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嗯……嗯……”
“唔……忆海……先把窗关上,再……呀!”
杨忆海欲火焚身,扑倒虞初秋,顺手打掉窗棂上的撑木,脱衣服。
“好,关上了,秋秋我要你……”
虞初秋闻言心跳,脸红地偏开头,方便杨忆海亲吻自己的颈项。
“呵呵……哈哈哈……嗯……不要……”
杨忆海诧异,抬头看他。
只见虞初秋捂着嘴,眼带笑意,模糊道:
“我错了,你继续吧。”
杨忆海又低下去亲。
亲脖子,虞初秋躲;亲蓓蕾,虞初秋笑;亲大腿,虞初秋扭。
杨忆海受不了了,干脆掰开虞初秋的双腿,直接含住他半抬头的欲望。
“啊……”
虞初秋僵直身体,弓起腰想逃,脸上的表情,又想哭又想笑。
杨忆海很不满意他的表现,掐紧他的浑圆,不让他动,换来虞初秋不住的扭动,一声高过一声的求饶。
“嗯……嗯……唔!忆海……别……啊……你……我要射了!”
话没落音,杨忆海已被黏液溅了一脸,迷着半边杏眼,笑得邪恶。
“这么想我?我还没进去呢。”
虞初秋脸更红了,‘唰’地一下坐起来,看看杨忆海的脸,又笑了。
“是啊,我好想你啊!想死你了,大叔!”
杨忆海微愣,豁然恍悟,坏笑地摸摸下巴,搂过虞初秋道:
“哦,嫌我胡子拉碴的,显老是吧?坏孩子,要罚!”
说着,伸头用络腮胡子扎虞初秋。
虞初秋躲着脸,他扎脖子;躲着脖子,他扎胸。
虞初秋被杨忆海弄得全身战栗,蠕动着求饶:
“呵呵,嗯……谁说你老啦,看你太有男人味,我嫉妒还不行吗?”
“哦?原来是秋秋‘嫉妒’啊?”杨忆海想了想,“嫉妒也坏,照罚!”说完,又抱着虞初秋,到处亲。
“哈哈哈哈……”虞初秋被痒得实在不行,翻身而上。让杨忆海靠牀头坐着,自己骑在他身上。
杨忆海惊呆了:“你要做什么?”
“让你舒服。”桃花眼笑意浓浓。
杨忆海收紧双臂,圈住他的腰:“哪学来的?!”
桃花眼乱瞟,虞初秋含糊道:
“萧大夫有很多书,闲着没事做,偶尔看了两本呗……”
杨忆海脸黑:“那老头……我们还是换个大夫吧?”
“萧大夫挺好的,干嘛要换?”虞初秋颦眉,压着杨忆海的欲望,动了动臀部,“你到底要不要?”
“噢……妖精……”杨忆海视死如归地摊开手臂,“你来吧,贫道已经作好精尽人亡的觉悟了!”
虞初秋飞媚眼,笑着咬住他的唇。
“臭道士,今晚你弄死我吧。”
“噢……”杨忆海一声谓叹。
虞初秋已经昂着头,慢慢坐在了他的欲望上。
慢吞吞的动作,情?色的视觉冲击,紧密潮湿的后?穴,隐忍地轻咛。
杨忆海光是进入,就要忍不住了。
“噢……我的天……太刺激了!秋秋……你还好吧?”
虞初秋双臂环绕杨忆海的颈项,腿有点抖,脸上的红霞,娇憨可人,鲢鱼唇一开一合,随着□的摆动,轻吐呻吟。
“嗯……忆海……哼哼……唔……我觉得……好怪……”
“哪里怪?我好舒服……”
杨忆海蜜色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弹性的胸腹肌肉,沾满了汗水。他舔吻虞初秋,双手按着他的蓓蕾,挑逗的画着圈,让它们在自己的手里,变成了朱红色。
虞初秋情不自禁越动越快,双眼氤氲,半眯着失去了聚焦。内心却感觉很羞耻,表情又愉悦又想忍耐。颊边流下的眼泪,合着抽泣的娇叫,所有的一切都令杨忆海疯狂。
“我要死了……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妖精……噢……爽死了!好久没有这么爽了!你知不知道,我爱死你在牀上一边哭一边要的样子……”
说到一半,杨忆海失了声音,只觉欲望被虞初秋的□一阵阵紧夹,彷佛奶嘴的吮吸^H小说?,一波波紧?窒湿热的触感,夹得他差点就要泄了。
“呜呜……忆海……不要说了,好羞人……”虞初秋抱着他,脸埋在杨杨忆海头发里,再不肯动了。
这时候停下来,会憋死好不好?!!
杨忆海只好贴耳哄他:“我是夸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乖,再动动。”
“不要,我好累。”虞初秋耍小性子。
杨忆海骗道:“你总是上下动当然累,偶尔左右动动嘛。”
虞初秋起身,与杨忆海对视片刻。
杨忆海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好抱着他。
虞初秋低头瞟了一眼,又脸红地瞄瞄杨忆海,小声问道:
“这个……是不是叫骑乘式?”
“嗯。”
“你喜欢?”
“嗯。”
“这样是不是舒服些?”虞初秋轻扭窄腰,摆动起来。
“嗯……”杨忆海享受其中,双手来回抚摸虞初秋光裸的脊背。
他那白嫩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双丘,更让杨忆海爱不释手。摸着摸着,精关大开,猛一挺腰,射入花?径深处。
虞初秋高叫一声,弄湿了杨忆海,全身瘫软在他胸膛上,不住喘息。耳边听到恋人的心跳,安心又温暖。
虞初秋忍不住吻上他起伏的胸膛,抬起头来,微笑满足又幸福。
杨忆海眼里的情意,漫溢而出。白亮的牙齿,述说着爱恋。
他翻身压住虞初秋:“你调戏我,你要负责。”说着,用下?体顶虞初秋的菊花。
两人鼻尖相碰。虞初秋伸臂抱他:“忆海,你好像比以前更猛了。”
“你在牀上说这种话,不怕被做死吗?!”杨忆海得意,伸出胳膊给虞初秋看,“这半年我受了多少历练啊!这才一次,小意思。”
说完,伸头又想亲热。
虞初秋却愣住了,盯着杨忆海胳膊上的那道新疤,表情痛苦。
杨忆海知他心疼,避开他伸来的手,宽慰道:
“没事的,小伤,已经好了,再过些日子,疤就会掉,到时一样漂亮的,不许嫌弃我!”
虞初秋闻言,忽然抱住杨忆海,声音已带有哭腔。
“当时一定很疼。荒郊野外的,又缺医又少药,忆海,你还为我受了多少苦,是我不知道的?我又怎会嫌弃你……你明知我跟小王爷那样了,为什么一句都不问我?”
杨忆海环抱虞初秋,抚摸他的长发。
“那你明知道我是小倌,为什么还委身于我?你明知道违背祖训,为什么还为我去考功名?你明知道说出来我会原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小王爷是你弟弟?”
虞初秋怔忡,桃花眼里的迷蒙,终于顺着脸颊,倾泻而下。
“因为你不但住在我家里,还住进了我心里。”
“现在说会不会太晚啊?”
“晚得太多了……未经许可就住进别人心里,你知不知道你欠了多少房租啊?”
“现在才交未免太迟了吧?”
“你的房间还没有退呢……”
虞初秋泪眼婆娑的抬起脸,搜索杨忆海的表情。
杨忆海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却隐在络腮胡子里,看不真切。
“虞初秋……”
“嗯?”
“只要我们在一起,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两人紧紧相拥,共赴缠绵。
……?……
……
那时还在秦皇,杨忆海悄悄将城中的大夫请了个遍。可虞初秋的伤势,仍不见起色。
“忆海……”高烧的虞初秋,虚弱出声。
守在牀沿,数夜未眠的杨忆海,闻声,像踩到尾巴的猫。
“我在!你想要什么?喝水?”
虞初秋摇摇头,指着墙角的一个书柜。
新家尚未整理好,两人已各自离开。如今归来,房间里,除了大大小小的包裹,只剩厚厚的灰尘。
杨忆海顺着他的意思,拿出书柜下层的一个包裹。而它旁边,是一幅旧旧的卷轴画。
包裹打开,内有一个巴掌大的首饰盒。
虞初秋望着帐顶道:
“里面有一对黄金手镯,还有一块玉佩。你拿去当了吧。”
杨忆海呆愣,打开来看。
雕纹足金,龙凤呈祥。
玉身秀刻“比翼双飞”,通透雪白。
杨忆海已明瞭七、八分,放下盒子,握住虞初秋的手。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东西我不能收。”
虞初秋黯然:“你嫌少?”
“不,是太贵重了,受不起。”
虞初秋望向杨忆海的杏眼,微笑:
“你受得起。这几样,原是我家留给我娶媳妇的,偏命运让我遇见你。我本打算等我俩安顿好了,挑个好日子,再交到你手上。谁曾想世事弄人……”虞初秋咽下一口腥甜,“忆海,我知你做事的方式,也料想你快没钱了。黄金有价,玉无价。这些首饰是贡品,你拿到京城去,当个好价钱……”
“我有钱的!你不用担心钱的事!”杨忆海抢断,“别说话了,安心养病要紧。”
虞初秋感觉眼前昏花,闭上眼帘,声音渐小:
“忆海,我都快死了……你无需再骗我……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了什么……我心足已,不枉我俩相识一场……”
“虞初秋!!你说什么疯话!!你睁开眼睛!!你别吓我!!”
杨忆海跪在牀沿,凄厉哭喊渐渐远去……
……?……
……
虞初秋坐在竹牀一头,腿上枕着杨忆海的脑袋。
拉过衣裳给他盖上,他却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
“虞初秋,我回来,就再不走了。”杨忆海闭着眼帘,彷佛梦呓。
虞初秋微笑:“醒了?你可真能睡。”
杨忆海睁开眼睛。
晚风吹动竹林,月光下,美人的长发随风摇曳。
萤火虫一闪闪,彷佛满山飞舞的钱币。
天际银河在发光,蛙鸣蝉叫在身旁。
他的怀抱,很温暖……
杨忆海如是想,撒起娇来。
“秋秋,我好想吃你煮的饭哦。”
虞初秋抚摸腿上的大猫,拿过手巾,给他擦下巴。
杨忆海纳闷:“我睡觉流口水了?”
虞初秋轻笑。
杨忆海气恼:“是不是嘛,否则你干嘛一直擦?”
虞初秋道:“我在帮你刮胡子。你睡觉都不老实,一直乱动,还哼哼!”
杨忆海想起方才做的梦,大吼道:
“那是因为我梦见你了!梦里你一直缠着我,说:‘还要……还要……’的,弄得我都吓醒了,现在还觉得腰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