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你没事吧!”看着康熙同志余恕未消,我赶忙关爱的问道。
“现在才问,是不是晚了一点啊!”
“哪里晚了,在说了,晚了,怎比没有好啊!对不对!二哥哥!”我瞪着这次的祸首。
“对,对对!”二哥哥急急的回着我,我还来不及在说点什么他又接着说道:“阿玛!你放心吧!我不会在惹到这个凶丫头了,惹到他,吃亏的还是我们!”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晚了,该去了!对了,盯着丫头多喝点浆茶,这丫头最不喜欢喝这个,总是糊弄过去,现在天还有点凉,得风寒了就不好!”
“阿玛!你放心,我会盯着她多喝一点的!”
“二哥哥,你要是公报私仇,小心阿玛打你屁股!”看着得意的二哥哥,我脱口而出。
“你!”
看着二哥哥说不出话来,我有些开心,真是个古人啊!一听屁股两字都说不出话了,哎!还脸红!
我们要回畅春园了,除了十四,康熙同志让他们都回府去,带着来时的几人慢悠悠的回畅春园。
可能这是康熙同志第一次与儿子打成一片,他的兴致好到不能在好,在马车上都偷着乐,我想他今晚应该睡不着才对,不对!今晚睡不着的可不指他了,大阿哥,二哥哥,八哥,怕是还有我身边的这个大将军王!
“怎么了丫头,想什么呢?都不说话!”
“没什么,反正路还远,要不咱们打牌吧?”
“小瑶子,是不是你教弘喧他们打的那种?”
“是啊!你怎么知道?”
“弘喧回府也学着做了一幅,我也试过,很好玩的!”
“那是,看谁玩的吗?”
“来,来来,现在有牌吗?丫头说的对,路还远,不如玩牌!”
“当然有了,影儿身上一定有!我让她拿来,影儿!”
讲清楚玩法,马车上的四人都开始开战,这个康熙同志只要是地主都要,都不管自己的牌好牌坏,次次输,看来没有点彩点是不行的!
“没彩头没意思!”
“那到是!找点什么彩头呢?”看着一脸沉思的二哥哥我想到了。
“那这样好了,输一次帮赢的人写一幅字或画一幅画!”
“好,我同意,阿玛你说呢?”
“十四,你说呢!”
“皇阿玛,儿子也觉得行!”
“那就这样吧!”
康熙同志,不要怪我啊!谁让你不救我的,我可是小女子,要报仇的,我看的出来,你总输,你的习惯总是让你没法迁就别人,你会输的最多的,画的你手抽筋,输一次可是三幅啊!多输几次,嘿嘿嘿嘿!
果然没有猜错,输的康熙同志头上冒汗,要不是到了,我想康熙同志也会输的发脾气吧!
“走!接着打!”
“啊!阿玛!都到了,明个你还有事,快去歇着吧!”怎么回事,你还没输够吗?
“不累,老二,十四,你们累吗?不累对着,走接着打!”
“是,儿臣领命!”
天啊!我这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怎么忘了,初学着有瘾的!
还好,康熙同志的牌风不错,我打着哈切,早以忘了数他们谁输给了谁。
天,你怎么还不亮呢!
“我撑不住了,你们三个人玩吧!三个人才好玩呢?”
“回来!”
“求你饶了我吧!拜托了!”
看着哈切连连,康熙同志终于发善心了,让人带我下去休息,牀,我亲爱的牀,我一头倒下,不理影儿的惊呼!
爽啊!如果非要说回到这个年代,什么是最合我心意的,怕是睡觉了,在那个样样发达的二十一世纪,没有人可以随心所欲安心的睡到自然醒。
一觉醒来,呵!又到下午了,影儿与红绡边帮我梳洗边告诉我,大阿哥解禁了,康熙同志还宣了八阿哥来伴架,还告诉我,康熙同志让人来了一次又一次,说着同一句话,要是我醒了,早点过去。
想着昨夜打牌打到快天明,康熙同志什么时候起的呀!影儿告诉我,我吃了惊,当皇帝的人就是不一样,今个早上康熙同志与平日无样。
因为睡的好,心情也不错,吃着不知是午饭还是晚饭的饭后,去找康熙同志,可在路上还是忍不住又粘花惹草了,看着手上的花草,想着那憨厚可笑的弘昼都笑出来了。
这小子,从跟我混过后,变的偷懒,胡闹多了,不管谁一说他,他就拿我随口说的话反驳人家,现在宫里人怕是也觉得他是既我之后又一混世魔王了。
“弘历见过姑姑!”
我的视线从手上花草上移开,弘历,怎么又碰上了,真是的,难到就不能让我有个好心情吗?
“请起!”
“谢姑姑!姑姑,你是要去皇爷爷那吗?”
“是的!”
“弘历正好也要去,与姑姑同路,姑姑不见意吧?”
见意,见意,见意,当然见意,我不想看到你们家的任何一个人,不对,除弘昼外。
“怎么会!”
“姑姑最喜欢什么花!”
“都喜欢!”
“是啊!各种花都有自己美,都让人怜爱!原来姑姑也是惜花之人!”
我傻笑,这个干隆大帝可真能掰啊!我加快步子,在这样下去,我都应付不来。
是的,我不会应付,除了我的亲人外的任何人,我都应付不了。
“格格吉祥!四爷吉祥!格格您可来了,万岁爷念叨了好多次了呢?”
“我就进去!”我对着他点点头。我总是会对李德全表视出亲近,可是魏珠,我不喜欢,也是历史给我留下的阴影吧!他是,他是他的人!哪怕是最后被灭口,但那也是他的人无凝问的。
“姑姑!你来了!呀!四哥,你怎么与姑姑一同来呢?”
“姑姑!”
“姑姑!”
看着进来,弘喧他们都向我跑来,因为弘历在旁边,我也不能与他们太过亲近,只是点头。
“懒丫头,还不过来?”
“阿玛!”
“弘历见过皇爷爷!”
“弘历也来了!都过来坐吧!”
“那个,我摘了后才想起来不能摘,摘了也不能在丢了只好拿着!”看着盯着我手上花草发呆的弘昼,我不好意思的解释,康熙同志你太惯着我了,哎呀!我也但随着自己的性子了。
“丫头,又不是什么大事!过来,尝尝这个!弘昼,还有你们都来尝尝!”
“谢皇爷爷!”
听着他们齐声的行礼回话,我把手上的花随手插在了康熙同志身旁不远的花瓶里,走到康熙同志的身边坐下,看着眼前的糕点,我不饿就尝了一点,味道还不错!
“怎么样!”
“还可以!”
“这丫头嘴这么叼都说不错,真不容易啊!来人,把今年江南新进贡的绸缎赏密妃,说朕很喜欢她送来的糕点!”
“喳!”
密妃,是他,他又在搞什么?看着他们都吃了糕点,糕点没事,那,我的心很翻腾,是啊!在这大清,瞭解我口味的人有几个我不知道吗?
十七,为什么你那么愿意让他利用,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你不在是那个扯着我的衣衫叫姐姐,把满心信任给我小十七了,人为什么要长大,长大了为什么会变个样子。
“怎么还没精神?都睡到现在了!朕要是与你一样,大清践是早完了!”
“没事!您有午睡吗?”
“没呢?刚刚闲下来的!他们三个就来了,说去你那了,你还在睡呢?又让他们看笑话了!”
“那你睡会吧!”
“没事!人老了睡的少,陪我说说话!对了,这是弘历你因该认识了吧!很聪明,很伶俐!”
“是的!”康熙同志,你当着人家的面,我能说什么啊!
“过去看画,昨个输的!”
我看着康熙同志,心底冒出无数个泡泡,这人真行啊!这么快就画出来了,我走过去,哇!画了这么多啊!花,鸟,鱼,虫,梅,兰,竹,菊,不对啊!这不是才画的,我望向康熙同志,他摸着胡子说道:“又没有说,要现画的,那些也是朕画的,一大早就让李德全找出来的,你先选吧!”
这,有这样耍赖的吗?算了,只要是康熙同志的默宝就行了。
“皇爷爷的画真好看!”
那些孙子辈中,只有弘历敢对康熙同志说说话,那三个都只是规矩的站着。
“姑姑!你看这风逐菊真传神!”看着弘历手上拿着的画,我点头,弘晓也伸了伸脖子,怕是想看。
“弘晓,你们也过来吧!”
他们都看向康熙同志,康熙同志也点头,他们三个这才走近些!看的出来,弘晓非常喜欢这菊花图,对与菊花,我不是很爱,想着十三,虽然出来了,但也没有常见架的机会,就借花献佛吧!
“弘晓,你喜欢菊花!”
“是的姑姑!”
“那这张你拿走吧!”
“啊!皇爷爷!”
“阿玛让我选,我也看不懂,留给看的懂的人吧!你皇爷爷不会见意的!”
“既然你姑姑开了口,就拿去吧!”
“谢姑姑!谢皇爷爷!”
我非常厚道,我拿了一幅竹子,加上送弘晓的那幅一共两幅,李德全全送去表了。
我窝在康熙同志身边吃零嘴,那些糕点,我就是不在碰了,还好康熙同志也没有勉强我,都赏给他的四个孙子了。
与康熙同志下棋,他们都在边上观棋,对于我与康熙同志下五子连珠都很稀奇,这有什么呀!早在十几年前,我都与康熙同志玩过了。
下了几盘,就没什么劲了,康熙同志说想听我弹琴,他一开口,那几个小子都说想听。我叹口气看着康熙同志,难怪听人说,老小老小,越老越小,康熙同志现在就像一小孩,一会这样,一会那样!
脑子里想不出来该唱什么?看着一脸微笑的弘历,我猛到想起一个细微的的皱眉,那是在他吃这糕点第一口的时候,那么他也知道,这糕点是谁藉着密妃的名送进来的。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定力,要不是我活了两辈子,都被瞒过去了。
看着琴,想起了一首老歌唱给他听吧,希望他能转给那个人听:
誓约历遍世间转化 善恶未报最终需要代价 平步震惊天下
绸缎如镜玉砌似画 眉目如雪未染细沙 请你留下
若抱住别做梦未得宠 看到的听到的 不要信
遗憾是闭起眼时 至望到世间多少暗涌 爱得深说得真
别感动 再锥心 再刻骨 不觉痛 无奈是两手相拥 也是觉得冰冻
誓约在美境中火化 直到玉砌最终都变败瓦 回望那天初夏
良善如昨貌美似花 人事常变泪会结 景致如画
若抱住 别做梦 未得宠 看到的 听到的 不要信
遗憾是闭起眼时 至望到世间多少暗涌
爱得深 说得真 别感动 再锥心 再刻骨
不觉痛曾极恨也可相拥 往事如尘像风
“丫头,丫头!”
“啊!怎么了!”
“姑姑你!你哭了!”
听着弘昼的话,我摸着脸,我哭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哭过,被他伤,看表哥他们伤,远嫁,我都哭不出来,可是现在我哭了出来!
“你们都下去吧!”
“是!”
看着康熙同志展开双臂,我走过去,他搂着我,紧紧的搂着我,我哭出来了,为了那段早以失去的爱情,那,那算是我的爱情吗?
我,我可以放下了吧!我哭湿了康熙同志的衣衫,他只是安慰着我,没有问什么?没有说什么?只是搂着我,只是拍着我的背不让我哭的嗟气,宫中的爱,宫中的传奇都建在很多痛上,我经不起,我真正的放下了。这些眼泪是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