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血液染红的舌头不断的在伤口处舔舐,带着许多的贪婪,当察觉到胸腔里真的开始燃烧时,冷夜越吸越疯狂,是真的。。心里的兴奋点达到了最高,至于对方会多痛可就与他无关了。
雾儿被那种无法形容的痛折磨的馒头冒汗,浑身几乎痉挛,张着嘴发出的声音已经彻底沙哑,凌非。。。救我。。。求求你。。
许久后冷夜才撤离,盯着那边还有着少许血液冒出的伤口就是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去,留下那个已经彻底陷入了昏迷的女人不闻不问。
走出密室事,双手整理了一下衣襟,舌头舔过嘴唇,将罪证都消除,对鲜血的味道还是有点不适应,有些作呕,可以向到会成为顶尖高手就兴奋异常,凌非,很快你就会落入我了,等着吧。
“皇上!臣妾见过皇上!”本来还在胡思乱想的点秋一见冷夜出来就惊慌的跑了过去,双手不断的在他身上乱摸,看似害怕他受伤了,实则是在检查衣服有没有凌乱过,发现连一个皱褶都没有后才稍稍松口气,经历过了阴离一事,她真的不可能完全信任他的。
冷夜岂会看不出来对方的心思?大手揽过妻子的肩膀走到门口:“秋儿,朕要闭关修炼,直到天下无双,这段期间秋儿不必再来请安,也不必前来打搅!”该死,要快点修炼才行,丹田之中有一股气流急需要运用,真想立刻转身离去。
“皇上!”点秋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小脸上写满了震撼:“您说什么?如果您永远都不出来。。。。”
“不会的!”大手推了她一下,看向跪在门外的萧洛:“不要去和哪个老太婆硬拼,待朕出来后再收拾她,拖延住就好!”说完便‘啪’的一声合上了大门,从现在开始除了送饭的人能进入外,其他的永远也不可打搅,否则杀无赦。。。
点秋如同傻了一样,就那么看着两扇木门合并,倒退一步,不会的,不会的,只是练武,可要如何修炼?那个雾儿会如何教他修炼内力?是脱光衣服?还是。。。那个女孩的脸她见过的,好美好美,夜会在这期间爱上他吗?那自己怎么办?万一对方再怀了龙子,皇上再把自己赶出宫门。。。不。。这些都不能发生,不能。
“娘娘!您没事吧!”萧洛起来担忧的问道。
“哼!”谁料点秋却冷哼了一声带晓画离开了此皇帝的寝室,面色阴冷,路过的宫女太监无不胆颤心惊,都见识了她的狠招,谁不怕?以前在皇宫里还和颜悦色,如今直接就露出了这可怕狠毒的表情,希望大夥不要遭殃的好。
冷夜很是兴奋,盘腿而做在龙牀之上,掐指打坐,看来确实兴奋的有点过头了。
城楼外
孟婆婆头戴黑色斗笠,手持宝剑,面对着是满城百姓和无数官兵,杀进去的话是不可能的,这么多人能杀多少?
黑暗的想星空下,百名蓝衣男子都目光森寒,其中一个昔日被凌非调戏过的小少年如今也成为了英俊不凡的翩翩美男子,更是下一任的教主,环胸走到孟婆婆身边眯眼:“婆婆,用轻功飞过去?”
“好!”孟婆婆说完便直接飞身而起,手里的剑胡乱挥舞着铺天盖地的箭雨,首先杀上了城楼,顿时刀光剑影起。
“啊!”
无数弓箭手呗陆续打下城楼,城内百姓无不惊呼,千钧一发之际,萧洛从远处飞来,立在屋顶大喝:“住手!”
闻言蓝衣男子们纷纷收剑,都戒备的看向那个可能带他们去直接找冷夜的人。
孟婆婆呕出一口鲜血。
阎王殿
转轮王看着环境里的一切长叹,你命已经该绝,大手敲击着木桌,却没找来黑白无常去拉人,欠你太多,无法偿还,能做的就是满足你的心愿。
拿过纸笔在生死簿上为其续命三个月,这已经是极限了。。。。
本来还心绞痛的孟婆婆突然感觉自己浑身的难受瞬间消失,小心摸上心脏,掀开黑色布帘四处张望,不管周围多么的吵杂,大孔道:"你在是不是?阎王,你出来,你出来啊。你这个缩头乌龟,你出来啊!”
蓝衣男子们都不解的看着他,阎王?婆婆发疯了?
萧洛也很是不解,怎么突然喊起了阎王?
“呜呜呜你出来啊,雾儿快死了。。她快死了。。求你救救她吧呜呜呜!”为什么你不出来?为什么?你能给我续命,为何不能救我们女儿?为什么?混蛋。。
就在这时,一道白光闪过,转轮王立在了孟婆婆的身侧,看着她不断的大喊,心里也很是难受,很想告诉她自己就在他的身边,奈何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发疯。
“啊。。。”最后孟婆婆瘫坐在地,眼泪一颗接一颗,好似感觉到对方就在身边,积压了几十年的情感不断的喷涌而出,为什么我会爱上你?为什么我要孤独终老?为什么因为你的一时错误,我和我的孩子却要遭受这些痛苦?
冷衣徐徐,阎王看似满脸的胡须,实则有一张永远停留在三十多岁的容颜,一身官袍将其衬托得高贵无比,视线没离开过那个已经老去得女人,依稀记得当初的你还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孩,人世间的岁月总是不饶人的,却还是那么好看,你。。。不要再执着了。
“孟雨,我来了!” 负手而立的只现身在哪个女人面前,却也只是一道幻影,令人抓不着,摸不到。。。
短短的五个字,一身黑衣的孟婆婆骤然抬头,眸子挣到了最大,就那么看着漂浮在空中的那个熟悉的人影,无声落下的泪珠划过脸颊,一颗一颗的落地,心痛到了不能呼吸,
真的是你,褪去僧袍,穿上了属于你的官服,却还是那么的令人移不开眼,只有她知道那满脸胡子下的容颜有多么的令人无法抗拒。
不再大哭,只是那么看着,一个不知道多久没见过的敌人,阎王,呵呵。。。。主宰着人类灵魂的鬼王,身份何等的高贵?如果早知道你是阎王,那么永远都不会那生那些事,一切都只是命,老天让我遇到你,爱上你,再失去你,最后看着自己的孩子一个一个的死去,难道不觉得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吗。
看了许久才无力的垂首,你来了,能救我们的孩子吗?你不能,因为你自私,你只想着你的地位,你不会给他们改命格,害怕被玉帝发现是不是?难道真如你所说,神没有心吗?不会爱,不懂爱,不能爱,那你还来做什么?好残忍,真的好残忍,一个连自己亲生孩子都不要的人,连畜生都不如,还算什么被人敬仰的神仙?
转轮王确实没有要救人的意思,人各有命,富贵在天,尚若自己老是徇私枉法,那么就不配坐这个位子了,孟羽,为了你,我可以徇私一次,来世我给你找个好人家,这一生就这样吧。。。
等孟婆婆再次抬头时,对方已经消失,见徒儿们都担忧的站在一盘就微微摇头,表示没事。
“你们莫要在此闹事,皇上说了,会好好招待雾姑娘,如今雾姑娘正在教皇上修炼内力,尚诺你们要擅闯的话,我皇定会立刻杀了她!”萧洛用剑指着那些不知死活的人们道,不容拒绝。
闻言孟婆婆微微蹙眉,什么意思?雾儿教冷夜修炼内力?教?善待。。。莫非冷夜也看上雾儿的美貌了?所以要善待?即便是知道女儿要流血很多,可能不痛苦更好,冷夜,
你不要杀她,否则就是到了地府我也会要你不得好死。
凌非,我不是告诉你要照顾她得吗?呵呵!是啊,人怎么能和天斗?尚若我的雾儿和苍凛一样,或许我就不用这么担心了,不管如何,音儿现在是人,凌非,只有你可以令他
平安度过此生,你要执意要回你的国度去,那么婆婆也无话可说了。
“好!!”冷漠的站起身看向萧洛:“反正强行闯入也不是你们的对手,但是你给我转告冷夜,我要见雾儿!”
“不可能!皇上说了,闲杂人不得入内!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来抢人的?况且目前我皇在闭关,要见也要等十月了!”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人羣,不给对方任何机会提要求。
孟婆婆捏紧双拳,十月,自己能活多久?不管多久,如今唯一的方法也就是等,硬闯不行,智取混进去也不行,冷夜诡计多端,行事作风很是谨慎,说不定去了就真的会被杀,很想让凌非来冒险,毕竟那孩子头脑聪明,可阎王规定雾儿活不长,凌非来了能救人则好,可救出来就已经死了有什么用?万一再跳入了冷夜的陷阱,孙儿们又要怎么办?
婆婆不是神,能做的就是保护子孙后代,凌非,希望你能明白的我的用心良苦,好好善待音儿,不让你来真的是在保护你,如果我做错了,那么也不要怪我。。。
直到天快明亮时,凌非也无心睡眠,趴在窗户口望着星空久久不能回神,他该不会跳崖吧?不会不会,那个人永远也不会选择没意义的轻生,很坚强,如果是那种受不得任何挫折的人,自己也不会这么喜欢他了。
是不是自己说得太过分了?本来就是事实嘛!他要是还俗了什么都不会做,自己还得养着他,还要人喂饭,还得事事都让着他。。。。哎!自己有被虐待倾向,明知道是这样却还是那么义无反顾的爱着,目前的关系太乱了,谁能帮忙把这乱麻斩断?
小手玩弄着一把匕首,目光无神,脑海里想的全是乱七八糟。
最大的则是雾儿。但是每次一想到她就会坚决的认定孟婆婆能救出来,一定会的,不会有事,呵呵,一定不会,可万一。。。担忧又有什么用?说真的,都不敢百分百确定是
不是冷夜,也有想到是煜寒,因为此人狡诈得很,他可以利用一件紫衣袍引开自己的注意力。
孟婆婆也不说清楚到底是谁掳走了雾儿,婆婆,你一定要救他,否则我会愧疚难当的。
而还在山峰顶上不断消耗内力的人已经快精疲力尽,却没有停歇,短短一夜,几乎所有的内力都快消耗完,连他自己也不敢置信自己的体力居然这么好,心中的愤怒也跟随着内力的流逝而慢慢缓和。
直到天明才单漆跪地,手里的棍子也跟着脱落,脸色苍白如纸,视线开始模糊,却还是起身走向了山下。
破晓时的日出是最诱人的,美丽的景色不会因为某些人的伤心欲绝就消失,它会无休止的升起,落下,它无法体会到人类的痛苦。。。
“来,多吃点!”
夹起一块红烧鱼剔去扎人的刺送到了淳牙的碗里,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大早这个人就端着一盘鱼来找自己分享,而自己一夜未眠,战争,爱人,朋友,太多的事压得快要崩溃。
淳牙幸福的笑笑,全部送入口中,从来就不会发脾气,平日里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柔,不会抱怨,不会仇恨,善良得无法形容。
而他越是这么善良,凌非就越是无法去伤害他,此刻别说吃饭了,喝水的力气都快没了。
就在这时,两人都同时蹙眉,因为一阵大家都异常熟悉的药香正远远的飘来,凌非心中漏掉一拍,抬头看向外面,感受到一个毫无内力的人正在慢慢接近,还真找来了,不生气了?怎么会没内力了?
“凌非,不要去好嘛?”淳牙见凌非要起身,赶紧按住了她,为何要阴魂不散?你不是大师吗?怎么可以来死缠烂打?这不像是大师会做的事。
不一会,弦音真的站在了门口,好似很虚弱,背后的无心压得他快窒息一般,凌非看看淳牙,他浑身都在颤抖,昨天在山顶也没谈判出个所以然来,这种面对面的选择会不会太。。。狭隘了??
弦音瞅着淳牙放在凌非身上的大手就差点晕倒,最后看向凌非。
“这。。”凌非安慰似的拍了拍淳牙的手掌,起身来到门口仰头,眨眨眼,示意弦音先走,这样太奇怪了,等对方不在的时候在商讨?
凤眼没离开过那张小脸,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是他不想走,一刻也不想了。
“你走啊,快点!”你再不走,淳牙又要去收拾包袱了,万一再被人追杀怎么办?
弦音捏着佛珠。不曾转身,倔强得犹如一个小孩,不开口说话,也不给任何的回应,浑身几乎就快要站不稳,更别说走了,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找到这里,为何要赶我走?就因为我什么用都没有吗?
见他这么不听话,某女生气了,自己要留他在这里的话,淳牙一定会觉得难过的,小声道:“你先去别的房间,一会我去找你!”
某大师依旧一动不动。
“大师!都叫你走了,为何一定要纠缠不清?”淳牙见凌非赶都赶不走对方,也好奇的问道,一想到凌非要赶走他就很是开心,原来你真的要忘了他是不是?
“快走!”小手推了对方一下,见他一个仓促就有些不解,突然内力弱得不像话,还一推就要倒一样,他到底怎么了?而且脸色也这么难看,况且好像还在吵架的阶段,他是来找自己吵架的?
弦音见她又要推,便捏紧双拳,眼泪最终还是没忍住,豆大的颗粒迅速滑落,你就为了一、怕他伤心所以就可以来伤害我吗?你看不到我也很难过吗?
那彷佛能烧伤自己心脏的泪珠晶莹如钻,你为何要哭呢?这不像你,更像一个脆弱的落难小狗,斜睨了后面一眼,狠下心再次伸手去推搡对方,要带他离开这里,有事等无人的时候再说不好吗?这里随时都会有人出现,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吗?会毁了一世的英明不是吗?
然而这次弦音没有再任由他推搡,大手紧紧按住对方的小手,慢慢移向了自己的心脏,目光好似能融化人一样紧紧的看着那个让他快要发疯的女人,我的心也只为你跳动,可是它现在好痛好痛。
凌非看看外面,用力抽手,不敢使用内力,因为她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此刻是真的毫无一丁点的内力,得需要几天才能恢复,奈何对方却抓得更紧,顿时尴尬异常:“放。。放手,否则我不客气了!”小脸慢慢变红,这哥们儿吃错药了?干嘛一早跑来就这么热情?
弦音深吸一口气冷漠的看向屋顶,大手一伸,直接把那娇小的身躯抱进怀里,或许是用力太猛,所以倒退了一步,最后将下腭抵在对方的肩膀上,张口不容拒绝的命令道:“不许赶我走!”
淳牙捏紧筷子,泪珠也在同一时间滚落,原来我一直都是个多余。一直都是。。。妻子,呵呵!妻子,凌非,谢谢你给了我一段幸福的回忆,谢谢。
凌非心脏不断的抽搐,感觉到淳牙正在扶着墙壁离开就在要挣脱弦音去追时。。。
“呕。。。”不知是因为打量消耗内力的缘故,还是因为凌非还是要推开他,一口鲜血冲破喉管吐了出来,最后浑身虚软,彻底陷入了黑暗。
“喂。。!”凌非伸手抱住开始下坠的男人,蹙眉小声喊了一下,直到确定晕了过去才大吼道:“池冥竹,快帮我拦住淳牙!”该死的,什么时候不晕,你这个时候晕。
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某大师给搀扶到了牀榻上,小手快速拍打那俊脸:“你怎么了?醒醒!”‘啪啪啪啪’拍了无数下才用人工呼吸。压胸,发现全都没用,只能冲出去找大夫。
而池冥竹在得到讯号后,第一时间拦住了收拾包袱的淳牙,这男人,怎么动不动就要走?不知道外面很危险吗?如果一个九层的来对付他,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不断劝解:“好了好了!你怎么这么笨啊?上次不是都有办法让对方消失三年吗?那你就再让他消失三年不就好了?”
怎么这么不会变通?
“有用吗?”淳牙被对付按在椅子上,当然,这些人一直在帮他,这一点他能明白,如果有用,他可以去尝试。
“当然有用!”眸池提起大红衣袍,坐在他旁边思考道:“你想啊,人是出家人是不是?而凌非是你的妻子,天地为证,我们都是证人,我们都站在你这边的,你就直接告诉他,如果再纠缠你的妻子,就昭告天下,看他以后还怎么活下去!”
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在拆散鸳鸯,哎!或许是真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哼!我得不到,你们谁也别想得到,大家就痛苦一辈子去,虽然不是很爱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服输,凭神马她就不喜欢他,这么风度翩翩,居然到现在都不屑一顾,既然如此,那你们谁也别想幸福,除非爷我找到了真爱,否则一定搅浑这池水。
越乱越好,一想就兴奋,唯恐天下不乱的继续说道:“这样这样,你听我的准没错!”
“可。。可是我不能这么做,大师救过我啊!”他怎么能做到去昭告天下?绝对不能。
池冥竹差点吐血,凤眼危险的眯起:“谁让你真昭告天下了?你就吓唬他啊。上次还没说什么就走了,这次。。。就这么说,他一定会走的,除非他连颜面都不要了!”
“好吧,我且去试试!”说完就要起身前去轰人,却被好友给强行拉来回来:“怎么了?”不是他让自己去的吗?
“人家现在昏倒了,你去说给谁听啊?”嘴角不断的抽搐,笨蛋。
而凌非这边忙得不可开交,焦急的望着大夫:“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吧?”最想听的就是大夫常说的那句话‘并无大碍’。这可是天籁之音。
老大夫也算得上是城里最好的医者,摸摸山羊胡须起身弯腰道:“姑娘不必担忧,大师只是消耗体力过度,休息一段时间就会醒来,准备好饭菜,醒来就他食下就会恢复体力!”
“谢谢先生!”快速拿出十两银子硬塞给了对方,呼!没事就好,消耗体力过度?莫非他一个人在山顶一直练武?哦不。。消耗体力?看来自己真的说得有点过份了,靠!吵架嘛!本来就是在气头上,他分不清什么是气话吗?难道吵架的时候也要去想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吗?
“老夫告辞!”老大夫装好银子走了出去,满面春光,出手真大方,不过医者父母心,更何况是大师,不给钱他也乐意得很呢。
待人离去后凌非才上前把门关好,转头望着牀榻,大庭广众之下他就抱自己,是不是说明他愿意公开?为何看着他这样非但不觉得难过,反而雀跃呢,算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不跟我回现代,但是原谅你,我们都是很骄傲的人,感情上不断的互相猜疑,因为爱,所以才会猜疑,人们都说真正相爱的人是不会去猜疑对方的,可是错了,只有真的爱了的人才会去猜疑。
说什么狗屁的‘既然爱就得相信我’的话都是骗人的,当然自己也经常说这种话,叫他相信自己,可他不会相信,因为他害怕,他不想自己和任何男人有所接触,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自觉,不让他有任何猜疑的机会,弦音,我们可以克服困难吗?
其实只有淳牙能看清事实就好了,可他现在还看不清,我相信他会的,倘若真的一辈子都看不清,那么只要你愿意和我一起努力去感化他就行了,那样我们都不会觉得太累太苦。
揉揉黑眼圈,很想上牀好好的睡一觉,但是想到大夫的话。。。算了,做点甜点。
几乎忙碌到了中午才将一盘子的素食糕点做出,柔软的豆沙糯米饼,放在桌子上伸个懒腰才爬上牀躺在了他的旁边,都说夫妻牀头吵架牀尾和,真是有意思,莫名其妙的生气,又莫名其妙的合好。
爱情就是这样,总得有一个人主动,他要不来的话,都不知道要多久自己才会好意思去找他,主要是拉不下脸,没想到对方倒是先来了,简直不可思议,这真的是弦音吗?
转头瞅着那张怎么看都看不腻的容颜,啧啧啧!还好你的敌人不多,否则趁你这么不堪一击的时候来攻打的话,恐怕只有死路一条,小手开始玩弄着对方的鼻子,睫毛,嘴唇,最后是喉结,怎么会这么性感呢?
当摸上胸膛时,顿时浑身像着了火,开始闭目,幻想着一片很猥琐的画面,但都是一些扭曲的画面,比如弦音穿着裙子跳舞,勾引她。。。感觉鼻子有东西流出,赶紧睁眼坐起身用袖子擦擦,真色是鼻血,顿时张大嘴差点昏厥。
自己居然想着对方的身体而流鼻血了,头脑此刻也热得厉害,色狼‘啪’一巴掌打在脸上,擦干净感觉睡觉,将一条腿搭在了对方那强壮的大腿上,手也抱住那有些虚弱的身躯,虽然知道他听不到,却还是仰头谄媚的说道:“好好睡哦,老公会保护你的!”要死也是我先死。
梦境中的弦音正在诵经念佛,在他的世界里,或许除了念佛就是念佛了,没有好玩的事发生,然而偌大的寺庙里却空无一人,当他发现时,开始觉得恐慌,胸腔剧烈的起伏,抬头看天,居然屋顶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空中乌云变色,苍穹下瞬间呈现了一片黑暗,只能打坐不断的念经,紧紧闭目,无尽的黑暗是他最惧怕的东西。
就在他最为惊秫的时刻,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了一,这才敢缓缓睁开。
某女一把抱住他的头颅不断的安慰:“媳妇儿!我会保护你的,不怕不怕!”
而奇迹般得,天空又忽然被照明,令他真的不再害怕了。。。
直到日落西山,牀上的男子才睁开眸子,内力也恢复的差不多,警觉性相当的敏锐,被对方不断的梦呓声吵醒,转头看着还在流口水的,某女就黑了脸,蹙眉有些嫌恶。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流口水?
“媳妇。。嘿嘿。。裤裤也脱掉。。脱掉。。媳妇儿。。!”
只见凌非正满脸的淫笑,梦境里,她正不断胡乱诱拐着某男脱裤子,如一个色中饿鬼。
弦音无奈的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摸样,连 做梦都这么不雅,果然适合她,不过没把自己丢下,是不是以后都不再分开了?可。。。自己真的那么没用吗?
“媳妇。。嗯。。舒服。。亲亲。。!”
轰!某男瞬间俊颜爆红,冷漠的盯着牀顶道:“施主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去?”
而梦中淡定凌非似醒非醒,微微睁开眼看向近在咫尺的脸庞,咧嘴笑道:“咦!媳妇儿,你自动送上门了?”动动腿,居然已经翘在了对方的小腹下,直接起身将其压下,惺忪的眸子无法完全睁开,好似还在做梦一样,低头吻住那张欲要开口的薄唇,小嘴开始吸吮。
真是个色胆包天的女人,无时无刻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些淫秽的东西,奈何却无法去抵抗,双手熟练的搂上了那穿着柔软亵衣的小腰,而自己此刻的穿着也很大胆,隔着单薄的衣料能感觉到互相的温度有多高。
“嗯。。!”几乎只是一个深吻便一柱擎天了,感觉永远都是这么的强烈。
幔帐内再次进入了春色无边,凌非此刻还真是半睡半醒,一点也不害羞,只知道跟着感觉走,锦被下小手直接褪去两人的阻隔,待亵裤都褪至膝盖上便急切的趴了上去。
“嗯哼。。别。。别动!”被火一样的热度包裹,某男顿时粗喘了起来,这才刚起牀,她就不能节制一点吗?已经喊不出对方名字,所以。。。:“施主。。嗯哼。。”此刻都还一本正经的表情有着些微的忍耐,后脑在枕头上微微后仰,令那性感的喉结更加凸出。
“啊。。媳妇儿。。好舒服。。叫老公。。乖。。!”凌非此刻没有任何的理智,随着锦被耸动的频率交缠连连,身上的亵衣松垮开来,与下面的男子相差无几,黑发披散在四周,形成了无比淫秽的画面。
弦音闭紧眸子,太过紧张,毕竟是白天,还是很难接受这种欢愉,总觉得这样太过惊世骇俗,除了动情时会发出一点哼吟,几乎都是闭口不言,任由对方胡来,听到她的要求,睁开欲火狂盛的眸子奇怪的看向对方:“老公是什么?”
“夫君啊!”
“嗯。。!”点点头表示答应,见她生气就不再理会,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笑意,骤然勾魂夺魄。
凌非停住了动作,痴痴的伸手用食指抚摸着那笑容还未散去的嘴唇边道:“好美,再笑笑!”好喜欢看他的笑容,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好喜欢,里面没有任何的烦恼,带着一丝宠溺,温柔。。。
闻言某男再次咧嘴微微浅笑,只有夫妻才能合为一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夫妻?也看出来对方还没完全清醒,把这当成了一个梦境,所以胆子也稍微大了一点,不就是笑吗?他也学会了。
“噢!该死的,我受不了了!”被对方弄得血脉快要爆裂,只能不断的动作,最后用力仰头,直接坐了起来,稍稍过长的衣摆挡住了结合处,欲望,是最原始的,没有人可以抗拒,只要真爱对方就无法抗拒。
弦音惊愕的看着对方那过于羞人的动作,吞咽一下口水,但是她的动作过于缓慢,无法达到顶峰,只能无奈的伸出双手掐住了那小蛮腰,帮助她动作,这感觉真令人发疯,而且很容易上瘾。
突然凌非低吼一声,而弦音也快速抬腰,感觉某个充血的地方正被强烈的紧致挤压,舒爽无比,最后腰骨一麻,用力闭目达到了顶峰。
而凌非却瘫软下去喘息了一会又睡了过去,太他妈的累了。
弦音瞅着凌非的目光变得滚烫,也带着深沉,欲火消灭了,却意犹未尽,对方根本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身体还仅仅的相连。。。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睡了,尴尬的看着牀顶道:“咳!起牀了!”
双手并未去碰触对方,半响听不到回答,眸子开始下移,那鲜红如血的嘴唇正紧抿在一起,精致的脸蛋正泛着红光,那是激情后留下的印记,连睫毛都没动一下,这么累吗?莫非昨晚也没睡?
转头看向自己被打扫过的木桌,上面一盘飘着花香的糕点很是漂亮,心正被暖暖的包围,不到一会小腹下就又陷入了坚硬状态,没有忍耐,却也没惊扰对方,凤眼烦闷的紧蹙在一起,讨厌起自己的精力过于旺盛了。
哎!出家人。。。忍耐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半夜某女才张嘴打了个哈欠,刚要爬起来时,却听到身下人闷哼了一下,瞪大眼快速坐起身。
“嗯。。施主且等等!”某男都忍得快要崩溃了,对方则这么直接爬了起来,领他差点就喷泄,想把那兴奋给强行压下去,否则就真的丢人了。
凌非低头看了看下方,最后蹙眉想了许多,等等,好像中间有醒来过,自己该不会边做梦边把这个男人给强上了吧?顿时头冒黑线,见他脸色红得骇人就知道他已经忍到极致了,靠!都这样了,难受你就自己动啊,傻瓜。
看着那满脸的尴尬的羞愤的摸样就很想笑,老兄,拜托你别这么可爱行不行?不管是难受还是舒服,你的表情能变一变吗?总是这么一幅心如止水,毫不在乎的样子做什么?
火热的地方好似越来越胀痛了,这对弦音来说是需要极大的忍耐力才能克制住而不发疯,见根本就无法消火,干脆黑着脸道:“你起来!”有什么好笑的?罪魁祸首。
“想要吗?”凌非哪能放过这么好的逗弄几乎,虽然此刻是没有多大的兴致,谁一大早醒来就发情的?不过玩玩也不错,再次趴在了对方的身上,小手玩弄着那高贵的鼻尖。
惊愕的发现不管怎么逗弄,他的眸子里都是波澜不惊,而且给人的感觉也是清心寡欲,如果不是他的面色发红,还真看不出来他忍耐ide是语文,凤眼微微眯着,本来就是不怒而威的人,此刻更加令人害怕,当然凌非不怕他。。。有一点点啦,这个男人凶起来还是很可怕的。
好似都忘记了他们还在吵架阶段,弦音淡漠的撇了她一眼,很是不明白她为何要明知故问?感觉到对方收紧了一下小腹,火热的源头被瞬间收紧,忍得太久,所以对方只要动几下就会真的瓦解,但是他知道她不会如他意的,干脆不理会。
“大师!没想到你这么色呢,趁人家睡觉的时候侵犯,啧啧啧!你行啊!”
“下去!”听到这种话还了得?他什么时候侵犯了?就算是也不是他先的好不好?
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却让某女不为所动,小手揉捏着他的胸肌,轻笑:“表里不一!”
弦音不怒反笑,瞪着她道:“施主挺有自知之明嘛!”
“我是说你表里不一!”这个男人真是。。。该死的,怎么成自己骂自己了?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珠飘忽了几下,咧嘴冲他很友善的笑了起来。
“你。。。你快下去吧!”某大师也不是傻子,前一刻还在生气,突来的转变一定是有阴谋,笑里藏刀,令人毛骨悚然。
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双肩,如同一头老虎,挑眉道:“昨天的事。。。”
还没等她说完,弦音就很无情的伸手抓着那小手臂扔到了牀榻里面,而身体里的欲火也瞬间被熄灭。
“你做什么?”看吧,就说说得太过分了,在这种蓄势待发的情况下他都能忍住能生气的把自己推开,说明他很在乎这就是,可我也没说谎啊?我说的那些他什么都不会是不是?
“男女授受不亲!”弦音平躺着并未准备起身,整张脸都快变成了绿色。
授受。。。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