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众多,店铺鳞次,人流涌动,根本就无法找到那个白衣女子,几乎找遍全城也毫无收获,只能全体紧急回客栈,只留下白风白羽继续寻找。
客栈卧式里,大夥围坐在一起,没有开口说话,好似都在等待着什么,事情紧急,不得自乱阵脚。
“扣扣!”
闻言宗原藤冲了过去打开门把白玉革带移孔拉入,还没等对方明白过来就抓着他的双肩蹙眉道:“雾儿丢了!”
轰!本来还笑脸盈盈,风度翩翩的白玉邪差点吐血,那个有着神奇血液的女孩丢了?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吗?怎么说丢就丢?一时间无法消受,更别说想办法了,走到圆桌前坐下望着凌非:“现在怎么办?”找他来一定有需要他的地方。
“被点秋抓走了,你立刻回去封锁城门。。。算了,可能已经出城了!”冷夜这么聪明,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逃走的,而且还是快马加鞭,光是找寻就找了五个小时,此刻去抓人根本就不可能,一旦大夥找到西夜国那么就会热包子打狗。
“这下完了!”白玉邪捏紧摺扇,抿唇开始富有节奏的敲击,被抓了,说明那血液真的会委神奇,那么冷夜就会突然成为高手,不愧是冷夜,不放过任何能强大自己的机会。
“驾。。。驾。。。!”
确实,凌非猜得没错,此刻冷夜等人几乎都不坐马车了,十来个高手骑着汗血宝马飞快的赶往西夜国,雾儿已经昏厥,被冷夜拉在怀里,如同宝贝一样的守护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很爱这个女人一样。
点秋和萧洛乘骑同一匹,都兴奋异常,丈夫能成为顶尖高手,她这个妻子自然没理由不高兴是不是?
客栈里
凌非双手叉腰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紧身长裤,简便的上衣,头发也全部束起绑置后脑,无论何时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净利落,干练,层层浏海下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却涂抹上了一层难看的黑斑,这是为也掩人耳目,认得的一眼就可认出,不认得那么死也想不到她就是凌非。
稳重的步伐绝非女子,即便是来了这么久,还是一点也不像女人,无论是举手投足还趗说话、办事,而大家也渐渐的习惯了,很多时候都开始把她当男人看了。
“砰”
“老大,没找到!但是不远处有一个‘云来’酒家,那里晌午还住着几个外来客,但是根据长相形容又不像冷夜他们!”白羽边走到凌非身边边细细道来,同样焦急如火。
“不是冷夜?可那不是点秋的凤袍吗?”池冥竹更加不明白了,怎么可能?
凌非摇摇头,继续来回缓慢的走动:“是冷夜,如今袁豹被他们肢解的事已经在整个魏月国传得沸沸扬扬了,他不可能还用本来的面目出现在这里,否则就会被围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我们赶紧去西夜国救人!”不用想也知道他会怎么对待雾儿了,我说过会保护你的,不要害怕。。。
店小二站在门口外面捏紧了小瓷瓶,听着他们的话差点就吐血,那个姑娘他也打问了,就是住在云来客栈的,哎!还好自己没有机会下药,否则罪孽就大了,无奈的转身下楼,要是早点知道就好了,一定戳穿她。
看她去拿紫电,宗原藤第一个站起来低吼:“你现在去无非就是送死!”说不定这还是冷夜的一箭双雕,抓了雾儿不说,还能将他们这羣人一网打尽,再说了,去了后就能找到雾儿吗?天知道他会把她藏在哪里?
闻言白玉邪也摇头不赞同:“凌非,你去我不阻止你,可你得想清楚了,去了是否能回来?还有七个月你就要去带着魏军杀入东岭国了,现在整个魏月国的官员都知晓此事,他们也极力支持你,大夥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冷夜能这么来偷人,就已经做好了措施,知道大家会追到西夜国,定有天罗地网正等待着大家,莫要因小失大!”
小手紧紧抓着琴颈,什么叫因小失大?雾儿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我早就死了,冷冷的扫视过他们:“我。。。要去救!”谁都可以不管她,唯独自己不能。
“凌非!”‘啪!’宗原藤起身大拍了一下桌子指着丧失理智的好友:“你清醒一点,你要走了,魏月国怎么办?如今你也看到了,西夜国是怎么对待人类的?到时候你希望这里成为屠场吗?白玉邪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你的身上,如今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这样就要说走就走,你把魏月国当儿戏了吗?”该死的,雾儿丢了,他们也火急火燎的,可事情也要分个轻重吧?
“没有雾儿就没有我!”冷漠的望向他们,背好紫电就要往外走,眼眶逐渐血红,理智也飞到了九霄云外。
“老大!”袁鹏和白风白羽都举出武器挡在了门口,目光如炬,老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意气用事了?
“让开!”凌非后退一步看着他们大喝,该死的,你们知道冷夜会怎么对她吗?见他们不让开就要抽出武器时。。。
‘扣扣!’
都冷漠的看向木门,白羽戒备的看了老大一下,害怕门一开她就会冲出去,只能等宗原藤他们拉住了凌非后才打开门。
“客官,刚才有个老婆婆将让这个让小的送给你们!”
店小二礼貌的呈上一张布条,面带和善。
‘啪~’白羽瞬间抢过,然后催促:“我们知道了,不送!”语毕立刻合上大门,打开纸条看着上面两行娟秀的字便念出:“凌非,石头城一别,已数年未见,好好照顾孩子,雾儿由我白阴教亲自去救,莫要担忧,孟婆婆!是孟婆婆,那么雾儿姑娘一定不会有事,老大,现在你不用担心了!”
这如同是雪中送炭,令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一些不知道孟婆婆是何许人也的也早就听凌非说了无数遍,心中的大石瞬间落下。
从听到第二句凌非就知道是孟婆婆了,拿过布条看了一下,嘴角弯起,没人知道孟婆婆是弦音的母亲,所以就算有人使诈那么也不会要自己好好照顾孩子,只有孟婆婆会说这种话,因为孩子是她和孙儿,所以这是孟,既然来了何不见上一面?写这些字的时间不是就有了吗?很想你呢!
不过有你去我就真不担心了,因为你比我们都强,孟婆婆,谢谢你!
“对不起!我是真的不能不管她,你们不是我,无法明白我的心情,当时掉入峭崖后,雾儿用她的血救了我!”见大家都面色不好,就知道生自己的气了,确实有点瞻前不顾后,如果你们是我,也会慌了手脚的。
淳牙温柔的笑道:“没事!如你所说,我们不是你,所以无法体会你的心情,能理解!”
“你就向着她!”某宗没好气的说完就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凌非点点头,看向白玉邪:“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好了,你回去吧,对了,不是说皇帝颁发诏书或者批阅奏章都需要玉玺吗?你没玉玺在身边能行吗?”要不先还给他?等他走的时候再给自己?
白玉邪抿唇儒雅的笑道:“没事,我有模拟一个一模一样的玉玺,不过是玉石所做,全天下只有你手里的金玺才是真,好了,我回去了,三个月后千河才会到达,莺莺就在外面,她说什么也不去部落,要跟着你,帮我好好照顾浅儿!”
“什么?莺莺来了?怎么不早点带上来?”凌非惊呼完就打开门要冲出去时,却看到那个久别的好友就站在门口,还是那么漂亮呢!小脸上画了精致的妆容,头发里斜斜的插着几只金钗,穿着粉色的轻纱华衣,衬得容色更是清丽脱俗,面带笑意,身旁站着一个穿着白衫的小女孩,依旧害羞的把小脸埋在母亲的小腹处。
“凌非!近来可好?”左莺莺一只小手揉着女儿的小头颅,一手伸到了凌非面前,这是她教自己的行礼方式。
握住那可爱的小手扯进怀里紧紧抱住:“很好!”知道她喜欢冒险,贪玩,既然如此,就在我身边吧,你说过,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之前却从来没做过什么想做的事,莺莺,你是个懂得享受生活的女人,如果我是男人,一定娶你。
不知道又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帝都城外一大两小终于站到了城门下,弦音抱着俩孩子直接进入。
“这不是弦音大师吗?”
“怎么抱着俩孩子?”
即便是三张脸都长得相关无几,然而依旧没人会想到那就是大师的孩子,一路走来,从未有人瞎想过,毕竟大师是四大皆空的,他那么纤尘不染,是不可能做越轨的事。
只见城门口逐渐走来一个身穿僧袍,怀抱两个六岁大的孩童缓缓走来,大师依旧昂首挺胸,目不斜视,从不会多看任何人一眼,那么的孤傲,清高,老百姓无不纷纷让路,这么美的人,是谁创造出来的?
个个都看得垂涎三尺,可对佛家弟子大夥还是有尺度的,不会一直看,也不会跟在后面穷追不舍,除非是做法事会紧紧跟随外,一般情况下是当做没看到,否则大师会生气。
两个孩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从大荠山开始,大坏蛋就抱着他们不放,不让走一丁点的路程,楠楠感受到了爹爹的手臂在颤抖,让他放下,可对方都不理会,好像根本就不喜欢他们一样,此刻实在受不了挣扎道:“放我下来,快点!”
“妮妮也要下来,大坏蛋,快放我下来!”
弦音无奈,只能弯腰将他们放下,站起来年脸色瞬间泛白,手臂好似僵硬了一样,为了颜面,竖起右手道:“快走!”
也不知道住在哪里,只是凭感觉走,茫茫人海中,好似真的感受到了对方就在这座城池里,带着俩孩子越过了一家又一家的客栈,三年多了,是否有所变化?很不想介入你们,然而却无可奈何。
最后冷漠的站定在了一家比较简便的客栈前。
“大坏蛋,娘在里面吗?”楠楠抓抓小脑袋。
“客官。。。呀!是大师啊,里面请里面请!”店小二一看是弦音,差点飞上天,他怎么会来这小地方?顿时感觉蓬荜生辉了,异常的礼貌,天下皆知,弦音大师去到哪里都要免费招待,就算是倒贴钱也希望大师能来,能见一面多不容易是不是?
“阿弥陀佛!贫僧只是前来寻人,施主不必招待!”说完就看向两个孩子:“走吧!”优雅的走上楼梯,此刻并非是用膳时刻,所以大堂并没多少客人,穿过长长的走道,直到听不见任何声音后才站定在一间紧闭的房门外。
而正在熟悉魏月国所有大小官员的凌非突然抬头,一股药香自门缝中传入,顿时鼻子一酸,是产生了幻觉吗?那个人明明在缘度寺的,怎么会出击在这里?小手摸索着书桌上的卷抽,右手还握着毛笔,正在把那些古代名字转换为简体字抄在白布上,又要写时。
‘扣扣!’
没有做任何的回应,慢慢起身放下毛笔一步一步走向门口,没有立刻去打开,因为她真的感觉到了,那个人就站在外面,还有两个孩子,顿时眼里一层薄雾闪现,又见面了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扣扣!’
‘吱呀!’
木门打开,凌非缓缓抬头,看着那张与当年一模一样的俊颜就呼吸一滞,泪水终于滑落,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吗?
“娘。。。娘!”
“真的是娘。。。啊啊啊啊娘楠楠想死你了!”
弦音也屏住了呼吸,为何你要落泪?为何还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你选择了他,那么就要忠贞于他,见她蹲下身子和孩子亲吻的画面就好生羡慕,他们就不会这样来对我,很想转身离去,然而脚却像生根了一样,怎么动也却不了。
“是大师来了吗?”
就在凌非要让弦音进屋时,突来的疑惑之声如同一枚炸弹,弦音也顺势转头,如同冰魄的眸子瞬间凝固,不再有任何的感情,冲那个扶墙走来的英俊男子作揖道:“阿弥陀佛!贫僧只是护送两位小施主前来,正准备离去!”
淳牙不断捏紧双拳,怎么会是他?为什么要追来?不是说不会夺人所好的吗?在我以为很快就能感动她时,为何你又出现了?长叹一声,忍住那锥心的痛苦笑:“既然来了,大师为何又要这么急于离去?跋山涉水,想必也累了吧?走,跟我去找小二,就先住一晚,明日再走吧!”看似活络,实则是在赶人,因为他这么一说,对方想住长久都难。
“是啊是啊,你住下先,我还没感谢大师帮我照顾孩子。。。”凌非也急切的点头,眸子里的水珠越落越多,为什么我们每次在一起的时间都那么的短暂?你知道我真的好想分分钟都和你在一起吗?一秒都不想分开,有你在身边,我做什么事都会变得有自信,我想把我懂的一切都做给你看,我愿意做个俗人,来跟你炫耀,虽然你每次都没有说过赞美的话,可我还是希望我做的一切都能让你看到,我的成功也想和你分享。。。
而且有你在,我就会很大胆,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为何又要走得这么急?
“爹。。。爹爹。。。!”没凌非说完,两个孩子就跑到淳牙身边,抱着对方的大腿冲弦音吐舌头:“我们不喜欢你,淳牙爹爹,你都不知道,他可坏了,居然杀死了我们的小木马,还处罚我们在屋子外面思过,还淳牙爹爹好!”
弦音看了看凌非,再看了看淳牙和孩子们其乐融融的一幕,深吸一口气弯腰道:“贫僧出来得匆忙,寺中有许多事物还未处理完,告辞!”
淳牙抱起妮妮,眸子慌乱的转动,很想看凌非是否舍不得。。。
“等等!”凌非见那高大的身躯已经走出一段距离就大步上前伸开双手挡在他的面前,眯眼道:“有件事我要问你,所以你不许走!”
闻言淳牙一惊,是问最后一次为何要走吗?
“施主请讲!”弦音正眼看向了凌非那还带泪的眸子,里面再次倒映着自己,请不要让我成为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并不想给你们夫妻带来任何的困扰,为何你还要纠缠?
果然!凌非收紧秀眉咄咄逼人的问出:“在绿池你为何不声不响的就走了?我只是去端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淳牙紧张的垂首,按照凌非的性格,她一定会和自己断绝关系的,因为自己欺骗了她。。。如果当时我不那么做,你就不会和我成亲的,凌非,请你不要问好不好?
“那日贫僧接到了寺院的密报,所以没有与施主道别。。。”
“胡说!”见他还要继续解释,凌非直接伸手捏住了他的衣襟:“如果这么紧急的话,为何你还有时间告诉淳牙让我不要去找你?不要去打搅你?有这个时间就不能去和我道别吗?”孟婆婆宁愿在大堂里写一堆要去救雾儿的字也来来和自己见一面。你能和淳牙说那么多,去水井和我说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弦音,你不善于说谎。
淳牙却暗处松了一口气,很感激弦音大师没有戳破,赶紧帮着圆谎:“那日大师是接到了飞鸽传书,说老方丈病危,所以边收拾东西边和我说了那些话!”
弦音垂眸看着对方不规矩的小手,冷漠的命令道:“松开!”
抓着衣襟的手缓缓张开,咧嘴笑道:“原来如此,今天你不能走!”不容拒绝的说完就拉着他走进自己的房间,瞅向淳牙笑道:“你先回去,我有事请教大师,看好孩子!”
“好!”淳牙痛苦的点头,拉着两个孩子便转身走向了客户,凌非,请你不要来伤害我好吗?我真的经不起了。。。
等他们进屋后才合上木门转身仰头望着要出去的男人,嘴角坏坏的弯起:“白痴!”我说了,你不善于说谎,也逐渐明白一定是有人和他说了什么,但是他要不说的话,自己问也没用,这个男人的嘴很紧,要说袁豹宁死不屈的话,这个男人的嘴可比一百个袁豹还要紧。
虽说没什么心机,可你问他什么他都不会说,和这种人在一起生活是很难的,除非你非常的瞭解他,比如他一张嘴我就要必须知道他要说什么,能不费力的就猜透他的心思,那么生活在一起才能快快乐乐。
否则就会误会生误会,虽然想是这么想,却还是挑眉道:“老实交代,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贫僧告辞!”竖手弯腰,最后见她不让开就用两根手指捻起她的衣衫给强行扯开,这才走向木门。
凌非伸手揉了一下太阳穴,这个男人就是欠骂,都进来了你还走什么走?既然要走,刚才就不会进来是不是?他就是等着自己去哄他,然后自己认错,再把一切的误会解开,上前伸手抓住他背后的僧袍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么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凌非绝对不是一个会搞背后小动作的人,况且。。。”低头吐出一大口气才继续说道:“我是以为你能和我一起克服困难的,我真的不爱淳牙,如果你爱我的话,应该就会明白我的心意!”
“哼!”某男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信你才有鬼,花心成性,和那么多人发生过关系,虽说确实改变了,可你自己说的,狗改不了吃屎,谁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失态了,她应该没察觉到吧?赶紧转身,见她并无异样后才弯腰:“贫僧对施主心如止水!”说完就直起腰杆,冷漠的看向前方墙壁。
“呵呵!”某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男人真是极品,刚才还不相信的‘哼’了一下,这么快就转变了,心口不一,逗弄道:“哥们儿!举着三尺有神明,这话是谁说的?你这样睁着眼说瞎话就不怕神明怪罪吗?”
竖起的右手开始动摇了,真恨不得一个手刀下去,黑着脸道:“施主已经是有夫之妇,又何必要问这些没用的问题?”不管如何,你成亲了是事实,黄天在上,后土地方国营证,你们拜堂了就是夫妻,难道你要我一个出家人来做一个人人唾弃的奸夫不成?
“我要想知道谁也阻止不了!”紧紧揪着对方背后的红色佛衣,死都不放开。
弦音见和她说理根本就没用,转身要走,对方就不松手:“请施主松手!”
“我要不呢?”有种你再出手打我啊,这次看我还不还手,秀眉挑起,这男人就是个刺猬,随时不注意就会把人刺伤,所以她决定了,以后的日子见到他都要在作战状态下,她是肉做的,不是无敌铁金刚。
凤眼危险的眯起,低头伸手开始宽衣解带。
本来开始运气的某女突然瞪大眼,看着他的动作惊呼:“哇!媳妇儿,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热情了?”都开始主动脱衣服了?顿时口水直流,双目冒光。
闻言弦音满头黑线,脱掉佛衣继续前进。
望着手里的僧袍,凌非失望的上前又抓住了那白如雪的里衣,邪笑道:“有种你再脱!”这次入手的有着少许发丝,哎!怎么会这么软呢?乌发如云,肤色凝白,他还是不是男人?皮肤居然比自己还好。
“施主为何要抓着贫僧不放?”美男捏紧佛珠开始运气了,显然很生气,突然转身大掌伸出。
凌非眼神一凌,一个后空翻躲过,扬唇道:“道貌岸然,还高僧呢!居然搞偷袭,来来来,有种你就别用内力,老子怕你就不是凌非!”说完捏拳摆了个跆拳道的姿势,不断挑衅。
弦音收回内力,低头将佛珠装进怀里,双掌伸直,看向那个嚣张的女人。
“看招!”凌非大喊完便一跃而起,一脚狠辣的踹向了对方的胸膛,而与此同时弦音向后弯腰,柔韧性十足,坚硬的身板干脆直接后空翻落地,在对方踹空后也侧空翻起,脚尖踢向了对方的下腭。
凌非身手很是敏捷,瞬间躲过,嘴角弯起,趁对方还没站稳时来了个回旋踢,用力扫向了对方的小腿。
弦音大惊,双脚失去重心,刚要倒地时快速伸手撑住地面就要翻身时。。。
某女不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直接扑了上去,将其压在身下,手臂狠狠抵押在他的咽喉处:“哟!这才几招啊?你就输了,爷的自由搏击和跆拳道不错吧?”
“耍赖!”这种招数他见都没见过,自然就不知道她会出什么招,平躺在地板上也不再反抗了,要不是怕伤着她的话,刚才那一脚就能让她十天下不了牀,见对方那嚣张的气焰就很是不爽:“起来,男女有别!”这样像什么样子?
木质地板的屋子里有着少许薰香在冉冉上升,陈旧的家俱,紫红色老土的牀罩,却因为两位人间绝色而变得充满了光彩,只见娇小的女子如同乘骑着一匹脱繮的野马,就那么骑在矫健的男子身上,或许是因为长发的缘故,此时此刻,男子真的有点不像是一个僧者。
凌非近近的凝视着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压低身躯与他面对面,几乎都能互相吸入对方的呼吸:“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许久后凌非才淡淡的开口问出。
“贫僧一切安好!”现在可以起来了吧?这个女人行为太过大胆,青天白日里,居然就这样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知廉耻。
然而目光却有了惊慌,不敢去看对方的眸子,好似只要看一下就会被吸入般,然后不管意志力再怎么坚强还是会拔不出来,只能淡漠的吊眼望着上方的梁柱。
“看着我!”如果是一切都安好,为何憔悴了这么多?见他不听话就干脆收回小手改为趴在他的身上,十指刺进了他的头顶,感觉着头皮的热度,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呢,该死的,浑身又悸动了,每次看到他都会忍不住犯色,爷已经没吃肉很多年了,就因为你这个白痴,老子都决定一辈子守身如玉了。
带着命令性的三个字根本就对某男没用,依旧盯着梁柱,粉唇微微蠕动,那柔软的酥胸此刻就紧紧贴服着他的胸膛,性感的喉结开始不断的滚动,同样禁欲许久的身躯开始有了诚实的反应,气氛太过暧昧,呼吸都有点急促了,如同饥渴了许久的狼。
“怎么?你怕我啊?想不到。。。呵呵!”还没说完对方就看了过来,这才对嘛!大家彼此都能凝望着对方,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都倒映着彼此:“你瘦了一点!”虽然还是那么强壮,可她还是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真的瘦了,也好憔悴,看得人心疼。
弦音有些不自在了,对方一开口便吹气如兰,芳香四溢,吞咽一下口水蹙眉道:“你要趴到什么时候去?”她就不怕被人看到吗?
十指轻轻抚摸着对方的发根,如同正摸着一件至宝,我也很想起来,如果这一幕让淳牙知道了,一定会伤心欲绝,自己太对不起他了,成亲多年,却没一次是真正睡在一起的,原来爱情真的会让一个人清心寡欲,爱人不在了,就会觉得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哪怕是房事,都会一点感觉都没有,欲望,从来不会去房间的克制,明白到真爱上这个男人后,几乎不用克制,只要没中药物的话,就会没感觉。
小脸慢慢变红,当日你出手后,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再爱我了,可再次见面,我才知道你的心里真的有我,而且不比我爱的少,其实你推开我是易如反掌,可你没有,我们只是对互相的瞭解不够,人们说,夫妻是七年之痒,七年后才会真正的瞭解对方,开始决定还要不要继续,而我们认识了这么久,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一年。
“我喜欢这样!”再次接近距离,直到鼻尖对准了鼻尖才终止,鼻头开始爱怜的触碰着对方那坚挺的同物,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和你在一起就会紧张得手足无措,这种想抗拒却又渴望的感觉我很喜欢。
弦音倒抽一口凉气,这个女人真是。。。凤眼开始微微眯起,每次都这么不正经,也听到了对方与自己频率相当的心跳声,越是这样就越是尴尬,俊颜不断的变红,自牙缝中挤出话语道:“有人来了!”
哗啦一声,凌非被对方给泼了一盆凉水,感觉了一下,外面根本就没人,不解风情,绝对的不解风情,多么好的气氛是不是?他居然骗自己。
“你别做垂死的挣扎了,今天老子要上了你!”上次被他压了一晚上,今天她要报仇,脑海里忽然闪现 出了淳牙那伤心的脸,心里开始做起了斗争,自己这样做很对不起淳牙,毕竟都成亲了,这就如同给他戴绿帽子。
察觉到她好像有着挣扎,弦音同样心里一紧,露齿温柔一笑:“不想他受伤就不要做出阁的事!”和他在一起三年都不曾有过肌肤之亲,而我这才来你就像头饿狼,到底谁才是傻瓜?很痛吧?可这是你的选择,是你自己种下的因果,从一开始你就不该去招惹他,如果我不是一个出家人,那么或许可以和他争夺,可我不能,道德伦理不让我这么做。
“哎!怎么办?媳妇儿,我忘不了你,也不想忘,我们总是不断的错过对方,我。。。很难过!”所有的欲火被压下,剩下的就是无尽的痛苦,压抑了许久的伤瞬间全部涌出,眼泪就如同山洪般蜂拥而出。
灼热的泪珠好似要烫伤脸上的肌肤,令弦音也瞬间痛苦不堪,却没表现出来,沉声道:“或许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注定我们不能在一起。
“呜呜呜。。。你就不能抱抱我吗?”人家很难过好不好?都不知道安慰?还说什么风凉话。
“唔。。。!”大师愣了一下,看她身体开始抽搐,放在身侧的大手缓缓抬起,按在了她的腰肢上,这么难受么?为何心里却有着雀跃?我不会让你不管他,因为那样太残忍了,知道错了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招惹桃花。
小脸最后埋进了对方的颈项里,难受得快要死去,爱人就在怀里,却不能说一些想说的话,真的好想告诉全世界我爱你,好想能记永远在一起,雾儿被抓了,也知道孟婆婆能不能百分百把她救出来,马上就要开战了,心里也没底,太多太多的压力快让我喘不过气来,如今看到你,我是既开心又伤心。
冷峻的眸子胡乱转了一下,最后大手将她的小脸抬起,不要哭,你知道吗?每次你的眼泪都像一把把尖锐的刺,不断扎着我的心,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或许我早就去找你了,一定不让你难过。
视线紧紧锁住那晶莹的水泽,如一座山般起身,任由她跨坐在自己的腿间,仰头淡漠的亲去那一颗一颗苦涩的泪水,动作温柔得彷佛能滴出水来,最后看向那可爱的杏眼,四目交汇,虽然很是紧张,却还是用舌尖阻止住那没完没了的颗粒。
凌非吓了一跳,十指微微收紧,还保持着刺在对方发间的动作,他。。。居然主动亲吻自己?做梦还是幻觉?很想打自己一巴掌试试,却还是忍住了,不会像他一样突然煞风景,所有的烦恼都随着对方温柔的动作消失,一向都爱主动的自己却完全像傻了一样。
许久后弦音才撤离,目光依旧很冷,却多了一层柔情,瞅着对方眸子里的自己,这一刻,她的眼里只有自己,小腹下已经开始充血,挑衅般的将薄唇贴近了过去,轻轻亲吻着对方的唇瓣,而眸子却没离开过她的视线,好似对方有一丁点的不愿意他就会快速撤走般。
“嗯。。。!”这个男人真是伪君子,却爱死了这种感觉,所有的理智都飞到了九霄云外,此刻对方把她的心撑得满满的,抚摸对方头皮的十指不再温柔,变得疯狂,闭目抱着那比任何东西还要珍贵的头颅饥渴的吻着,湿热的舌尖不断的交汇,互相索取着对方的津液。
弦音只是单纯的想让她不要哭,却没想会演变到这种地步,一发不可收拾,同样闭目开始享受这相濡以沫,右手也按住了对方的后脑,火热的某处急切的想被释放,想进入它的窝,疼痛难忍。
凌非也同样是一江春水了,扭动着小腰,好藉此来缓解热量,这男人接吻的技术越来越好了,自己都快无法招架了,不管如何,你永远是一个我无法抵抗的人,这颗心如同我眼中永远不会倒塌的天安门一样坚固,会天长地久的爱着你,决不改变。
小手急切的扯开了对方的衣襟,渴望的滑了进去,揉弄着那热得如同火焰一样的胸膛。
“嗯哼。。。稍等。。。”弦音差点就沦陷,知道这次是真的无法抵抗了,所以起身托着对方的臀部走向了牀榻,等一同倒向了柔软的锦被上后便主动低头含住了对方的小嘴,改为男上女下,强壮的体魄害怕压到对方,所以有刻意的用手肘撑着躯体。
“人面兽心!”凌非边享受对方亲吻自己的动脉处边张嘴道。
弦音一听这话,立刻就要起身离去,可凌非并不会放过他,双腿如同蛇一样缠住了他的腰:“开个玩笑嘛!继续!”边说边将小手伸进了他的裤头,噢!浑身上下都找不出一点缺点。。。
本来刚清醒一点的某男再次瓦解,这可是白天,大手条件反射的隔着布料按住了下身:“你这个妖精!”无数青筋爆出,木簪也变得摇摇欲坠,柔软的青丝开始一点一点的脱落,妖冶得无法比喻,俊美无比的容颜和淡漠的气质平日里好似空明得随时会羽化成仙。
因为他太纯净,太清澈,没有一丝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