泉要不要一起去泡泡?”
“好啊!”这个时候泡是最好不过了。
来到一个天然浴池边,两人都褪去外套,穿着亵衣进入,最大的享受,很想问问他是不是蝶妖,却开不了口,很尴尬,毕竟曾经有过风流韵事,那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这里面还有鱼!”某男说完就运用内力伸手拍打水面,一条热带鱼快速跳起。
“天啊!”凌非也伸手接住,手掌那么大,一种没见过的红色鱼,太过滑溜,大喊道:“抓不到了,掉了掉了!”
煜寒见那鱼即将滑落,大步过去怒吼:“你是白痴吗?这都抓不住?”
“靠!你有本事去抓个泥鳅,抓一天,我看你有办法没!”
“我当然可以!又不是没抓…”接下来的话无法再说出,两人的身体贴得过近,对方的胸脯就紧紧的挤着他,心脏漏掉一拍,小腹下立刻有了咸觉,慌忙后退,将鱼扔掉,臭着一张脸道:“我洗好了,你…自己洗吧!”
“那你走吧!”刚好可以脱了衣服畅游。煜寒离去时向后看了一眼,低头看了一下到现在还高高耸起的下腹,老天爷真爱开玩笑,它要让一个人幸福的话那个人就会很幸福,但是要一个人痛苦,那么那个人就会很痛苦。
某女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大,这才准备上岸,然而一阵抽泣声令她却步,是谁在哭?目光顺着温泉后面的一个石门看去,许多脚印都有进去过,说明里面真有人,不是鬼。
好奇的翻身上岸胡乱穿了几件衣服就走了过去,偷偷望向周围,没有生物,可以冒险了,小手扭转过一个圆盘,石门立刻向上移动,哭声瞬间变大,里面居然是一个密室,也在意料之中,潜入进去,漆黑一片,只有门口的一个夜明殊,这声音带着悲凉和凄惨,是谁?
拿过夜明殊开始往前走,等看到那个卧躺在角落的女人后,真的屏住了呼吸,最后又讥笑道:“哟!我的皇后娘娘,怎么落得如此田她?”
熟悉的声音让上官挽素快速抬起了小脸,头发蓬松散乱,衣衫破旧不堪,隆起的腹部可见怀孕已有七个多月,意外的没有反唇相讥,而是可怜兮兮的望着凌非,眼泪顿时掉得更加汹涌,没有求救,人都是有颜面的,低头不开口,只是无尽的抽泣。
自己那样对她,不断的辱骂,她一定会巴不得自已早死早超生的,又岂会伸出援手?
“喂!你不要老哭啊,煜寒他不是很爱你的吗?”很想立刻一刀杀了她,但是弦音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上官挽素也就是嘴已恶毒,可以饶恕吗?不行,自己不能再放过这种敌人了,玩弄着夜明珠上前蹲在她的身边幸灾乐祸:“哟!别装得这么可怜好吧?你觉得你值得别人同情吗?不用跟我哭!当初骂我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怎么…”
“呜呜呜。对不起。求你不要说了,我都快要死了,你还要落并下石吗?呜呜呜。!”小手摸上腹部,我已经什么都不求了,难道我受的罪还不够吗?为什么你们不放过我?为什么?一听这声音,凌非真的骂不下去了,或许是因为也曾经做过母亲,怀过胎儿,所以有些不忍心:“你。真的知道错了?”
也不是听不出对方的意思,上官挽素立刻忍住腹部的剧痛起身跪在地上颤声道:“求姑娘发发慈悲,救救我的孩子,求求姑娘了,以后当牛做马,挽素都无怨无悔,求求你救救我们!鸣呜呜求求你!”
“什么意思?难道煜寒真要杀你不成?怎么把你关在这里?孩子怎么说也有他的份不是吗?”哪有父亲这样对待孩子的?煜寒,你这事可就做得不对了。
“不是…孩子不是他的,姑娘,求你别问了,挽素只想好好把他生下来,如果你要杀我,就等我把他生来下后再杀好不好?挽素给您磕头了!”浑身都在发抖,两只小手早已漆黑,可见已经太久没洗澡了,这样对孕妇很不好,见她那么大的肚子,无法弯腰,凌非只要无奈的叹息,也不知道滥好人是福是祸。
将其扶起来,摸着那确实是怀孕的肚子就完全不明:“怎么会这样?孩子怎么不是他的?你出轨了?这可是死罪啊!”不像啊,她这么爱煜寒,不可能出轨的,有什么男人比煜寒更好吗?
上官挽素只是不断的粉头,小脸煞白,几乎就要跺脚,流着眼泪焦急的说道:“求你别问了,我不敢说,我很害怕呜呜呜姑娘不要问了,我只想我的孩子不要出事,求你帮帮我,呜呜呜!”
“好。好吧,你先坐下,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哎!照顾仇人的感觉,就是不好受,得饶人处且饶人,有恩怨也等生了再说吧,人都是有人性的,她应该不会再恩将仇报了。
“肚子痛。好痛。凌非,我的孩子一定出事了,求你帮帮忙呜呜呜!”焦急的按住肚子,怎么办?丈夫没了,家也没了,什么都没了,如今我就这一个孩子了,请你们把他让给我,以后我会给你们焚香祷告的。
对方这么苦苦哀求,让某女想到了那个羚羊的故事,女人做了母亲喉,想法就会改变很多:“好吧,就当我上辈子欠了你的,以后你要再杀我我也认命了,跟我走!”不敢使用内力,这东西确实可以令自己轻轻松松就抱着她出去,可会弄伤脆弱的生命,用力将她的手臂挎在肩膀上,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部一起缓慢的前进。
“不会的,谢谢你,以后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凌非,谢谢你!”没想到最后帮我的竟是你,追寻了一世的荣华,得到的却是一无所有。
悄悄穿透御花园时,既然看到那冰雕凉亭里煜寒抱着艳红你侬我侬,察觉到上官挽素要大声哭泣就赶紧将她抱进了怀里,小手按住她的后脑:“别出声,否则我救不了你!”
“呜鸣!”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残忍,为什么?一个人做错了事,到底要偿还多少才够?煜寒,你好狠的心,真的好狠,紧紧趴伏在恩人的肩头,双手捏得越来越紧,没人知道她到底有多痛。。。。。
凌非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扶着她抄小路走向自已的卧室,等到了后赶紧把她安置在牀榻之上,瞒过了所有人,半夜里潜入太医院,强行把一个老头给带到了房间里。
“哎!”老者并没看到里面的人,隔着纱帐把脉,最后收手道:“好生调养,身体太过虚弱,而且饮食一定很不好,胎儿并无大碍,只是大人饥饿过度,但是她怀孕已超过了平常人,按理说早该顺产,但这种事老夫也见过,有孕育一年才顺利产下孩儿的,可她是谁?”
“这些莫要再问,希望师傅明白什么叫医者父毋心,倘若你要说出去的话,她会必死无疑,希望多多保密,我们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的!”将五十两送了过去。
老太医望了一下牀榻,拿着银子点头:“好吧,老夫这里开几副药,记得给她服下!”
“多谢!”
几乎用了一个小时才把药汤熬好,端上前道:“快喝了!”
上官挽素擦擦眼泪,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也不害怕苦涩,咕咚几口下肚,最后又躺下,愧疚的望着凌非:“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不用了,希望以后你真的可以知错能改,还不准备把孩子的事告诉我吗?”为何你会这么害怕?
“头年里有一次在破庙里,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将我推给了一羣乞丐,至今已经十二个月!”
凌外嘴角抽搐,无所谓的耸耸肩膀道:“你不愿意说实括就算了,这种谎言你也说得出口?”
闻言挽素瞪大眼用力摇头:“我没才骗你,真的没骗你!”为什么你不相信我?都这个时候了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世人都知道怀孕不会超过十个月,十二个月怎么可能?看样子也才七个多月吧?”好似太医刚才也说超出了常人,莫非是有什么疾病?可太医不是也没说有病,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现在肚子每天都在痛,凌非,我恐怕随时会生产,你送我出去好不好?”在这里一天就危险一天,丈夫已经变心,留下有何用?
出去?也是,她在这里自己也不方便办事,为何把你推拾乞丐?你不敢说我也无法强迫:“好吧!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都不打算留下来争取一把吗?”就这样走了?
挽素好似已经看透红尘般,垂眸爱怜的瞅着小腹道:“残花败柳,又能争取什么?现在我有他就够了,毋子二人,相依为命,要饭也快乐!”
趁着雪花漫天飞舞时两个女人偷偷的溜出了皇宫,这些对凌非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逃跑,只要有一丁点机会谁也拦不住她,要不是这上官挽素是孕妇,她可以来去自如。
到了驿站后将一袋子银两交给了她的小手里:“好好生下孩子,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以后你自己保重!”
钱袋并不重,而上官挽素却觉得它真的比一座山还要沉重,赶紧跪了下去,泪流满面:“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挽素此生无法报答,来世为您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起来吧,别动不动就下跪!快走!被发现就来不及了!”
“好!”刚要上车时,又转身,想了很多还是说了出来:“很多事我不敢说,请原谅我的胆小,对煜寒的事我也知道得不多,但是藏书阁里有一个密室,从来就只有他一个人可进入,而且很是神秘,从不让人跟随,或许里面有你要的东西,凌非,你…保重,小心点秋,我这辈子做过最大的错事就是与你为敌,以后挽素会好好做人的!”
谢谢你,你是好人,真的好人,没和你做朋或是我最大的损夫,左莹莹喜欢你也有她的道理,这恩德我不会忘记的,我们毋子会铭记在心。。。。
直到马车离开了视线凌非才转身又原路返回,藏书阁?是什么他方?珍藏书本的地方吗?密室?这里的人很爱设计这些机关密室了,以前绿池的付家也是,历代都找人画那么多变态画像珍藏,又不是什么好事,有什么好珍藏的?
而看似平静的皇宫里,实则到处都危机重重,一黑衣男子早连夜出城,带着一百大内高手直奔魏月军营。
凌非屡次前去探听,却也没见过煜寒本人,艳红姑娘一直告知皇上近日只沉迷女色,不上朝,而凌非几次去偷看,也见到煜寒本人正和她缠绵,那张脸太过相似,就是她也看不出猫腻。
只能等他出来,顺便想办法潜入藏书阁,却发现这地方真的是重兵把守,苍蝇都飞不进去,哼!越这样老子就越想去看个究竟。
一个月后。。。
正想一处树林里祭拜袁老的四千多人并不知道危险来临,今日是袁老的忌日,而煜寒早在四周埋伏好,他已经不奢望袁家的人能帮他打江山了,除掉就好。
“袁鹏,天气如此寒冷,回去吧!”白玉邪上前搀扶。
“好!”刚说完,要起身时,一支发簪飞来,全体警惕,袁虎上前接住,本以为是暗器,却看到了一根与屈原令一模一样的东西,眯眼道:“皇上且先离去,我想我们有事要解决!”
白玉邪并未多想,带着将士们走向了远处的军营。
很久后袁鹏才看着地上的祭品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蒙面男子闻声从树上飞跃而下,眸子里全是嗜血,阴冷的说道:“屈原令在此,我要你们全部消失!”举起能号令他们的令牌。
“你是谁?”袁虎捏紧双拳,可看得出他们是北寒国的人,这一天还是到来了,凌非,为何你要将这令牌弄丢?
男子有着粗壮的身姿,伟岸的体格,走在将近五千人之间:“我是谁你们不用管,总之…你们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袁老养育你们,为的就是要你们将来能听从他的命令,手持屈原令,就能要你们为人所用,要么帮我国除掉魏月国,要么消失!”
袁鹏深吸一口气,该来的始终都会来,苦笑道:“我知道你是谁,我想知道一件事,你若告诉了我,那么我们就消失!”
北寒国
凌非再次站在了藏书阁外,又失败,不管用什么法子都无法混进去,转身离去,却巧遇点秋,世界上有比她更讨厌的东西吗?已经好久没见过冷夜了,去哪里了?懒得和她废话,同时冷哼一声,擦肩而过。
而就在同一时间,魏月国这边,袁鹏袁虎听完蒙面人的话后,均是大笑了起来,最后集体举起长剑林脖,没错,他们就是这么的愚忠,不可能帮着北寒国打魏月,那么就只有选择死…
只才三十来个人故弄玄虚,染料将脖子染红,好似早就料到这一天会到来般,时时刻刻都做着准备,他们三十个是留下来要为袁豹报仇的,发过誓言,不杀点秋,誓不为人!
一百多名侍卫飞身下她,一个一个的检查,大半人都没了气息,黑衣男子拿起一件紫色龙袍扯烂塞进了袁鹏的手里,一切都结束了。
侍卫们制造出了打斗过的场面,像是逼得袁家寨的人是走投无路时才自刎的,很久后才离开。
北寒国
该死的,这些守卫怎么二十四小时的看守?突然嘴角弯起,哼,保护得好有什么用?
取出许多干柴到房子的后面,半夜时分才点火,无数猪油几乎遇火就狂烧不止。
“来人啊,着火啦!”喊完就快速上树,直奔前院,守卫们一听着火就纷纷跑了过去,赶紧将一堆一堆的雪往上面覆盖,某女则趁机闯入了这充满神秘感的地方,拿出浅绿色的夜明殊找到密室,混入后又赶紧合并。
文房四宝,一卷一卷的竹简,还有许多书本,上等画卷,就是一个书房嘛!有必要这样来守候吗?
不对不对,一定有猫腻,四处翻找,突然背脊一凉,无意间的一撇,好似看到了不该看的,催命符。。。缓缓转头看向正摊开在石牀上的几张画像,慢慢走过去,这画工…和付家那个不相上下,都是画坛高手,不过有名的画家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