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马已经体会过与母马之间的鱼水之欢,现在要是割了它的蛋蛋,它可比死了还难受,妈的,为了以后的性福,豁出去了。
大黑马喷了个响鼻,大脑到凑到李恪胸口,卖力的蹭着……
李恪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巴掌排在大黑马腹部,算是对它识时务的奖励。
而右边的人羣已经看傻了,靠!怎么回事?这大黑马刚才还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现在怎么跟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
李欢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对于马术,他从来都没有奢望能赢李恪,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训练,对于李恪的马术他很瞭解。李恪的马术比自己强太多了,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要在这一局输得太难看就行。
“哐!”一声铜锣声响起。
两匹马同时冲出起跑线,撒开四蹄笨奔跑着…..
雄浑的马蹄声在大地奏出鼓点,悲怆苍劲的嘶鸣、叫喊在拥挤的空间碰撞、飞溅,划出一条条不规则的曲线,马蹄与草地碰撞的声音宛如雷声和雨声交织成惊心动魄的大舞台,沉闷的撞击声更像是一面面战鼓,狠狠敲在每一个观战的人的心里。而这一切,得在飞速移动中展现。
草地的距离并不算大,比赛的规定是环绕草坪两圈,大概也就一千多米,对于人类徒步来说,这一段距离也许要走一段不短的时间,但对于马匹来说,这距离就有些太短了,两匹马很快就跑完了一圈,这时两匹马相距的距离并不远,也就十几米,当然,李欢和他的白马跑在后面。
大黑马的确没有愧对它的体型,不知道是不是惧怕李恪的原因,大黑马出发后就格外听话,李恪的指令它都能非常准确的执行,所以在第一圈时,大黑马就遥遥领先,而且它似乎还有余力。
到第二圈的时候,李恪想看看这黑马到底实力有多强,于是皮鞭在空虚甩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声音响起的时候,李恪明显感觉到大黑马身体一震,接着以更快得速度望终点冲去。
比赛基本上已经没有了什么悬念,白马已经被甩在黑马身后将近五十米了,而且黑马只有一百米就可以冲到终点了…..
就在大家以为李恪这一局必胜的时候,场上却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大黑马的速度竟然下降了!原本的黑色闪电变成了黑色蜗牛,慢吞吞的朝终点跑去,更确切的说,它此刻更像是在散步。
难道体力不支?不对啊,那牲畜还有心情啃食赛道草地上的草茎呢?
大黑马此刻一时一百个不乐意吗,干嘛呢,我跑的正欢呢!干嘛让我停下来?这家伙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不过这个想法大黑马也只是想想,要是让背上这个男子知道了,非得割掉自己的命根子不可。
李恪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白马以及马背上的李欢,伸出了大拇指,不过……手指是朝下的。
“额……”观看的人羣一愣,随即爆发出哄笑声,几千人的大笑,似乎都要把白塔的塔尖震下来似的。
“快看快看,李恪在干嘛?”秦洛洛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指着赛场问道!
秦默晨嘴角抽了抽,难道让我跟你说,他在装B?不过她有些奇怪,按照她对李恪的瞭解,李恪应该不是那种喜欢出风头的人,否则当初他也不会让自己别把他救了自己的事情说出去。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李恪也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往他自认为是个很冷静的人,从小师父给自己的教导就是越是高调的人,死的越快,他牢牢地记住了这句话。可自从李府的那次比武之后,他觉得自己变了,对有些人或事情已经无法再保持着一颗平常心。比如面对李欢的时候,从某些意义上来讲,那场比武自己并没有输,至少不是输在实力上。但要是严格来讲,自己的确是输了,输在了大意之上,而且,他也没想到李欢的父亲会那样卑鄙!
如果秦默晨知道这些,她或许就会明白李恪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任何人输给一个不如自己的人,输给了一场不公平的比赛,恐怕都会有一些怨气,而李恪,此刻只是把这些怨气发泄出去而已。
五十米的距离在白马奋力的奔跑下并没有用太多时间,准确点说,是很短的时间就到了,黑马仍旧不急不缓的啃着有些枯黄的草茎,似乎连看一眼白马的兴趣都没有。
李欢英俊的脸庞早已涨的通红,他感觉到了侮辱,**裸的侮辱,你!李恪!你凭什么?你只是我的手下败将,你又凭什么对我摆这样的手势!
离终点只剩下一百五十米左右,而李欢此刻距离终点更近了,他已经超过李恪至少二十米,哼!李恪,你得意的太早了,小时候你不是给我讲过一个《龟兔赛跑》的故事吗?你不觉得你此刻很像那只兔子?想到这里,李欢双腿用力的夹了一下马肚子,白马似乎也想一雪前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终点冲去,速度竟然比刚开始时更快了可几分!
李恪终于动了,他再次高高扬起马鞭。
“啪!”这一次不是在空中虚甩,而是实实在在的打在了黑马马背上。
疼痛沿着神经在一传至大黑马的大脑,大黑马的眼睛瞬间充满鲜血,变成了血红色,看起来分为可怕!
这一次,大黑马彻底放开了速度,它四蹄腾空,奔跑时如风、如电。好像一头鲸鱼在发光的海浪里游泳,被征服的海洋从中间划开,恭恭敬敬地从两端向后退去。
李恪骑在马背上,甚至能听见耳边“呼呼”响起的风声。
近了……更近了,十米、九米、八米……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光下,大黑马如同一道黑色闪电一般,慢慢的追上了白马,然后慢慢超过它。
两马并肩而行的那一瞬间,李欢似乎看见了大黑马裂开了嘴,彷佛正在嘲笑自己。
白马在看见黑马超过了自己之后,已经没有了任何争胜之心,慢慢的慢了下来,刚才的急速奔跑,已经耗费了它太多的体力,此刻任凭李欢怎么鞭打,它也不肯再向前迈进一步。
结果已经一步瞭然,当大黑马迈过终点线的那一刻,全场想起了欢呼声,大黑马似乎很享受这种欢呼,驮着李恪在草地上又奔跑了两圈,才在李恪的呵斥声下停了下来。
田亮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上一片青白,输了?第一场比试就输了?还输的这么难堪!回头看了一眼白塔三楼,田亮无声的叹息了一声,看来,向大公主保证的三场完胜是做不到了,大公主会不会对我有些失望?
在田亮看来,第一场失败,仅仅是一个失误,谁能想到,那匹黑马那么变态!
李恪下了马,在大黑马宽厚的背上轻轻拍打了几下,轻声说道:“大黑子,很不错,你可以不用当太监了!”
大黑马似乎听懂了李恪的话,欢快的打了几个响鼻,撒开脚丫子就往栏杆处奔去,等到了临时围城的栅栏前,不用马夫驱赶,自己就钻进了栅栏里,临末,还用嘴将栅栏门关了起来。
看见大黑马的举动,人羣更是欢呼一片,先前大黑马的狂妄不羁他们可都看在眼里,现如今变得如此乖巧,他们真的很好奇李恪到底跟大黑马说了什么。
李欢鞭打了白马几下,看着牲畜没有丝毫挪动脚步的意思,无奈的跳下马背,撇下白马自己一个人走了。
李欢此刻已经冷静了下来,虽然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目标,第一场仍旧输的很惨,甚至比预想中还要惨,但冷静下来的李欢已经不去在意了,因为下一场,他一定会赢。
如果说在李府,李欢说自己的箭法第二,那就没有人敢称第一,自小到大,李欢的箭法都是最出色的,他对于弓箭的运用,几乎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百步穿杨?那只是小菜一碟,李欢可是一个能射出三箭连珠的高手,所以他对这场比赛自然是胸有成竹。
李恪对于接下来这一场比赛也毫不担心,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赢,就如同李欢知道在马术上不是李恪的对手一样。李恪也很清楚自己在张弓搭箭这方面不是李欢的对手。虽然他从小也练习过弓箭,但自己似乎并没有那方面的天赋,虽说比起其他师兄弟,李恪已经算是一个佼佼者,但想要赢李欢,几乎不可能。
既然明知道结果,那又何必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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