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急的的躲向康熙同志的身后, 康熙同志上前一步,拉扯住二哥哥,隔在我们中间, 二哥哥的脸色还是很白, 不对, 因该说很青, 我想, 我的拼命飞奔,他没追上,很打击他的自尊心吧!
“阿玛, 你不知道,她!”
“好了, 好了, 保成, 朕都知道了!”
“瑶华,你, 你这个,你这个,你还恶人先告状!”
“没有,丫头什么都没有说啊!只是说,在你那煮错了东西, 让你吃坏了肚子!”
“阿玛!这次你一定不能放过她, 她太欺负人了!”
“好了, 好了, 保成, 你是男子汉,是哥哥, 这么追着妹妹到处跑,这丫头身子弱,跑出个什么问题来,担心的还不是咱们吗?”
“不行,这次,我一定不这样算了!”
“那怎么办,难不成,让我也喝上一大杯!”看着康熙同志说不通二哥哥,我叹气的插嘴!
“你,有本事你就别躲!”
看着他又向我冲来,我连忙向后退去,虽然康熙同志拉扯着他,可是,看着白发苍苍的康熙同志,我还是比较相信壮汉才制的住这二哥哥。
“你们俩,就不能让朕歇会,这么闹来吵去,朕的头都大了!”
“阿玛!他无理取闹!”
我与二哥哥同时说道,然后对望着对方,老天啊!我什么时候与这个家伙这么有默契!
“好了,都坐下,都不愿退一步,先坐下找个解觉的法子!好过这样闹来闹去!”
“法子!”
康熙同志呀!你怎么这样说呢,看着打量我的二哥哥,我有种不好预感!
“阿玛!我都没有见过瑶妹妹穿旗装与旗鞋!你见过吗?”
“没啊!”
康熙同志捏着小胡子看我,我心底开始大骂,杀千刀的二哥哥,我记得小时候,穿过一次,可是我把脚扭了,康熙同志也就没有在让我穿成那样了,那是记忆里的事,还不是我是瑶华的时候,从那以后,我就没穿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是第三任瑶华了,前二任与我一样,都喜欢有腰带的衣服,所以就这样穿了,一穿就是这么多年,在年宴上,我都没换过衣衫,所以呢!我成了宫里唯一不穿旗装的女人,十几年前是,十几后也是,这突然让我穿旗装,旗鞋,还要顶个大把头,天啊!我不能不能活啊!
光想着,我的头都发麻了!
“你要是装上两天,我就不计较了!怎么样!”
看着二哥哥得意的样子,我大声吼到:“不怎么样!”
“阿玛!你别管了,我以让人把那壶巴豆拿来了,我非的灌她一大杯,她以欺压了我半辈子,这次我不能在让着她了!谁开挡着,我就跟谁拼命!”
看着试在必行的二哥哥,康熙同志无奈的叹声气,看样子是想避出去,我一把抓住他,可怜兮兮的叫道:“阿玛!”
“别叫了,这小子犯起倔来,不下于你,你还选!”
“我不选!”
“呵呵呵!你不选,我来选!”
看他那副样子,我以没有第二条路了,瞪了康熙同志一眼就说道:“我穿旗装!”
向外走的二哥哥,这才停下来,开心的看着我。
小人真的不能得罪啊!
“两天太长,就现在开始到晚上,如果你在不答应,不用你灌,我自己喝!”
看着黑着脸的我,二哥哥答着脑子想了一会,就答应了。
我得意的反问道:“二哥哥,我很想答应啊!可是,我没有旗装,可不是我不想穿呢!”
“你,耍赖!”看着头上冒烟的二哥哥,我得意的笑笑。
“别但心,丫头回来后,我让内务府为她制办东西,我想内务府一定帮她制的有,只是丫头没习惯穿,自己就不知道吧了!”
“阿玛!”听着康熙同志话,我大叫出声,这是什么人啊!看我出丑,他们会多长块肉吗?
“李公公,麻烦你叫人去降雪轩取!”
“奴才遵命!”李德全看了看康熙同志,利落答应着二哥哥,转向外面出去了。
屋里可真静啊!我心里恕火冲烧,二哥哥与康熙同志心情极好的喝着茶,尝着点心。
李德全还真快啊!取来的是月白色的,我喜欢淡色衣衫,看来所有人都知道。
看着身边的侍女帮我换衣衫,拆头饰,我恨牙痒痒,顶着个二把头,我都觉得脖子要断了,看着那几寸高的鞋,我真没勇气换上,我不动,那些侍女也不动。
这样的呆位一刻钟,还好,还好没有来催,又是一刻钟,我有点坐不住,难不成,要做在这里天黑,可我没什么准备啊!没事想,没书看,没东西吃,怎样都觉得有点傻!
“穿鞋!”
听我一说穿鞋,那侍女立刻帮我,穿好了,我盯着它看,这么高啊!比高跟鞋还猛,试了几口气,我都不敢起来。
“主,主子,李公公说万岁爷与二哥还等着!”
看着一个侍女到我面前怯怯的说,我看着她那样,压下火,如果我发出来,她怕是要吓死了!
提着一口气,站了起来,妈呀!真像他妈的踩高跷似的,我定定的站着,不敢向前一步,身边的侍女们都小心看着我,那样子,就像看一个在顶楼要跳楼的人。
我受不了这样的目光,向前移了步,身子立刻不受我控制向前倒去,身边的人,一把抓住,扶好,我的心碰碰的跳,我终于明白,那些贵妇们,为什么总喜欢有人扶着,原来穿上这玩意,身子都不受自己控制,我也终于明白,那小说中,为什么样主角总扭了脚,倒在男主的怀里,以前我觉得矫情,现在看来,是站着说话不腰痛,不要说走多长的路,就是动动,不摔跟头,以是万幸了!
在挪一步,还是一样,就这样摔跟头,我能走出去吗?看着身边几个急的脸都红了侍女,我大无谓的吩咐到:“你们两个过来提着我!”
“奴婢不敢!”看着跪在我面前的两上人,我气不打一住来,心里臭骂着二哥哥,真是祸害!
“还不过来!”
那两个侍女过来一左一右的提着我,我被提着,走起来还是摇摇晃晃,人呢!看着外阁,一个人也没有,我心狂跳,这两个家伙放过我了是吗?一定是,还是阿玛疼我!
我正要回身回去换下这身打扮,就听见一个太监说道:“瑶主子,万岁爷与二爷在御花园等主子!”
听着这话,我差点晕过去,这两个混蛋,看着我如些那太监‘啪’的一声跪下让我饶命,我饶了你,谁饶我啊!可看着发抖太监,又发不出火来,真要憋死我吗?
“看什么看,还不扶我去!都想抗旨啊!”
“奴婢不敢!”
真的很要命,就这样,走二步,歇三步的,她们走的战战兢兢,我走的满身郁闷,看来,我是没命当皇子的嫡福晋啊!这样丢人,怕是没一个敢娶吧!
出了干清宫,这样的前扶后扶的,我觉得难看,自己走一动,还行,我知道的,虽然不好看,但也比先前好多了,晃晃悠悠的走的更慢,可我不在意!在说了,我在意有用吗?
脚痛,脚痛死了,这个杀千刀的二哥,以后你要有事,我在管,我就是小狗!
“姑姑!”
“啊!让开!”
我正骂的开怀,一个声音吓了我一跳,我一振,掌握不了平衡,完了,我闭上眼睛,看来要摔个四脚照天,大叫着让前面的人闪开,砸死了谁,我可不管,我以提醒过了,一个手臂急时的拥住我,我被抱住了,睁开睛眼,又是弘历,这人跟我八字不和吧!我总是见着他后出丑,他在干什么,他的嘴都快渗到我脖子里,我忙推开他,他还在楞神,向后倒去,我也站不稳,都摔在地上。
“主子,主子!”
身边的人都七手八脚的把我提起来,看着还有这么远的路,我甩掉两个鞋提在手上,赤着脚,大步的向前走去,不管后面的弘历还傻着呢!
他们到好,他们到好,在那悠闲的聊着,看着高兴的他们,我真想把他们揍扁,弯下腰,穿上鞋,摇摇晃晃走到他们面前,他们瞪大眼睛看着我,我抬头挺胸,不是要看吗?我让你看个够。
“坐啊!丫头,丫头穿上族装可真好看!”
“是啊!瑶妹妹可真美啊!”
我一屁股坐下,心里狠狠的想到,就是发大水,我也不起来,只到天黑!换下这该死的衣裳。
“丫头,怎么气成这样!”
“瑶妹妹,你真好看,要是身上没有灰,会更好看,是吧阿玛!”
“嗯!有理,保成说的有理!”
半个时辰下来,他们说什么我都不理,就坐着神游,身边的侍女也来帮我理理挂着的旗头上的那什么,我也老实的坐着,像具大佛。
三阿哥也来凑热闹,反正我也不在乎,只是坐着不到,来人了就点头微笑,看着我这打扮他也觉得新鲜,但也知道不能多问,二哥哥与康熙同志总是偷笑,从二哥哥那得意的脸上我可以看出,这两家伙一定看见我提着鞋过来的样子,要不然,不会是这个样子!
他们在聊着书法,我也不插嘴,三阿哥时不时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我这样一反常态的安静,他到不能适应!
“瑶妹妹,能写幅字送于三哥吗?我在老九那,看到瑶妹妹的字,觉得很喜欢!”
“好!”除了说好,我有别的话说吗?跑不能跑,就是发火也不敢站起来,除了那该死的笑,我还能怎么办?
我坐着不动,三阿哥吃惊的看着,还好康熙同志让人把桌子搬到我面前,默以磨好,写点什么呢?我突然想起红楼梦里的一段话,就写了下来: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牀;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令宵红绢帐底卧鸳鸯。
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哪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自从失眠后,我总是练字,写的是颜体,十几年下来,写的还能看,一口气写下来。
看着三阿哥发楞,康熙同志也念到;“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好了阿玛!你又乱想什么呢?我是写着玩的,用不着在意的!”
“没事,朕也歇好了,朕先回去了,保成,老三,你们送朕回干清宫,丫头,你自己回降雪轩吧!”
“是!”
康熙同志,还好,你的良心还不算坏,知道把这两个祸害给弄去!
甩掉鞋子,动动身体,都僵了,真是要命的很,不穿鞋子,我也走的高贵迷人,还好没遇上什么人!
老天,你玩我,我还来急谢呢?就遇上了,弘时弘历两兄弟,我看看这衣裳,还行,只要走慢点,衣裳能遮住没有穿鞋的脚。
“见过姑姑!”
“起来,我有事先走了!”
看一眼弘历,我都有逃跑的冲动,可我不想在丢人,走的摇曳多姿,一转弯,提着裙子飞奔,一口气跑回降雪轩,发疯般的扯掉头上的玩意,大叫着要洗澡,一阵折腾,换上平日的衣裳,我轻松了许多,跳上牀,大睡起来,最让我放松下来的,就是睡个懒觉。
只到来人告诉我,康熙同志今晚在长春宫赐宴,看样子,我还得去,身边的侍女虽然不如影儿,但也以摸清了我的习惯,很快的到了长春宫,胤缜一家子,十三一家子,都在,我向他们一扶,德妃忙牵着我坐到她身边,看着看着我笑的弘时,我知道了,他们还是发现了,我没穿穿鞋子的糗样。
我除了德妃的问话,就安静的喝茶,看着四福晋穿着几寸高的鞋子来来回回,我第一个深深的佩服这个人,还有那年侧福晋,走的更美,都能勾人的魂了。
康熙同志终于来了,看到我青着脸,他忍着笑与我们打招呼,因为下午被戏弄,我也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一点,就开始发呆!
“瑶格格,怎么了,是不是菜不合胃口!”
看着殷勤的德妃,我只说自己不饿,还好康熙同志与弘历没有拆我的台。
胤缜还是与德妃不亲,德妃对他与十三,明显更喜欢十三,一个晚上,他话说的也很少,我也能管住自己的眼睛,不向他看去,他也面无表情,我们,我们之间都真正的放下了吧!
终于吃完了,康熙同志歇在长春宫,说让人送我回去,我无所谓,胤缜送我,四福晋与年侧福晋,看我的样子,我想,要是眼神能杀人,我都死了几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