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六月底,傲横与莎莎终算较胜利走到了一起,成为了彼此最为心爱也是最为信任的人。他们有情人终于得以终成眷属。只是一切就当如此,风平浪静吗?不然,很多事总有个意外。你想要平静,旁人却硬是要横一插足,哪怕就是明知不可能,也要与你斗口气、争上争,让你不得安宁。
九月初三,这日午后傲横正独自在一小酒家内喝着酒。突然闯进几不速之客----一小于他岁半富家公子身后跟着三条彪形大汉,皆一身劲装,手持利刃,自必有点身手。
径直来到傲横对面,那富家公子斜睨他眼,轻哼声,就是横着一坐,满脸不爽。
“嘿,能谈谈不?”
“你是?”傲横深感莫名其妙!根本就不曾认识,也未见过,何去得罪?当然,若就算得罪,他也无所为惧!
“你别问我是谁!”那人显得挺不耐烦,看来脾气还不小。
“是么?”强压住心中怒火,傲横瞬间也来了脾气。
“是的。”那人一字一顿。“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要和你争她。”
“争她?”猛然,傲横已明白。
“对!”那人异常坚定而肯定。
“你也是本地人?”
“你别问那么多,就直接告诉我,你能放弃她吗?”
“我!”傲横亦一字一顿,坚定而肯定!“是绝对不会的!”
“为什么?”一皱眉,那人倒还很是不解。
“你记好,我是不可能会放弃她的!”顿,傲横极神情肃然。
“我会给她幸福!”一副不以为意,那人自以为是着。
“就你?”傲横忍不住声冷笑!“做梦吧?”
“就我。”那人更一欢笑。“我会让她心甘情愿来和我在一起,做我的女人。”
“笑话!”傲横突然想到痴人说梦!
“是吗?”那人嬉笑欢了,还是不把傲横放在眼里。
“是!”傲横掷地有声。
“我会得到她的,你怕就赶紧放弃。”那人不甘示弱。
“那就走着瞧!我会怕?”傲横乐了。
“可以!”那人充满兴趣,很满意去和傲横杠上。
“就你……”傲横嗤之以鼻。
“我是吗?”盯视傲横,那人眼神里亦尽是轻蔑。
说完不欢而散,带着那三手下扬长而去。抛下句。“明后天我就上她家提亲去!”
傲横赶紧去找到莎莎,瞭解此人。
从莎莎口,傲横得知。那人叫赵甘,早对她情有独钟。她很反感他,见着就烦心。家里经商,在当地为富一方,有钱有势。 她家西北一里多地外那座深宅大院就是他家的。一时,俩人不由甚为烦恼,摊上那事。也只能去走一步看一步了。
九月初五,晚间,傲横闲着无事,正在郊外一无人空地练习枪法。莎莎突然去找到他,一见面就猛扑入他怀抱,靠在他肩头,紧抱起他忍不住阵痛哭。
待她渐渐平息,傲横才得知。大清早,那赵甘老娘叫上媒婆,买了大堆东西,陪同他就去了她家上门提亲,她都郁闷烦死去。后见她就是执意不肯,赵甘老娘一怒,从身上掏出一万两银票来,许诺她,只要她去答应离开傲横,就立马给她那一万两。她仍就是不为所动,宁死不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好在她父母也不是贪心之人,为她着想,也未去答应。赵甘老娘实在是太过强势,她很讨厌,以为有钱就了不起,看着就让她一家人心烦,害她一家人一整天都没个好心情。
几天后,赵甘与傲横在茶楼又有过一见。
“我知道她需要什么,但你不知道?”赵甘狠狠调笑起对座傲横。
“是么?”傲横被逗笑了。
“我不会就此罢休。”
“她喜欢你么?”嘲笑、讥讽,傲横懒得去理会他。“你这根本就是在自作多情。”
“是吗?她不喜欢我又怎样!”只要能得到,赵甘并不在乎!
“钱并不能解决一切,虽然没有不行。幸福不能拿来勉强。”傲横还算有耐心,想让他知难而退。
“真想不懂,你身上到底哪点好了,她以前对陌生男子是理都不理,更别说是去说话了。”赵甘太也心有不甘。“就算熟悉,也是很少很少说话!”
“这不需要你懂。”甚是欢心,傲横满满自信。“你只需知道我比你更爱她也懂得爱她就行。”
“你凭什么这么说?”把眼一横,赵甘岔愤。
“凭我一颗爱她执着的心。”傲横瞬间坚定!
“那不一定。”冷笑,赵甘意味深长。“我们男人都一个样?”
“是么,我就不一样。”傲横幸福着。“何况没有她就没有现在意义上的我。”
“为什么这么说?”赵甘挺诧异。
“这事她知道就可以了。”傲横笑笑,心内实在满足!
“我就看着哪里不一样?”赵甘老不舒服。
“你无权过问!”顿然,傲横一脸冷峻。
“是吗?”赵甘强装出副漫不经心!“我还懒得知道。”
“最好不过。”
“那我去问她。还有,我会给她足够幸福,你就放手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我是不可能会放手的。希望你不要再去纠缠着她。她的幸福你给不了,我的幸福就是她的幸福,她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要不是考虑到莎莎,为她着想着,傲横早就忍不住一拳招呼了过去。毕竟她们同在一个村子,低头不见抬头见,流言蜚语,生怕她及她家人会难堪, 面子上过不去。
“我比你瞭解她。”一下急了,赵甘不知在说什么好,随便拿出句话死撑着。
“我在最后说遍,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扰她。”一棱眼,傲横寒意逼人。
“那是我的事,你没有权力说我。”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可能吗?”
“可能!她给你面子,你为什么就硬是要这么死皮赖脸呢?”
“那是我的事。”
“做人不要太狂妄了。也要懂得尊重她人。”傲横咬牙已红了眼,要不是在尽力再尽力克制压抑着自己。赵甘一行人恐怕早已……就算不是缺胳膊断腿,也难幸免伤筋痛骨,亦或满地找牙。
“你也不是一样。再者,我很尊重她。”赵甘已然就是个无赖。
“尊重她就不要纠缠她。”
“是吗?”
“又怎么不是?”
“凭什么听你的。”被傲横逼的,赵甘还怒火中烧了。
“因为她是我暂未过门的妻子。”傲横斩钉截铁道!
“笑话,你觉得你们可能吗?”
“一定可能!”
“不可能!”
“那你就更没可能!”
“我和她的可能很大。”
“就算我们在不了一起,她也是不可能会去和你在一起的。”
“她喜欢钱就好办了,可她这个人宁愿死也不要那个钱。”
“知道就好,不想在和你废话了。”听着赵甘在那个叽叽歪歪还没完没了了,傲横很是心烦,简直就是烦透去。
“你的才是废话。”受辱,拍案而起,赵甘不由怒气冲冲。
“不要再去纠缠她,有点自知之明。”亦拍案而起,怒发冲冠,傲横示他最后次警告。
“我办不到。”
“死心吧,你是永远也得不到她心的。”
“我喜欢她就是因为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只会让她更厌倦你。”
“你看着,我会得到。走了!”
看着赵甘转身离去的背影,傲横恨不能一枪直接过去了化一切!
接下来几天里,赵甘不断去骚扰于莎莎。这晚,傲横彻底怒了,红眼了, 终于再忍不住爆发。随便寻一长枪,提着,于一荒凉小道对赵甘进行了拦截伏击。
只见夜幕下,傲横手横长枪拦道路中,静侯赵甘骑马近来。他手下那些人又岂是他敌手,三五下间,即已全被他刺落下马。最后赵甘亦被傲横一枪挑落马下,枪头直抵住他咽喉。警告他,下不为例,否则,那一枪可就下去了。
见识过傲横的厉害,赵甘深知他是个狠角,难以对付,惹不起,更吃罪不起。还是保命要紧,他可还想再去多活几十年。不得不作罢,连连点头,赶紧带众灰溜溜逃去。一切终于得以归于平静,此后,赵甘再没有去骚扰过莎莎,再也不敢。生怕,没准哪天就性命不保,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