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河上画舫美艳歌姬点歌的请求,迎着她们鄙夷的眼光,李恪自言自语道:“奶奶的,老子不喜欢听小曲还不行啊!”
“客官是外地来的吧?”撑船的的老翁笑着问道。
“是啊,今天刚到!”
老翁卖力的撑了一下竹竿,直起身来擦了擦汗,接着说道:“那您应该听一听这秦淮歌姬的小曲,否则这秦淮河也算是白来了!”
李恪挠了挠头,说道:“听您这么一说,我倒真有些心动了,不过我觉得我唱起小曲来,肯定比他们好,嘿嘿!”
“哈哈哈哈……..”秦淮河上,传出两道放肆的大笑。
事实上,李恪觉得自己说的是真话,要是自己来一首十八x,肯定能技压羣姬!
“嘭!”一声闷响,两道小船撞在一起!原来是李恪乘坐的小船和一艘载着三个个年轻男女的小船撞在了一起,由于两艘小船的速度都比较快,所以撞击时两艘小船上的人都险些掉进冰凉的河水里。老翁看见出了事情,赶忙道歉,但似乎小船上的人并不怎么领情!
小船上载着一男两女,女的高挑靓丽,男的高大英俊,而且衣着华丽,显然都是富家子弟,不过相比较他们的形象,他们的素质就要低劣很多。
“妈的,老东西,怎么划船的?要是伤了我们你担当的起吗?”小船上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咒骂道!
而老翁只是一个劲的道歉,眼里满是恐惧!
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来周围船只的注意,纷纷为了上来,看着中间两只小船的争执,偶尔还出声调笑几声,却是没人愿意做那个和事佬!
李恪听着船上年轻男子的咒骂,知道今天这事儿恐怕没法善了,走到船头,冲着年轻男女拱了拱手,笑着说道:“各位,真是对不住,刚才我和老人家聊天,没注意到有船只靠近,没来得及躲闪,请各位见谅!”
别说,李恪此时穿着今天新买的衣服鞋子,加上他本就长得不赖,现如今一副彬彬有理的样子,倒是博得了小船上两名年轻女子的好感。
“小绿,他好帅哦!”一名女子双手捧脸,娇羞着说道。
“是啊是啊,我想我爱上他了,你看他那性感的长相,结实的臂膀,最重要的是那粗壮的腰肢,天哪,做起运动来肯定很有力量!”
厄……李恪听见了两名女子的小声议论,怔怔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想着原来我的长相还可以和性感联系在一起啊!不过对于她们的赞美,李恪还是很受用的。
听着两名女子的议论,小船上的男人可就不爽了,长的帅有个屁用,最多也就是个小白脸儿,老子家里可有万贯家财,你这小白脸能和我比?
见两名女子似乎并没有停下赞美的打算,小船上的男人对李恪说道:“小子,别以为长的好看点我们就得卖你面子,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道歉,老子饶不了你!”
“哦,对不起!”
…………
年轻男人显然没料到李恪这么爽快的就道了歉,一时有些语塞。而周围围观的人则对李恪的懦弱报以**裸的鄙视,丫的,是不是男人啊,被别人骂成这样,要是我我就冲上去把那小子揍得满地找牙!还道歉?果然是一个小白脸!
这是围观人羣心里共同的想法,但他们似乎忽略了自己连替老翁说一句话都没有。
“哈哈哈……果然是虚有其表!”年轻男子反应过来,放肆的大笑起来!过了许久,他才止住笑意,接着说道:“小子,我告诉你,我父亲可是西京府尹,正三品的官儿,你惹了我算你倒霉,告诉你,刚才撞船的时候我伤着腰了,你赔我一万两银子,我就放过你!”
“可是……你好像没事啊?”李恪弱弱的问道。
“你哪知眼睛看见我没事了?内伤,懂不?少废话,拿钱!”年轻男子隔着船向李恪伸出手。李恪看见年轻男子的动作,忽然想起自己在小城时也是这样伸手向秦默晨要医药费的。李恪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人,也知道自己可能会遭报应,只是他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早!
不过眼前的这个男子不是李恪,而李恪也没有秦默晨那么善良,再说了,想从李恪手里抢银子,不是等于抢他的命吗?
所以,李恪继续保持着自己谦卑的态度问道:“公子您的父亲是西京府尹对吗?”
“没错!怕了吧!”
“哦。”李恪微微的点了点头,又说道:“那公子可曾记住我的长相?”
年轻公子不明白这是何意,秦淮河夜里虽然点有花灯,但光线并不是太好,所以年轻公子虽然看见了李恪的脸,但也没看清楚,更谈不上记住,于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那我就放心了!”话音刚落,李恪就抓住年轻公子的手,一把扔进了秦淮河里面!
“啊…..”看见了眼前的变故,周围的人惊呼一片,连和年轻公子同行的两个少女都呆在了那里。
“快走!”李恪一把夺过老翁手里的船桨,奋力的向岸边划去……
时值寒冬,秦淮河的河水自然是凉的彻骨,年轻公子身体一接触到水面,便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快来人,救救我,救救我!”
幸好小船上的两名女子及时反应了过来,七手八脚的将年轻公子打捞上船,年轻公子上船时,浑身颤抖,嘴唇冻得乌黑,但他一把推开了两名少女,冲着岸边喊道:“王……王捕头,抓住…住那小子……啊欠!”
由于太冷,年轻公子的话说得断断续续,不过岸上的人似乎听见了,几个穿着官差服饰的男人推开岸边看热闹的人羣,挤到了秦淮河的码头,其中一个年长些的络腮胡子指了指和中央的李恪说道:“抓住他!”
李恪此刻真可谓是苦不堪言,本以为把那小子推下水,自己跑路就完了,可他却忽略了一点,他好像从来没划过船!只见小船在李恪的划动下在河中心打起了圈儿,甚至有些要翻掉的趋势!
更糟糕的是,那年轻公子好像没吹牛,他恐怕真有个府尹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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