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这也主动得有点夸张了吧?尴尬的红着脸为对方解决了起来,爬上那雄伟的身躯,与对方面对面,调笑道:“媳妇儿,你要一直这么主动就好了!”
弦音顿时羞于启齿,偏头不敢正面去瞧那月光下的容颜,这等有伤风化的事他还是觉得能不做就不做,虽说在一起这么久了,也有过很多次,可一想到师傅说过‘意志不坚,难成正果’就有些想隐忍,奈何一碰到这个女人,这身体就有点不听使唤,总是那么的诚实。
瞅着这令人喷鼻血的画面,某女直接上前用空余的右手按住那头顶惊呼道:“啊啊啊媳妇儿我爱死你了,太可爱了!”说完便低头狠狠的吻住了令她废寝忘食的唇瓣,辗转厮麿,品尝那口腔里带着淡淡药香的味道,比任何女人都要诱人,乖乖,她非死在他手里不可。
“嗯。。。施主且莫要。。。唔。。。!”很想告诉她以后都不要说这么羞人的话了,却被对方全部吞进了腹中,往往大脑的思考和心里的想法是完全不一的,想着是不要,然而对方一说这话,小腹下立刻就充血,双臂着魔般搂上了对方滑腻的后背,有着些微颤抖。渐渐的,新的一轮欢乐上演,每次都是那么的疯狂激烈,甚至越来越觉得自己定力退化,粗喘声充满了整间小屋。
当凌非的小嘴的吻持续向下时,弦音瞬间俊颜爆红,没再去欲拒还迎,只是看着牀外,眸子里有着渴望,这个世界,没有一人可以令他这般放纵自己,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的令他觉得喜欢得要命。。。。
“施主。。。”这个女人真是。。。感觉脆弱的某处被 包围,被对方这般爱怜的抚慰,几度疯狂,每次感觉都这般的强烈,差点就冲上云霄,双手紧紧抱着她的头颅,食指划过那温热的小嘴时,对方居然调皮的吸住,她就不能含蓄点吗?
凌非察觉到他真的有点无法接受自己的欢爱方式,不过上牀嘛!双方都舒服才叫欢,直接就擦枪上阵就没情趣了,其实他也是喜欢的,否则就不会按住自己的头顶了,口是心非的男人,却该死的可爱。
确定他真的快受不住时才起身爬上前,两具身躯都密不透风的贴服着,用鼻尖爱恋的蹭着对方饱满的脸颊,有一件事虽然懂,却还是想从他的嘴里听到,小声温柔的问道:“明知道杀生会下地狱,为何还要这么做?为了我,你到底能做到什么份上?弦音,我何德何能?我只是一个许多人都唾弃的人,甚至还多次让你伤心,你知道吗?现在我真的好想哭,好感动。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弦音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体现在想要的是疯狂,忍住那极致的欢愉云淡风轻的望向房梁:“贫僧也不曾得知,在听到施主被害时,心便再也无法清静,想极力的压制,却还是陷入了疯狂,倘若施主不想贫僧下地狱,就不要再出这种状况,我。。 。我。。!”无意间发现她居然正一瞬不瞬的凝视着自己的眼睛,思虑到金色的瞳孔,快速转头,不想从她的眼里看到那种让自己害怕的表情。
小手爱恋的摸着心上人的俊脸,虽然从始至终你都不曾笑一下,但是我知道你是真心的,用力纠正,必须面对面:“你不用躲我,别说是眼睛了,就是毁容了我也不在乎,因为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美的,有一颗别人超越不了的心,它就像水一样清澈,不管你变成什么,我的爱都不会减少分毫,我爱你!这三个字永远我都只会对你一个人说。”
刻意压低的声音听在耳里都洋溢着迷惑,某大师被几句话说得有些慌乱,冷漠的表情正在化解,细细凤眼与对方对齐,都带着柔情密意,希望这一刻能永恒,想到马上就会分开就有些不舍,能否永远都在一起?不想要离别,哪怕每天只要看上一眼也足矣。
只是说到那晚的事,心里很是难过,自己怎么可以滥杀无辜?死去那么多人,自己如今双手沾满了鲜血,心里万般痛苦却忍了下去,微笑道:“我知道!”
“那你说你爱我!”怎么又让自己说这种奇怪的话了?她为什么每次都能说得那么简单?
不会说?怎么可能?目不转睛的教导:“我爱你!说说看!很容易的!”媳妇儿,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容易了。
弦音心里七上八下的,紧张异常,见她不肯罢休,只能以行动来证明,翻身用力把其压下,缓慢的含住了那还要喋喋不休的小嘴,右手颤巍巍的抚摸上了高耸的玉峰。
“啊!”女人的身体为何这般敏感?不再纠结爱不爱的问题,开始拱起小腰祈求:“快点!”
“等会!”学着对方的样子开始轻轻吻向脖颈,一路点火,根根泼墨般的青丝就这么顺着主人的动作开始滑在某女的雪肤上。
察觉到他吻在大动脉时,凌非那本来就红云满布的脸蛋快要爆开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个男人疯了?从来就没这样过,激动得她眼泪真的掉了下来,他那么高贵,孤傲得无人可比拟,居然来讨好?
粉唇没有再往一上,像她那样他永远也做不出来,太过羞耻,最后眯眼,蹙眉闷哼琴声道:“贫僧有些控制不住。。。唔。。!”在快要崩溃时才与对方合为一体,额头上细汗密布,拉过锦被美好淫秽的画面,虎腰开始奋力的驰骋,后脑舒爽得开始后仰,为何会这般舒服?
“音,快说你爱我。。。听话。。宝贝。。嗯。!”这个时候他都不说的话,那么一辈子都有可能听不到那三个字,夫妻情话,这是少不了的,一想到对方每天起牀第一句话就是‘亲爱的,我爱你!’就激动。
而弦音根本就没理会她,即便是这么忘我的情况下,依旧开不了口,赤红着双眼低头边注视那渴望的目光边奋战,浑身好似有用不完的力量般,叫对方溃不成军,也在同时,一段十层内力正在源源不绝的流入身下人的体内。
“疯了。唔。轻点。”这家伙这一次怎么变得这么持久了?这都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了,他不累吗?
“喜欢吗?”伏身抱住她,在耳边大口喘息着问道,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早已面红耳赤,舌尖流连在对方的耳畔,有样学样,在激动时会狠狠的吸吮小巧的耳坠,留下一切爱的证据。
凌非快速将双手抱住他的双肩,听着这带着勾引的问话直接就浑身一软,闭上双眼开始享受,沉沦吧,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这么疯狂,边挺动腰身配合对方边低声道:“喜欢。嗯。好喜欢。。。音。你好变态!‘比爷还威猛。
“说!以后都不再身陷险境了!”一得到主动权,立刻就开始下达霸道的命令,冷峻的眸子好似能放出青光般,正锁定着他的目标。
“我尽量不让你再担忧!”无法给予绝对的可能,但是我会减少你的担忧,亲爱的,为了你,我会好好的保重自己,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不轻易放弃生命,哪怕是被折磨成了废人,我也会想办法走到你的身边。
弦音满意的点点头,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就在快要发泄时,大手快速按住了对方的头顶,低头狂野的激吻着整张小脸:“唔。不行了,叫我的名字,快点。嗯哼!”幔帐下的牀榻开始发出声响,男子的力量是毋庸置疑的,随随便便三百多下,如同儿戏。。。
闻言凌非傻了一样,哎哟和!这男人还有多少是自己不懂的,越来越不像个和尚了,这么多要求,他不是一直都觉得行房很羞吗?怎么都开始命令自己了?
“叫我。唔。!”喜欢在这个时候对方叫着他的名字,一种潜意识的感觉,灼灼放光的眸子如同爆开的烟花,刹那间放出星芒。
某女刚要顺着他时,嘴却被堵住,知道最高点要来了,快速回吻。
“嗯。唔!”雄壮的身躯开始拉动,顷刻间骨软筋麻,忘情的在对方嘴里哼吟,以表自己的兴奋,自然也希望她与自己的感觉一样,忽然察觉到对方搂紧了他才松了口气。
激情慢慢褪去,而四片软唇还不曾分开,那么的恋恋不舍。。。
“我的腰。哎哟。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终于某女开始控诉对方的勇猛了,又这样了,只要让他在上面,就会弄得自己筋疲力尽。
平躺在一旁的弦音一听这话就彻底的黑了脸,也有着自责,他也不是故意的,侧身过去伸出大手摸上她的杨柳腰,轻柔的安抚:“贫僧冒犯了!”
“舒服。再重点!”还算你有良心,哎!一直觉得自己在牀上够猛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指尖流连在玉肤上,少见的怜惜闪过眼底:“以后施主可拒绝贫僧!”剧烈的心中还不曾减少,明明一点也不累吧?
“你难得这么主动,我怎么可能拒绝?嘿嘿!累死也值得!”宝贝媳妇儿的爱,就算犹如洪水猛兽,她也会全部接住,察觉到他有些退缩,赶紧没话找话道:“对了!我一直不知道一件事,你说观世音娘娘是男是女?”
聊到与佛有关的话题,某大师立刻就振奋了,坐起身边为爱人揉捏边不温不火的解说:“并不应该叫观世音娘娘,南海观音乃男子!”
“是吗?”某女偏头有些不相信:“可为什么他的神像都是女人?”
“根据佛经记载,观音在如来佛祖身边做过苦行弟子,劫中成佛,佛像偏向女相,度娑婆世界的众生,更正确来说,不分男女,但身子确实是男身,民间都误以为他是女子,如果真正的信仰,是不该去问对方性别如何的!”见她越听越惊呼不断就觉得自己还是有一点长处的。要是和僧者相比,他不会觉得自己输给任何人,无论是坐禅还是读佛,都很是有自信,然而和这么一个聪明透顶,什么都懂的女人比起来,自己还是有点羞愧的。
“可她穿的也是女装啊!”这一点她可以确定的,普陀山去过,不管是西游记还是真正的观音,都是女人。
弦音无奈的摇摇头:“都说偏向女相了,你还是不要问这个了,不可随意亵渎神灵!”大手没有停顿过,自己太不小心了,怎么将对方弄得这么疲惫?下次是否要注意一点?
某女无所谓的冷哼道:“人嘛!都有好奇心,我们以前好多朋友都在想这个问题呢,可都说是女人,可又有人说他是男人,搞不清!这算不上亵渎,菩萨在我心中也是菩萨嘛!”心里有敬意就好了。
“呵呵!你啊,脑子里想的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第一次听人问观音是男是女,也就这个女人会去想这种问题了。
不经意的露齿一笑,惹来凌非的咂舌,吞一下口水痴迷的说道:“媳妇儿!你真美!”
“这是用来形容男子的吗?”这丫头,说话总是爱颠倒常理,可爱、美丽都是说女子吧?而且媳妇儿,也是说女子,可对她却无可奈何,喜欢说就说吧,喜欢她的随心洒脱。
“都一样啊,好了,我们再来!”休息够了,剩下的就是一寸光阴一寸金,不得浪费,既然要疯狂一夜就不可浪费,所有的恩怨情仇等到明日再来讨论,仇,不能总是挂在嘴边,否则会伤到身边人,更何况是爱人?或许自己是男人的缘故,所以媳妇儿的一切她都能容忍,也懂得去爱护,如果只是一般的哥们儿,今晚定不会想这种欢愉之事。
“等等。。。施主。”
昏暗的牀榻上再次陷入了令人羞涩的情欲,连月儿都躲进了云层里,雨点还在倾洒,风儿也在呼呼的吹,外面的世界陷入了清冷,唯独这小小营帐里温馨得无法形容。。。
某深山,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投射下,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青草、芦苇和红的、白的、紫的的野花,被蒸晒着,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年息,偶尔几条长蛇盘绕,虫蚁数不胜数。
“好了,就送到这里了,你们要听爹爹的话,懂吗?”
两匹骏马旁,凌非和宗原藤不断嘱咐两个小宝贝,不可捣乱,早上已经和大队人马道别,只是某些人舍不得,所以又送十里地。
楠楠穿着整齐,和妹妹都似大户人家的后代,不断的点头:“我们一定听话,娘!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一起住啊?”为什么要分开?他想和爹娘永远在一起。
“娘!妮妮会照顾爹爹的!只是您要早点找到我们哦!”
某个早已笔挺站在一旁的大师杵着锡杖弯腰道:“施主们还是尽快回去吧!”他会照顾孩子的。
凌非蹲着身子为儿子整理了一下衣襟笑笑:“很快的,娘很快就会去找你们!”
“嗯!一定要为浅儿报仇!”娘,一定要帮我。
“一定!”我会的,会让那些牲畜统统不会再有反击的余地,点秋,你知道吗?我是个很不爱记仇的人,但是我要记住了的话,那么它就永远都不会消失,直到你们被折磨死的那一天,从来我就没这么去恨过一个人,恨到了害怕你死的地步,所以我此刻祈祷的是你不要死,别他妈的等老子去了就连尸体都没了,你…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高高的山岭上,寒飒飒雨林风,响潺潺涧下水,香馥馥野花开,密丛丛乱石磊,闹嚷嚷鹿与猿,一队队獐和鹿,喧杂杂鸟声多,静悄悄人事磨,某女的心也在跟着叫嚣,小手不受控制的攥紧,看向弦音时立刻露出微笑,不想对方存在担忧,洒脱的举手:“走吧!”
“贫僧告辞!”转身带着两个孩子向远处的小路走去。
宗原藤没发过一句言,他有点懂这个弦音了,一个真正的汉子,恐怕经历了这一次后,就连淳牙都会觉得他很伟大吧?要是自己也做不到像大师这样。
自己只想着哀哀自怜,想着江山社稷,婆婆妈妈,如果弦音是淳牙,定会打进亡部落,就算是送死…他也会去,他的爱是发自内心的,凌非就等于是他的命,如同一对鸳鸯,一旦其中一个死亡后,另一个绝不独活,而弦音更可怕,他要死也要黎民花生陪葬,真不敢想凌非要是真的死了,北寒国是不是会在这一次灭亡?
“为何这么快就让他们离去?一直住在军营不好吗?”这是老宗想不通的一点,不舍得却要分开,这不像是凌非的性格,她是那种只要开心就会一直开心下去的人,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某女等看不到那三人后才牵起白色宝马原路返回,并未乘骑,与好友边聊边想着攻打的对策,越快越好:“我的事你都清楚,你其实不懂弦音,他是那种难受了就会一直憋在心里的人,我现在无暇去考虑儿女之间的感情,他留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很难过的,醋劲太大,马上淳牙就回来了,我是想在拿下这北寒,报了深仇再好好劝服淳牙,把感情的事都处理好了再去找他!”
“哎!淳牙要是听到你这话,相信我,他会立刻崩溃的,其实我觉得吧…淳牙应该不计较和你们一起生活的,他和我说过。”骤然间转头,眼底有着怜惜:“他说如果有一天你真和弦音在一起了,他就祈求上天的怜悯,能让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你身边,每天听到你的声音就足矣,哪怕是会痛得无力翻身,他也希望能感觉到你活得幸福平安!这番话让我感触很多!”
凌非惊愕的收紧繮绳,秋风那么的温和,却无法去感受,深吸一口气继续前进,淳牙牙,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坏一点,你明白吗?我真的好想。好想丢下你不管,然而我却做不到,为何你要爱得这么深呢?如果我和弦音的爱情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上,那我们真的会开心吗?
“哥们儿!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希望一起生活,那样他会更痛苦!”无助了,第一次这么没主意,自己这么一个痞子,到了古代怎么这么多人喜欢?以前的话还是希望人见人爱的,可现在,有一个就够了。
宗原藤耸耸肩膀:“我不知道,总之我比较同情淳牙,真的,或许是我砍了他的树的缘故吧,亦或许是他的爱感动了我,他是真的爱上你了,很深很深,我可以这样说,他现在活着就是为了你,我还可以打赌,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危险了,要一命换一命,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死,然后你活!”我不会看错人的,混黑道时虽然没有真正的接管过什么大生意,可从小在那种家庭长大,多多少少看人的本领还是有点的。
烦闷的抓抓头发,你越这样说我就越觉得心烦,也心痛,因为这是自己的罪孽,雾儿死了就更加不想身边的朋友有个什么闪失了,要是淳牙因为自己的残忍而…那要我怎么办呢?
回到军营便将所有的烦恼都抛掷脑后,将自己融入到了战事中,第三日淳牙归来,听闻了弦音疯狂事迹后,确实有些自愧不如,但是他在乎的是凌非的感受,目前他还不会放手,更加明白了一件事,孩子真是弦音的…
这让他有些痛切悲鸣,凌非,我太依赖你了还是太爱你了?
北寒国 亡部落
议事厅里,冷夜拿出了弦音和两个孩子的画像,咧嘴笑道:“这是秋儿拟好的画卷,既然弦音带着两个孩子离去,那么这个定有用处!”边说边将手里的纸张摊开在圆桌上。
“说的也是,只要让弦音无法生存,那么凌非定会分心!”煜寒赞同的点头,与其他好友围观过去,画得还真是一模一样,然而心思细密的他却想了许多,瞅着画像道:“有一件事你们察觉到没有?”
“什么事?”太过兴奋的几人只知道要让弦音生不如死,有一丝打击他的机会都不会放过。
“你们看!”大手指向三个人的脸:“我一直就奇怪,为何弦音会杀来,抱走孩子,怎么感觉这孩子跟他很像…莫非。”凤眼眯起,难道。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听到这话,花错雨立刻审视起了画中人的脸孔,握住新生的战魂剑紧了紧,呼吸也在逐渐加快,一直就在想两个孩子和白玉邪长得不大一样,凌非。弦音。。。呵呵!凌非,孩子是弦音的吗?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难道我们相识时,你们就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吗?
“呕!”大手紧紧按住心脏转身悲痛的离去,少许血液喷洒在了画卷的底侧,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凌非,你骗得我好苦…就说弦音突然那么疯狂,探子说是走火入魔,他怎么会因为你走火入魔?此刻看来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无法承受,依稀记得在香雾岛时你说的那番话,那么多人,你却上前与大师说你爱他,这不是玩笑话,而是你们早就苟且在一起,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要给予我希望?
你这个魔鬼…
“啊!”来到一处花园里,提起剑嘶吼一声便疯狂的舞动了起来,每一招打在假山上都会令巨石粉碎,眼里布满了血丝,你爱他,他也爱你,那我的抢夺还有什么意义?还以为你真的很喜欢淳牙,原来他和我不过一样是个可怜人,凌非,你知道什么叫心痛吗?呵呵!你不懂,因为他爱你…
岭修阎倒是对这没有半点的感慨,我说了,此女,要不起的,她虽不是什么神人,可是她的心一旦认定了,那么就会义无反顾,不管别人付出再多也是徒劳,我如今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可我要拿回我的疆土,这是我仅有的东西了,要是有机会,我也会抓到你,将你永远囚禁在岭岚殿里,你本来就属于那里的。
’喀吧喀吧‘
冷夜越看,拳头就捏得越紧,或许是情敌太过强大,强大到他无法去消受,亦或许是因为彻底知道了凌非真正爱的人是谁,总之此刻他很痛心,你为他生孩子,那个时候的弦音根本就不爱你吧?可你却早就爱了,否则你不会留下孽种的,那么你为何还要对我做那些羞耻的事?还以为你的心里有一点在乎我的。
我错了…所有的人都想错了,都错了。凌非,我冷夜生来就很残忍,你都看不到我一次又一次的放过你吗?为了怕你难过,将那两个势必要杀的孩子救了,原来我是那么的愚钝,为什么不让秋儿杀了他们?尽管在你想杀我的同时,却还在为你着想,世界上最痛的事情莫过于感情了…
煜寒眼神黯然的望向外面道:“来人中,将这模拟一千份,全部贴到四国各自角落,让天下人都来认识认识这个所谓的得道高僧,涂炭生灵,残杀无辜,周身妖气冲天,此乃妖僧!”
“遵旨!”两个侍卫毕恭毕敬的上前接过画卷走了出去,从此便会天下皆知他们敬仰的不过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妖怪…
清幽的夜间,花园凉亭里,老远煜寒便看到了那个独自饮酒的白衣绣墨竹的男子,长叹一声走了过去,坐其对面轻笑道:“花楼主为何如此伤神?”
花错雨钳口不言,凤眼里早已血红一片,可见受了很大的创伤,高贵的五指里,夜光杯很是耀眼,里面的琼浆玉液也被全部吞进咽喉里,无数凄凉都写在了俊脸上,已经痛到无法隐藏的地步了,我只是想拥有你,保护好我的惜花楼,为什么你要这样来伤害我?一次又一次,如果你早点告诉我,那么我会知难而退,一定要等到我无法放手时再来告诉我这些,我本没这么令人憎恨,为了你,我什么都做了。
居然愚蠢到去暗杀淳牙,你要知道后是不是就更恨我了?是不是爱变成恨以后,剩下的就只是伤痛了?在伤你的同时,我比你更伤,非儿!我累了,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为什么你爱的会是弦音呢?如果是淳牙,我真的有把握把你抢过来,如今你把我最后的梦也给剿灭了。
呵呵!真是可笑呢,孩子是他的,你们也是一对互相相爱的恋人,或许有一天你们一家四口在一起了,而我们这些只能眼睁睁望着你们的人都会成为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我做了这么多,错了这么多,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有,凌非,我好恨你。
“花楼主莫要悲伤,虽说这凌非与弦音暗中结为连理,可你也未必不是完全没有机会!”见他落泪,煜寒在心里自嘲的笑了一下,拿出一块男式手绢送了过去。
“你不懂的!”花错雨推开了他的大手,仰头望天,你们都不懂那个女人,她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而我却一直硬碰硬,她是真的爱了,以往就觉得她对大师关心过度,她爱了大师很久了。久到我都快记不清了,弦音又为了她成魔,我都快被他们的爱感动了,当初她宣布和淳牙在一起我都没觉得敌人强大,而这次…我想我真的要输了,因为他们互相都那么的眷恋着对方…
煜寒只好把手帕收好,只想尽量留下他为自己所用,苦口婆心道:“你想啊,弦音如今那样滥杀无辜,且凌非既然心仪的人是大师,可为何要与淳牙拜堂?说明他们三人之间一定有很多千丝万缕的纠葛,我已经将那俩孩子是那妖僧的事实广发了出去,说不定这弦音他会因为世人的眼光无法存活于世,而凌非这里又会因为淳牙而手忙脚乱,况且那些军营将士会不会再听从她都是个问题,毕竟她和弦音好的时候可还没和岭修阎分开呢!只要拿下三国,这江山定与花兄分享,这女人嘛朕没兴趣,人都到你手里了,还怕她不从吗?”
出乎意料般,花错雨嗤笑道:“或许是我觉得自己真的无法和大师相提并论吧,如果她爱的人是他,那么天下男子还有谁能入她的眼?长得俊,那个女人又觉得和他在一起开心无比,这么一个淡漠的人她都觉得开心,说明是真心的喜欢,武功又高得我们无法揣摩,我不觉得这一辈子能超越他!”居然也开始觉得自己自卑了,从来就不会看低自己的。
是啊,弦音几次救你,而我却不断的伤害,可就算不伤害你还不是不会选择我?这就是破罐破摔吗?我居然走到了这一步,到了你要杀我的地步…
“俗话说,日久生情,花兄这么爱她,我想她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如果她会明白早就明白了,煜寒,花某此刻心烦意乱,就不陪你了,江山我会帮你打,但是借左莺莺那种事我不希望再发生,只希望要是你真的能打下三国后,好好善待惜花楼的人,如果你能做到我花错雨就帮你,如果你做不到我就只能遣散他们!”起身摇摇晃晃的扶着桌沿,眸子已经不能完全睁开,可意识却他娘的那么的清醒,想忘的时候什么都忘不了,太乱了,需要回去整理整理…
’啪!‘煜寒起身拍了一下桌子对天起誓:“倘若有朝一日吾得王,定将汝的惜花楼视如己出!”慷慨激昂的样子好似真的很真切一般。
花错雨这才点点头,步履蹒跚的迎着明月走远。
而凉亭里的煜寒则不屑的眯眼,大甩衣袖远离,花错雨,你被感情蒙蔽了双眼,愚蠢,太愚蠢了,江山你都不想要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确实很招人喜欢,自己也有点想和对方结为夫妻,可如今她已是别人的女人,你们一个个的怎么还这么的深陷?
这个女人迟早会害得你们家破人亡,左莺莺…冷漠的看了一下远处的紫色营帐,这个点秋也疯了,这么残忍的女人,这冷夜是怎么受得了的?他就不怕有一天这女人也把他打得只剩半个头了?真比起来,这凌非确实比点秋要好…无法媲美,一个有情有义,一个心肠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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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有义,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下得厨房,上得厅堂,还上得战场,可凌非啊凌非,你要知道这女人聪颖是优点,可要超越了男人就是你的死穴了,男人的天下,你却能征服男人自己做女皇,痴人说梦,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走了几天几夜的弦音和孩子们终于把凌非包的干粮吃完,走的路还没多远,本来第一天就要雇佣马车的,两个孩子却非要走路,偶尔摘摘野果,爬爬树,一路还算恣意,然而掏腰包时,却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快点啊,爹,我要吃包子!”楠楠和爸爸站在拐角处指着前方的包子铺直叫唤。
弦音摸了全身也没摸到银两,凌非有给他吗?她很细心,不可能没给,可又好像没拿到过,拿过钵盂瞅着前方道:“两位施主且稍加等候!”将锡杖放在他们的身旁,垂眸走到包子铺前淡漠的竖手作揖道:“阿弥陀佛!不知施主可否…”
“我的娘啊!”老大娘扔掉手里的锅铲边退后边颤声道:“你。别过来。大家快来看啊,这就是那个乱杀人的妖怪!”
鑫瞳扫向所有围观的人,心再次一痛,出家之人,却被人说成是妖怪,快速赔礼:“施主莫要惊慌,贫僧并不会伤您…”
“滚。快滚。我们这里不想看到你,要不是念在以往你的惺惺作态,今天非杀了你!”
“不要在这里,快走!”
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某大师被人们不断的轰赶,有生以来头一回遇见这等事,超越所有神佛的容颜开始出现了别人懂不了的伤,以往人人敬仰,此刻却落得人人喊打,无可奈何的礼貌弯腰:“贫僧告辞!”
“以后都不要了,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妖僧,还有脸出来见人!”
“亏我们还给缘度寺那么多香油钱,真是扔给豺狼了!”
耳畔一声高过一声的辱骂让那个寂寥的男子有些精神不振:“走吧!”
见爹爹拿过锡杖就要走,楠楠和妮妮一起摸摸肚子,好饿啊,很想找大人,可现在不该是无理取闹的时候,都摸着腹部跟了上去,后面骂声一片,爹爹是为了救他们才被骂的吗?
都嘟着小嘴,这些人太坏了,爹爹不是坏人,那些可怕的人才是,为什么他们要骂爹爹?
等到了城外的树林里后,弦音盘腿坐在枫树下,毫无表情的伸手将木簪撤下,再将发丝分开,掩盖住容颜。
爹爹这样,两个宝宝也跟着学,小手用力扒着头发,像鬼一样。
“两位施主为何要这般?”他是为了遮住双目,他们是为了什么?
楠楠弄起泥巴往脸上涂抹:“爹爹不是要装乞丐吗?”说完还把衣服用牙齿咬烂,狠狠的撕扯。
不知是大师反应慢还是真的算儒雅之士,等他要开口阻止时,孩子们就已经成乞丐了,好好的衣裳,为何要撕毁?不过做乞丐或许会好一点,否则一路上都化不到缘可要如何维持生计?自己能饿,可孩子不能,思及此也伸手将白衫撕毁。
锡杖用地上的布料包好,背在身后,如同丐帮的打狗棒,片刻后,一大两小的乞儿行走在了林间小道上,决定从另外一个门进入要点斋饭去。
某楠楠走得有点腿发软,开始仰头打量爹爹,好似在用力思考什么。
弦音不可能感受到到对方这么炙热的视线,金瞳缓缓移动,等看到那孩子盯着自己瞧就觉得头皮发麻,一种不详的预感袭来。
果然…
“爹!为什么娘说您是木头?”明明和他一样,哪里是木头了?可娘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贫僧不知!”竖起右手冲他弯腰,而眼时却有着一层冰冷。
妮妮玩弄着胸前的小辫子,蹦蹦跳跳的跑到爹爹面前发问:“爹!贫僧是什么?”为什么他老是’施主‘’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