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茶。”灵位道。纵然她并未喝上哪怕一小口。
”茶的好坏,在于人的品味。如同牛嚼牡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见解。”
蓝紫衣男子似在自言自语。
“听说,你来金陵是为了杀人?”
男子不在意的问道。
“你又如何来金陵?”灵位反问道。
“你来了,我也就来了。”男子道。
”有些人该死却没死,有些人不该死,却死了。我只是,帮助那些该死的人提前解脱罢了。”
“想不到你也会帮助人?这不是你以往的性格,一个上官家的叛徒怎么可能会请得动你?”
“你想不到的多着呢?”
“是为了那个盒子?”
灵位没有否认。
”你缺钱“男子道。
”不缺“。
”你的武功不够高?但据我所知,能逃过你的出手的,这世界上,即使是惜花苑苑主陈金瓶,葬花宫宫主寇翠翠,魔教教主程涵,武当掌教纪兵兵,少林主持方生遇上你都会头痛一番。其他的,我还真未能想得出来“男子揉揉了太阳穴。
”据我所知,现在有一个。“”谁?”
“你。“”我?“男子苦笑道。但并未矢口否认。
”我的确是为了那个盒子,因为这是师傅的遗命“”恩?““你认定里面一定是臧宝图和武功心法吗?”灵位道。
“难道不是吗?”
“你亲眼看到吗?”
“这倒没有。”
“这不就得了。”
男子一愣,登时无语。
“呵呵,想不到冥王传人望尘望大公子,也会有无语之时。”
纵使修习了冥王诀,此时被灵位一阵笑容弄得也有瞬间的失神。
待回神之时,灵位已经消失。
男子苦笑,不知道是一笑倾城的笑容太厉害,还是自己的冥王诀未得完善。
冥王诀是两百年前,一个人称冥王的人传下来的。冥王很神秘,神秘的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
人们只知道,两百多年前,道魔之争,江湖腥风血雨,已经没有人能阻止。
而在此时,一个人出现了,以一己之力阻止了两教的斗争。
与其说是阻止,不如说是屠杀。带着那如同地狱出来的后来被人们称为冥王诀的神功。如同收割机般的收割者两派的生命。
杀到两派由敌对开始联合对付他。但是很快,两教开始求和。
八月十五,月圆之夜,江湖也称冥王日。
求和协议达成,两教百年内不在起纷争。
冥王随之退隐江湖。
或许是为了震慑两教,怕其违背誓言。
每隔一甲子,都会有冥王的传人出现。只是每个人都似乎很低调,低调的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出现。
但每当道魔两教压抑的欲望似开始蠢蠢欲动之时,他们最不希望出现的人就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看着灵位面前已经变凉的茶,望尘不由摇头,”好茶,可惜已凉,香气已散,但弃之却又可惜“望尘起身,放下碎银,转身下楼。
什么来钱最快?
无论你去问谁,结果都会是一个字:赌。
不错,赌是人性的一大劣根,十赌九输。但就是没有多少人能抵得住诱惑。
刘三金,人称金爷,平生只爱三样,金元宝,金算盘,金烟枪。
城里最大赌坊“鑫鑫赌坊”就是他开的,之所以起这名,原因就是金字多。
或许确有名字之因,赌坊的生意这些年出其的好。
刘三金此时正躺在软塌之上,吃着刚添好的云烟,两个貌美的侍女在一旁用柔弱无骨的小手捶打着刘三金的腿。
“呼…”吐出几个菸圈,刘三金不由输服的哼了一声,脸上充满了满足和自得之色。是啊,能象他这般舒适生活的,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砰砰”门外两声叩门,“进来”刘三金似有不悦,任何人都不会喜欢在这时候被人打扰的。
“老爷,那个耗子又去赌坊了。”
“恩?”刘三金不由一皱眉,“哼,上次断他一条腿,想不到他还敢来。待我去瞅瞅。”刘三金气冲冲道。
“是,老爷,轿子已经备好了。”不瞭解自己主子的人怎么能做一个好管家呢?
“鑫鑫赌坊”此时正喧嚣无边。
“我拿我的左手跟你们赌”一低瘦男子站在凳子上,满脸涨红,喘着粗气,眼睛瞪的滚圆,散发出野兽般的红光,嘴角上的两小撇胡子也是一抖一抖。
“耗子,没钱了就赶紧滚蛋,谁知道你那双手又扒了多少人家的祖坟,你拿你的手赌?别说你肯,我们还不肯呢,先不说我们要你这手有啥用,单就是想着我们都嫌恶心呢。”
哈哈哈,周围一圈大汉满是讥笑。
“你,你,你…”被称作耗子的人此时愤怒的说不出话来。
“我说耗子,发死人财的生意你还是少做吧,这没天良的事情,是要遭报应的哦,小心生个儿子没**啊。”
众人更是狂笑不已。
“金爷来了。”不知谁叫了一声,赌坊之内顿时安静下来。
刘三金满意的看了看众人的表现。
走到耗子面前,耗子低头媚笑,“金爷好”。
“恩”刘三金狠狠恩了一声。
“腿好了?”
“承蒙金爷上次留情,已好了。”耗子脸不由抽搐了下,伤愈的左腿微微有些发抖。
“我还以为你坏恨在心呢”
“不敢,不敢。您老人家面前,我就是个臭虫,你一脚,我这小命就没了。”
“哼”刘三金不由冷哼一声。“刚门外你说要赌你左手是吗”
“金爷笑话了,我这不是实在没辄了嘛,连输了十九把…”耗子喏喏畏畏说道。
“好,我跟你赌,”
刘三金道。“啊?不可不可,我岂是金爷对手”耗子面色一白,连连摆手。
“不妨,我自不欺你便是。我赌你的两只手,这是黄金五百两,你赢了全归你,赌什么任你选”。
耗子刚听前一句时登时脸色惨白,输一只手,还可以盗墓,两只可就什么都没了。
后来一听到黄金五百两,不由有些心动。挣扎了半天,一咬牙,“好,我赌,我就不信我能连输二十次,赌晒子。”
“好,够爽快。你若和我平点数,也算你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