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个多少钱?”也不知道妮妮喜欢吗?她比较喜欢自己给她做的布偶,老虎是百兽之王,玩这个对孩子有好处,而楠楠喜欢方宝,可惜陪他打的都是岭蓝卿。。。
岭蓝卿。。谢谢你,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照顾两个孩子,说起来,你比我陪他们的时间还要多,谢谢你,职业奶爸呢!
“一两银子!”老爸将布偶包好,弯腰开始找钱。
就在白风白羽他们还在兵器店看武器时,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跳起来直接趁所有人不注意拔掉凌非头上的屈原令就狂奔。
凌非大惊,并未立刻去追,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伸手摸上头顶,心蓦然皱紧,看着前方大喝道:“别跑!”突然眼神一凌,反手拿起一个布偶汇聚了内力直接打向了背后攻击来的敌人,几乎不用看就知道有人袭击了。
另外三个乞丐见对方一招就把好友打倒,赶紧站出来跪在凌非面前抓着她的衣服大吼:“天啊天啊,是东岭国的皇后娘娘,是我们魏月国的英雄啊,大家快来看啊,她就是凌非!”
该死!低声咒骂了一句就要踢开这些烦人的乞丐时,顿时一羣老百姓都围观了过来,疯了一样上前就为了想摸对方一下。
“真的是凌非,看她长得就像!”
“凌姑娘,还没谢过你!”
凌非气急败坏,大喝道:“宗原藤,你们他妈在哪里啊?”草!不断的看向远方,无奈之下只能大喊一声,顿时狂风起,将所有的老百姓震开飞身而起,直奔那个乞丐消失的地方,并未太多的紧张,第一,是乞丐,他们饿坏了无非就是抢东西,自己没有他们那种把钱袋装身上的癖好,挂在腰间不就是等着对方来抢吗?所以只有首饰是他们想抢的。
但一切小心为上,不断的狂奔,却也没发现那个乞丐在哪里,下地开始不断拉开那些成羣结队的人们乱翻,完了,那个乞丐长什么模样?快速转头,发现刚才拦住自己的乞丐也不见了。
“怎么了?”宗原藤飞过来疑惑的看着凌非,怎么感觉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一样?
“屈原令丢了!”压低声音戒备的看着四周,见远处的老百姓又围过来就要吐血,快速潜进衣家服装店将衣服换掉,把连弄花才走出来,那些老百姓果然越过大夥跑向了远处。
而她们呢没看到服装店老板正偷偷隐藏在门口眯眼竖起耳朵窃听。
赭炎冷笑道:“不就是屈原令吗?丢就丢了吧,乞丐拿去无非就是换前,只要封锁各大当铺就好了,再说了,袁鹏拿你当老大,不会帮着别人来攻击你的!”这有什么好担忧的?
凌非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其实屈原令对她来说真的只是一个发簮而已,不知道那些乞丐是有意还是无意,从来就没出过差错,所以放松了警惕,一直以为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毕竟屈原令没多少人认识,这都抢自己头上来了,胆子够大的,算了,拿去吧,看向白羽道:“立刻去找袁鹏过来!”
“是!”白羽二话不说,利索的拿着剑大步走向了皇宫。
宗原藤双手抱胸,右手食指在左右臂膀上不断的敲击,最后抿唇道:“屈原令代表着袁家寨对袁老的尊重,我觉得应该还是找回来的好吧?”万一落到有心人手里就不好了。
“先不要声张,说不定就只是乞丐拿去换馒头了,总之叫白玉邪通知官府,立刻派人寻找,我去把形状画下来!”说完就黑着脸离去,该死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那几个乞丐一看就是有武功底子的,这种人随便找找工作都能填饱肚子,为何要做乞丐?真是卧底?
可也不像,因为有些东西是无法装出来的,比如那个拦住自己的三个乞丐,她们呢嘴唇干裂,骨瘦如柴,而且一看就是饥饿过度,还有那头发,不伪装个几年是伪装不出来的,卧底的人都是有身份的,做什么也比做乞丐好吧?比如摊位老板什么的,所以断定那几个人是真的乞丐。
既然如此就有可能只是为了抢夺,不管如何,一定要找到才行。
等人都走了后那个服装店老板才走出来,一听是凌非,周围许多店铺的打杂的,掌柜,还有小二都走了出来,同同僚们互望一眼也没打招呼,径自进屋继续像没事人一样干活,伪装得相当厉害。
他们正是全天下最大的伶人馆‘逍遥居’的眼线,逍遥居,是近年来才被馆主‘蝶妖’所亲自提笔修改,专门供那些有钱没处花,玩遍女人、断袖、特殊癖好的男人寻乐,自然从很多年前逍遥居去了一个女客被馆主亲自接待后,便也接女客,保密程度百分百,绝对不会被人们发现,进入时都是男装,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有的不方便出门,也会有小倌亲自上门,同样可以做的密不透风,与那些深闺怨妇欢乐一夜便再回来,很是有职业道德。
服装店老板弯起嘴角,立刻从后门起身走向逍遥居,那个凌非昔日来过的地方,依旧是那么的淡雅,处处都洋溢着书卷气,走向那个同样接待过凌非俊秀男子附耳道:“告诉馆主。。。”
“嗯,回去吧!”男子点头,没有太过激动,很能将想法隐藏在心底,喜怒不形于色,可见这蝶妖训练收下的秩序多么严格了。
回到客栈后凌非就一蹶不振了,袁鹏说他们已经不会听从手持屈原令的人,只听她一个人的,如果真有人要拿着屈原令来领命的话,就会全体自刎也不会出卖自己,我就怕你们全体自刎,而你却说了这话,袁鹏,你们对我这么好,叫我怎么报答?
不管我怎么做,都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执迷于屈原令,是啊,袁老养育了你们,做人不能忘本,你们都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我凌非敬佩你们。
希望能找到吧,要是在乞丐堆里一个一个的查找,恐怕比大海捞针还要难,他们个个都是满脸漆黑,五官都长得差不多,根本无法认出。
“老大来了来了!”
就在某女手持毛笔点兵时,白风捧着一对蝴蝶发簪放到了书桌上:“快看看,哪个是?”
“这。。这么多?”凌非顿时被浇了一盆冷水,看看,有几百根,靠!那些商贩都把蝴蝶发簪都卖给自己了吗?而且还真和屈原令一模一样,这昂买下去,自己都要破产了,揉揉疼痛的额头道:“都不是,屈原令上有镶嵌宝石,就是翅膀上有着许多的宝石,按在墨汁里,再放到纸张上,会有一个令和袁字!”
“啊?你不早说,这些可贵了,那怎么办啊?”白风吐血的问道,可不是吗?那些人统统把发簪打造成屈原令的样子送了过来,都说是老大丢的那一个,一羣骗子。
“拿出去,半价卖了!”
“好!”刚走到门口就双目一亮,弯腰道:“大师好!”长得真是绝了。
“施主好!”弘音礼貌的作揖。
凌非单手托腮,玩弄着毛笔,无精打采的看着弘音,见他关门就在想他到底有什么事找自己?不是说好都不要独处一室吗?哎!老公这里都快成忍者神龟了,媳妇儿还来刺激,眸子冒红心的对着对方移动,多么的圣洁,如同谪仙,漆黑的青丝和鲜红的僧袍,还有白雪的里衣,衬托出了对方的风华绝代。
弘音放下右手摸了摸怀里的宝贝,坐到凌非的对面,盘起双腿,决定在这里打坐。
噗。。。某女在心里大大的喷出一口鲜血,他要做什么?美餐在对面,却不能吃,他故意气着她是不是?
“你做什么?”
“听闻施主无信正事,受屈原令影响,贫僧前来陪施主!”见她这么的失魂落魄就摇摇头:“命里无时莫强求,丢了,说明不该施主所有,何必又要这般坚持的寻找?”
汗!满头大汗,成吉思汗,凌非赶紧自己脸上有着无数汗滴正在滑落,第一,他说自己无心正事,是来给自己打气的,关键是你在这里我就更没心情去管正事了,第二,人家都丢东西了,你冷眼旁观也就算了,还说风凉话,靠!丢了不找就百分百没了,找一找,百分之五十还能回来,哎!和尚和正常人的差距太大了。
“咳!我说你这人就是这样,受伤了也不处理,什么不该死的话就不会死,哎!我跟你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老兄,别来气我行吗?
无奈的拿起毛笔望着本子上密密麻麻的字体,全是军营里大小将士的队长名字,管理着多少人,如今的大元帅是傅云,那三兄弟依旧是将军,看着那个自己亲自提携的师爷易侯,还别说,真有点想去看看的冲动,都有什么变化?
可一想到雾儿、屈原令、孟婆婆、三角恋、不能和爱人同牀共枕。。。。颓废的趴在桌子上,因为那些字体都开始变成雾儿、屈原令这些了,根本就无法集中精神,上天啊,我现在不能乱啊,还要去看地图,走什么路线到石头城,到时候用什么战术,石头城外有六十万大军镇守,所以这是第一关,这一仗得快准狠,绝对要在西夜国打过来时就冲破石头城,直奔崔阳城,还是有信心崔阳城的百姓会举手赞同自己把天下合并的。
绝对不能拿下东岭国又丢了魏月国,所以到时候要请永耀部落的军队驻守在魏月国的边关,那么就万无一失了,只要拿下东岭,西夜就算和北寒联盟也就不怕了,因为西夜国的老百姓不会太阻止自己,谁愿意常年提心吊胆的?他们也想过好日子,也知道只要西夜国一开门,那么魏月国就可以统领天下了,剩一个小小的北寒国,根本就不怕。
而东岭国和魏月国是死也不可能让冷夜统治的,不会帮她们呢,谁会要一个这么残忍的皇帝?至于煜寒。。。只能说他聪明反被聪明误,谁会要一个白痴皇帝?
弘音也对她无语了,歪理,扭曲事实,要是不该死的话,处理伤口做什么?浪费药物不是吗?
“施主总是能长篇大论,还在为四国的事发愁?”瞅了一眼那厚厚的册子,依旧是冷漠,心里没有任何的波澜。
某女摇摇头,叹气道:“这个我不担心,反正我已经有了万全之策,这次稳赢!”
“莫要太自以为是!”否则会吃大亏。
“切!我这是自信,否则还没打就觉得会输,那还打什么?自己都觉得不行了就肯定不行,人要对自己有信心,不管我再差劲,别人再怎么看不起,但是我自己看得起我自己就够了,我不会在意你说我的!”哼!不相信我,你就是看不起我。
确实,弘音还是觉得一个长得这么矮小的女人,行为举止都粗鲁不堪,说话也吊儿郎当,没个正经,虽说做的饭菜是好吃,也会做家务,也见她大战赢过,可是统一四国会不会太当儿戏了?她真的行吗?历来这么多皇帝都不敢轻易动兵,打吧,只要不说回那个什么二十一世纪就好。
“贫僧并没要重伤施主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懒得理会他,那不还是不相信吗?哼!等老公拿着玉玺站在那紫禁城。。呸,皇城之巅时,看你还说这话不,刚要把那些字艰难的翻译过来时,又出来了雾儿的脸,我的天啊,雾儿你到底怎么样了?孟婆婆怎么还没回来?颓废的说道:“哎!我赶紧头昏脑胀!”根本就没精神,快要瘫痪了。
见她这样,弘音就知道自己来对了,能帮助一点他也很乐意,蹙眉道:“贫僧这里有一宝,每次在无神时,只要读一读就会立刻生龙活虎!”他珍藏了许多年了,都舍不得给别人碰触,因为全世界就这一本。
一听这么有效果,凌非也兴奋的看着他道:“真的吗?这么神奇,快给我!”
“贫僧还是读给施主听吧!”他可舍不得给别人,自从那两个孩子把他的佛经撕光后,就不敢把宝贝随便给人碰触了。
“好!”点点头,准备洗耳恭听,再不好好的工作,真要到平日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的地步了,然后当看着他从那怀里拿出一本名为‘佛界只文殊菩萨’的厚书时,差点就栽倒,这种玩意读一读就能提神吗?
而某大师却还宝贝的拿着,芊芊十指小心翼翼的翻开第一页,当看到上面的文字立刻就振奋了:“文殊菩萨乃释迦牟尼佛的左胁侍菩萨,佛像紫金色,刚刚出生时便能开口说出清晰的话语。。。”
半小时后。。。
凌非将毛笔抵在桌子上,而下腭则顶着笔头,就那么傻傻的看着他,彷佛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
弘音见她听得这么认真就知道有效果了,继续严肃的低头念叨:“他愿于将来生生世世,行菩萨道,没有止尽。无有界限地庄严清净佛国世界。。。”
“砰砰砰!”某女实在受不了了,拿开毛笔低头用额头开始撞击桌面,上天啊,救救我吧,为什么我会爱上他?
“施主为何要用头去撞击桌子?”某大师很不解,慢悠悠的放下神圣的书本看向对面。
“啊?”凌非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没。。没事!”
弘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继续抬手看着上面的文字缓缓开口:“使三千大千世界恒河沙数般的十方国土,合为一个他所教化的世界,此世界中有无量珍宝充满其中,没有浊恶苦痛的触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又半个小时凌非再次用头去撞桌子,相当的无奈了,满脸都憋屈得通红,就快七窍流血了,一把将笔扔向了远处,老子不写了。
“贫僧还未念完,施主为何又撞桌子了?这样有损身体,施主不是常说要爱惜自己。。。。。”
而凌非张嘴看着那不断开开合合的粉唇,把对方的话理解成了‘为师还没说完,你怎么把棍子也给扔了?砸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
剑他没完没了,凌非再次擦擦汗如雨下的脸颊,哥们儿!你厉害,‘啪’大拍一下桌子,很想大骂一顿,烦不烦啊?结果还是笑脸相迎:“呵呵!我总算明白孙悟空的痛苦了!”嗡嗡嗡声在耳边不断的环绕,直接让我不要撞头不就好了?啰哩啰唆,婆婆妈妈,唧唧歪歪一大堆,以前是不爱说话,怎么这一熟了就这么多话?以后该不会每天都要这样吧?
果然是不够了解他,还好还好,老公我承受能力强,媳妇儿啊,你喜欢念就念吧,只要你喜欢就行,我真是十全好老公,给他做饭,洗衣服,赚钱,不让他干活,还要被他茶毒耳朵,还要顺着他,全都依着他,还要负责生孩子,哎!有比我更惨的吗?
见他真的还要继续念就赶紧伸手制止:“等等!”媳妇儿那不解的眼神令某女有些心虚,不管如何,他是一片好意,只能不断的想办法打断:“对了,为何你说一读就会生龙活虎?”应该是越读越没劲吧?
“难道你不觉得神奇吗?文殊菩萨出生便会开口说话,而且文殊师利大圣尊,十方诸佛以为母;一切如来处发心,皆因文殊教。。。。”
又来了!媳妇儿,饶了我行吗?也是哦,在他的世界里,只有经文,像自己一玩起游戏就会忘乎所以,对于弘音来说,这本他所谓的宝贝佛经就等于自己的电动玩具,他说的那些自己一窍不通,甚至一个字都听不懂,我只膜拜菩萨,但是菩萨的经历我没兴趣知道,难道菩萨也是从肉体出来的?否则怎么说一出生就会开口讲话?
等到半夜时分,凌非用两只手撑着快要合并的眼皮,无力的看着那个似乎越念越精神的人,还别说,真偶那么点佛陀的味道,那嘴‘嘟嘟嘟嘟嘟嘟’,如同冲锋枪正残忍的扫射向自己,没有一丁点的反抗余地,媳妇儿,我困了,回去睡觉好么?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贫僧再来陪施主吧!”询问向那个突然坐直身子的女人,见她还没开口就继续说道:“倘若施主要是喜欢的话,贫僧再念便是了!”
“不不不!”我的天啊,你再念,我就成仙了,咧嘴笑笑:“我今天很精神,精神到想睡觉了,天色不早了,大师您请!”真怕他来一句‘贫僧还是念完再走吧’的话,我靠,你念完了就等明天下午了,拉着他的手臂不断的往外推,慢走,不送。
第一次愿意早点和对方分开,背靠着木门,伸手用力掏掏耳朵,完了完了,全是那种比木鱼声还可怕的‘嗡嗡嗡’,不过这个世界也算清净了,孙悟空啊,我们同病相怜啊,真想跟你握握爪!
这一天,依旧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时间子啊慢慢的流逝,转瞬间半个月过去了,而淳牙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笑得如沐春风的来到了弘音的屋子里,手持摺扇,儒雅之士,几乎让人看看这令人舒爽的笑容就能猜测出此人不会有太大的脾气。
弘音一辈子从来没怕过谁,比较是佛家弟子,除了怕黑。。。怕黑也是有原因的,剩下的就是这个淳牙,以前怕凌非说一些无情的话来重伤,那对他来说无非就是一把把利剑,望着那个坐在桌子前的男子,眸子里开始有了凌厉的光,自然也有着无奈,竖起右手淡漠的坐在了对岸,眼睑缓缓抬起,注视了对方一下才礼貌的弯腰:“不知施主前来所谓何事?”声音很温和,却不带一丁点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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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忘了您曾经答应在下不会纠缠内人吗?”在听到对方的声音时,淳牙有了一丝的胆量,人家有完美的眼睛,连声音都这么好听,自己真的可以争取到什么吗?
闻言弘音捏住佛珠的大手开始攥紧,有着无地自容,这是来质问了,真的无法开口反驳,面露难色,内心里更是有着羞愧。
淳牙继续微笑道:“大师乃出家之人,四大皆空,最重要的一条则是戒色,大师难道不明白吗?”成熟的容颜依旧不减当年的风采,而且更加有了成熟男人的魅力,那抹微笑也不曾改变,还是那么的善解人意,但是吐出的话却字字都带刺。
屋子里的氧气好似瞬间消失,讶异得弘音呼吸都觉得困难了,心虚的低头不语,很想立刻起身离去,咳嗽那个人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要走,要一起克服困难,其实很想告诉淳牙,那个女人不爱你,然而这种话他永远都开不了口,即便是对方停了会无动于衷,他也依旧开不了口,或许有些人与有些人的差距真的很大。
弘音的不接话令淳牙感觉自己是在唱独角戏了,继续笑问道:“传闻大师淡漠寡言,看来确实如此,大师还是告诉在下,您的想法吧,真的要留下吗?”
“贫僧的去留贫僧自己会决定!”看似答得轻松,然而手里的舍利子几乎快要捏碎,太多的世俗理念冲击着大脑,不断的告诉他立刻离开,不可破坏别人的家庭,然而他却不断的打破那些道德伦理,虽然很艰难,但是他真的不想离开。
“如果大师执意要与我妻子纠缠不休,那么在下只好昭告天下,大师,为了保住妻子的名誉,在下说到做到!”
弘音惊愕的抬头,剑眉开始紧蹙,完全想不到对方会说出这种话来,吞咽一下口水,怕,自然怕,一旦被公布,那么每天听到的就是想绿池那个珍嫂的话‘淫僧’,不断的被人指着辱骂,还无法反驳,这是要浸猪笼,被世人唾弃的,一旦那个女人选择了淳牙,不管是爱还是同情,那么自己真的就没地方可容身了,毫无颜面存活于世。。。
“我会保护你的。。。!”
脑海里回荡的都是这么一句话,虽然她常说她爱自己,可如今的关系很紧张,一旦淳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或者他激烈的想赶走自己,用命威胁,她还会来说保护吗?对待这件事,自己还真的是束手无策,但是。。我选择相信你,输了。。。大不了随风而去,原来人生真的就像一盘赌注,作揖道:“贫僧并不会离去,施主倘若没有其他事的话,贫僧要坐禅了!”
“呵呵!”淳牙起身不敢置信的摇头:“坐禅?大师如今不但破了色戒,还变得贪婪,坐禅这种事只有真正被人敬仰的高僧才配,大师,既然如此,在下定不会客气,我妻的名誉不会毁在你的手上,哼!”第一次这么威风凛凛的说完一番话,转身摸索着走了出去,然而一到外面,双腿就发软,不会离去。。。不会离去。。他居然说不离去?
弘音,你居然连颜面都不要了吗?她爱你,你爱她?不会的,她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如今她也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你来抢走我的妻子的,不会。。
而某大师则脸色发黑,很久很久以前,他不知道什么是愤怒,以为自己永远都没有喜怒哀乐,然而遇到那个人后,自己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忍耐力也在不断的瓦解,倘若是不爱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人跟自己说这种话。
拳头捏得快要碎裂,只能阴沉着脸到牀榻上打坐,用能使人平心静气的佛经来化解心中的熊熊。。。滔天大火。
凌非得知屈原令真的不见了后就烦闷得快要奔溃,双手插兜走在院子里,‘凌非’这个名字最近在帝都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百姓天天茶余饭后就在聊自己,说的更是五花八门,但是大多数都说自己到了这里,就一定可以带他们的国家致富,哎!我的脑子里不过是装了许多现代知识,三国演义看多了,诸葛亮那套在你们这里还真好用。
我要写出来的话,恐怕你们也回去打天下了。
孟婆婆有信来,说一切安好,这无非就是在冰天雪地里,几乎快要被冻死的时候送来的一堆火堆,婆婆,谢谢你,虽然那是你的女儿,可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带他来见我。
对魏月国的人力,兵力,财力,地势,统统都瞭解得一清二楚,国库还算充足,粮仓里也很分满,别的国家国库里也只有个千万两,而这魏月国居然报的是一千多万两,而实际有两千多万两雪花白银,当然黄金也被算成白银了。
有钱啊有钱,如今都在自己的手上,也就是说自己只要拟一道圣旨,然后去提钱,想要多少都有,白玉邪,你就不怕我趁你去西夜国时,把你的国库掏空?这份信任让我感动得快要痛哭流涕了。
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媳妇儿的门口,嘴角弯起,狗腿的进去,非常熟练的倒杯茶水送到对方的面前:“渴了吗?”
见对方只是打坐,呼吸有些凌乱,不像睡着了,奇怪,自己这么主动。。。伸手不打笑脸人哦,这一点都不懂吗?
“媳妇儿!来喝水,不喝我就喂你了哦!”将茶水送到了那看一眼就想亲的薄唇边,该死,发生什么事了吗?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漠了?不管如何,对方此刻很生气,有了好几次的经验,知道不能硬碰硬,因为他会比你更硬,当然他不会来伤害自己,但是他会自残,将茶水喝进自己的小嘴里才弯腰托起他的后脑给强行灌了进去。
弘音的脸更黑了,但是心跳有点加速,一口茶水下肚后便下逐客令:“出去!”
咦!这火气还不小嘛!凌非开始不断的猜想了,能让这个人这么生气的事就是自己和淳牙或者什么男人亲密接触,可是没有啊?自己很自觉了都,不和任何男人有肌肤的摩擦,除了他不会怀疑的人外,那就是哥们嘛!那他生什么气?
“那个!我做错了什么吗?”对方从头到尾眸子都没睁开一下,只能小心翼翼的询问。
“我叫你出去!”弘音再次冷飕飕的说道,现在他最不像看到的就是她,罪魁祸首,见对方开始拉拉扯扯,只好睁开那阴沉的眸子逼迫:“你出不出去?”
幽静的房间很是典雅,然而凌非的心情却糟糕透顶,继续诱哄:“看来这事跟我有关,虽然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但是我道歉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媳妇儿乖!不生气,否则伤身的!”见他胸腔剧烈的起伏,就知道发生了不可饶恕的大罪,可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嘛?
小手用力抚平对方心中的怨气,看他这样,也心疼得要死。
“哼!你自己心里有数!”撇了一眼继续闭目,但怒气确实消了不少。
“媳妇儿!你这就不对了,你要判我死刑的话,总得有个罪名吧?”看按摩有用,赶紧脱了鞋子翻身上牀给他后背不断的揉捏,一定要把对方弄得爽爽的才罢休,否则自己就倒霉了。
弘音懒得跟她废话,告状这种事他不会做,这就等于是破坏人家,算是挑拨离间吧?上天怎么就这么爱开玩笑?万一淳牙子真把自己和这个女人的事说出去了,别人要质问的话,要如何开口?哎!无法开口,光是想一下都觉得浑身发寒。
“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一定去好好的查,现在我们不想不开心的事,舒服吗?我这舒筋龙爪手不错吧?”见他消气得差不多了就偏头望着那刚毅的脸献宝。
“不怎么样!”某大师死鸭子嘴硬。
不怎么样,切!明明很爽吧?还好够了解你,否则又要吵架了,乐呵呵的笑道:“我知道,媳妇儿的意思是很爽,不要生气了,看到你这样,我的心都要碎了,不信你摸摸!”好似要证明什么一样,拉过那竖起的大手就按住了自己那狂跳的心,真的担忧了一把。
某大师快速抽回手,阴冷的容颜上有着绯红,低声呵诉:“光天化日,成何体统,下去!”直接提起那衣领就扔了过去。
“喂喂喂!”该死的,自己犯什么大错了?转头抓抓后脑,望着对方那看起来不苟言笑的脸居然飞上了红云,弯腰偷香一个‘啵’一声才走向外面:“不要生气了哦!晚饭我来亲自下厨!”
直到木门关闭,弘音才睁开眼,微微摇头,面带苦笑,自己真的栽在她身上了,真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每天精力都这么旺盛,就像一只猴子一样,一刻也静不下来,但是有一件事,至今都还很感动,那就是前一段时间自己每天都去找他念佛经,一开始真的因为她很开心,而见她开心,自己念得也就很舒坦,所以觉得很愉悦。
然后在第五天的时候,有一次却见她睡着了,嘴里说着什么‘别念了、、、我要死了。。。’的话,原来她很不喜欢,却每天为了让自己快乐宁愿假装兴奋,每次一想到这事就会把所有的烦恼都推开,比念文殊菩萨的经文还好用,就像现在,想想那件事,就真的不生气了,淳牙,我可以永远容忍你来无事生非,但是希望你能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从小读佛经长大,懂的道理全是忍让,恭谦,宽宏大量,所以我不懂得如何去怪你,心中如果恨多了,那么就永远也不懂得活着的真正意义,如果这事 被那个人知道了,恐怕痛苦的人就是你,希望我的忍让可以让你明白,我对你真的没有一点恶意,除了那个女人我不会与你分享外,就是无心我也可双手给你,只要你愿意真的看开。
晚饭时间,凌非特意把所有人都聚集到一起,当然还有弘音,要哄一个人很容易,比如当众喂饭,那么他就会原谅你,当然这一招只对此刻的弘音有用,在二十一世纪自己再怎么说也算是个情圣了。
“哇!饺子,好久没吃到了!”
“天啊,闻着就好香啊!”
“老大,我们爱死你了!”
几个大男人全都叽叽喳喳的溜须拍马,拿着筷子就卖力吃了起来,凌非见弘音并未有动筷的意思就夹起一个白菜粉条做的饺子道:“来大师!我喂你啊,只有我知道哪些才是素馅的!”想破了脑袋也就想了这么一个合理的藉口,否则人们一定会奇怪的。
淳牙心里一惊,喂。。。捏紧筷子道:“我吃饱了!”起身走向了外面,心里痛苦不堪,当着这么多人,你居然去喂别的男人,凌非,女人最重要的是恪守妇道。。。。
凌非见池冥竹那窃笑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日子没办法过了,先管眼前的。
弘音有些不自在,当着这么多人,有些不习惯,但还是没拒绝,反正都是自己人。
“哇!老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大师有什么关系呢!”白风呲牙摇头,老大真温柔。
“吃你的饭,没人把你当哑巴!”气呼呼的瞪了一眼,没看火烧眉毛了吗?万一媳妇儿抱一堆经书来念的话,我还要活吗?
吃了二十多个,宗原藤和池冥竹一同放下筷子,走了出去,紧接着岭蓝卿也端着两个碗回房喂宝宝了。
等就剩恩爱的两人后,弘音才赞美道:“味道鲜美,又用植物油吗?”真得很好吃,见她到现在都没吃就自己拿起筷子道:“我自己来!”
“是的,你爱吃的话,以后我经常给你做!”只要不生气,你让我做一辈子我也乐意,万一闷出病来可怎么办?
屋外月关倾洒,将明亮的小屋紧紧包围,一男一女很温馨的坐在一起用餐,那么的和谐。
直到都吃饱后才起身将弘音送出门,看着他进屋后就赶紧转身把剩下的一碗拿起来悄悄跑向淳牙的屋子里。
“啊?”把饺子送过去,还是这个乖一点,给就吃:“那个。。。你。。。算了!”本想问他是不是生气了,结果一想肯定就是,醋坛子打翻了,哎!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