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美女,咱们说事,你可不可以不详细,不生动啊,还一把扯下浴巾,让他们围住随便欺负和蹂躏,不过,白藉香说话,详细,生动,敏感,却又让我不好和她掰扯这,说:“可是,他们毕竟只是看看你,过来把你怎么样的可能性小;再说,你住酒店,不是关着门呢吗,他们又怎么能够进来呢?”
白藉香住酒店的经验丰富,她想都没想,说:“可是,他们可以找酒店的人想办法啊,再说,我住的是酒店,我能进来,酒店的人当然也能进来啊。”
我不太信,强辩说:“可是,酒店的人会听他们的吗?”
白藉香说:“给钱,什么事情办不了,再说,来酒店上班的,谁不是为了钱,养家糊口啊。”
我说:“可也要讲职业操守吧。”
白藉香扑哧一笑,鄙夷,说:“给你1000,你讲职业操守;给你1万呢,你还讲职业操守吗?”
我不是赵冲星,不是草头哥,想都没想,直接说:“当然。”
白藉香说:“为什么?”
我说:“不讲职业操守,不是人品问题吗,可以是钱,可以解决的吗?”
白藉香懒得和我掰扯大道理,直接给我下通牒,说:“你过来不过来?”
我坚持,说:“不过去。”
白藉香说:“你别后悔。”
我不相信白藉香住在酒店会出事,或者,在我看,白藉香住在酒店出事的概率太小,基本不会发生,果断说:“不后悔。”
白藉香说:“好,我出来,又落得孤家寡人,可都是为了陪你去找张静涵澄清的,我要是出事,你可是需要对我负责的。”
我信誓旦旦,料想白藉香肯定不会出问题,说:“没问题。”
白藉香没再多说,咔嚓一下挂断手机,我获得解脱,一倒头,连忙的睡觉。
“叮铃铃——”一阵声响,我朦朦胧胧的,还没睡着,可却又让手机铃声吵醒,我愤恨,一骨碌身起来,抄起手机,扫视一眼,打来的又是白藉香,一下子发火,接通手机,不过,还没等我咆哮,一阵吵嚷声却已经传来。
“不要啊,滚开。”
“美女,你可真美啊。”
“是啊,好不容易,兄弟进来的,怎么也要让兄弟们尽兴吧。”
“滚出去,不要。”
“什么不要?兄弟们七八个
人进来,难道干什么,还能由得你。”
“滚开,离我远一点。”
“我就离你近了,怎么着?”
“别碰我,垃圾。”
“怎么?连浴巾,都让兄弟们扯下了,难道还不让兄弟们看。”
“别看,你们不要看。”
“美女,你可真是美啊,不让兄弟们看,饱一饱眼福,多可惜。”
“是啊,和她一样的美女,难得见到光溜溜的呢。”
“是啊,不止要看,还要动手哦。”
“对,对,赶紧的别愣着。”
“是啊,上,上,我都等不及了。”
“啊——别碰我。”
“我碰你了,怎么样?”
“对,抓住她的胳膊。”
“对,抓住她的脚。”
“拉开,拉开。”
“啊——”
“真白。”
“是啊,白嫩嫩的。”
“谁先上?”
“当然是我。”
“凭什么是你?”
“酒店的人,可是我找的。”
“可是,钱,是我花的。”
“可是,主意是我出的。”
“可是,先进来的是我。”
“好吧,咱们一起上。”
“什么?四个人?”
“是啊。”
“可是,怎么上?”
“还用问,前后夹击,上下其手呗。”
“不要——”
“美女,听话,不然,别怪兄弟们不客气。”
“是啊,我们可不会吝惜对你动粗哦。”
“是啊,皮鞭呢?”
“没带。”
“皮带总有吧。”
“当然。”
“反正裤子脱了,皮带现在用不上,来吧,我先把自己的贡献出来。”
“啪——啪——啪——”
“啊——啊——啊——”
“怎么样,知道老实了吧。”
“滚开。”
“少废话。”
“啪——”
“啊——”
“别浪费时间,赶紧的。”
“谁前谁后?”
“我前。”
“我后。”
“谁上?”
“我上。”
“好吧,我下,一起干她。”
“啊——呜——呜——呜——”
我的头一声轰响,白藉香出事了?白藉香真的出事了,而且,白藉香要不是陪我出来,去找张静涵澄清,她又怎么会去住酒店,落得孤家寡人呢?我不顾一切,连忙的下牀,往外跑。
来到酒店,我先找到酒店的人,让他找十几个保安员跟我上楼去。
酒店的人诧异,问我说:“干嘛?”
我顾不上解释,说:“赶快,赶快,赶快去叫人。”顾不上多等,我问清白藉香的房间号,急急忙忙地往楼上赶,由于对方来的人多,有七八个,我路过咖啡厅,特意抄起一支落地灯,进门,七八个人站着,不过,却都穿戴整齐,我的心一沉,怎么,我来晚了,他们已经把该干的事情干完了,甚至衣服都已经穿好,我伸手一把,恶狠狠的推开一个挡住我的路的人,急匆匆地往里走,心砰砰的乱跳,不由的担心,白藉香怎么样了,是不是美腿劈开,惨不忍睹,或者,她还活着吗?来到牀边,白藉香卧着,美腿交叠,裹住浴巾,手拿着手机,不停地摆弄着。
我一停,不由的诧异,白藉香不是捱打了吗?还是别人拿着皮带抽打的,怎么她的胳膊、脸、香肩、美腿一点伤痕都没有?不过,胳膊、脸、香肩、美腿没伤痕,并不代表,其他的部位没受伤,我急切,忙问白藉香,说:“怎么样,你没事吧?”
白藉香白我一眼,不高兴,说:“你怎么才来啊。”
我一怔。“什么意思?”虽说,我来晚了,是事实,白藉香应该责怪我,可是,白藉香让人围住,欺负,蹂躏,见到我,首先说的却又为什么是这呢?
白藉香扫一眼其他人,说:“没你们的事情了,出去吧。”
我扭头,看一眼其他人,他们应该就是对白藉香施加暴力的人吧,可是,白藉香让他们出去,他们会听吗?不过,出乎我意料,他们十分的听话,而且,还和白藉香说笑。“姐姐,下次再玩,记得叫我们哦。”
“是啊,真刺激。”
什么意思?刺激?是对白藉香施暴刺激吗?可是,他们说的,下次再玩,让白藉香记得叫他们又是什么意思呢?我怔住,不由的犯晕。
呼噜呼噜的一羣人出去,顺手,带上门,白藉香抬脚,一踹我,说:“你可真够磨叽的。”
我说:“我怎么磨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