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紫色绣红花的劲装令每一个跳跃都异常轻盈,等来到后面院落里后就赶紧拿出了自己绘画的地下城地图,不断的对比,当看到图纸上一处建筑和眼前这一模一样的建筑后就弯起了小嘴,果然一模一样,想必地下城那座和这里一模一样的房子恐怕就是以前阴离的住处吧?
有着十来个丫鬟正在院子里打扫,种种谜团令凌非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多女孩,阴离长得又那么俊美,不可能缺女人的,那么他又为何要城池里每年给他一个新娘子?
这些出嫁过的女孩经过调查全是普通良家妇女,并没什么特殊,这是唯一想不通的一点。
盯着那烟雾缭绕的地方再次偷偷摸摸快速背着所有人飞跃了过去,等站到那座有着无数大石的温泉边上时才吞咽一下口水,变态,这种地方,不怕热死?不过晚上来这里享受倒是一大乐事。
毕竟夜晚这里冰凉如水,进入温泉就如同在冰天雪地里送来热炭一样,周围有着许多热带的花朵,依旧是仙人掌居多,仙人掌……有着沙漠玫瑰之称,也算是美景,虽比不上百花齐放的南方,却在这大漠里,它们就是最美的景物。
这里算是所有院落的最后面,温泉后面则是一座座高低不一的沙山,挡住了外面的景致。
“你是谁?”
突来的惊慌之声拉回了凌非的思绪,同样被吓得不轻,看向水面,一个貌美妙龄女子露出了一颗头颅,有着几丈宽长的自然温泉里,就只有这么一个生物,在见到对方那一张俏脸后,凌非呼吸一滞,倒退一步:“你……你……阴离?”
“呵呵!”
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传出,‘哗啦’一声,女子起身,让凌非瞬间小脸爆红,瞪大眼望着清晨阳光下的娇躯,虽然只露了一半的身子,可已经完全能确定这是个女人,无数水珠顺着那纤细的脖颈萦绕,最后滑落向了那高耸的胸脯,如同一张张正在亲吻她肌肤的小嘴。
小腰好似有柔韧性一样,纤细得不像话,两屡紧紧贴服在她胸口上的发丝正泛着光芒,一头披散的发丝完美的无法形容,那红艳艳的小嘴微微翘起,眉清目秀,媚眼如丝,与那传闻中的狐狸精有得一拼。
“咳!那个,我回避!”该死的,这里的女人怎么这么大胆?就算自己现在是女人,可灵魂是男人吧?尴尬的转身就要走。
“慢着!你是谁?为何要闯入?”女孩游到岸边拿过衣衫穿好,光着脚丫来到凌非身边细细打量:“你胆子不小嘛!居然敢偷看本小姐洗澡!”
心虚的转头见她已经穿好,伸手抓抓后脑挑眉:“妞儿这么好的身材还怕被看?再说了,没看我也是女人吗?我的身材不比你差,何来偷看?”真是越看越像阴离,虽说这女孩只有和自己一样的身高,但是不得不承认,她的一张脸有七分阴离的味道。
倘若骨骼再大一点那么就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了,瞭解锁骨功以后,还真会这么想,但是她是真的女人,什么都可以做假,唯独那此刻若隐若现的胸部,如此的丰满,这做不了假,就算做手术放硅胶,这么几天也不可能这般完美。
想着便伸出小手过去揉捏了一下。
‘啪!’女子一见,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对方的脸上,挑衅的扬起下腭,勾魂的丹凤眼扬起:“登徒子!”吐气如兰,连这种话也说得这么的勾人魂魄。
凌非验证后便抽回手捂着火辣辣的小脸,该死,是真的,绝对不是硅胶,后退一步赶紧弯腰:“只是见姑娘长得太像一个人,所以多有冒犯,请原谅!”
女子明瞭的点点头,低头边用那妖娆的兰花指整理者长裙边笑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那是我哥哥!”
“哥……哥哥?阴离是你哥哥?”这女人,一定是个浪娃,举手投足都无不像那勾栏院的老鸨子一样,就是比较美而已,但是比起雾儿,也差了那么一点,只能说和自己旗鼓相当,这龙缘的天下第一是怎么来的?
“是啊!怎么?你喜欢他?”女子眨眨眼,有些忍俊不禁。
该死,要不是看过太多美人儿的话,自己真会被她勾引得欲火焚身,深吸一口气摇摇头:“我要喜欢他的话,那不是成与禽兽为伍了?”
妖娆人儿也不生气,穿戴好才轻笑道:“我哥哥风流潇洒,多少女人为了与他共赴云雨而甘愿堕落,你这女人真是不识好歹!”说完就走向了远方。
“喂……”我还有话要问呢,你哥哥在哪里啊?
“我叫幽梦影,幽冥殿的公主,下次莫要再动手动脚,否则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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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媚笑的声音远远飘来,让凌非苦恼不已,幽梦影……名字真淡雅,为何人这么像只狐狸?眼里有着狡诈和玩味,看似柔柔弱弱,没有一丝的内力,实则应该是个危险人物吧?这也算是一大收获,因为百分百肯定阴离就在这里。
回到房间里后就开始找出一套男装,要找到老宗就得接近这个小美女,不管如何,这么多女人爱自己呢,说明就算是此刻自己是女儿身还是可以俘获女人的心。
打扮好后就匆匆忙忙跑了出去,召集大夥开会。
“凌非,你这又是要做什么?”白玉邪歪头瞅着好友那一身少年装扮,怎么又穿成这样了?
某女风度翩翩的打开摺扇,抛了一个媚眼:“觉得我帅不?俊俏不?”
‘噗!’左莺莺一口水喷了出来,吱吱呜呜道:“俊……俊俏!”
淳牙也明白她穿了男装,愁眉不展:“你要做什么?”
除了那个职业奶爸岭蓝卿外,都齐全了,自然也除去不喜欢热闹的弦音,大夥都围着凌非,等待着她下面的话。
“我要去勾引一个人!”
简单的一句话伤了无数人的心,淳牙紧张异常:“你……勾引?”你什么意思?
赭炎瞪了她一眼道:“穿男装去勾引人?”也不知道腾蛇会去勾引人吗?切!那么丑,谁要啊?
见大家都这般的紧张,某女打断他们:“是这样的,我发现了一个和阴离长得有七分像的女孩,她说她是阴离的妹妹,什么幽冥殿的公主,我想阴离的帮派叫做‘幽冥殿’,而她自称公主,或许幽冥殿以前是什么王室,总之我要去接近她,这段时间大家都不要有所活动,我一个人可以找到宗原藤的,还有就是帮我出出主意,风骚的女人要怎么勾引?”
一听是那人淳牙的心才放了下来。
“风骚的女人不用去勾引,她自己就来了!”一身红得如血的池冥竹翻白眼,第一次听说有人要去勾引这种人。
也对!拿出自己准备的一根翠玉发簪道:“送她这个如何?”
雾儿伸手抢了过来:“给她还不如给我!”勾引男人她不会阻止,可女人……她不同意。
“别闹!我这是逢场作戏!”男人的事,女人别插手好不好?
“万一假戏真做……”别扭的将发簪送过去,很是委屈。
摇摇头,继续探讨:“我晚上先去会会她,你们可千万别轻举妄动,说话也留个心眼,记住,隔墙有耳!”看向王晓诗:“听说过幽梦影吗?”
“幽梦影?这个还真不知道!”
看来此女并未在人前亮相过,够神秘的。
直到太阳落山后,凌非才偷偷摸摸的奔向后面的院子,跳入一处隐秘的走廊里,房间太多,也不知道幽梦影住在哪里,来到一处摆放着许多假山的花园,鬼鬼祟祟的四处探望,奇怪,没人啊……
烦闷的转身要去别的地方寻找时……
“妈呀!”吓得直接倒了下去。
幽梦影一见,快速伸手拦住了她的后背,媚笑道:“你找什么?偷窥?”
最尴尬的事莫过于做贼被现场抓包,赶紧拿出翠玉簪子道:“我看你好像不梳头,所以特意来给你送这个!”就连此刻都是披肩散发,不爱梳头?
狐疑的接过发簪看了一会,点头接受:“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既然来了就陪我喝一杯吧!”说完就拉着对方的手走向了远处。
夜色抹去了最后一缕残阳,夜幕就像剧场里的绒幕,慢慢落下来了。
幽静的一处小院子里,胡杨树下一方小桌,凌非靠在椅背里不断的打量幽梦影:“你和付家有什么关系?为何住在这里?”
美人儿十指纤纤,娇柔的端起夜光杯一饮而尽,浅笑着望向那一轮明月,好似神游太空一样,许久才开口道:“他是我们家终身的奴隶!历代如此!”
“那你哥哥在哪里?”我的哥们又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总之他不在这里,或许已经走了!”挑眉看了过去:“怎么?你喜欢他?”
“都说不是了,我比较喜欢女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倾身上前用食指勾起对方的下腭,飞去一个吻。
幽梦影一把打开那贼手,冷笑道:“我知道你来的目的,不过这里没你想要的东西,得罪了池神,有你受的!”
收起不正经的表情,这个女人不好搞定,无奈的仰头:“得了吧!还池神呢,你哥是神吗?那就是淫娃!变态!”
“噗!我哥要听到了非气死不可,从来就没人这样说过他,你是想救他的朋友吧?放心,他不会有事的,只有你们离开,我哥自然就会放了他!”
有些讶异的将视线移动过去,见她不像是说谎,什么意思?莫非阴离还怕自己不成?内力十层的人也怕被人发现他的阴谋?莫非他真想统一天下不成?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哥为什么要每年都娶一个新娘?”
“你这么聪明,还不知道吗?”美人儿再一次魅惑的看过去,好似真有勾引之意了。
凌非一个激灵,我要知道还问你做什么?烦闷的倒进椅背里望着星空道:“要下雨就好了!”这样白天就不会热得要死人了。
闻言幽梦影也看着星空道:“按照星相和白日的云层程度来看,明日下午便会有一场倾盆大雨,风儿都感受不到,空气又这么闷热,你的愿望明天定能实现!”
“切!你说下就下啊?我才不信!”又不是现代,有机器可策出来,除了她是神仙她就相信她。
这一次美人儿只是笑而不答,长叹一声道:“你说人死了真的会飞上天去填补那条银河吗?”说完就又一次抬头望向了夜空。
好多愁善感的女人,此刻却发现她的笑好单纯,眼里好似有着什么渴望一样,也有着一丝孤寂划过,如同一个正在盼望着远方父母的孩童,嘴边那抹简单的笑可猜想出她很渴望目前心里想着的人。
“你想你哥哥?”
“不!”没有转头,注视着银河道:“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没夥伴,等长大了,可以交朋友时,却发现更不可能了,所以从小我就每天这样望着天空,不论刮风下雨,春夏秋冬,每天晚上我都要看很久很久,有时候白天也是!”
什么意思?完全不解:“天空有这么美吗?”从小看到大?好孤独的人。
“我在和我的爹娘对望!”丹凤眼里没有任何的雾气,好似已经习惯了。
凌非倒抽一口凉气,惊愕的望向那繁星点点的苍穹,和爹娘对望?心里某处瞬间柔软,这话怎么感觉这么伤感,难道你就没有一个可以陪你的人吗?居然孤独需要这样来和爹娘对望?吞咽一下口水,不知熬要说什么好了,对方还在笑,可为何感觉她其实在哭?
“这里这么多丫鬟,不是都可以陪你的吗?”别的千金小姐都有贴身丫鬟,为何你没有?
幽梦影无奈的叹口气,转头苦笑一下:“因为他们觉得我和她们不一样,觉得我是妖怪,和冷驭鹰差不多!”
“唔……不会啊,你这么漂亮,怎么是妖怪呢?”这话说得……一个连爹娘死了不会去填满银河多不知道的人,不可能是妖魔鬼怪的。
“你觉得我漂亮?”美人儿挑眉,有些不相信,这话好耳熟呢,依稀记得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人说过,可惜……
红纱飘渺的寝宫里很是奢华,一名蒙面少女半身裸露,后面一名俊俏男子不断的和她玩着你追我赶,笑声不断,女孩最后被扑倒在牀榻上,男子也压了过去,很快便激吻到了一起:“美人儿真漂亮!”
然而当男子的手顺着她的身躯不断滑下去,突然瞪大眼:“你……你……”嘴里的话语居然有这震撼。
少女有些不解的仰头:“怎么了啊?”
“你……妖怪……!”男子吓得不断的后退,满脸的惊恐。
“妖怪?”少女有些不解,最后好似明白了什么,不屑的说道:“那又如何?”说完娇媚的眼神一凛,飞身上前便狠辣的用小手掐住了男子的咽喉。
“唔……!”男子瞪着两只可怕的眼球,浑身颤抖。
‘喀吧’一声,脖颈断裂,少女一把将其扔倒在地,木讷的走到牀榻上无声抽泣,最后尖叫着将所有的幔帐都给彻底的摧毁了,叫声里全是凄凉和无助……
凌非见她好似灵魂出窍就敲了敲桌子:“喂!你怎么了?”
幽梦影收起所有的回忆,端起夜光杯再次灌入了口中:“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何要孤立我,出生不久爹娘就去世了,或许是幽冥殿之公主的缘故吧,小时候都没人敢和我玩闹,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也是,一般有钱人家的孩子都有怪癖:“你为什么自称公主?”
“祖先是君王呗!”
原来是这样,起身拱手道:“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
“这么快就要走?不多聊聊?”脱口而出的话就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伸手道:“走好!”
凌非点点头,走到一半又转头大声道:“不管你是什么,都是最漂亮的,对自己要有自信!别人不喜欢说明他们不懂得欣赏,拜拜!”
幽幽的看向对方离去的地方,长叹一声又开始望天,目光没离开过那条浩瀚无垠的天上之河,月儿散发的清冷光辉正在河中静静地移动着,周围繁星无数,两颗最为明亮的就是父母的眼睛,嘴角又挂起了幸福的笑容。
然而从远处望去,院落中的女子万般孤独,好似天下的人已经全部死去,就留下这么一个静静的影子。
‘噼噼啪啪’
‘轰隆隆’
‘卡卡嚓!’
某女伸手扶着梁柱,抬头望天,阴云密布,灰暗得不像话,空中带着‘阴阳’两电的云彩碰撞在一起,引发了最为明亮的闪电,紧接着便是很是骇人的雷声打下,刺痛着人们的耳膜。
“在看什么?”白玉邪很优雅的来到凌非身边也望向黑压压的高空,这雨还真大,说来就来,中午还艳阳高照,这会儿就雷声隆隆,果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下雨了!”凌非木讷的看着远方淡淡的说道。
而此刻外面的绿池之城的街道上也是水花四溅,即便是沙地,依旧变得泥泞不堪,路上行人举着雨伞小心翼翼地赶往回家的道路,生怕身上溅到泥水,而雨好似越下越大,从沙沙的声音变成了哗哗声。
白玉邪思量了许久也不知道对方的含义:“谁都知道是下雨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俊美的容颜上带着宠溺的笑。
凌非摇摇头,完全没了笑意,眯眼道:“昨天幽梦影说今天下午一定会下雨,还是倾盆大雨,就像现在这样!”
“啊?某非她有行云布雨的本事?”某白呲牙不断的向天上看,真想知道有没有人在天上飞。
“呵呵!算了,你找我什么事?”这小子,永远都是这么温文儒雅,眸子里全是睿智,更有着别人不懂的算计。
白玉邪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打开扇子扇着小风道:“城主说三日后是公主的寿诞,说要给她举办一个隆重的宴会,会请来许多有身份地位的人,也全是这城里的,让我们也务必要去捧场!”
寿诞?这肯定是幽梦影的意思,不是说出生没多久父母就去世了吗?而且城主是她们家终身的奴隶,世世代代,既然如此,城主怎会知道她的寿诞日?这或许是个接近的好机会,找遍了后面所有的地方也看不到宗原藤,更没可疑之处,接近幽梦影是唯一的捷径,这也算是一大进展。
“知道了,我们一定要去!”
“那我就去回屋了,太闷热了!”空中雾蒙蒙的,地皮还真像着了火一样,遇水就冒烟。
而凌非见白玉邪走了后就又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天空,久久不能回神。
三日后
坐在房里的凌非挑选了许多礼物都觉得不合适,桌子上摆满了格式各项的胭脂水粉,发现幽梦影完全就不需要这些,不施粉黛依旧美艳照人,用了这些倒是觉得有些画蛇添足了,那送什么呢?
最后拿一面小巧精致的铜镜装进了兜兜里,一身少年装,拿过紫电走了出去,发现弦音也在此时走出,笑着打招呼:“嗨!住得还习惯吗?”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关心,贫僧并不不妥!”礼貌的弯腰,完毕后没有再多做停留,向前走去。
“大师,一起走吧!”为何你愿意和大家做朋友?也罢,那就是陌路人吧,就让淳牙一人幸福,这就够了,如果下辈子我们还能在一起的话,我希望我们还能相遇,相知,相恋。
弦音点点头,孤傲的望着前方,目不斜视,最后好似想到了什么:“阴离的事紧张得如何了?”她真的有办法找到他吗?自己当时找遍了全程城都没发现这里有古怪,看来自己的头脑还真不如一个小女子。
“大师很关心这件事,吗?是想回缘度寺了吗?”忍住心里的疼痛,你想离开我了吗?呵呵!不能在一起不离开做什么呢?
“不瞒施主!贫僧有点私心!”依旧没去看对方,即便是这种话说出口时依旧淡漠如冰。
私心?你有什么私心?想了许多后才笑着转头看着他道:“你希望阴离是坏人对不对?”
弦音点点头:“不过涉及到数位新娘子,贫僧也希望他是好人,但是于私的话,贫僧想……”
“呵呵!你想要他的内力,你这小子挺坏的!”这就是你的私心?哎!也就你有这个本事可以不劳而获这么多内力了,十层啊,你要抽了他的话,不是两个十层?岂不是真正的天下无敌?
“唔…!”某男有些不好意思,转头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就行,何必要说出来?多难为情是不是?人都有点私心好不好?阴离是好人便不要,可是把你弄成那样,就定是妖孽,留下来的最大目的其实就是……虽然确实有点坏了,可他从小就这么点爱好,为了不被人打败才不停的练武,如今没了爱情,武功不能失去,否则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也不知道回到缘度寺后还能不能像以前那般不问世事,无忧无虑?也罢,能活着多不容易?淳牙没了她就会丧失生命,自己没了她还不至于想着自残,或许她就是看透了这一点才选择来伤害自己吧,很久没叫她做饭来给自己吃了。
并不想为难她,也可以用卑劣的手段抱得美人归,可他不会,因为从来就没学过要去加害于人,倘若真有这点心态的话,当时就不会救淳牙了,人嘛!不能太自私,否则就算幸福了,两个人的心中也会有阴影,如果自己逼走了淳牙,他要死了,这个女人一定会痛苦一生,她的痛苦就是淳牙,而自己也会间接的难受,这种日子不是他想要的,除非等她真的放下后,否则永远都没有幸福可言。
“你这人就喜欢装正经,实则骨子里坏得不行!”凌非幸灾乐祸的笑着,见他脸色开始变得发黑就更好笑了,还装呢。
弦音无奈的叹口气,此女真的很喜欢拿别人的缺陷开玩笑,想了许久才抿唇微微一笑:“大家彼此彼此,有谁能比施主更缺德?”
“你才缺德呢,你说谁缺德?我怎么缺德了?”靠!这家伙居然骂她,直接叉腰挡住了他的去路,学着珍嫂伸手戳了他的胸膛一下:“你有种再说一次,谁缺德?”
“施主莫非忘了当日比武背着孩子去的事了?”以为他不知道?哼!她那次一定是要用损招赢他,结果听别人谩骂才找藉口说什么不是要带孩子打。
凌非嘴角抽搐,看不出来你小子挺聪明的,居然被你看出来了,心虚的眼珠乱转,最后仰头理直气壮道:“胡说!我是那种人吗?我根本就不用带孩子也能打赢你,你咋不说我是想让着你才背着孩子去的?”见他不说话就来劲了,推了他一下:“你说啊!这叫缺德吗?”
弦音一下子被说得哑口无言,说不过的时候干脆不理会,冷冷的抬头看着前方。
“我告诉你,我那是怕你输的太惨才背着他们去的,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想赢你才那么做的?”这可关乎面子问题,就算是也要死不承认。
某男低声抱怨:“本来就是事实!”真当他是傻子不成?见她怒目圆睁赶紧忍让:“我没那么说,是你自己心虚那么想了……不……不是!”怎么越说越乱了?
某女差点就吐血,伸手揪着他那红色袈裟步步逼近:“好啊你这个心眼比针眼还小的男人,你居然这样来想我?好歹我也是怕你输才那样做的,否则我一开始就用月蚀曲的话,你连发招的机会都没,你居然说我是为了想赢你就用卑鄙的手段,而且还记到现在,你对得起我的一片心意吗?啊?你说啊,说啊说啊说啊说啊!”不断的摇晃着手里的身躯,气得她肺都要炸了,你一个男人,跟我计较这个有意思吗?不是心胸宽广吗?
“咳……我错了!”竖起的右手擦擦额头,眸子看着房梁,不想去看对方那讨厌的表情,分明就是卑鄙,居然还这么振振有词,不觉得脸红吗?
“这还差不多!你给我记好了,以后敢说我的不是,你就死定了!”挑眉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小手拍了几下那结实的胸膛继续教育:“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噗……某男呕血,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错的明明是她,居然还说什么知错能改……见她转身才摇头晃脑的嘀咕:“厚颜无耻!”
“你说什么?”某女转身伸出手指愤恨的指着他,咆哮出声:“你刚才说什么?”
弦音见她那可怕的表情就冷着脸倒退一步,捏紧拳头道:“贫僧说某些人厚颜无耻!”昂首挺胸,根本就不怕她,堂堂七尺男儿,岂会怕一个小女子。
“哎呀呀!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我叫板,某些人是什么人?你这不老实的和尚居然拐着晚的骂人,我怎么厚颜无耻了?你说啊,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把你不是处男的事说出去!”我还就不信治服不了你。
“大师不是处男了吗?”
就在此时,岭蓝卿抱着两个孩子走了出来,瞪大眼瞅着那圣洁的大师,满脸惊恐。
砰!一颗地雷将凌非和弦音炸得粉骨碎身,凌非见弦音浑身一僵就赶紧傻笑着冲岭蓝卿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还是处男,真的!”
“大师!谁这么有本事让你破身了?您是自愿的吗?”岭蓝卿才不相信凌非,走到弦音面前不断的追问,这可是大事啊,天啊,弦音不是处男了。
某大师透过岭蓝卿狠狠的瞪了凌非一眼,气呼呼的转身大步走向了目的地,眼里一层阴霾不断的闪现,恨不得把那个肇事者掐死一样,这事要是传出去了的话,我就要了你的命。
“噗……哈哈哈哈!”还没等弦音走远凌非就抱着柱子用力跳脚,笑得那么疯狂。
某大师一听这笑声就气得把佛珠捏得‘嘎嘣嘎嘣’响,笑吧,总有一天要你笑不出来。
岭蓝卿见凌非跳脚的样子就吓得不轻。
“咯咯不系处男!”楠楠见凌非笑成这样也跟着傻笑了起来。
“凌非?你羊癫疯啊?”
某女抱着肚子不断的摆手:“没事没事,他是处男,被处理过的男人哈哈哈哈!不要说出去啊,影响不好!”现在解释就等于掩饰,干脆不解释,提醒比较实际一点。
岭蓝卿快速点头:“不说!”天啊,大师真的不是处男了?这还了得?不对啊,看大师永远都那么的心如止水,怎么会贪恋红尘呢?抓头道:“走吧,早早的淳牙他们就去占位子了!”说完就径自走在了前面,对爱情也看淡了许多,时间真的能消磨一些东西,如今他只要儿子和女儿就够了。
不是对凌非的感情不坚固,而是自己给不了她幸福,就只能用力去遗忘,每天多陪陪孩子,渐渐的,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也就不伤心了,但是为了你,我依旧可以连命都不要,没有资格了,但是我相信我们的友谊会长存,这一辈子陪着你就是幸福,你是我一生中唯一爱上的女子,唯一……
来到大院里后,居然看到了上座的冷夜,和下面的煜寒等人,奇怪,他们怎么来了?也想住进来?也是,他们想找阴离,定是听说了幽梦影是阴离之妹的事后就来狗腿了,想靠她拉拢阴离?
得了吧,就算你们得逞了,最后被吃掉的是谁都不知道,白痴。
“皇上亲自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付老虽说眼高于顶,但对冷夜还算恭敬,不断的拍马屁。
冷夜无奈的摇摇头,这话会不会太过了?也没见怎么生辉吧?挑眉笑道:“城主说笑了,朕这算是微服出巡,不必太过拘礼!”
凌非走到池冥竹身边同大家一起落座,来的人并不多,就五桌,不远处有个大舞台,中间是一层红色纱幔,里面若隐若现一娇俏身躯,正在用着‘乐器之王’古筝弹奏出优美的琴音,令大夥如同进入了高山流水间般,如此动人的曲调还是头一回听到。
清耳悦心,千回百折,而红纱外面是七个天仙一样的美人儿正围着主角翩翩起舞,如同那游刃在牡丹花中的蝴蝶儿,不论是视觉还是听觉都令人荡气回肠。
里面是幽梦影吧?她要做什么?亮相还是……?亮相的话她又要说什么?
很快就有了答案……
只见城主举起酒杯道:“在这丰收的季节,付某恭贺大家硕果累累、五谷丰登!今天要宣布一件事情,在座的各位都是达官贵人,付某的家事或许大家还不明,所以谣言颇多,都说付家没女儿,实则舞台上的女子乃付家千金,也就是小女,今日刚满十八,有意在这寿诞之时寻得一佳偶,影儿!出来给皇上们请安!”
“啊?付家的女儿?从来都没见过!”
“我也没听说啊!”
就连县太爷也摸着胡子不断的摇头,他也不曾听闻付家还养着一个女儿,听闻女婴都消失了,原来是偷偷的藏在了家中?
凌非大惊,完了完了,不是冷夜想通过幽梦影找阴离,而是幽梦影想通过冷夜帮阴离得到江山,这可怎么办啊?冷夜啊,你可千万别被美色迷惑啊。
点秋吞咽一下口水,紧张的望向冷夜,付家女儿想寻得佳婿,而丈夫又急着通过她寻找阴离,会不会……这不是阴离的妹妹吗?探子听错了?怎么成城主的女儿了?
花蝴蝶们纷纷用十指缓缓掀开了红纱,顷刻间一名与龙缘有着同等之姿的女子骤然露出,嘴角含笑,素手还在拨弄着那一架做工美丽的半人高乐器,动作很是认真,低胸的穿着露出了大半酥胸,就在大夥都抽气时,立刻羞涩的垂下眸子。
这一幕看得很多人都有些怦然心动,许多公子哥都扯了扯父亲的袖子,同意娶。
点秋见冷夜也正在出神的欣赏就气不打一处来,不会的,皇上说过,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自己这个皇后的。
冷夜被对方那一个媚眼弄得心脏乱跳,当然,美人,谁都喜欢,这么多人在场,包括弦音,她居然只看自己,这完全就满足了他那大男子的心理,自己有这么好吗?皇帝的话,不是还有白玉邪和岭修阎他们吗?她为何只看自己?
煜寒不屑的冷笑一下,在场的除了他和岭蓝卿,弦音,淳牙外,几乎都被那美人儿勾引去了视线,目不转睛,就连凌非都要拍手给她鼓掌了,可是你这穿着在唐朝合适,在这里会不会太暴露了?
半响后,美人才收起琴音,可谓是余音袅袅,只见她当着所有炙热的目光轻盈纤美的起身走向三位国君,弱柳扶风,千娇百媚,性感得紧紧只是这么看着,许多男人就一柱擎天了,那浑圆白嫩得令人想去揉摸,暴露得确实不像话了。
一身白衣罗衫,有着狐狸的娇媚,白莲的冰清,孔雀的高傲,因为她从未看过任何人一眼,笑靥如花的端过酒樽再缓慢的上前,目光没离开过冷夜,一头长发被挽起少许,一根翠玉发簪禁锢,几朵暗红如血的彼岸花镶嵌在玉簪之中,正所谓锦上添花,本来就美得扣人心弦,这么几朵妖娆之花令她更加完美。
冷夜愣住了,她为何从头到尾看的都是自己?要比好看的话,淳牙和弦音绝对胜出了自己,听到许多羡慕的叹息声就咧嘴一笑,自己的魅力这么大吗?也同美人眉目传情,风流快活谁都想,他也不例外,不过他要这个女人,理由却不是喜欢,他喜欢的不是这种,而是大大咧咧,对自己毫无恭敬可言,能气得自己吐血不止……奈何这种人不喜欢自己。
美人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温婉的弯曲双腿坐在了冷夜的怀里,端起酒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