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确实,我们这个缓兵之计缓不了多久,至多两日。”马嘴看得出对方其实很心急,但是由于什么原因,不得不这样对待自己,其实这点也让马嘴很不解,要是冲着自己来,为何不在进屋那个便把自己杀了,这省了多少事情啊,何必在这样假惺惺地做戏?莫非背地里还有什么目的?
“恩,确实这样。可是怀锁还是有一点不解,要是冲着你来,为何不在进屋那个便把我们两个杀了,何必在这样假惺惺地做戏?马嘴,你看莫非这背地里还有什么别的目的?你可能想到?”怀锁的机智聪明与马嘴不相上下,马嘴想到的疑惑,怀锁必然也能想到。
“这个也是我一大疑惑之一,到现在我还没想到。”马嘴对这个迷也很无奈,虽然想不清为什么,但是目标是冲着自己,这一点来说是无需质疑的。
“恩,不急,当今首要之事,当是如何逃出此处。”怀锁也不想去深究个中缘由,只想快点逃出生天。
“恩,而且他们送来的食物,必须先用银针试毒。”马嘴想对方可能想从食物下手害自己,这方面不提防不行啊。
“这是当然的。马嘴,我这里有两颗金丹,可防百毒,服用之人可以除却一切迷魂药之类的侵扰,不过药效只有三天。”怀锁把其中一颗金丹递给了马嘴,这个丹药是从夫人手中拿来的,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正是这个不时之需。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丹药,那我们在饭前先服用吧。唉,没想到夫人所说这一路会危险重重,想不到却是真的。”马嘴轻轻一叹,十分无奈。
“呵呵,若不是路途凶险重重,夫人又何须找马嘴你来亲自运送这批货物?”怀锁微微一笑,心中坦然。
“呵呵,怀锁你说得极是,说得好,说得很好!”马嘴想了想,自己何必庸人自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是必然的道理。既然现在危险已经来了,那就不必畏惧了。
“恩,马嘴,我们就好好在这里使唤他们,然后好好享受鱼肉筵席,当然还要好好考虑我们的逃生计划。”
“呵呵,就按怀锁你说的照办!”
“春杏大人,刚才我得意忘形了。”春杏的爹爹跪在春杏面前,一脸忏悔。
“魏衍,我是看在你
爹是我爹爹那辈的功臣,我才想提拔你,你可不要自己毁了自己的前途!”春杏不再是适才那个柔弱的女儿了,现在的她,增添了不少霸气。
“是、是,春杏大人教训得极是,请再给魏衍一次机会!”魏衍低下头,不敢忤逆她。
“哼,所幸的是他们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我听堂哥说这个马嘴有多厉害,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罢了,酒色财气样样皆爱。”春杏轻蔑地说。
“那是,现在那两个人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春杏大人想什么时候杀了他们?”魏衍在一边擦汗,一边趋炎附势道。
“哼,就这么把他们杀了,也未免太无趣了。难道你不想看他们在以为我们是多么热情对待他们以后要杀他们,然后他们露出那个惊愕的表情么?”春杏嘴角往上一勾,尽是妖媚。
“当然、当然,春杏大人说得极是,说得极是啊!”
“恩就先按兵不动,礼待他们两天,等过了这两天,再慢慢折磨他们至死,然后堂哥就知道我柳春杏是个厉害的人,族中长辈也会认同我,家里的龙头位置非我莫属了!”春杏望向远处,若有所思的样子。
“恩,春杏大人巾帼不让须眉啊。”
“哼,少在我面前奉承我,不过我喜欢听。”春杏的确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只是她很容易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是、是,您喜欢就好,春杏大人您喜欢就好。”魏衍早被春杏的笑给吞了心智,哪里还知道什么东西,魏衍也是一个老色鬼,毕竟还是个男人。
“恩,你下去吧,好好干事,不要让他们两个发现什么东西。”春杏挥了挥手,示意魏衍下去。
“是,小人一定吩咐好下人,不会露出什么马脚的。”魏衍毕恭毕敬地回答,然后就退下了。
是夜,夜如流水,月亮静静地躺在那儿,然后把那从太阳里偷来的光芒洒在地上,很平静、安宁,可是在这如此平静的夜里,范怀锁和马嘴是睡不着的,他们两个都在思索着,该要如何逃离这里,当然,柳春杏也睡不安稳,没有别的,就是因为害怕节外生枝,她慢慢认为,貌似事情没那么简单。万一,若是万一她让他们两个逃了,那当初夸下海口说要擒住马嘴并把他杀掉的这些豪言,不
就变成以后家里人的笑柄么?想想自己的大哥,想想自己的那些嫂子们,还有自己的爹爹、娘亲,就因为自己是一个女儿身所以才落得如此被冷落的下场。堂哥对自己是很好,只是他也认为自己是女儿身,不应该在江湖里打滚,不应该这样子,什么巾帼不让须眉,那都是笑话。是女人就应该留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留在家中相夫教子,好好做家务,做一个贤妻良母,要遵循三从四德,这样的才是女人。可是柳春杏偏偏不愿,她不是平凡的女子,寻常女子想要得到的她都有,可是她不要这样的生活。她要的是她的战场,她要的是辉煌,她要的是所有人都对她俯首称臣,她要的便是这种生活,这才是她柳春杏所要的。
秦末,刘邦与项羽各自攻打秦朝的部队,刘邦兵力虽不及项羽,但刘邦先破咸阳,项羽勃然大怒,派英布击函谷关,项羽入咸阳后,到达戏西,而刘邦则在霸上驻军。刘邦的左司马曹无伤派人在项羽面前说刘邦打算在关中称王,项羽听后更加愤怒,下令次日一早让兵士饱餐一顿,击败刘邦的军队。一场恶战在即。刘邦从项羽的叔父项伯口中得知此事后,惊讶无比,刘邦两手恭恭敬敬地给项伯捧上一杯酒,祝项伯身体健康长寿,并约为亲家,刘邦的感情拉拢,说服了项伯,项伯答应为之在项羽面前说情,并让刘邦次日前来谢项羽。鸿门宴上,虽不乏美酒佳肴,但却暗藏杀机,项羽的亚父范增,一直主张杀掉刘邦,在酒宴上,一再示意项羽发令,但项羽却犹豫不决,默然不应。范增召项庄舞剑为酒宴助兴,趁机杀掉刘邦,项伯为保护刘邦,也拔剑起舞,掩护了刘邦,在危急关头,刘邦部下樊哙带剑拥盾闯入军门,怒目直视项羽,项羽见此人气度不凡,只好问来者为何人,当得知为刘邦的参乘时,即命赐酒,樊哙立而饮之,项羽命赐猪腿后,又问能再饮酒吗,樊哙说,臣死且不避,一杯酒还有什么值得推辞的。樊哙还乘机说了一通刘邦的好话,项羽无言以对,刘邦乘机一走了之。刘邦部下张良入门为刘邦推脱,说刘邦不胜饮酒,无法前来道别,现向大王献上白璧一双,并向大将军范增献上玉斗一双,请您收下。无奈的项羽收下了白壁,气得范增拨剑将玉斗撞碎并大骂项羽。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现在不正是应了此情此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