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两个宝宝惺忪的揉着眼睛,起牀后也不叠被子,翻身坐在牀沿上就大喊道:“爹。。。给我穿袜子!”
“爹,穿衣服!”
门口的某大师闻言脸色发黑,包扎好手掌才进屋冷冷的瞅着两个娃娃,长叹一声走过去弯腰将一旁穿了好几天的袜子给对方套上。
楠楠抓抓后脑皱鼻:“爹,都臭了!”为什么就不能帮他洗一洗?这个爹好懒哦。
弦音嘴角抽搐了几下,照顾孩子是女人的活,她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无奈之下拿出自己的袜子给他们穿好,再拿起臭小子的衣服时。。。。也觉得有点肮脏了,扔到地上道:“一会你们自己洗!”转身拿出两套灰色僧袍为他们套上,再用剪子将过长的袖子,衣摆全部剪掉。
“天啊!爹,这就是你给我们做的衣服吗?”妮妮低头扯扯太过宽松的衣服,太难看了吧?非常不满的大喊道:“妮妮不要穿这个,太难看了!”
楠楠还好,不是很讲究,下牀穿鞋子。
而大师则赶紧阻止妮妮穿衣服的动作,不耐烦的说道:“那你想穿什么?”
“我要带花的,像这样的!”边说边拿起娘亲做的小褂子扔了过去,正中爹爹的脸上。
忍住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弦音第一次这么希望身边有一个人可以来伺候他们,蹙眉道:“不穿就什么都别穿!”拿起那些孩童的衣服堆放到一起,一把将对方那小小的身子推下去,还得自己叠被,要不是他们两个,他们从来就没做过这些活,还好意思挑三拣四的。
妮妮一看爹爹这样,顿时委屈至极,撅嘴就要嚎啕大哭。
“哇!好漂亮啊,小妮子,快出来!有木马!”楠楠的双手就那么如获至宝一样抚摸着其中一个,口水直下三千尺,好漂亮的木马,好喜欢。
“哪里?”某妮妮也不了,转身就跑,来到门口也双目冒光,最后转头冲弦音吐吐舌头道:“原谅你!”否则哭得你想杀人。
而弦音则苦笑着摇摇头,突然发现这两个人其实很好满足,然而就在这里,手里的动作忽然停止,可一切都来不及了,纸始终包不住火,能直接闯进来的除了方丈还有谁?干脆当没看到,继续铺牀。
“驾。。。哈哈哈驾!”
“好好玩啊,好晕啊,它还可以前后摇吖!”
还没进拱门老方丈就听到了这孩童清脆的声音,已是七十岁的高龄大师,如今却只像四十来岁,除了那满脸的白须白眉,可谓是还老当益壮,满面红光,如今那过长的眉毛差点就翘起来。
“方丈。。。有孩子!”进入院落后,跟来的十多个小沙弥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术,动也不动,就那么看着门口。
“阿弥陀佛!”方丈好似明白了什么,左手杵着佛门里的至宝法杖,胸前挂着一长串特大号的木质佛珠,与弦音手里的有着天壤之别,右手不断抚须,转身望着僧众道:“你们先退下,为师自会解决!”
“徒儿告辞!”
妮妮和楠楠都骑在木马上望着老人,眼里全是好奇,那白色的是什么?胡子吗?是哦,娘说过老人的胡子白花花,那就是老爷爷,见他越走越近就赶紧开口:“爷爷,您找谁?”
爷爷?方丈却步,又摸向那能给他带来威严的长须,眯眼别有深意的看了一下屋子里,桌子上的两个小碗和两双筷子已经证明了一切,这俩孩子来这里已经有几天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您找谁啊?”
抿唇笑笑,放下禅杖,弯腰看着孩子们询问:“里面的人是你们什么人?”矍铄的目光可看出此人真的一点也不老,而且体力相当不错。
妮妮一点也不撒谎,小嘴嘟了一下,最后乐道:“是我们爹!”说完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对待这种陌生人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咚!”某方丈直接栽了个跟斗,屁股落地,最后爬起来拍拍手里的泥土仔细打量楠楠,还别说,和弦音小的时候真的一模一样,女孩也有着相似。。。
“哈哈哈哈!”
见老人跌倒后,两个孩子非但没有去搀扶,反而咯咯的大笑了起来。
“别笑了!”方丈气呼呼的起身拍拍身后的尘土走进屋子,见肇事者正在踏上坐禅就长叹一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小房间里除了一张牀,四张放在圆桌边上的凳子,和桌子,椅子,书柜,木鱼外,真的是再无其他,就那么的简便,找了张椅子坐下,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朝阳开始像一盏扁圆的宫灯冉冉升到空中,霎时,便形成滚圆的火轮,高高升起,喷射出万道金幅,给万物罩上了一层灿烂的霞辉,远处的双子峰更是被照射得越加清晰,院里的数颗绿色大树开始有了倒影。
将近秋末,树叶也在慢慢的泛黄,却成了一道美景,而屋子后面则是望不到边的山石,高高的主峰更是被灿烂的云霞染成一片绯红,无数枫叶逐渐鲜红,可想而知,过不了半个月,后山就会是红黄绿一片。
两个孩子好似也觉得不对劲了,屋子里好似在盘问一样,也不叫喊,就那么骑着木马,竖起耳朵窃听。
弦音此刻也不是无动于衷,更可以说有些紧张,毕竟对方是他的长辈,除了师父外,他也算是另一个尊师,睁眼微微弯腰:“一切如师父所见!”
“我是问你他们为何叫你爹?你什么时候有孩子的?”忽然想起不久前来大闹的凌非,拍了拍脑门,是她,一定是她,以前就看着有点不对劲,为何非要见弦音?如果是这样的话。。。:“是凌姑娘的?”
“嗯!”淡淡的点头,同样有着烦恼,一切皆是命中注定,躲也躲也不掉的。
刚毅俊秀的容颜上开始有了愁容,倘若此事被公开,自己还能在这里吗?
方丈想了许久才叹息道:“哎!或许是上天保佑,这或许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为师宁可你还俗组织家庭也不想看到你堕入地狱!”
“徒儿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有些难以开口,干脆不再发言。
“怎么?她不愿意和你组织家庭?”闻言方丈蹙眉,眸子里有了怒火,他这个徒弟全天下不论男女都在抢着要,她居然不识好歹?
弦音抿唇微微笑笑,竖手道:“有因无果!”
老人面露心疼,他会这么说应该是凌姑娘不同意,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自己清楚,没尝试过人世间的情情爱爱,所以也不懂他的心境,只能继续追问:“她还想回去?”
“嗯!好似说要带着孩子一起回去!办法也有!”还有那个她成亲了的男人都要带走,这些我可以帮你,都可以。。。
一句话,方丈蒙了,全都要带走?对孩子们之间的事他一点也不清楚,想要帮忙也无从下手,只能一切随缘:“她人呢?”
“说是去帮助白玉邪平定江山了,还说很快就会四国合一!”要是以前一个小小女子说出这种话,他会当做是玩笑,可是现在他相信她了,此女有勇有谋。
“哦?四国合一?这好啊,天下也能真正的太平,不用成日提心吊胆,我们这缘度寺也能永世安康,不过为师有句话还是要提醒你,找不到脚踏七星的人她永远也回不去,你自己好好斟酌吧!”说完便笑着起身走向了外面,如果打到这里来,缘度寺也会助一臂之力,只要能真的安宁,说真的,就怕那三国里的人年少气盛,个个都只想着能统一天下,如果真让他们其中一个做了最后的帝王,那么这里恐怕也会变成屠场。
因为从来就没见过那三个皇帝前来烧香拜佛过,此处算是一大金库,在那些不信佛的人眼里,这是金子,只有信仰者才会将这看成是神圣之地,不可侵犯,他希望真的是白玉邪一统江山。
“爷爷!你要走了啊?”楠楠望着老爷爷,对他们的谈话一点也没听懂,这个老爷爷是这里的主人吗?可以去找他玩吗?每天都在这个院子里,真的好无聊。
方丈抿唇笑笑,大手摸了摸孩子的头颅:“颇有佛缘,要不要像爷爷这样?”说完就低头摸摸那光溜溜的一片。
楠楠也学他,将手伸过去,“嘣嘣嘣”连敲了几下:“咯咯。。。像木鱼!”
“调皮!”方丈像看一块朽木一样看着楠楠,最后拿起禅杖黑着脸离开,太不像话了,居然把他的脑袋当木鱼。
而弦音则一直在想师父刚才的话,找不到脚踏七星的人就永远也无法回去,说谎真的好吗?出家人不打诳语,可。。。
大手按住了左腿,最后起身走向外面,飞身向最后一座大殿,又一次来到了空旷的干池边,孤傲的伫立在池前,眼里有着复杂的情绪,这里。。。就是你可以回去的地方。
面朝干池的佛像如同有灵性般,就那么注视着下方的一切,然而干池的旁边有一块小石碑,上面只有两个字,此乃“血池”!
血池,顾名思义,血来养,并非是穿越时空隧道的地方,它。。。可以通往地狱,或许只有阎王自己知道,这里就是他和地狱之间的通道。
此刻正坐在阎王书房的大胡子老头望着幻境里出现的一切:“你们说苍凛会怎么做?”
在这湿气浓重的地方,可谓是阴森骇人,处处都有着小鬼的哀叫,此刻是十殿阎王聚齐,而这里则是第十殿,阎王之“转轮王”的大殿,十殿阎王掌管的事宜皆不相同,比如这犯了滔天之罪的转轮王,因为公报私仇,将生于混沌,灵气所化的天凤天凰之子“黄之炎”灵魂抽出,强行放进轮回司,投胎转世,还机缘巧合成了他的子嗣。
一生都要清心寡欲,无后送终,一时的孩童心态惹出了这不可收拾的闹剧,整是整到了这黄之炎,可如今纸快包不住火了,天凤天凰如今也得知了,那么玉帝那里说不定下一刻就会派人来捉拿他,所以今日将九位结拜兄弟都给拉来。
此处的书房外面设有金、银、玉、石、木板、奈何等六座桥。专门管理各殿押解到的鬼魂,分别核定其罪福的大小,发往四大部洲的适当地方投生,顾名思义掌管的是人类的投胎事宜。
“依秦某看来,他已绝望透顶,定会选择送该送的人走!”秦广王摸着胡须高深莫测的邪笑:“就算现在不会,那么总有一天他会的!”
秦广王,专管人间的长寿与夭折、出生与死亡的册籍,统一管理阴间受刑的吉、凶,凡属善人寿终的时候,有的接引往生天堂,或西方极乐,如果是功过两半的男人、女人,死后送交第十殿“转轮王”,发放投生人间,有的男人转生女人,有的女人转生男人,各按照在世时所造的业力、因缘,分别去接受果报。
一些牲畜死后同样要进入地狱,然后由十殿阎王分配,倘若表现好的下辈子可做人,当然,有的人做了太多的坏事,就由“五官王”一一记载,坏事要多得他们都数不清的话,将会打入畜生道,永世不得翻身。
平等王则摇摇头,指着那漂浮在空中的幻镜道:“本王觉得他定不会送对方走,转兄也说了,要送走那些凡人,就得用苍凛的血填满血池,还必须魂归地府,恢复仙神,可他如今是凡人,并不知晓死后可以成仙,谁都知道凡人都怕死,而且凡人都很自私,为了活命可以把亲朋好友杀死,他既然是凡人就不会这么大度的彡自己的命去救别人的命,况且那些人在古时代也不一定会死!”
平等王,专管西南方沃燋石下的阿鼻大地狱,也是三界最恐惧的阎王,不管是人还是畜生,还是神仙,妖魔,只要到了他的手里,那么几乎永远都不会再有投胎的机会,而是被永远止尽的折磨,不能生,亦不能死,什么咬舌自尽到了他那里都是无稽之谈。
别说人类了,就连神仙听到平等王三个字也会吓得浑身哆嗦,怕的不是这个阎王,而是怕进那无间的阿鼻地狱,无间。。。。没有时间限制,没的黑夜白昼,没有终止,有的已经被摧残了千万年,依旧还得活着,直到天地消失那一天才能魂飞魄散,否则。。。永远都不可能被放逐。
“哎!”转轮王伸手揉揉疼痛的额头,他都知道错了,这黄之炎下来后会找自己算帐吗?一旦他的怒气达到了顶峰,这地狱真的关不住他,自己做的这些应该还构不成什么滔天大罪吧?不会进。。。转头斜睨了一眼那些穿着颜色不一的兄弟们,会进哪里?最后定格在平等王的脸上。
平等王也顺势望去,怎么?自己有这么好看吗?低头看看画着江海汹涌的红袍,都说自己是长得最恐怖的一个人,这转轮王为何这样看着自己呢?
“我觉得各位还是想想办法补救吧!”转轮王看了平等王半晌,最后还是决定补救吧,大不了投胎去做黄之炎的儿子他也认了。
“关键是在这个凌非身上,这小子行啊,观世音都出口夸赞了,说近年来有着无数百姓在为她祈福,转兄,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撮合苍凛和她,否则你后患无穷!”平等王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画面转到了凌非的身上,满眼睿智,是个奇才。
转轮王差点就吐血,我为什么要去撮合他们?撮合他们我就死了,这凌非是因为轮回司的疏忽,要被黄之炎带上天了还了得?自己的失职不就瓦解了?瞪了他们一眼道:“让我去做黄之炎的孙子也不能撮合他们,你们自己看!”
说完大手一挥,幻镜瞬间变换,出现的是一片树林,一个小窝里住着一对漂亮的杜鹃,那绚丽的阳光透着丛林照耀进来,更是锦上添花。
深灰、白、条纹状的杂色毛都随着轻风翻飞,转轮王长叹一声道:“此乃杜鹃,它们相爱时,从来就不会张口啼鸣,有的人认为它们是不会叫,哑巴,其实凌非乃天庭四大衰神之大弟子,由于惹怒了鸿蒙老祖,被贬为牲畜十世,表现好的话,就永世为人!”
“噗!四大衰神?还有这一说呢?”
“那你就真倒霉了!”
转轮王一点也不害怕:“放心,她永世为人的,就是玉帝改变了她的命运,我害怕什么?怕她来整我?最后一世畜生道轮回时,成了杜鹃,雌鸟,你们看到的就是她!”
“你想说的是什么?”这有什么奇怪的?这种事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哎!当她遇到这只雄鸟时,就没有再分开过,如同有灵性般,雄鸟很保护这只雌鸟,有一次他奋不顾身的从鹰嘴里救出了她,本来是很好的一段姻缘,有一天,雌鸟很贪玩,这个凌非她每一世都很贪玩,趁雄鸟出去觅食时,她偷偷飞向了外面的世界,玩了很久很久,在她准备回家时,却不幸被几个孩子用弹弓打死了,而雄鸟在巢里一直等一直等,过了一天也没等到,最后开始疯狂的乱叫了,飞过了整片森林,他的叫声没停过,带着凄凉,就只是要找到伴侣,都说杜鹃不会叫,可他却不停的叫,却也没找到另一半,最后叫得嗓子破裂了,喷出鲜血后,他也就从空中掉了下去!”
“不是吧?这不是苍凛啊,苍凛这算是第一世,他的父母又是生于混沌,你可别乱说!”宋帝王赶紧伸手制止。
转轮王长叹一声,看向兄弟们继续说道:“他,并非苍凛,此人的魂魄相当的怪异,也很是执着,杜鹃本来就是一种没了伴侣就会啼血而死的稀物,却也不是很少,所以我并未对这对杜鹃有所观察,雌鸟的贪玩害死了雄鸟,所以理应在地府受罚十年,当雄鸟来到地府时,他听到雌鸟下一世会是人类,于是他愿意受尽重重磨难,尝试了被滚烫的油煎炸灵魂,被斩魂鞭抽打两年,我这才被他的意志打动,将他投放到了六道轮回中的人道!”
九个阎王彷佛像听故事一样都坐在了两旁,真是不可思议,一个鸟儿,居然能承受得了被鞭打两年,一鞭子下去,魂魄都会痛不欲生,确实够执着的。
“然而这两人天生犯冲一样,雄鸟投胎后成了一名九五之尊,因为他相信只有皇帝才没人敢和他抢爱人,可当他遇到值得深爱的女子后,对方却爱慕上了一个和他有着天壤之别的乞丐,那个女子还是他的皇后,从此他便不再娶妻生子,孤独终老,等他再来到阎王殿时,他记起来了一切,我也告诉过他,可能是月老不赞同他们在一起,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他不听,再次受尽磨难,投胎为一个乞丐,一生都只会乞讨,和喜欢的女人每一世都有摩擦,一开始那个女子是个千金小姐,觉得他长得俊秀,于是和他有了交际,然而当两个人在一起后,她却说更加喜欢和护卫在一起。。。。。”
“那个乞丐觉得自己也配不上一个千金小姐,就笑着默默的祝福,没有再去打搅,一辈子就那么过来了,当他死后又来到这里时,他哭了,却还是执着的不放弃,因为他说那是他的妻子,天若怜惜,一定会给他回报的,然后就生生世世不分开,于是乎他做选择投胎成她身边的护卫,可有意思的是他做了护卫,对方却和天下首富在一起了!”
听着听着,几个阎王都觉得这苦尽甘来会不会也太难了?突然都想到了什么,平等王也觉得很是可笑:“这凌非本身就注定生性风流,会有许多数不清的伴侣,然而却为了夫君而开始守身如玉,也不与夫君同房,很有趣的一个人,这第一首富恐怕这一世依旧找不回自己的爱人吧?”
转轮王也很是头疼啊,谁知道月老的红线是怎么牵的?说不定一条线上的开始有着无数个黑疙瘩,后面就是畅通无阻的,咱能强行去破坏别人的幸福吗?跟了苍凛,依照弦音此刻的性格,就算是老死了他也会把爱人找回,那么凌非就永远也无法投胎转世了,而那个雄鸟将会何去何从?追随了几生几世,却要断送在自己的手里吗?
如果不是自己这里出了岔子,那么这个凌非的性格就不会这么的大胆,就不会去找弦音,那么或许会爱上这个第一首富,从此相依,不会有那么多的鬼点子,不会想着要砍情人树,不会认识淳牙子。。。
所以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花错雨,本王不会去特意拆散谁,但是也不能帮,我并非无所不能,看那两个孩子就知道了,那也算是自己的孙子孙女吧?虽然只是分身去人间投胎,可分身也是自己的。。。
“那淳牙前世和这小女子有什么过节吗?”初江王好奇的问道。
转轮王摇摇头:“过节倒是没有,而且淳牙的前面几世都和这个凌非没有丝毫的瓜葛,可以说都生活在不同的空间,算是第一世吧,倘若这一世有牵扯,下一世定会纠缠不清!”也不知道这花错雨是否能抱得美人归,要是这凌非一辈子都和淳牙在一起,那么他下辈子是不是投胎成瞎子了?
“哎!也是啊,帮了苍凛就害了这个痴情的男人,如果月老的红线真的把这爱了几生几世的的两人拴在一起的话,那么强行让这小女子和苍凛在一起,月老尽早会发现,到时候就真得吃不了兜着走了!”平等王也觉得此事很是棘手了,如果不帮着苍凛的话,带着怒气死回来,那还不得把这里给拆了?
“算了算了,找你们来也白来,都回去吧,我自己会有办法的。反正现在天凰天凤是站在我这边的!”有他们俩帮着隐瞒就好了,要真出事了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嘛!只要不去平等王那里,都随便,事已至此,米已成炊,怕也没用。
就这样,各路阎王都纷纷摇头离去,都听了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好似有那么点感触了,倘若这一世还是孤独终老的话,大夥还真同情他。
人间
经历了日日夜夜,终于到达了帝都王国,繁华的街道上来来回回走动的人们穿着光鲜亮丽,这是凌非来到古代见过最奢华的古都,不愧是白玉邪,从不相伴什么变态的迷信,传闻这里曾经也是有着许多对百姓很不利的风俗,可都被他强行给掰直了。
带来的是百姓安康,也是他做人很正直,所以袁家寨的人才不会帮着北寒国,如今也成为了魏月国的一份子。
凌非很喜欢白玉邪,因为他是一个适合做帝王的人,虽然没有什么谋略打天下,可是他有头脑管理好整座江山,待人和善,彬彬有礼,谦谦君子,从不滥杀无辜,要是冷夜他们的话,妃子在大难临头各自飞后,一定会斩尽杀绝,可他没有,反而拿出银子给她们。
但是做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当那些妃子想回皇宫时,他也不会逆来顺受的收留她们,而大臣们也没脸去说服,是他们的女儿自己贪生怕死,不懂得和皇帝一起共进退,那么不要她们也是理所当然的。
“真是个好地方!”某女一路上都在称赞,白玉邪,我说过,最后你要想做帝王,那么我打下来了也会拱手让给你,对于我来说,打江山只是要证明自己的实力,这么久了,也有了点自信,我一定可以的,反正你这里已经是一条死马,迟早会被攻陷。
既然如此,我就把这死马当活马医了,并不是把你的江山当玩笑,因为我知道只有我们自己就算走到最后了才不会让我们的同类受苦,老百姓是你的百姓,在我眼里,他们都是人,和我一样的人。
我不相信冷夜他们,所以我要插手,为了我自己,也为了你们。
“白玉邪真厉害,把这魏月国打理得真不错!”这才叫安居乐业吧?瞧瞧,穿得好,吃得好,就是近年来让他们不敢再扩大事业,就害怕会输,因为三国联盟,都感觉魏月国会是以卵击石。
刚说要开打的时候,都战战兢兢,可没想到居然找赢了,就这样,当那些军人进城后,大夥可是热情得不得了,全都挨个的迎接,跪拜,不再觉得军人是吃白饭的米虫,毕竟以前没打过仗,不知道军人的重要性,可现在知道了。
有些事还真要经历一番才会真的明白,军人是荣耀,这一点在开战后,全天下的人都算明瞭。
魏月国和东岭国的国民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善”,绝对做不出来很残忍的事,而且对人也是相当的有礼貌。
“客官里面请!”
大夥刚走进一家比较小的客栈就被店小二迎接了进去,扯下肩膀上的抹布将桌子擦干净后才礼貌的问道:“打尖还是住店?”
凌非回以一笑:“谢谢,我们住店,可能要常住,不知可否算便宜点?”
“没问题!”能常住就是福星,店小二可兴奋了,转身开始准备客房。
“白羽!拿着这信令牌,去找白玉邪,还有袁鹏,快去!”严肃的交代完才跟着大夥上楼,这里算是江南水乡,秋雨连连,也不炎热了,穿着也少了,可谓是最最爽的季节,人们的脸上都有着笑容,可见是丰收过后的表情。
白羽一刻也不怠慢,赶紧大步走向了通往皇宫的官道。
雾儿望着凌非,很想道歉,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拿出怀里的一个香囊,这是他绣了好多天绣好的,人们说喜欢一个人就送香囊,他会永远带在身边,表示你也永远在跟随着他,然而一想到对方的女子身躯,还是作罢,再说了,大夥现在都在生她的气,嘟嘴跟着小二来到了自己的小房间,哎!你们什么时候才会原谅我嘛?
“驾。。驾!”
与此同时,萧洛正发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奔向了皇宫大门口,最后下地将令牌扔向了护卫,起身飞向了皇城里,直奔御书房。
“嗯。。。皇上!你说这煜寒为何要送你这个?”
高贵华丽的院落里由洁白石板所铺垫,花坛里全是热带盛产的各色水果花草,三十多个宫女正毕恭毕敬的守在门外,个个目不斜视,太阳很是毒辣,她们却好似已经习惯了般,不管长相多么貌美,却再也没人敢对皇上存有一丁点的非分之想了。
宏伟的御书房算是红墙碧瓦,富丽得无法形容,进门后的桌案前并未坐着那个威严四方的男子,走进里屋,那是皇帝批阅奏章累了可歇息之地,层层幔帐后,是两个正在交织的男女,如胶似漆,分也分不开,好似连体。
“嗯哼。。。朕也不知道。。。不过感觉很不错!”纹理分明的男子正在疯狂的驰骋,浑身大汗淋漓,那强壮的后背美得几乎能看到的人都恨不得想上去摸一把。
或许是不怎么直接被太阳烘烤的缘故,所以身材只是有些略微的古铜,可近了看,那背后有着深浅不一的伤疤,特别是胸口,可非但不影响美观,反而更增添了不少男人的霸气。
大手一挥,满头青丝被全部撩到了背后,发尾扫荡着臀部,掩盖住了所有的春光,也令人想去探索,如此矫健的身躯,和强壮的体魄,也难怪点秋愿意用命去爱。
男子微微仰着后脑,双目紧闭,眉头蹙紧,好似在忍耐着什么,精致的五官在这张脸上也堪称完美,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沸腾着,枕边一瓶正散发着奇特花香的药物能使人忘却所有,只迷恋在这欢愉里。
然而点秋不明白的是为何冷夜这几年来行房时为何都是闭目的,问他也只是说一句喜欢这样。。。
只有冷夜自己知晓,因为他此刻的脑海里形成的是一幕比这还要疯狂的欢爱。。。
“宝贝!爽吗?”
只见一女子正一把将他的紫衣龙袍撕开,小手调皮的游刃在胸口,媚眼如丝的挑逗着,而他只能用双手去抵挡,完全的欲拒还迎。
“爽!”薄唇开启,边奋战边吐出了这么一个字,令点秋兴奋不已。
幻想里的女子突然疯狂的堵住了他的嘴,眨眼一看,正是。。。凌非。
只见某女的小手开始从他那敞开的衣襟里摸入,不断的诱惑,最后冷夜也伸手抱住了她的小腰,开始用火热的地方去顶弄对方的身躯:“嗯。。。凌非。。。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啊。。。朕会杀了你的,要你跪地求饶的。。。”
“哦?你觉得我会怕你吗?”女子不以为意的冷笑一声,“撕拉”,一把将对方的衣服扯烂,最后亲吻上了那强壮的胸膛。。。
“该死。。。”好舒服,这个女人有把男人弄疯的本事。
玩弄了许久,女子突然将他推倒,也不脱掉衣物,直接掀开两人的衣摆,扯掉亵裤。
“喂。。喂。。。你别这么粗鲁好不好。。。!”冷夜惊慌的看着女子,她。。。就是个这么粗鲁的人。
女子才不理会他,片刻后直接坐下身躯,合二为一。
“唔!”而牀上的冷夜也在同时一泄千里,这才睁开眼看着下面的点秋,哎!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几年前凌非只是用手帮他解决了那么一次,居然就像着了魔一样念念不忘,每次和点秋行房时都是这样靠幻想才行,自己这是怎么了?
虽说喜欢她,可也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吧?再说了,这么久还看不明白吗?爱上那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到最后死的就绝对是男人,然而过了袁豹一案后,就更加提不起兴致了,每次一看到点秋就会突然想起那个从黄沙里跳出来的男人。
惨不忍睹,虽然说喜欢折磨得狠一点,残忍一点,好给对方的打击多一点,可。。。那种折磨。。。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看来煜寒这药还真有用,皇上近日太过疲累,还是少做这种事的好!”点秋羞涩的笑着低头,拿过宝瓶将盖子盖好,听闻是最好的媚药呢,闻一下就会迷失自我,关键是他送这个做什么?好是好,可会不会是在拐着弯的说皇上不行?
“啊?”正在走神的冷夜这才清醒,起身躺进里面,大手揽着对方的肩膀:“也行,这不是想让你生个孩子吗?对了。。秋儿,你是怎么想到那样去整袁豹的?”
怎么这个时候问。。。点秋戒备的看了一下牀罩,最后笑道:“臣妾也是在书上看到的,臣妾哪 有这个本事去想这些狠毒的招?皇上,您最近都很少的臣妾说话,该不会是怕了臣妾了吗?”说完就爬起来与他对视。
冷夜心虚的眼神有些飘忽,最后摇摇头,牵强的笑道:“怎么可能?皇后也是为了西夜国好,朕岂能这般的不明事理?”
“那就好!皇上可不能怕臣妾,如果臣妾真有个什么好歹,皇上不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吗?”甜甜的笑着,双手紧紧抱住那裸露的胸膛,下一刻脸色就大变,她瞭解冷夜,一定是害怕自己了,夜!不要怕我,这个世界除了人,还有谁是真心实意对你的?亲人?还是你的结拜兄弟?你自己都开始怀疑煜寒了,说明你不完全信任他,那除了我,你就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了。
“呵呵!秋儿说什么胡话?你怎么会有什么好歹?你是朕的妻子,一生中都在为朕忙碌,在我的心里,秋儿是知己,是朋友,是爱人,是亲人,是。。。一切!”大手爱怜的抚摸着那小巧的头颅,然而脸色却有些难看,是啊,除了你,我还有谁是可以去完全信任的?臣子?还是身边的手下?手下始终是手下,不注意就会背叛主子,只有妻子不会背叛自己,永远都不会,这一点他还是能肯定的。
“启禀皇上!属下萧洛有急事禀报!”
就在冷夜还在想没了点秋自己以后要是伤心难过时能找谁倾诉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