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紧紧抱着他,禁止滑落,你还不是一般的喜欢他,为何这么喜欢?想他了吗?可惜人家已经离去,或许永远都不再出现了,没关系,没有他我们的生活还是要过的,寻死觅活不是我。
“阿米豆腐是什么?”池冥竹不解,大手拍着宝宝的后背。
宗原藤和淳牙一同僵直,却有着无法诉说的苦衷,是谁?呵呵!一个凌非心爱的男人呗,爱到骨髓的那种,这一点宗原藤是能看出来的,无奈的叹口气走上楼道:“我去把冷凤临背下来,池冥竹照顾淳牙!”
“好!”见都不愿说,也不再多问,帅气的飞身而起,直奔三楼。
几辆马车启程,缓慢的走向山庄大门口,告别这十多日的地方,不知三年后的武林大会是否还会这般无聊?接下来的是一场恶战,亦或许阴离是好人,可以免除激斗,左莺莺说什么也不和凌非分开,和雾儿一人一边将她夹在中间。
昨夜说漏嘴之事大家并未告诉凌非和宗原藤,害怕担忧,反正没有不怀好意的人知道,没必要徒增恐慌。
冷夜还真没追去,望着远处的车队,翻身进院落吗,直奔自己住过的房间,果然见到手下正在等候,关好门眯眼道:“查到什么了吗?”
家丁赶紧行礼,最后抿唇兴奋的点头,眸子里全是光彩:“是这样的。。。”看了看四周,还是小心为上,附耳到冷夜身边说出了昨晚听到的一切。
一身紫袍好似都因为对方的话语而泛起光泽了,冷夜越听越无法控制心中的喜悦,薄唇不断扬起,听完后看向那个报信者道:“你会把这消息说给别人听吗?”问话的同时,大手已经开始运用起了内力,深邃的眼底全是暴风雨前得宁静。
“嘿嘿!奴才要是有私心,早就自己去。。。唔!”
没等他说完,冷夜瞬间变了脸,大手‘嗖’的一声抬起,直接捏住了对方的脖颈,俊颜也在跟着扭曲,却还是带着根本就隐藏不住的笑意。
家丁面露惊恐,他是真的很忠心的,虽然只是一个下等侍卫,可。。。眼里一抹失望闪过,嘴角血液慢慢溢出。
‘喀吧!’一声,骨头断裂,冷夜一把推开他。
‘砰!’庞大的躯体到底,溅起了地上一些怎么清扫不完的尘埃,就那么含冤而死,
“只有死人的嘴永远都是最严的!”不屑的瞪了一眼便冷傲的转身离去,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没想到那个蒙面女子的血是这般的让人心血澎湃,雾儿?冷驭鹰,朕到要看看这次你要怎么来杀朕,挡我者。。天诛地灭!
三俩马车来到门口就看到了小矮人携带这一些奴仆早早的等候,没有下车客套,都相视一笑启程,至于那些差不多都离去的武林人士们是没兴趣来参加这场可能会腥风血雨的恶战,至于观看嘛还是有这个必要的,所以早就赶往了绿池之城。
虽然没有十多万人,可上千是必不可少,都是些武痴。
跟着十多辆马车陆续离开了这还没来得及逛一逛的大城市,但是坐在马车里就能看到外面的景物,食物最多的居然会是烧饼,这么热的地方应该是凉麪凉皮最多吧?也对,如今凉皮只是东岭国皇宫的特色,没人外传。
三个小时后,马车彻底行驶在了沙漠之中的大道上,走的居然不是来时的路,由小矮人楚优带路,看来是想带大家看看途中的美景,望着窗外的一切,都是那般的令人窒息,瞬间就忘记了昨夜的惊心动魄,就连宗原藤和池冥竹都连连称奇。
不再是一望无际的沙海,此路上住宅偶尔可见,马车再一次翻越巨浪般得沙地,在连绵的沙丘上起伏前行,璀璨的黄沙与万里无云的蓝天交替出绝美的视野。
有时大对马车要翻越过高耸的沙山,行驶德很慢,越来越高,向下合远方眺望,倍觉大漠的雄浑苍凉之美,此时此刻看到的是一片荒芜,除了几只苍鹰在天上翱翔嘶鸣外,别无其他生命,却也有了一种凄美的感觉和无限的诱惑。
凌非在现代时就很想去触摸和体会沙漠予以诗人的那种情怀,此刻怎能不趴着看个够?
“真是百看不腻,不过欣赏是可以,但是住在这里的话,我觉得人们是生活部了,十来天就感觉要被这热量闷死了,我们还是适合在南方!”东岭国和魏月国都是最好的地带,在这里没几个人可以存活吧?
瞅了某宗一眼,白玉邪用扇柄拍打着手心摇头笑笑:“子非鱼,焉知鱼非快乐?”身体后靠,马车尾部的帘子已经全部敞开,为了欣赏所以特意被安排在了最后一辆,凤眼也定定的望着外面的精致,确实有点心旷神怡了。
某女也赞同道:“纷繁的世界里少不了复杂,而在这里,却都化作了简单,简单的快乐应该才算真实的快乐,最起码那些牧民没有太多的战争和尔虞我诈,虽说他们见识不长,也没有大起大落的悲欢离合,生活虽然单调,可永远也不会去承受对人们最痛苦的杀戮和残忍!”
“切!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人妖活得刺激才叫人生,没有苦就没有甜,他们没有大恶过,何来的会大喜?虽然不知道苦,可也未必知道甜!”宗原藤不赞同他们的话,看看那些独立的建筑,里面是要送往军营的马匹和肉食动物,多寂寞?
左莺莺也参加了他们的斗嘴,凝视着宗原藤道:“不知道苦和甜不就是甜吗?”
“头发长见识短,他们绝对不会开怀大笑!”某宗还在坚持,怎么就没一个人帮着自己?
“呵呵!你又知道他们不会开怀大笑了?马儿新生一头小马儿他们都会笑很久,我问你,是开怀大笑好,还是妻离子散好?”某女翻了个白眼,这道理你都不懂还来跟我们争辩,我抽。
宗原藤干脆不理会他们,继续看着那没得动人心弦的大漠幻想着一些事,好似已经站在了最高的沙山上正准备展翅飞翔,闭目,抬头望天,那种意境可谓比神仙还要快活。
争辩终止,凌非再次看了出去,一直都在想那些山脊的线条是如何形成的,可到了后明白了,那是风的力量,将黄沙吹得犹如蛇状匍匐,有的更像是龙在腾飞,还有如红跃入天际,偶尔一处蓝得透彻饱满的湖泊又呈现出来,蓝。。。甚至蓝得迷离不真实。
就连前面一辆马车里的人也持续倒抽冷气,双目炯炯有神,冷驭鹰也是很久没有欣赏这家乡的景致了,一只大手为大哥输入内力好减轻颠簸,一手撑着左侧的车窗静静的注视,而右侧的岭蓝卿和赭炎照顾同样伤势不轻的淳牙,也是对这奇观无法抗拒。
“天啊!那是蒙古包吗?”
又路过一处静湖,只有中央有着绿树盈盈,面积很小,吸收不到的水分的地方就又是寸草不生,葱郁包围着水潭,而蓝湖边是一排白色的蒙古包和如人高的栅栏,以及翠绿的杨树,树下的芦苇在逆光下闪着耀眼的白光,无数种颜色组合成的景色,即大气又和谐,且极富诗意,足矣令那些丹青高手叹为观止了。
这样置身于沙漠腹地之中,真有点梦游的感觉。
马车好似有意靠近那些蒙古包,无数红、紫两色的牵牛花爬满了灰色珊栏,一个小孩骑着骆驼追赶着一羣绵羊,凌非很是羡慕的看着他,对于我们,住在这里真是世外桃源,还以为只有那些收集美景的画家才会住在这种地方,也对!少了你们的话,便没有这白色的蒙古包和花色的点缀,缺少了人文情怀,也就缺少了让人恨不得死在这里的意境了。
夜晚马车还在行驶,但是‘呼呼’的大风刮得大家有些担忧马儿是否可以承受得住。
“咩咩!”楠楠还在想白天看到的羊羣,此刻正窝在凌非的怀里伸手指着外面。
“恩!咩咩,想咩咩了吗?很快咱就回家了!”小手握着那小小手,宝贝儿子,最懂事了。
妮妮抱着雾儿也说道:“咩咩!兔兔!”
两个动物就令大家都纷纷想家了,但是也让白玉邪好奇:“你们都住在哪里?”
此刻没必要再做隐瞒,凌非笑道:“百花谷,就是缘度寺后面的一个常年四季如春的山谷!对了,我们一直在商量一件事,就是想借用你的国家打江山,不知你愿意否?是借,倘若最后你要做皇帝就给你!”
“噗咳咳咳!”左莺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惊愕的转头:“你要打江山?你?”一个女人?虽然你是很厉害,可是国家借给你的话,能打吗?她倒是真的希望能天下一统,这样也就不用时时刻刻都警惕了,百姓可以安居乐业,不用提心吊胆。
白玉邪也捏紧悠龙,吞咽口水道:“如果你能带魏月国走向繁花,我已经不介意了,你要能打下来,这江山让给你!”现在都觉得做皇帝太憋屈了,被天下说是仗着袁家寨,不是他的功劳,说什么贪生怕死之内的,受点委屈没关系,就怕那五千人把他们那个‘炸弹’传扬出去,魏月国完矣!
是想凌非和他一起打天下的,没想到她要借江山,她要愿意的话,他愿意帮助她,因为相信她有这个能力吧。所以没有任何的顾虑,只要真的最后打下了江山,那么他愿意做一个官员帮她处理好国事。
“嗯!”凌非认真的点头:“等我们回去好好策划一下,看看什么时候出去最好,但是目前不宜着急,免得最后就算打下江山也得不到民心,既然你同意了,我们就开始筹备!”没想到白玉邪这么豁达,真是个体恤百姓的好皇帝。
宗原藤惊喜的伸手搅住了老白的肩膀道:“靠!你真是我敬佩的人,我们还怕你不乐意呢,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们回到山谷里就开始制造大量兵器,一种无坚不摧的兵器,白玉邪,我们其实也对那皇位不感兴趣,毕竟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牛多,很少疲惫,不过咱不是为了老百姓吗?如果最后你想要就还给你,绝不和你抢!”到时候自己就是开国功臣了。
荣耀啊。。。
白玉邪很是温文,点点头:“这比喻太贴切了,起的比鸡早,睡的也晚,忙碌也多,光是奏摺都批阅不完,倘若是整个天下,那就更累了,和你们在一起久了,居然也会恋起逍遥自在的生活,这样,打下来了,谁做皇帝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一条心!”这话真不假,好多次都想放弃一切浪迹天涯去,奈何不能啊。
凌非失踪了,不是不去找,自己一个皇帝,在这生死关头哪能老去想儿女情长?一旦自己松懈了,那么三国定会蠢蠢欲动,再次攻打,凌非又不在身边,可谓是到了有苦说不出的地步了。
心中深深埋藏的感情永远也不凋谢,池冥竹找遍天下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可他有的是时间,但自己没有,整个东岭国千万人,自己岂能任他们做奴隶?生在帝王家,身不由己。。。也想去找遍世界各地,最起码也能打动喜欢的人,可肩负重任,因为一个女人,都开始讨厌起自己是一个皇帝了,总是羡慕那些可以随便出去游山玩水的人。
凌非也激动异常,能让百姓过上富裕的生活,住上新房,又能发挥一下自己的实力,既然是生活在繁华的世界里,那么就得大起大落,要干就干最有挑战性的,做皇帝,万人称臣,场面定会壮观。
男人嘛!不管说得再怎么冠冕堂皇,始终也有着野心,有句话说得好,野心成就未来。。。
一旦决定后,她就越想打江山,虽然挑战性太高,要不想伤害太多的人命又能达成所愿,这真有点难,并非什么妇人之仁,倘若蛮横的用人命做自己攀岩的铺垫,即便是做上皇帝也要被人骂个狗血淋头,所以才说有点难。
经过了三天,大夥终于又看到了无数建筑,这是到达了绿池之城,一个住着四十万人的大城市,周围还有许多小村落,加一起听闻有五十多万,西夜国有将近二十个这样的大城池,最为出名的应该就是远处的幻境,也是海市蜃楼最多的地方。
美和不孝让天下人无不知晓,当然这也是凌非最想去看看的地方,海市蜃楼呢,有仙女跳舞?还有那些不孝到底是怎么回事,到现在都不敢去想人一到五十就去给自己砌砖,什么信念她还不知道,且去看看也不错,当旅游,从那里到素雅小镇也还算行得通,就是有点绕远。
老远就看到城门口驻扎着许多营帐,密密麻麻一片。
“天啊!这些人怎么睡在这里?”宗原藤指着外面大呼。
就在同时,昔日在武林山庄,门口被凌非从点秋的魔爪里救出的三名魏月国男子飞身上前,见到白玉邪便行礼,完了后才擦着汗水道:“凌姑娘,城里的人一听外面是来找绿池之城麻烦就拒绝了所有外来人进入,无数百姓都拿着家伙赶人,我们到了一天了,一直就睡在外面,怎么办啊?”
见男子一脸的焦急,凌非赶紧把孩子扔给了宗原藤就翻身下车和大夥一起上前,那一身不曾改变的简装令她看起来英姿飒爽,小手抓紧帮着紫电的背带,目光清冷,该死的,我们是来救人,不是害人,就算有神仙好了,这种弄得别人恐惧的神仙也是妖怪,好端端的女孩子居然活生生要扔下去,她还就不信是神了。
宗原藤把孩子交给后面的岭蓝卿,也同白玉邪他们冲了过去,个个神色凝重,有一种狗咬吕洞宾的感觉,我们冒着生命危险去查,你们居然还不款待,这叫什么事?
那些坐在地上乘凉的武林人士一见宗原藤来就起身拱手,终于来了个可以为他们做主的人了,睡在这里,晚上冻死,白天热死,谁受得了?
“未来盟主!”
“见过盟主!”
宗原藤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冲那上千人摆手:“好了好了,准备进城!”
“好!进城了,哦哦哦!”终于有房子可以栖身了,怎能不兴奋?还真是只有吃过苦的人才知道甜,这么点平日里最理所当然的事也能让大家如此振奋,全部收拾行囊,将帐篷折起扔进马车,跟在了凌非的后面。
骄阳如火,他们也是汗流浃背,这不是人过的日子。
“走开走开!我看你们谁敢进来!老子砸死你们!”
人还没靠近,大夥就听到了城门上这咆哮声,还有许多搬起石头准备要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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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外没有护城河,却有好几万老百姓手里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将通道围得水泄不通,拿镰刀、斧头、锤子,甚至还有人拿着锅铲和炒勺,那架势就是要和外面的高手们来个你死我活。
凌非无奈的摇摇头,自己这边就只有一千多人,对面看到的有几万,看不到是不是有几十万?都不干活吗?跑来没事围堵大家?烦闷的双手叉腰站在两丈外,抖抖小腿,这可咋整?这些人就认准了自己是来破坏他们幸福的魔鬼,全城出动来阻止,太夸张了吧?
楚优擦擦汗水叹息道:“这些人真是让人无言,凌姑娘,绿池之城就在进城后的最左边,同样是绿树环绕,您也看到了,沿途的湖泊都是蓝色,可那池子好生奇怪,水就是绿色!”
“你们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要你们小命!”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最高处单手叉腰,用拿着斧头的手指着下面大骂,那样子就像他们是要来杀他全家一样。
“我草!这些人还真是疯了!”凌非第一次觉得此事这么烦人,要真是阴离在搞鬼,自己就算是生死未卜,他们还这样,真想转身走人。可答应了楚优就得办到,整个天下都知道了,言而无信对名声不好,撒泼可以对好友,个别敌人,但是对老百姓可不行,这对将来打江山有很大的影响。
宗原藤用过长的袖子扇风道:“这些人还不是一般的白痴,你说这事回现代说给别人听,别人会信吗?他们迷信的程度都超乎了我的想象!”
“够呛!”摇摇头,肯定没人信,还绿池之神呢,但是听闻以前干旱了许久,那绿池之神说什么时候下雨就下雨了,这也来得太巧合,确实容易误导人,说下雨就下雨,还真是稀奇,这也是她想不通的一点,按理说古代没有天气预报这个本事吧?那久旱后,对方是如何做到即刻降甘露的?
总之是鬼神之说她是死也不相信的。
没看到县太爷,也是,县太爷只听冷夜的,也就是说这里的人受到了他们皇帝的圣旨,却还是要这样阻拦,还真是不要命了,皇帝的话都不听,也能理解,中国人不也是誓死守护毛主席的遗像吗?
可毛主席那是真的英雄,这所谓的‘神’则是个狗熊,有种出来面对大家,躲起来算什么?
干脆走上前挑眉道:“我不想和你们起冲突,这样,把你们管事的叫来,我和他谈谈!”
“我就是,你想谈什么?”人羣中一个拿着镰刀的老者走出来很不友善的怒喝。
“啧啧啧!何必这么大动肝火?大家心平气和好不好?我们只是想去绿池看看有什么猫腻,你们看啊,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救你们,我们都用命抵押了,你们还有什么不相信的?我们练武为的是什么?为的是扬名立万,又不是脑子进水就为了让你们倒霉来送死?这样,你们带我去夺命绿池看看,如果确实发现有神的话,我们就走好不好?”很低声下气的与老者谈判。
哪知那五十多岁的老头面目凶恶,根本就不让路,渐渐的,表情开始狰狞:“少跟我们说这些废话,你们这些魏月国的狗不就是想利用几条命来买我们整个绿池吗?呸!想得美!”
该死!努力压下怒气,同样阴冷的威吓道:“今天我们不去也会切腹自尽,没错,魏月国的皇帝就在这里,倘若我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立马就召集袁家寨的人打过来第一个就是你们的西夜国,到时候看你们的神庇佑你不?怎么?真要我们回去来攻打吗?”好好说你们不听,非要撕破脸才好玩?
就在那老者又要怒骂时,一个四十来岁得男子举手大喝道:“这人我们大家的认识,是东岭国的龙缘,她绝对不会害我们。大家就打开大门让她们进去看看吧!”
“呸!老王,你是不是不想让你女儿嫁给‘池神’?”城主转身瞪着那清瘦的双目,有着杀意。
老王已经是胡子半白,一听这话就吓得不轻,见人们都仇视自己就吞下委屈摇摇头。
就凭这一点,凌非就断定这里头一定有猫腻,倘若不是阴离,那么就是城里人,那个老王满脸的委屈,或许真的只有受害者才知道里面的辛酸吧,很好,有人支持自己就好,刚要和他们来玩玩嘴上功夫时。。。
“驾。。驾!”
闻言都遥望着快速奔来的二十多辆马车,一看就是皇家部队,用得着这么多人护卫吗?
不一会冷夜和煜寒等人就携带着自己的伴侣走到凌非身边,都是一阵惊呼,冷夜转头看着凌非:“发生什么事了?你惹到他们了?”这。。怎么回事?不是叫他们打开城门迎接的吗?杂都堵在这里?而且百姓都很不友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直躲在后面的县太爷带着一羣衙役快速上前‘噗通’几声跪了下去,脸上都有着愁容。好似官兵也拿这些老百姓没办法啊了。
一听是皇帝,百姓们赶紧匍匐着大喊万岁,冷夜揉揉眉心:“平声,他们是通过朕批准来一探究竟的,快些让路!”其实说了也白说,因为他们已经不听自己的话了,否则就不会得到圣旨后还抄家伙。
“皇上!,没用啊,微臣已经用官兵施压了,有两百人居然当众自刎,就是死也不让人去打扰神灵!”县太爷整理好朝服就弯腰快速禀报,擦擦冷汗,自己这算是办事不利吗?
冷夜没有怪罪他,‘啪’打开摺扇烦躁的扇着凉风,一身华丽的紫衣有些略厚重,真的很热,眯视着那些百姓无奈的摇头:“凌非!这朕得澄清了,不是我安排的!虽然你前几日弄得我们。。。但是一事归一事,这帐以后我在跟你算,现在这些人朕并不知晓为何会这样!”
凌非点点头,很不想和他说话,此人太过冷血,让人畏惧,杀爹篡位,囚禁兄弟,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为了一个皇位,你真是下了血本,不过不久后那把椅子便会被我摧毁,真想看看那时候你的表情。
还以为不要浪费唇舌,烦闷的说道:“我说你这皇帝怎么当的?他们居然不听你的话?”会不会太窝囊了?
“此言差矣!”冷夜赶紧打断道:“朕当然可以想办法把他们遣散,可你想过没有?那样就等于得罪了他们整个绿池之城,军营里有多少人是从这里出去的知道吗?到时候都造反怎么办?不是给了某些人可趁之机?你说是吧?”凤眼别有深意的看了一下旁边的白玉邪。
凌非见老白依旧在笑,好小子,你这脾气够好的,何必指桑骂槐呢?什么叫可趁之机?你不得罪这里依旧会把你这里拿下,烦闷的上前指着城主道:“你真觉得神仙会每年都来逼迫老百姓活生生和养大的孩子分开吗?不是你的女儿你当然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如果我们查了,说不定还能帮你们找回失去的孩子,有想过他们是被一些坏人弄走的吗?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被几百个人轮着奸污,他们就期盼着大人能快点去拯救,为什么要这么愚昧?有考虑过他们的感受吗?”
一听这话,老王就都快要落泪了,是神,肯定好,可这真的万一不是。。。那可了不得啊,孩子都是身上掉下来的肉,谁舍得啊?妻子都在家里眼睛都要哭瞎了。
一些曾经把女儿送进率池的人都有点蠢蠢欲动了,半响后又一个支持者举手道:“如果是神灵的话,它会原谅我们的,它肯定也不想我们心神不宁,反正他们也说了,要真是神的话,他们就赔命,到时候要是惹恼了池神,只要把他们扔进去赔罪就好了,我赞成查探!”
“我也赞成,凌姑娘在东岭国是万民敬仰的,又和她的朋友夺得盟主之位,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我。。我也赞成!”
渐渐的,举手的人越来越多,一些女儿被嫁出去的人们真的害怕孩子正在苦苦等待着他们,所以召集亲朋好友一起举手。
城主急了,见大家都纷纷让路就跺跺脚道:“到时候死的话就死你们!”吹胡子瞪眼的望着凌非:“这样吧,你刚才说去看看绿池,倘若你真能看出什么猫腻,我们就让你查!”
一听他这么说。凌非欣喜若狂,望向后面的人道:“大家跟我走!”猫腻?会有什么猫腻?自己又不是侦探家,去看看再说,没有猫腻的话再想办法留下。
“进去喽!”都屁颠屁颠的拉着马车排队进入,本来是想直奔客栈的,但是凌姑娘没查出猫腻他们就还得被赶出来,必须绕远回自己的国家去,都在祈祷着。
城主带路,微微有些驼背,此刻正双手背在身后,盛气凌人,对凌非等人始终没有什么好脸色。
进入望不到边得城里就都唉声叹气了,比起东岭过的乞丐原好不了多少,虽然穿的好,吃的好,可房子也太破了,这些人真小气,就为了怕被鸠占鹊巢,宁愿一辈子把钱装在荷包里也不翻修一下,这地方谁会愿意誓死守护?
真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想的,这种家园说毁就毁了,要是她的话,宁愿拿着钱去魏月国发展了,虽说房子破,但不得不承认这里的人很有钱,哥哥穿着都光鲜亮丽呢。
全体开路,都追随在凌非和城主的后面,就想看看能有什么猫腻了,走了大概五个小时才走出一座不通外界之路的大成门,外面则是大片绿油油的大片树林,这是有着沙漠之脊梁的胡杨树,一到秋天,就会没的炫目,可比那北京的、香山的红枫叶要好看了,因为它会像金子一样黄得发亮,配上这雪白一片的沙地,那真是一到说不出的景色。
世人皆知,胡杨树比任何树木都要顽强,耐旱、耐寒、乃盐硷、抗风、抗沙、抗祸殃、根深十米汲取营养,而后三年枝发也长,而且即便是旱死二十年遇水又会有新芽绽放。
没有树能如此的豪放,可以活着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都不倒,倒下一千年不朽,终年与慢慢黄沙对抗,甘愿在茫茫戈壁驻防。
这是沙漠的一大特色,脚下沙子的热量都能穿透鞋底让脚发烫,可那树依旧茂盛,在荒芜人烟的大漠深处,胡杨树展示出了生命的瑰丽画卷,在那些寸草不生的地方,它高挺着永不弯曲的脊梁,让人无不惊叹。
“这些树秋天一定很美!”宗原藤走到一棵前捶了一下,每一颗都有腰肢那么粗,这可是好东西,要不是太多的话,还真成为国宝。
凌非也赞同的点头:“这些树做的家俱也不错,不过就是会太可惜了,还是长着好看!”可以为城镇挡住风沙。
城主鄙夷的瞪了他们一眼,没见识。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几乎已经快要夕阳西下,一路上也只吃了几个馒头填饱腹部,或许是在这热得要命的地方呆久了,所以两个宝宝都不哭了,小脸有点发黑,毒辣的光束不是他们可以承受的,即便是有纸伞给他们阻挡,却还是热得冒汗。
“前面就到了!”楚优跑得可快了,因为他坚信妹妹还活着。
凌非明瞭的点头,确实看到了远处的白沙里有一个庞大的水池,越靠近就越觉得胸闷,心里作用吧?到了后才露出了惊艳,远处依旧是层层沙山,近距离看,还真是纯绿色的美景。
入口处一块石碑写着‘禁地’,伴随着火红的夕阳,看到了岸边的草甸全部倒映在水里,稍微岸边的水是透明的,能看到底部,同人们靠近站在岸边不断打量,小手摸索着下腭,迅速把吃糖的构造刻画在了脑海里,盯着两只青蛙在里面游来游去,好似明白了什么,嘴角扬起。
这水不脏,像绿宝石一样,没有青苔,可为何是绿得呢?这些得现在科学家才知道吧?总之有一点可以确定,这水没毒。
“喂!你看出什么没啊?别打搅池神,否则一会飞出来把整个城镇都毁灭怎么办?”城主边说边狠狠的推了凌非一下。
“你干什么?”某女吓了一跳,靠!敬重你是个老人才不断的软声细语,居然这么没礼貌,拜托老人就应该有个老人的样子好不好?顿时生气了。
老人才不怕她,瞪眼道:“看完了就赶紧滚!”
“你这老头,怎么这么粗鲁?”宗原藤挡在凌非面前危险的眯视着糟老头子,脑袋顶都秃了一块,怎能这般没素质?
凌非见他们要骂起来就打住道:“好了!别吵了,这样吧,你们既然都说这水有毒,为什么你们觉得它有毒?”明明就没毒,为何要这样来传?
楚优瞪了一眼那个要边骂人边大喝的城主屡弦开口道:“是这样的,相传很久很久以前,这水池还没有毒,可已经是神池了,因为古老的时代它就存在了,被人们保护得很好,因为那时候就有人说池神可以带来风调雨顺,后来有位道人不相信,和你们一样,要破坏这水池,结果吃完放就当着所以人来这里洗澡,对神灵不敬,洗完澡都没事,最后还喝了几口,就死了!查出来是中毒!”
“不可能!为了不让他搞破坏,一直就有人跟着他,连饭菜都是当时的城主家亲自给他做的炖马铃薯,那时候城主对他可好了,因为那城主也不相信有什么神灵,不想老百姓被糊弄,还放了几个鸡蛋呢,绝对没人看到他有遇害或者落单,想中毒也没机会是不是?洗个澡,喝口水就死了!当时好多人在场的,口吐白沫,就死在岸边!”一个扛着锄头的男子摇头否决了凌非的说法。
那倒是,被人们围着,比如自己,现在就算想中毒都难,挑眉好笑的问道:“所以你们就说这水有毒了?”
“也有着疑虑,可后来又有个不怕死的,吃完饭都没事,喝一口水就死了!那是神灵生气了,在水里放了毒液,用来惩罚那些坏人的!不信凌姑娘你喝一口!”那个城主的夫人冷笑道,眼里全是讥讽,有本事你就喝。
话语不善,凌非就干脆不理,一般这种女人属于泼辣型,和上官挽素是一个层次的,自己虽然吵嘴厉害,可和这种动不动就骂你祖宗十八代的人吵是会落下风的,再次看了那绿水,双手环胸高深莫测的说道:“这水没有毒!”
“那你喝啊!”那个穿着华丽的女人挑眉笑道。
“你杂不喝呢?”赭炎气得就要吐血,最讨厌这种表情讨厌的女人了,一股子魅劲,长得又不好看,嘴巴这么毒,该死的,人类怎么都这么恶毒?
凌非伸手制止,点点头,伸手道:“拿碗来!”
“你真喝啊?凌姑娘,你可别逞能啊!”楚优吓坏了,死了就完了。
宗原藤和白玉邪挑眉也伸手要去拉凌非,这可不是开玩笑,都死了两个人了,他们可不想她成为第三个,要说是巧合的话,而且太巧了,因为几年前绿池之神就现身过,说降雨,两天内就真的降雨了,而且很久很久以前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