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张放的意思是让老头子早去早回,所以就让我们坐晚上那趟飞机了。晚上到南京应该是晚上八点多,不算太晚,到时候找个酒店住下,第二天再溜达溜达也不耽误事儿。   日月门的办事效率多快啊,几乎是一个电话的功夫,就把行程所需要的东西给安排下来了,把时间告诉老头子的时候他也没多说啥,就是点点头,让我俩准备准备,准时出发。   下午那会儿也是有车送我们去机场的,往机场走的时候张放跟我坐在一辆车里,那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就问张放,咱师父有护照吗?张放说当然有啊,不过是假的,护照上写的咱师父是四九年出声的,刚七十左右,看着还不那么吓人。   我点点头说可不是么,要护照上写个师父是1900年出生的那才能吓死个人呢,估计海关的人都不能信,都得怀疑师父用的是假护照。   临上飞机之前张放是一个劲的墨迹我啊,让我千万照顾好师父啊,千万别让师父单独出门啊,千万千万要加小心。后来都给我墨迹烦了,我就跟他说你墨迹那么多次干啥?就咱师父这样的,他自己出门,估计比你自己出门都安全,你自己出门没准啥时候让人给杀了呢,师父谁能动的了他?   我说完老头子也在旁边帮腔,说小放我看你现在就是有点婆婆妈妈的,有时候我也在想把日月门交给你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怎么你当了掌门之后,反倒没有当年雷厉风行的样子了呢?   一句话,就给张放憋回去了,后来老头子就说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一个掌门,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弄不好都要被人笑话。   老头子说完张放就苦着一张脸,嘴里嘟囔着我招谁惹谁了,我是强忍着笑,跟他说你就好好看家吧。师父我带走了啊,放心,最多十天八个月的我就把师父带回来。   说完我们就转身登机去了,走到拐角的时候回头一看,张放还眼巴巴
的在那望着呢。我就纳闷张放这是怎么了,真是像老头子说的一样,他当掌门之后反倒不如原来了。原来做什么事儿都是特别干脆的,现在说不好听的就是有点瞻前顾后,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太多。   我觉得可能也是他的压力太大了吧,如果自己一个人还好,怎么样都无所谓,但现在张放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一个门派走向。位子高了,责任也就重了,张放再做什么决定的时候,也要多加一些思考了。   这次回去的时候,帕丽萨也是跟着一起的,没办法,最近一段时间她都要跟着我。再疗养院的时候她倒是没路面,一直到坐飞机回去的时候老头子才发现她,当时老头子还问我呢,后面的这个女孩是什么人?   我就把帕丽萨的事儿跟老头子说了,说这是我从外面救过来的,老头子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飞到南京那会儿是准点,差不多九点吧,打车再回市区也差不多要十点了。本来我是想出机场要打车的,结果老头子就说打车干什么?直接坐地铁好了,地铁是可以直接回市区的。   我还真不知道坐地铁能回市区,就问老头子你是咋知道的?老头子说因为我前几年刚来过。得,我这是第一次来南京啊,老头子却好像是总来的样子,很熟练的走到地铁站,叫我们买票,连几号线倒几号线他都记得很清楚。   本来我是想回市区直接找个酒店休息,明天再陪老头子溜达的,但是老头子没干,非要现在就去夫子庙。我问老头子不能明天再去吗?老头子说你懂什么,白天的夫子庙有什么看头?真正美的时候还是晚上,看看秦淮河,吹吹晚风那才叫惬意。   其实我也明白,老头子在南京不知道待了多少年,很怀念这里的一切,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风景也是应该。我也就没说啥,反正这种大城市晚上人也不少,趁着凉快,去转悠转悠也没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