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你的血。。”白玉邪捏紧悠龙,起身快速冲到门前感受了一下,没人,这才松口气,严肃的看着雾儿道:“这种话你以后别说了,定会招来杀身之祸的!”不管她的血是不是真的,可凌非和宗原藤的内力来得太快,不起疑都难。
不是真的别人也会把她的血放出喝干,这可不了得,该死,刚才应该没人听到吧?凌非去救人,心里一直就很紧张,害怕出事,大家都放松了警惕,眯眼道:“刚才外面没人吧?”
白风和白羽都烦闷的蹙眉摇摇头。
“老大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们哪有用内力去感受?”白羽瞪了雾儿一眼,低吼道:“你是不是白痴啊?这种话能说吗?你不要命了?”
左莺莺也很认真的望着雾儿道:“且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这话被有心人听了,你就会被杀的!”
“啊?”雾儿见大家都这么紧张,赶紧努力回想刚才的话,小手紧紧交缠:“我。。我。。凌非说不能说的,我这人从小说话都这样,因为我一直在山谷长大,独自一个人,经常这样和小白自言自语,所以出来后凌非让我都不要说话,可你们是她的朋友,在别人面前我都尽量不说话的,你们不会。。”不会要我的血吧?
见她面纱下的嘴不断的扭动,白玉邪摇摇头:“我们不是那种靠歪门邪道去成就未来的人,你以后别说了,好了!从今以后大家都不要和她说一句话,知道吗?”
白风感激的望向白玉邪,或许只有这里的这些人才不会在听到对方的血有神奇功效后还担忧,这就是哥们。
见雾儿落泪,白玉邪抿唇笑笑,坐回椅子上后就微微摇头:“我们不是孤立你,也不是在数落你,就算看在凌非的面子上,我们也会拼了命的保护你,只是怕被其他人听到了,你不必难过!”
“我知道了!”雾儿低头谁也不敢再看,还好没人听到。凌非。你快回来,我好害怕,好害怕。
淳牙已经昏睡过去,否则估计同样被吓个半死。
西夜国·皇宫
宏伟壮观城楼下,五个蒙面黑衣人一起隐身在月光下,就等飞身混入了,而且要直奔冷宫。
“我觉得我们根本没必要穿夜行衣,这么大的武器一看就能出卖我们的身份了,有点画蛇添足吧?”宗原藤压低身体瞪着凌非,感觉她笨笨的了。
某女挑眉,邪笑道:“电视里不都这样拍的吗?虽说是多此一举,但是这样更能让人兴奋是不是?做贼就要有贼的样子,废话少说,走!”双手指向数丈的城楼,第一个运气张开双手飞了进去,落地后首先见到是那些红墙碧瓦,快速翻滚着躲进物体的影子里,双目四处乱转,啧啧啧!真有钱,这么大的房子,和东岭国有得一拼。
紧接着其他四人也纷纷落地,又并肩站在了一起,盯着远处巡逻的侍卫不断想对策,冷驭鹰一见这从小长大的家,心里一阵酸痛,举手等大家都看过来后才小声道:“我来带路,倘若冷夜有弄埋伏的话,大家就一定要小心了!走!”
一头红发早已包起,此刻剩下的只是一具矫健的身躯,正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凤眼危险的眯着,无时无刻都在作战状态下,袖口里的追魂萧随时都可以派上用场。
四高一矮都步伐轻盈,即便是从八层内力以下的人身边走过他们也感受不到,来到一栋高墙外后,冷驭鹰阻止了大家继续前进,伸手做了一个飞过去的动作,见都点头就虑先快步踩着高大的宫墙飞了过去,唯一的出入口都有人把守,打晕他们是可以,但是那样容易被发现。
等都过去后大家才在地面上穿梭,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穿越过了多少大大小小的走廊和殿堂,守卫开始减少,再往里走就觉得有点死气沉沉了,可见目的地已经到达,凌非都要感谢有冷驭鹰看,否则就他们对这些不熟路的人,早就晕头转向了。
一路可谓是畅通无阻,老远就看到一条通道,长得不像话,两旁则又二十多处陈旧的院落,想必这就是所谓的冷宫了,这应该就是很久很久以前皇后或者贵妃住过的地盘,现在却这般的冷清。
“哪一处是?”感受不到有高手存在,甚至人影都没,胆子就放大了,声音也变得正常。
冷驭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百晓生的话能信吗?万一不在宫中,是囚禁在昔日的太子府怎么办?”这不白来一趟吗?
凌非也不敢百分百肯定,但是她愿意选择相信,点点头:“我相信他,先去第一处看看!”说完就屡先飞身而起,悄悄落于大门口的屋顶上,望向几颗枯死的大树和院落里的尘土,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而且前方月光下的大屋里一片漆黑,如同沉睡了千万年似得,起身望向其他院落,终于看到最最里面的院子好像有灯火,嘴角勾起,落地后就伸手到:“前面走!”
一丈宽的大道上平整得有些不像话,这让凌非很是感慨,皇宫就是这样,全是最好最平整的大石板地,而且一尘不染,,两旁有着许多倒扣着的大缸,五十个,密密麻麻的,这一点很是好奇,为何有这么多这么大的缸?而且还是倒扣着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到了最后一座院落时,赶紧伸手制止好友们进入,低眸思考了一下,眯眼道:“里面没人?”
宗原藤也感觉到了:“真的没人!就有一个呼吸很微弱的男人!”怎么会这样?没人把守吗?
凌非伸手到背后抽出紫电道:“武器准备好,可能真的有埋伏,先进去看看!”说不定那就是冷凤临。
并未去开大门,都手持兵器直接翻墙到了呗打扫得很整洁的大院里,只有这里常年是被照顾的,因为树木很葱郁,赭炎只拿着一把青铜剑,他本不应该来,但是不放心,好歹自己是神,可能有点用。
凌非打头阵,左手捂住琴颈,右手准备随时弹奏月蚀曲,一步一步的靠近那个气息真的异常微弱的人,来到紧闭的木门前深吸一口气转身贴在门边,轻轻打开,心跳加速,越安静就代表越危险,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必不可少,到现在都感觉不到有高手存在。
‘吱呀’
木门打开,这算是大堂,首先看到的是地上的一盏油灯,这就出卖了所有,吞咽一下口水,有灯没人,这绝对不可能,看来冷夜真的布好了陷阱就等他们跳了,可凌非属于那种越危险越要闯一闯的人。
哼!冷夜,你也真是好玩,你这是故意在等我们来,否则就不会点灯。
‘噼噼啪啪’
随着声音的来源地看去,冷驭鹰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大哥!”刚要过去就被凌非拉住了,完全不解:“怎么了?”
凌非忍住狂跳的心,注视着那个蓬头垢面,且衣衫褴褛的男子,他满脸漆黑,正睁着一双讶异的双眼看着大家,并未被限制住,足踝上一条两根拇指粗的铜链,另一端居然绑着一个到膝盖处那么高的大铜球,可见是能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的。
浑身鲜血淋漓,身体有着颤抖,试探性的问道:“你是冷凤临?”
男子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骤然落泪,相差十米的距离,他或许也感觉到有人会来,所以此刻就在专门等他们一样,低头慌张的摇头。
“你。。你分明就是大哥,我是煜鹰啊,大哥!”冷驭鹰这次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挣脱开凌非就冲了过去。
凌非没再阻止他,因为那个人真的是冷凤临,看不见脸她也知道是真的,因为他知道这里现在是危机四伏,所以不想大家收到牵连,只有冷凤临才不想让大家受伤。
冷驭鹰以极快的速度拉起他那已经很粗糙的大手,看着胸膛上让他惊秫的伤口,还有屋子角落里的所以刑具,没有牀,通往里面的卧室之门被封死,他就一个人在这里生存了这么久吗?屋子中央一张椅子,很少华丽,他的脚下是一条肮脏的毯子,还有许多馊掉的饭菜。
是他今晚的食物吗?怎能吃得比下人还要。。。。越看越心痛:“大哥!驭鹰来晚了!”浑身都散发着臭味,可是他一点也不嫌弃。
凌非也上前盯着他道:“你还认识我吗?”
冷凤临,没有直视凌非的双眼,低头摇摇,可眼泪却掉得更汹涌了,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先不说了,要叙旧回去再说!”宗原藤走到那条铜链前眯眼道:“该死的,这怎么弄端?”
“哈哈!当初你们能帮我这皇帝砍断同样粗的链子,怎么?现在不想表演一下吗?朕也很想看看你们是怎么弄断的!”一道散漫却带着杀机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奇迹般的,凌非等人并未惊慌。
可冷凤临却慌了,瞪大眼用一双此刻疼痛却无力的大手推着他们:“快走。。快走!”
声音带着嘶哑,看来忍哭已经忍到极致了,而且鼻音太过严重,这是受风寒了。
凌非伸出双手温柔的为他佛开双颊边得发丝道:“要走的话我们就不来了,今天你。。。我们一定要带走!”
“我。。!”冷凤临怯生生的抬眸,凝视着那双久违的眼睛,所有的情绪都瞬间崩裂,抿唇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你们能来,我就很开心了,走吧!我没事!”为何现在看着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低头才能快速把整句话说清楚,缘儿,凤临已经死而无憾了,这么多年,忍辱偷生,能见你一面,真的够了。
凌非看了一下窗户外面,已经明白那些大缸是什么意思了,里面藏着许多人,这样确实感受不到了,好小子,够聪明的,能这么久不憋死应该是缸下面的地是做过手脚的,有空气流动进去。
此人阴险毒辣,不可能白白让人来偷的,要真不出现,轻轻松松就把人救走,那可不是冷夜的作风。
也懒得去看外面突然多出来的无数八层高手,一个九层也没有,看来花错雨是不在场,值得表扬,本来都有些原谅了,现在也就都不计前嫌了,不帮忙我不怪你,毕竟你现在是他们的人,你无法不管你的惜花楼,但是也不要和他们一起来对付我就成。
冷凤临急得额头冒汗了,干脆转身走到铜球边上用力滚着,到了门口后就瞅着那些弓箭手道:“冷夜!驭鹰是我的弟弟,他救我是理所当然,我不跟他们走,你放了他们!”
“呵呵!”正合煜寒,点秋,上官挽素,岭修阎五人提着兵器站在院子里的冷夜鄙夷的笑着,最后点头:“好啊!这样吧,不管朕怎么对你,都不曾见你下跪过,给朕磕三个响头,朕就既往不咎!”
月光下的俊颜美得不像话,脸上没有不正经的笑,相对的,有着残忍,手中逐月已经准备好随时出击,周围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量他们武功再高也插翅难飞。
默莲永远都是像个小媳妇一样低头站着,不敢发话,很想求他们放了凌非,可是求了也没用,这可怎么办?
“好!”冷夜想了很久,最终妥协,眼里全是绝望,高挑的身姿有些消瘦,浑身已经找不出一丁点没有伤疤的地方,甚至很多地方都溃烂。
就在冷夜抿唇邪笑时。。。
“慢着!”凌非几个箭步上前搀扶住了冷凤临,伸手扯下面巾冲冷夜道:“跟这种人下跪,如同竹篮打水,冷凤临,你还不瞭解他吗”
冷凤临心急如焚,盯着冷夜,全是祈求,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就不能不做得这么绝吗?两年多了,你心里的怨恨还没消失吗?
点秋也同时低头,眼里全是复杂的情绪,原来真的是他,你真的在虐待他,夜!你都不觉得难受嘛?还不如一刀杀了他痛快,在折磨一的同时,你真的开心吗?
见凌非这么说,冷夜黑了脸。怒吼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朕会言而无信吗?:”该死的女人,我要是出尔反尔的话,那四十万大军会给你吗?虽然这次确实不会轻易绕过他们,杀肯定不会杀,但是给点处分是一定的,太目无王法了,居然都敢来皇宫偷人了,也太不把我西夜国放在眼里了吧?
“切!难道不是吗?总之这个人我一定要带走,你们是要打还是怎样?”懒得废话,这些人并不想是一定要杀人,或许他们会杀冷驭鹰和冷凤临,但是不会杀自己,这一点还是能看出来的,可我不会不管他们。
“你会不会太嚣张了?”冷夜在心里咒骂了几句,这个女人永远都是那么目中无人,灭了三国两百多万人,居然还这么不怕死,真是。。。说几句好听的不就放了吗?
岭修阎瞅了一下凌非的身板,个子小小的,怎么事就这么多?哪里都有她,一个女人成天在外抛头露面就算了,还练武,不愧是凌非。
干脆将紫电抗在肩头,一点也不谦虚的挑眉:“废话,能嚣张当然要嚣张,说明你有这个本事,我知道你们今天也不会杀了我们,因为我们要死了,谁去对付阴离?是吧?你们的小心思我知道,既然如此,就赶紧让路!”还真怕他们发疯来个大开杀戒,这里就会再次血流成河。
煜寒点点头,轻挑的环胸道:“放你们可以,但是你们必须留下你们的武器!”没错,他一定要拿到他们的武器才行,这也是大家的想法,对付阴离用不着他们动手,这弦音能对付阴离,而且凌非不去找,谁知道阴离藏身何处?今天还真不能抓人,必须放他们走,可武器。。。必须留。
“我去你妈的,老子的武器会给你就奇怪了!”宗原藤和赭炎等人也站在了门口与他们对持,有三百多名高手将他们给团团围住了,全部围在房上和院子四周。
池冥竹来到中间咬紧牙关自缝隙中挤出了一句话:“一会儿赭炎带冷凤临走,我可以困住他们,既然不会杀的话,我们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冷凤临一走,我们想逃脱很容易!”
凌非嘴角抽搐,也自牙缝中挤出话:“该死!那个铜球就是我们要搬起来跑的话都不可能,他怎么弄得动?”
我能啊!某火鸟在心里道,不过那样就暴露了行踪,眯眼道:“那大家一起用内力把链子摧毁,可以的!”
“不行!这样我们的内力会消耗大半,一会怎么和敌人对抗?”凌非赶紧否定他:“除非用火烧,钢是金属,遇到火就会融化!”这是唯一的办法,这些人不是开玩笑的,不管如何,武器不能丢。
赭炎吞咽一下口水:“我练的是火,不知道可不可以!”说完就后退一步,伸出双掌大喊道:“九阴纯火!”
无数人都定定的看向了赭炎,从来就没听说过有火这种武功,只见两簇火苗自他的双掌中冒出,直逼那条长链。
“哇!这是什么招式?”
“从。。从来没见过!”
那些大内高手都惊呼了起来,从手中能传出火苗来?这是武功?可这秘籍并未出现过好不好?
池冥竹也差点栽倒,这武功好,绝对的,看不出来这小子内力不行,功夫还不错嘛!
‘啪!’不到五秒钟,链子断了。
某火鸟还不知道就算是用再大的火也要烧个半小时才行,所以笑道:“好了!”
凌非和某宗都呲牙瞪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吞咽了,真真。。真断了,太不可思议了。
赭炎看看大家,有什么不对吗?该死,千万不能告诉他们这是神力,否则自己就有罪受了,抓抓后脑尴尬的笑道:“不是!这个武功就是这样的。是我家祖传的,火势很大,但是很难练。。。”
“你不是人!”凌非想了半天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他绝对是火星人,容不得大家想太多,再次看向了冷夜他们,发现个个都有着震撼,而且冷夜的眼里有着精光,靠!你也太现实了,居然又想学人家的武功,突然想起了催淫曲,这赭炎的武功都好厉害,不知这个。。。
说做就做,傻笑了两下就快速弹奏了起来,脑海里闪过无数调子,从来没弹过,毕竟不知道是什么效果。
如同仙乐,美妙动耳,她自己是没事,可。。。
一缕勾魂摄魄的琴音从紫电周身缓缓的流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赭炎大惊,赶紧运用内力去抵抗,却发现那吸收过万年的日月精华之琴奏出来的乐曲缠绵妖娆,激荡得所有人心绪不宁,肉体饥渴,纵使他这个创始人也无法抵挡。
在场的几个女人也感觉到好像金蛇狂舞一般在大家心里看不见的某处扭来扭去,骚得人们浑身都奇痒难比。
“唔!”冷夜也感觉到不对劲,赶紧运气,想压制那种奇特的感觉,该死的,这又是什么武功?怎么感觉想是在给他们喂食春药一般?
凌非一见敌人都纷纷捏紧了手中的武器就更加兴奋了,我草,这威力太强了,范围几乎是能听到的人都在克制着什么一样,更加疯狂了。反覆的弹奏着。
不到片刻,就连岭修阎都愤恨的看着凌非,浑身都沁出热汗,渐渐的,人们开始把武器放下,伸手轻扯着衣襟,腰带。。。
凌非咂舌,你。。你们这是做什么?要么死,要么晕倒,你们宽衣解带。。?虽然很是不解,但是最起码他们手中的武器落地,也算是兴奋了,岔开双腿低头盯着吉他,越战越勇。
宗原藤几乎都露出了整具上半身,壮硕的胸膛起伏得相当厉害,就连冷凤临也瘫倒在地,浑身发热。
渐渐的,所有人都看着凌非,目光火辣,因为视线开始模糊,那个女人不再是女人,男人眼里,她正如一个魅惑众生的妖女,不着寸缕,正跳着令人鼻血狂喷的舞蹈,儿在点秋他们眼里,那也同样不再是女人,而是一对正在缠绵的男女,朦朦胧胧,却也是异常清晰,男的美,女的娇。
连神也无法抵挡的诱惑正在勾引着大家,就连房梁上的几只蜘蛛都开始疯狂的互相抚慰着。。。
人们眼里的凌非此刻早已幻化成海市蜃楼,或许只有凌非看不到,依旧盯着紫电那么的兴奋。
赭炎也疯狂了,神志不清,某个地方早已充血,但毕竟是神,并没周围的人那么夸张,见他们都快忍无可忍了,好像叫凌非住手,否则一会大家会一起把她给上了的,这么多人,你该死的,你都不会让友方不中招就拿出来显摆,疯了。。。
渐渐的,在男人眼里,紫电四周的景象已经转换为男女欢爱的画面,若隐若现的一对男女正赤身的交织,相濡以沫,两具堪称绝美的躯体像麻花一般妞在一起徐徐蠕动,彼此之间撞击出高亢的哼吟与喘息。
点秋快速脱着凤袍,最后和冷夜呼吸激吻,或许是默莲太过虚弱,所以此刻摔倒在地不断的扭动,同样的难以忍受,可她早有准备,毕竟在风尘中打滚这么久,对春药最为熟悉,从一开始难受就扯下腰带将双手紧紧困住,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短短片刻,画面中的男人就变换了好几种姿势,一双薄唇舔纸过女子的全身,甚至是小腹下,最后又和女子二和为一,越到最后,大家就越无法自拔,煜寒也紧紧抱着上官挽素,大手揉捏着她半露的酥胸。
“嗯。。啊。。。”
那些脱得只剩一条亵裤的人们开始产生幻觉了,全是女子和男子的哼吟,琴音却依旧还在持续,时而高昂,时而轻柔。。。
“凌非。。!”宗原藤一把扔到袍子,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上前就把她给推到在门框上,薄唇紧紧吻着她的小嘴:“嗯哼。。我要。。凌非。。好像要。。!”
轰!某女被炸得不轻,想要咆哮,奈何却见到几乎都只剩一条亵裤的人们全部冲向了自己,就连门外的冷夜和煜寒他们也推开了不能缓解热量的皇后,都像鬼一样走了过来,抱着自己的脑袋和身体狂乱轻吻。
“啊啊啊啊啊你们走开,老子要生气了!呸呸呸!”请不要用你那亲过别人的嘴来亲我啊。,脏死了,天啊,怎么会这样啊?感觉到冷驭鹰的大手隔着自己的衣料揉向了自己的胸口,噗。。一口鲜血在心里喷出:“停止停止我草你们祖宗,我错了,赭炎赭炎救救,快救。。。喂?你怎么了?”
赭炎双目充血,伸手也去抱着她的小嘴狂吻。
眼见自己的衣物被扯得只剩一件胸罩,赶紧用出所有的内力想打开他们,却发现根本没用,现在他们疯了,都在用内力压制欲望,自己一个九层是不可能得,只能边承受着冷驭鹰那生涩却激烈的吻边用力抬起紫电大喊道:“呜呜呜!”
果然,那些已经关脖子的男人都越过他们的皇后走到了门口,所有人瞬间被定住,赶紧一脚将他们全部踹开,飞身而起,站在远处如同惊弓之鸟般瞪眼望着他们:“你们醒醒啊。。草。。。老子可不想被轮啊!”边说边快速把衣服拉好,上帝,等等。。。催淫曲。。该死的赭炎,回去爷再收拾你,这还叫绝世武功?
五秒钟过去了,人们再次寻着幻境看向了凌非,好似他们快要被烈火焚烧般,只有那个肇事者才可以给他们舒服,宗原藤第一个上前,俊颜绯红,诱人的唇瓣微微张开,凤眼里没有丝毫的朝气:“难。。难受。。!”说完就褪去了唯一的遮羞物:“快。。帮我。。!”声音魅惑人心。
眼看都要脱,凌非吓的赶紧大喊道:“月蚀曲!”
脱衣的动作停止,擦擦冷汗,你们有病啊?我日了,怎么解除啊?好像有说要怎么解除的,又好像没说,对了,只。。只能发泄后才可以解除,鄙夷的看向赭炎,你这武功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啊?
怎么办怎么办,自作孽,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和大家一起攻打呢,眼见又要开,只能气急败坏的大喊道:“月蚀曲!”哎哟,定的时间能长点吗?
算了,深吸一口气黑着脸道:“这事整的!疯了!”说玩就把紫电挂在身上,走到宗原藤身边道:“你自己快点解决,否则我们就都要死了,一会大部队来了看你怎么办!”说完就把他的大手放在了他的腿间。
却发现每月啊,他被定住了,擦擦冷汗,干脆跃上房梁等待他们解开后全部滚出去。
“唔。。!”解开后,人们就如他吸血鬼一样一起看向房梁。
“嗖嗖嗖!”屋子里的几十人一起跃了上去。
‘砰!’
房梁坍塌,某女快哭出来了,谁来救救人啊:“月蚀曲!”
发现所有的招数都不好用,只能上前把衣服给宗原藤穿好,然后再决定定住所有人,用着最快的速度扯烂那些外套,把他们全部都捆绑在了一起,堆放在门口,阻止外面的人进入,忙活了一个半小时才瘫坐在地气喘吁吁,望着一旁不断挣扎的人们:“赭炎!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说完就拿起紫电又弹奏道:“月蚀曲!”
等定住后就过去一拳狠狠打在了某宗的脸上:“给老子醒来,醒来,草,快走了!”
“凌非!,我要。。求你。。好难受。。嗯哼。。!”
开了后宗原藤就上前抱住了一,除了友方,敌人都被绑住了,赭炎,池冥竹,冷驭鹰都衣不整体,除了已经晕倒的冷凤临外,都像是着了魔一样往凌非身上凑。
“喂。。喂!你们住手。。!月蚀曲!”喊完就赶紧推开他们戒备的退到墙根,要和他们捉迷藏一样,不能这样引着他们出去,一定会被巡逻的人看到,怎么办,一旦天亮皇帝不去早朝人们就会找到这里来。
只能上前拉过宗原藤道:“你醒醒啊!”吐了口口水就把他们全部绑了起来,第一个先帮最好的朋友解决。
“啊。。舒服。。凌非。。!”
“你是舒服了,我都要急死了!”死都想不到还会给这位好友打炮,拜托快点发泄吧,赶紧救人啊。外面还有一羣狼呢。
宗原藤干脆把她推到墙壁上狠狠的堵住了那张早就垂涎的小嘴,饥渴万分,就在要冲上云霄时,大手颤抖的抓住了她的肩膀,骨头几乎就要捏碎一样:“嗯!”闷哼一声终于破解了这奇怪的招数。
凤眼渐渐清明,低头看着凌非那涨红的脸蛋再看看自己半裸的身躯,吓得大退一步低吼道:“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她。。居然抓着他的老二,快速把裤子穿上,听到周围的喘息声似乎也觉得不对劲,刚才发生什么事了?转头一看,差点吐血。
凌非擦擦手里的白浊道:“别问了,我累了,你去给他们解决吧,唯一的办法,快去!”
“解决?”疑惑的看向赭炎他们,个个一柱擎天,好似依稀记得凌非弹奏了曲子,然后自己就浑身发热,僵硬的呲牙道:“你干什么了?”该死的,知道这样多危险吗?不怕大家上了你?
“呼!我第一次弹这曲子,叫什么催淫曲,是赭炎交给我的,你废话少说,感觉去给他们先解决生理问题,好走人!”坐在地上抱着吉他快要脱水,浑身的内力都全部用光,自己已经完全没力气管别的了,真的很危险,不过也能逃走,只不过会被一羣光屁股的男人追而已。
宗原藤低声咒骂了一句才走到池冥竹身边,先把衣服给他穿好,大手伸了过去。
“嗯。。舒服。。!”池冥竹迷蒙的看着宗原藤,最后红唇帖了过去,刚要亲到时。。
‘啪!’某粗暴的男人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敢亲老子就要了你的命!给我快点!”
“啊。。!”
片刻后,池冥竹清醒过来,低头看着自己小腹下蠕动的大手,阴郁的抬头刚要杀了他时,发现双手被禁锢,怒吼道:“老子要杀了你这个禽兽!”
“得了,别傻了,你们赶紧给他们两个解决吧!”凌非虚弱的摆摆手。
宗原藤懒得理会他,走到冷驭鹰身边开工。
而池冥竹挣脱开禁锢,见到周围那么多疯狂的人们也明白出事了,黑着脸帮起了冷驭鹰。
“那个。。一会他们喷时我们一起避开,免得尴尬!”某池还是觉得别扭,该死的,这叫什么事啊?
一听这话,大家一致认同,等到两人巅峰时刻,果然很有默契的滚到凌非身边,故意插好点来的,本来是赭炎这个处男先丢得,但是池冥竹禁止了他,知道冷驭鹰也疯狂时才一同松手。
“唔。。!”冷驭鹰反应过来后,发现自己无法动弹,立刻使用内力挣脱开,与赭炎一同来了个鲤鱼打挺,都有着不解,还有无地自容,因为他们的那个地方一片潮湿:“发。。发生什么事了?”
某宗和某池一个激灵,都害怕露馅。
“哦!就是你们遗了!”宗原藤嘴角抽搐着说道。
“遗了?什么东西?”赭炎边背对着他们把裤子穿好边问道,等都整理好着装后才望向他们,赭炎是知道可能是催淫曲的缘故,明明是需要别人帮忙才可以的吧?自己就发泄了?
宗原藤都要气炸了,怒吼道:“精啊,你们遗了,草,别说了,赶紧走吧,我们从屋顶上出去,外面那些人现在没有理智,快点!”说完就爬起来把昏迷的冷凤临抱起径自飞身上房直奔远方,丢死人了。
池冥竹也抱着凌非追随:“喂!他们会怎么样?”看向敌人道。
“我怎么知道,快跑吧,一会就追来了!”凌非早已吓得不轻,现在只想躺着好好睡一觉,这都半夜了,精疲力竭,需要养养内力才行。
六人一同飞离,而那些已经跳都跳不起来的人都倒在了地上挣扎,痛苦伴随着他们,所有的体力都瓦解了,或许不久就会被欲火焚烧而死。
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那些看着一羣刺客飞离的守卫赶紧冲向了冷宫,不敢怠慢,就要去看看他们伟大的皇帝是不是被打败了。。。
回到武林山庄后,凌非趴上牀就陷入了沉睡,可见有多么的疲惫了。
而池冥竹一见宗原藤就浑身发毛。恶心死了,赭炎和冷驭鹰只是觉得自己很可耻,发生什么了谁也不记得,既然都说什么也没发生就喷射了种子,那就是什么也没发生,还不算太过丢人。
本来赭炎要去告诉凌非要如何才能不让友方中招的,可见她睡得香就算了,而且为何自己会没记忆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是怎么被绑起来的?不对啊,应该会记得的,或许。。。她还不够熟练,曲调可能弹错,一定音律出错都不行,严重的会丧失生命,有必要纠正她吗,或许让她不要再弹了。
这种东西是给爱人用的,不是敌人,这太卑鄙了,范围极大,四十丈以内的人都能中招,她可别那这个去打仗,会引火自焚的。
“我的天啊,他浑身都是伤口,除了脸和老二,真是惨不忍睹!”宗原藤走到桌子前跟大家说着刚才看到的,这冷夜太狠了,不是人,头上还有个少许的虱子蛋,一个太子被弄成这样,世界上最残忍的就是人类了。
白玉邪叹气道:“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吧!”明明什么也没做错过,为何要遭遇这些?同样都是皇族,自己比他过得要好太多了。
“怎么样?安全了吗?”
一直在楼上看孩子的岭蓝卿冲了下来,看到牀上的伤者后,心又一次被揪紧,所以说莫要投胎帝王家,下辈子就是要受尽磨难也不再做皇子,自己以前何尝不是被权势蒙蔽了双眼?
“安全了!”宗原藤起身揉揉肩膀道:“冷夜现在不会追来,大家可以睡个安稳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