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晚上,满天星辰。
我出了农场,在一个下坡上吹风,看星空。
晚风有写凉,身边的草在风中沙沙作响。
我把怨情剑抱在怀里,躺着,一股股淡淡的清香幽幽飘来。
我鼻头一酸,又想起师父来。
和师父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同样是无数的星星和漫天的芬芳。
只不过现在唯一和当初不同的是,现在我很孤单。
我抱紧怨情剑,怨情剑似乎融入了师父的感情,握着它,我总感觉师父就在我身边。
天空中星星很多,但在我看来永远只会有那七颗相连的兄弟星,它们一闪一闪,我手臂上的玉也一闪一闪。
草原上的北斗七星没有极山的大,也没极山的明亮。
我仰着头,一颗流星突然从七星中间穿过,脱着白亮的光芒,像极了一线剑痕,把七星硬是生生劈开。
我只觉得一阵心痛,体内的血液汹涌澎湃。
这是什么意思?
师父什么都会,尤其善于观看星象,但是他惟独这个没有教我。
师父每个月都去琰玉石看形象,但那个时候我根本上不了琰玉石,所以对星象一点也不知。
我想师父不教我的原因大概是他知道在我眼里只有北斗七星罢!
我的眼里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而看星象必须观看大局。
放羊人端了两个碗,坐在我旁边说:“给,奶茶。”
我说:“不用。”
在极山我只喝晨露和蜂蜜,其他的从不沾口,也可以说厌恶奶茶的腥味。
放养人楞了一下,收回碗说:“你喜欢看星星吗?”
我说:“是。”
放羊人说:“我叫牧之,你呢?”
我没回话,起身,走了。
黑风吹来,挡住了; 我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