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杖!”说完就弯腰将厚重的武器塞进了他的怀里。
弦音没有阻止,继续前进。
来到营地后,某女便惊愕的发型那些将士都不敢前进,几万人举着兵器守在门口,不敢越雷池一步,不是吗?怎么到处都是尸体?莫非……他杀人了?
妮妮和楠楠的小手紧紧抱着爹爹的脖颈,小脸埋在那肩膀上,偷偷露出两颗圆圆的眼珠,四下查看,害怕是害怕,但是他们相信爹爹很厉害,可以带他们走的,这里再也不想来了,太可怕了。
弦音的身子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座安全的大山,怎么推也推不倒。
凌非此刻没有内力,只能伸手拉着他的白衣,紧紧跟随,这一刻,她也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媳妇儿的身上。
“你。你们别想走!”一个将军举着宝剑道。
“嗯?”弦音冷冷的看过去,浏海下的眸子再次出现了嗜血的光芒,吓的那个将军扔下武器就逃命去了。
如此这般,凌非也明白弦音刚才真的杀人了,而且打得冷夜他们溃不成军,这里一看就是在大设宴席,庆祝什么,无数感动令她流下了眼泪,弦音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他的武功这么高吗?冷夜也是十层不是吗?
还有冷夜他们呢?怎么都不见了?真想立刻就杀了他们,但是她不能这么自私,弦音此刻一定是思维混乱,等他清醒后一定会后悔的,这些仇还是等自己出去后再慢慢来报吧,和媳妇儿比起来,自己真是不堪一击,以前居然还想着打败他,太幼稚了。
一看将军跑了,拿着武器的将士们只能颤巍巍的退后,让出了大道给他们走,乌云退散,月光再次落入,又恢复了平静,冷风嗖嗖,而人们却在不断的冒汗,心里念叨的全是‘妖怪’两个字。
两个宝宝看着那些围在一起不敢上前的人就更加坚定爹爹是最厉害的了,抱得更紧。
就这样,一家四口大摇大摆的走出亡部落,无人敢阻拦,谁想死?
城门早已大开,直到他们离去后才快速关上,吓死个人了。
“弦音居然是个妖怪!”
“是啊,如果让魏月国统一天下了,我们还不得随时被他全部杀死?”
弦音这一趟并非好事,按照他一招就杀死大片人的程度来看,大夥更加坚定要死守国土了,不能让这种人统治他们的国家,决不能。
魏月国的人并不知道凌非还活着,更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打雷闪电没下雨,悲伤的依旧在悲伤,镇守军营外的两个将士望着远处缓缓走来的几人愣了一下,他们的后面没人,其中一个眼睛冒光:“妖。妖怪。!”
“妖怪来了!”另一个则边跑边大喊。
一下子惊动了所有人,而凌非则转头看向弦音,抿唇小声道:“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成这种颜色了?棕色眼珠她见过,可黄得发亮的还是头一次见。
弦音闻言蹙眉,是啊,为什么都叫自己妖怪?而且好像都对自己的眼睛很恐惧一样。
妮妮也伸手摸向爹爹的眼睛道:“黄色的,爹!这样也好好看哦!”
黄。黄色的?某大师却步,怪不得都像看鬼一样的看着自己,不可能啊,眼睛怎么会是黄色的?出生时额头上有过凤凰胎记,同样是金黄,莫非自己真是神人转世?瞅向凌非:“那怎么办?”
“我。我也不知道啊,你什么时候变的?”还以为他真是什么妖魔呢,原来他自己也不知道?
“知道你们死了那天!”就是那个时候。
噗……我们死了?没多想,目前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要怎么恢复,应该是走火入魔了,近近的开始打量,乖乖!虽然是不丑,可这样真的很奇怪,看着好别扭,摸了一下,没感觉啊,眨眨眼道:“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弄回去的话我就更不知道了,你这样会吓到别人的!”
弦音只能低下头,怒气正在消失,眸子也不再放光,但是金黄依旧,利用发丝盖住了整张脸庞。
“你这样更吓人,像日本女鬼!”某女吐血,真的很像啊飘,白衣服,长头发,没有脸……
“哪里哪里?”就在这时,白玉邪和大夥一起冲了出去,手里都拿着兵器,可一看到凌非后……手中的武器都在逐渐掉落,岭蓝卿冲上前伸手道:“楠楠……”伸手要去抱。
两个孩子看了他一眼就把脸埋进了弦音的怀里,手儿不敢放开,妮妮的后背此刻还很痛,可她也不要立刻去敷药,以后再也不放开爹爹了,只有跟着他才不会被人毒打。
弦音也没想过要放开他们,这一次他也受到了严重的恐惧。
“凌非!”见宝宝不愿意找自己,只好把目光移向了那个还活着的女人,上前紧紧抱住。
“莺莺和浅儿呢?”白玉邪看了看他们的后面,也发现女儿,他们在哪里?
凌非拍了拍岭蓝卿,最后望着白玉邪苦不堪言:“那日我进去时,她们已经死了!”
“死……了!”白玉邪伸手紧紧按住心脏,死了……浅儿死了吗?他的小公主死了?她才会走路没多久,怎么会死了呢?
“我会为她们报仇的!”白玉邪,人死不能复生,希望你不要倒下,那些仇人我们要一个一个的将他们斩尽杀绝,绝不会再有任何的同情之心。
然而闻言弦音却不高兴,还要去?以后让三国合并了,为何还要去冒险?这一次的教训好不够吗?不想再受这种可怕的折磨,所以只能想着去劝阻。
“老大。老大呜呜呜!”白风跑出来激动得差点就跳起来,没死。没死。老天爷,谢谢您。
说了许多才一起进屋,片刻后都坐在了凌非往日的营帐里,失而复得的快感令大夥夜不能寐,特别是将士们,刚才还死气沉沉,此刻便精神抖擞,都在搬酒道操场上决定一醉方休。
宗原藤冲进营帐时,凌非正在跟大夥解释弦音眼珠的问题,高大的身躯好似憔悴了许多,满脸的胡渣,好久都没刮过了,颓废得不像话,深深的凝望着,狭长的凤眼里早已被雾气覆盖,稍微一动就随着眼角滑下。
凌非转身,虚弱的走过去抱住了对方的身躯:“我回来了!”一定很担心吧?
“嗯!”大手也搂住,最后破涕而笑,望向弦音时,心咯噔一下,赶紧推开了某女,继续打量他:“你的眼睛……”脑海里有着一些熟悉的片段,却怎么也抓不到,自己好像见过一样,是见过吗?
“哦!是这样的!”见大夥都怯生生的盯着弦音不放就赶紧帮他解释:“他练的佛家武功走火入魔了,杀了很多人,不过相信我,他现在没事了,不会乱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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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她的保证,大夥这才放下心来,入魔了眼睛就变了吗?
只有一旁环胸不曾说话的遮掩心知肚明,那就是他,大哥的眼珠本来就是这个颜色的,当然,想黑也能黑,不过他现在没有法力,需要时间消失。
“淳牙和白羽呢?”为何没看到他们?
“哦!他们去找大师了,对了,大师,按照时间来看,您这来得也太快了吧?”什么马这么厉害?
所有人都好奇的望向了那个一直不发言的男人,俩孩子已经在他的怀里睡去,而他好像有些精神不振:“贫僧师父曾经教过一些杀伤力较强的武学,生命相当脆弱,万不得已这种武功不可以使用的,是用来保护同门的绝代武功,一旦用了就会迷失自我,轻功会快过平常的数倍!”
凌非很细心的看出他很困倦,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祈求的望向大夥道:“我们想先休息休息,你们可不可以。”
“哦好好好!”一听这话,大夥赶紧起身退了出去,见岭蓝卿要去为大师准备帐篷,宗原藤拉住了他:“算了,凌非一定有很多事要问大师,我来准备吧!”
“那好!”岭蓝卿可开心了,一定要去好好喝一杯,如果孩子有个生命三长两短,他也会和大夥打下天下后陪他们去的,那是他的心,他的肝。
帘子放下的瞬间,弦音闭上双目,垂头就直接睡了过去,太多的疲累压得他无法去承受,凌非将孩子一个一个的抱上牀,再搀扶着他过去躺好,而自己也瘫痪在里面,天啊,从来就没这么困过,眼皮用力都睁不开了。
简陋的牀榻上,四个人四仰八叉,每个人都在最困倦的状态下,两个孩子的神经也在缓缓放松,小嘴微张,睡得那么安详,父子三人有着相似的脸,妮妮的小脸又有点似凌非,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一家人……
翌日
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屋外鸟儿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倒了一地的将士们也在悠悠转醒,起身揉着疼痛的额头,紧接着就是狂欢,彷佛没了凌非就会没了整个国家一样,这一回来大夥就雀跃异常,那些裁缝也更加卖力了,人们的脸上有了笑容,凌非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一个人,而是他们的保护神。
屋里,某女微微睁开眸子,被一阵肚子咕噜噜乱叫吵醒,看向声音来源地,竟是弦音的肚子,小手抚摸过去,身上也盖上了棉被,这家伙还挺疼人的。
“醒了就去做饭!”他快饿死了,再不吃,都要成仙了。
凌非起身揉了揉脖子,见两个孩子也已经醒来,就自己睡懒觉了?
宝宝们都趴在爹爹的身上,早就想叫她了,楠楠嘟嘴道:“懒女人,我们饿死了!”
“找死啊你?敢这样叫你娘?”跟谁学的?
妮妮呲牙笑道:“爹爹说你懒!”刚才是爹爹说她是懒女人的。
某肇事者也咧嘴微微一笑,本来就懒。
凌非无奈的摇摇头,就你们不懒,醒了也不说去给我做饭吃,还等着我,爬上前狠狠的亲了他们一下,最后又对准弦音的薄唇咬了一口才翻身下牀去准备美食,哎!做女人真难,最讨厌的就是在厨房打转,好在世喜欢的人吃。
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有点虚弱,可她不指望两个孩子能做出什么好东西来,再说了,军营有吃的,只是这弦音的饭菜要特别一点,一丁点的动物脂肪他都能闻出来,以前总是在想自己和他的想法相差太多,是自己太过自私,他其实很爱自己的,爱到没了自己就会发疯,有这种伴侣在,夫复何求?
走进厨房便看到许多厨子都纷纷让路,祝福的话连绵不绝,你们真的很值得我付出,谢谢担忧,被人挂念的感觉真好。
至于左莺莺和浅儿,点秋,这个仇不报我就枉为人,哪怕是不要天下我也要弄死你个恶毒的神经病。
很快四碗麪条出锅,香气扑鼻,由两个小丫鬟端着走进营帐,第一个进屋看向弦音的女孩尖叫一声,差点就把托盘扔掉,心脏砰砰乱跳,吓死了,虽说知道对方是好人,依旧惊恐万分的匆匆逃离。
头一次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幸福的享受早餐,没人过来打搅,很多人都心知肚明,这孩子是弦音的,除了岭蓝卿还在自欺欺人外,都觉得不该去打乱这重逢的一幕。
“爹,你怎么不吃?”妮妮拿着筷子询问,现在她只喜欢这个爹爹,谁也比不上,即便是从小把他们带到大的蓝卿爹爹,当然他们也爱蓝卿爹爹,可更爱这个能给他们安全感的亲爹。
楠楠夹起一根青菜送到了爹爹的碗里:“给你吃!”看看大人,最后全部把青菜都夹了过去:“爹!我是不是很乖?”谄媚的直乐。
某男点点头,刚感动得要死时,凌非却边端起碗边嗤之以鼻:“别被他骗了,他不爱吃青菜才给你的!”
呱呱呱……
“可是爹爹爱吃青菜啊!”他可是记得很清楚的。
“吃你的饭!”夹起麪条看了看某大师,哎!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喂,不觉得怪吗?
果然,刚喂进那薄唇里,妮妮就傻笑道:“呵呵!这么大了还要人喂,羞羞!”
“噗。咳咳咳!”弦音差点就将肺咳烂,冷冷的看了凌非一眼,拿过碗自己吃。
最委屈的莫过于凌非,靠!怎么感觉是我的错了?同样端碗道:“都快吃啊,饿死了!宝贝,你的背还痛不痛?”
妮妮摇摇头:“不了,娘,以后我们都不要和爹爹分开,否则那个坏女人又会打我们的!”
金黄的眸子动了动,很是赞同这话,他也不想把他们交给别人看了,本以为这么多爱他们的人会没事,这次后他永远都无法再放心将他们让外人看管了,受不起这个惊吓。
凌非戳戳碗底,转头凝视向弦音:“要不你先带他们回缘度寺?等我打下北寒国,报仇雪恨了后就去找你们?”淳牙的事自己得快点解决,否者这个大醋缸子又回误会什么的,再动不动就走……还不如自己叫他走呢,这样心里也舒畅,最起码自己叫他走的话就不会老去想他是不是生气了,那样自己才会觉得有个盼头。
孩子给他也会放心。
“你还要打?”生硬的口气带着责怪,都差点丧命了居然还要去打?
“我知道你担心,可是弦音,我不是你,不明白这种仇恨为何也能放下,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个仇我要不报的话,永远也不会快乐,为,莺莺,孟婆婆,还有浅儿,她为了救我们的儿子,被刺穿了天灵盖,如果我任由他们逍遥法外的话,就是死去的人也不会瞑目的!”这个你阻止不了我,男人,要么不记仇,要么非报不可。
弦音微微摇头,有着无尽的担忧,最后蹙眉开始劝解:“冤冤相报何时了?”
“错!”立刻反驳,用筷子指着他很坚决的发狠:“斩草除根,让她永远也没机会来报复!”我本善良,却被他们逼得快要成为一个大魔头。
内力都没了,还斩草除根呢,哎!这个女总是有用不完的理由,也罢,反正自己有两个十层,渡给她一个也无妨,这样才会真的任由她去冒险,可。十层要交给她后再遇到危险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心心相吸,利用合为一体时将内力输入,那么她要有危险自己才能感应得到,相同的,自己有危险她也能知道,可合为一体……两个孩子在的话,要怎么合为一体?他绝对做不到在人前就那样的。
“咳!好吧!”每次都是自己败下阵来。
“那三天后你们出发回缘度寺,我也好准备军营的事,我的紫电还在北寒国,得找人去偷回来才行!”实则是淳牙快回来了,不想他们再见面,一定会互相难受的。
这么快?某大师心里犯嘀咕,对军事也一窍不通,能打赢最好,这样就天下安定了,也就有好日子过了,以后再也没有这么多的繁琐事,可三天内她会找自己吗?这么好色,应该会的吧?
否则真的很不好开口。
一顿饭吃饭后,凌非就来到了操场上,望着那些焕然一新的弟兄们很是满意,大声道:“煜寒杀我魏月皇后,残害公主,我们要记住他们毒辣的手段,多么的让人心寒,所以为了报这血海之仇,大夥也要时时刻刻都在作战状态下,大家放心,我凌非定能带你们走向和平世界,早日回家生儿育女,耕田种地,再也没有战争,没有抢夺!”
“凌姑娘万岁!”
“凌姑娘万岁!”
豪迈的声响惊得四周鸟兽散,那么的洪亮,都有着仇恨的怒火,这些人一定要杀死,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议事厅里,某女指着地图道:“根据目前女工们的速度,差不多十一月就可将所有的羽绒服做出来,既然如此,我们就趁这最冷的时候打入,直破亡部落,占领后一路往下,最后将他们全部困死在仙城里,不出三个月,定会投降。”
“听起来万无一失,那好,我这就去让将士们快速制作冬衣!”宗原藤点点头,魁梧的身子走向屋子外,他也厌恶了打仗,好想过那种逍遥快活的日子,像在百花谷一样,每天早上晒晒太阳,没有忧虑,虽说平平淡淡,可是不会有生离死别,经过这一次,他真的只想平凡一生。
只有每天都看到那个能让自己快乐的人就好了,爱情就是这么的伟大,有什么烦恼,和她说说话就全部都会解开,生病了她会无微不至的照顾你,看到了会觉得那就是自己快乐的源头,看不到就是演变成痛苦的炼狱。
而此刻的北寒国则正在消化妖怪的事实,只有那些真正见过弦音发狠的人才明白可怕外,那些不相信的老百姓都摇头,大师不是这种人吧?怎么可能胡乱杀人?
冷夜又回到了亡部落,大手摸着桌子上的武器,就这么没了,全部断裂,那武功好厉害,完全超出了十层内力,什么万佛朝宗?是武功秘籍还是什么?或许该去抢一抢,这么好的东西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点秋拿过图纸送了过去:“是这样吗?”
画纸上出现的是和逐月一模一样的弓箭,心又抽痛了起来,所有的眼泪都只能往肚子里流淌,点点头:“谢谢秋儿,拿去让人按照这个重新铸造一把吧!”
“好的!”只要能帮助丈夫除去那些该死的人,她什么都愿意做。
另一端的花错雨也好不到哪里去,大手摸着那些剑身,已经一块一块的了,这弦音也太狠了,就不能轻点吗?知道武器对习武者来说多重要吗?还好这些千年寒铁还可以融化再被打成武器,只是不会再像原来那么有威力了。
“爹!给你!”某楠楠抓着一缕发丝送到了爹爹的手里,帮助他束发。
弦音点点头,举起木簪把浏海挽起少许,禁锢在顶上方。
要问为何不全部把浏海都绑住?因为大师也爱美嘛!不论男女老少,人皆有之……
只是那双金色瞳孔令他犯愁,要怎么样才能消失?为何会变色呢?走火入魔?自己也没练武吧?佛家的真传也是很久以前就会的,历来只有住持才有这个资格修炼,从小就要开始学,就是自己也用了将近二十年才有所成就,已经多年不曾练武,何来的入魔?
“你们……”这俩孩子为何一定要粘他粘这么紧?他们不离开的话,自己要如何与那个女人……见他们玩弄自己的法杖就尴尬的咳嗽道:“咳!那个,你们不去找干爹吗?”
“找他们做什么?他们有正事要忙!”楠楠只是想和爹爹永不分开,谁也不找了。
薄唇抽搐,起身道牀榻上打坐,很生气,这孩子还不懂事了,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转头再次说道:“后日我们就要离开了,你们还是去和他们多住在一起,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了!”
妮妮玩弄着一个布娃娃道:“不了!我们记得干爹就好了!”
哎!某大师在心里不但的叹气,完全没了对策,又眸子一亮:“他们可能不记得你们!”
“不可能,蓝卿爹爹说了,会一辈子都记得我们的!”楠楠也过去扯妹妹手里的娃娃,最后拿起一个小刀去割娃娃的胡须。
一个下午,他也没把那俩孩子叫走,的怪吃完饭时,某大师才黑着脸不高兴的冲凌非小声道:“晚上有事要谈,让他们先去别的地方睡一晚!”
“好的,儿子,晚上去找蓝卿爹爹,明天给你买面具娃娃!”拍拍宝宝们的小脑袋。
一听面具娃娃,俩孩子立刻惊呼:“真的吗?”
“娘会骗你?”
于是乎,宝宝们立刻就答应了,弦音捏紧筷子,难道你就是这样教孩子的吗?一定要给实质性的东西他们才会乖乖听话?自己说了一个下午他们都不走,这习惯可不好。
等月儿升起后凌非才从岭蓝卿那里出来,回到营帐里后便转身把帘子弄好,顺便把栅栏门挡过去,都已经沐浴过,天空很阴暗,正在下个毛毛细雨,“呼呼”的风声在为雨天伴奏,气氛也算温馨。
拍拍手坐在牀边转头看向魅力四射的男人:“什么事?”
“想问什么时候才能打完?”凤眼里有着紧张,对待房事很是含着,腼腆,无论勇气再大还是说不出口,只能开始闲聊,大手慢慢拉开那长袍,露出单薄的亵裤。
“这个真是急不得,要等到真正的冷天才能去攻打,况且打完后要交换,将皇位让给白玉邪……”
见到只是学他盘腿坐在牀榻上没完没了的看着窗户解说就眼角抽筋,低头看了看双腿,干脆把右腿的亵裤也慢慢挽起来,不会啊,以前她不是很积极吗?
凌非转头,见他正在挽起裤腿,那白皙的肌肤逐渐露出,啧啧啧!拜托你长丑点行吗?弄得我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了,他长生不老吗?肌肤都没退化过。
在某女转头的瞬间,弦音快速伸手抓抓,好似在说“我是在抓痒”,咦?她怎么又不看了?不对不对,莫非不是她?
“还有就是不好收服老百姓的心……”这一次凌非是真的没兴趣去想那些淫秽的事,天知道她此刻只想报仇,不会想到弦音是在勾引她,靠!这个男人会勾引人?情愿相信母猪会爬树她也不相信弦音……引诱。
“只要用心,定能达成所愿!”某男冷飕飕的说完,见她又不再看自己,就很是烦闷,垂眸将两只袖子也挽起来,露出了粗壮结实的手臂,性感得令人喷鼻血。
某女拿过一旁的扇子为他扇扇:“很热吗?再过一个月就凉快了……!”看我多好,多为你着想。
说他不解风情,到底是谁不解风情,他的半截大腿和整条胳膊都露出来了,难道她不明白自己是在……缓缓转头阴郁的望着她,对方却没完没了的讲解冬天的来临,这次干脆将衣袍解开,细腻的胸膛展露出,结实却不突兀的肌肉全部一览无遗,天下男人谁能有这么好的身材?肌肉男很多,但是能长得这么完美还真没见过。
“哇!”凌非吞咽一下口水,媳妇儿啊,你可别这样,否则我会误会的,赶紧伸手过去给他拉好:“我给扇就行了,别再脱了!”否则自己要喷鼻血了。
弦音急得要去诵经念佛了,拨开她的手干脆把衣服脱掉,让上半身全部裸露出来,双手掐着放置膝盖上打坐。
“我。我的天啊!”凌非伸手捂着心脏,差点就病发了,他要干什么?没有这么夸张?不是很热啊!吱吱唔唔指着他道:“你。你在勾引。我吗?”
“胡说八道!”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千年冰封的容颜给人的感觉他此刻很不爽。
“那就好,否则我心脏病要出来!”媳妇儿突然变得热情,她会觉得可怕的,知道什么叫无事献殷勤吗?擦擦汗水,就说嘛!他的表情哪像是勾引,只是眼珠子离不开对方的身躯了,不行不行,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种事,下牀匆忙跑到包袱前拿出画册和纸坐在桌子前道:“就这个动作,别动啊!”
哎,弦音再次叹息,然而他的目光很敏锐,刚才看到那张纸翻开始好像有五个很醒目的大字吧?“弦音自淫图”……他什么时候自淫过了?这个女人真是……真想直到画的是什么,而且好像很多篇……
想着想着便伸手用内力强行将画册给吸了过来。
“喂,别看。千万别……”凌非惊愕的起身,又坐了回去,趴在桌子上,像个可怜的小猫咪,完了完了,他一定会七窍生烟的。
事实确实如此,本来就毫无温度的表情越来越可怕,浓眉开始深锁,每一张都是极度的龌龊,这些事自己有做过吗?全是自己在自淫,牀上,地上,有一张更夸张,居然是在大黑锅里,还有在台上表演,下面无数人鼓掌,树下等月儿升起后凌非才从岭蓝卿那里出来,回到营帐里后便转身把帘子弄好,顺便把栅栏门挡过去,都已经沐浴过,天空很阴暗,正在下个毛毛细雨,“呼呼”的风声在为雨天伴奏,气氛也算温馨。
拍拍手坐在牀边转头看向魅力四射的男人:“什么事?”
“想问什么时候才能打完?”凤眼里有着紧张,对待房事很是含着,腼腆,无论勇气再大还是说不出口,只能开始闲聊,大手慢慢拉开那长袍,露出单薄的亵裤。
“这个真是急不得,要等到真正的冷天才能去攻打,况且打完后要交换,将皇位让给白玉邪……”
见到只是学他盘腿坐在牀榻上没完没了的看着窗户解说就眼角抽筋,低头看了看双腿,干脆把右腿的亵裤也慢慢挽起来,不会啊,以前她不是很积极吗?
凌非转头,见他正在挽起裤腿,那白皙的肌肤逐渐露出,啧啧啧!拜托你长丑点行吗?弄得我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了,他长生不老吗?肌肤都没退化过。
在某女转头的瞬间,弦音快速伸手抓抓,好似在说“我是在抓痒”,咦?她怎么又不看了?不对不对,莫非不是她?
“还有就是不好收服老百姓的心……”这一次凌非是真的没兴趣去想那些淫秽的事,天知道她此刻只想报仇,不会想到弦音是在勾引她,靠!这个男人会勾引人?情愿相信母猪会爬树她也不相信弦音……引诱。
“只要用心,定能达成所愿!”某男冷飕飕的说完,见她又不再看自己,就很是烦闷,垂眸将两只袖子也挽起来,露出了粗壮结实的手臂,性感得令人喷鼻血。
某女拿过一旁的扇子为他扇扇:“很热吗?再过一个月就凉快了……!”看我多好,多为你着想。
说他不解风情,到底是谁不解风情,他的半截大腿和整条胳膊都露出来了,难道她不明白自己是在……缓缓转头阴郁的望着她,对方却没完没了的讲解冬天的来临,这次干脆将衣袍解开,细腻的胸膛展露出,结实却不突兀的肌肉全部一览无遗,天下男人谁能有这么好的身材?肌肉男很多,但是能长得这么完美还真没见过。
“哇!”凌非吞咽一下口水,媳妇儿啊,你可别这样,否则我会误会的,赶紧伸手过去给他拉好:“我给扇就行了,别再脱了!”否则自己要喷鼻血了。
弦音急得要去诵经念佛了,拨开她的手干脆把衣服脱掉,让上半身全部裸露出来,双手掐着放置膝盖上打坐。
“我。我的天啊!”凌非伸手捂着心脏,差点就病发了,他要干什么?没有这么夸张?不是很热啊!吱吱唔唔指着他道:“你。你在勾引。我吗?”
“胡说八道!”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千年冰封的容颜给人的感觉他此刻很不爽。
“那就好,否则我心脏病要出来!”媳妇儿突然变得热情,她会觉得可怕的,知道什么叫无事献殷勤吗?擦擦汗水,就说嘛!他的表情哪像是勾引,只是眼珠子离不开对方的身躯了,不行不行,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种事,下牀匆忙跑到包袱前拿出画册和纸坐在桌子前道:“就这个动作,别动啊!”
哎,弦音再次叹息,然而他的目光很敏锐,刚才看到那张纸翻开始好像有五个很醒目的大字吧?“弦音自淫图”……他什么时候自淫过了?这个女人真是……真想直到画的是什么,而且好像很多篇……
想着想着便伸手用内力强行将画册给吸了过来。
“喂,别看。千万别……”凌非惊愕的起身,又坐了回去,趴在桌子上,像个可怜的小猫咪,完了完了,他一定会七窍生烟的。
事实确实如此,本来就毫无温度的表情越来越可怕,浓眉开始深锁,越看手就抖得越厉害,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恶了,不动声色的抬起脸,然而在见到对方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后,怒火又在慢慢的压下。
“我。我也是很想你嘛!见不到只有画了!”凌非开始狡辩。
“那就一定要画得这么肮脏吗?”
质问,他绝对是在质问,某女扬唇:“怎么会是肮脏呢?媳妇儿美若天仙,这画出来也会被看成是艺术品,你信不信,把这个拿去卖的话一定有人出高价的!”哇哈哈,一想到知名度最高的画家都来找自己购买就兴奋,‘欢迎凌非上台领一等奖’,我靠,爽!
‘砰!’
没等某女白日梦做完,画册就‘嗖’的一声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伸手取下,看来是生气了,只能厚脸皮的流着口水上前给媳妇的肩膀左捏捏,右捏捏:“我开玩笑的,媳妇儿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不生气啊,那以后我画别的!”
“还画?”她知不知道这要是流落到民间,自己的颜面往哪里搁?老百姓要怎么看待自己?居然这么的下流,在煮饭的锅里自淫……他迟早都被她气死。
“画这样的!”闻言某女臭屁的走到屋子中央,伸手学者那些少林高僧清唱了起来:“卧似一张弓,站似一棵松,不动不摇坐如钟,走路一阵风!”小手指向那脸色开始缓和的男人,继续像个硬汉子一样的唱道:“南拳和北腿,少林武当归,太极八卦连环掌,魏月有神功!”这马屁拍得够响亮的吧?
“少林?”
“哦!不久的未来,所有的和尚寺庙都会叫少林寺的,还有武当则是道者的地盘,武当少林是一家嘛!”总算不生气了,吓了一大跳。
弦音点点头,想了一下示意道:“继续!”很好听,好似唱的就是缘度寺一样,少林寺,少林寺……不久的未来就叫少林寺吗?
“棍扫一大片枪挑一条线
身轻好似云中燕豪气冲云天
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
刚柔并济不低头我们心中有天地!”双手双脚都不断的舞动,边练拳边卖弄,难得媳妇会喜欢,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