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炎钰那张脸,像是清晨初升的太阳,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最后直接红成了猴屁股。
凌飞大吃一惊,道:“你幻形是太阳吧?脸这么红,不会是要突破了吧,还是走火入魔了?”
炎钰哼唧了半天,猛然一拳打在自己胸口上,鼓起勇气沉声说道:“我看上了一个女人。”
凌飞一乐:“咋的,铁树开花啊,你小子也能看上女人?”
炎钰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我是个男的,看上个女人很奇怪么。”
凌飞琢磨了琢磨,道;“那你怎么个意思吧,想让我帮着说媒?”
“没错。”炎钰沉声道:“这个女人吧,和你关系匪浅,除了你,别人还真没法说这个媒。”
“谁啊?”凌飞警惕着看了看他:“话说在前边,我的女人你可别想。”
“放心,不是你女人,是那个谁。”
“谁啊。”
炎钰说着,又扭捏了起来,半天说不出一个名字。
“直说。”凌飞气呼呼的说:“这扭扭捏捏的,可不像你的性格。”
炎钰深吸了一口气,头顶嗖的窜出一团火苗来:“好吧,我说。那个女孩子,是广寒宫的。”
凌飞倏然起身,指着他鼻子叫道:“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我的女人你想都别想。再说了,雪儿也看不上你。”
炎钰苦笑道:“我哪能想兔姨呢,你别胡说。”
凌飞沉吟了一下,道:“莫非是白迟?我家小象把,这个……”
白迟不是他的女人,可他也舍不得放走。更何况白迟要是和炎钰拉对象,万一结婚就成了他儿媳妇了。那以后天天见面得多尴尬。
炎钰一脸的没好气,道;“白迟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那样的也就你能相中。”
“广寒宫也没别的女人了啊,莫非是我闺女?那不行,你俩可是有血缘关系的,可不能乱来。”
炎钰啐了一口唾沫,道:“你闺女还是个婴儿,我没那么重口。”
凌飞懵了一下,道:“那谁啊,总不会是夭夭吧。”
炎钰的脸又红了,红的像是用画笔给涂了三五十遍一样。
凌飞惊得瞠目结舌:“不会是真的吧?夭夭?”
炎钰坚定的点了点头,道:“夭夭。”
“你这,”凌飞摸了摸头皮,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不是,夭夭的样子……”
“样子怎么了,夭夭虽然样子是个萝莉,可是很可爱。说句真心话,我第一眼看见她,就喜欢上她了。”
凌飞脑子一黑,道:“你刚见夭夭那会儿,人家可是和吴刚拉对象呢。”
“我也没去干涉他们。你搞清楚,现在是吴刚嫌弃夭夭的样子,和那个跳舞的小蛮鬼混,然后被夭夭给逮了个正着。现在两人已经分手了,我现在可是光明正大的追求她。”炎钰一脸气愤的说:“夭夭容易么,当初在广寒宫的时候,天天让姓吴的抡斧子砍,砍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就这样,夭夭对他仍然是死心塌地,天下上哪找这样的女人去?我就敢说,你踏遍三界,再也找不到这种心胸的女孩子。姓吴的不好好珍惜就算了,还在外面勾引女人,他以为他是谁啊!”
凌飞现在真是一头雾水。
怎么的,夭夭也成香饽饽了,难道华夏男多女少光棍汉无数的情况,都延伸到整个三界了?可是以炎钰的条件,就算三界的男女比例降到十比一,他也绝对不愁找不到对象啊。
炎钰沉默了一会,右手食指敲着桌子,缓缓说道:“怎么样,这事儿你帮不帮我?只要你给我说成这个媒,我就把话撂在这里,连接北俱芦洲传送阵的事儿我毅力承担,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你办得妥妥帖帖,让你在俩小情人面前倍儿有面子。”
凌飞摆摆手,示意他先别说话。
这个事,虽然听着有点不着调,其实是可以运作一下的。他刚见夭夭时,还真有点儿蠢蠢欲动。后来听说夭夭和吴刚的爱情故事,那方面的心思就淡了。过了这么久,他也经了好几朵桃花,对夭夭的那点非分之想早就无踪影了。
至于说吴刚。这事儿绝对怨不着别人,谁让他自己出轨在先呢。
像夭夭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你不当宝,自有别人当宝。
要命的是,他遇见了一个要命的对手:炎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