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已经被公诉方撤诉了,程梦兴特意到位于2867 Peninsular Way, Lantzville, BC的保释局的保释官那里去证实:
程梦兴,“尊敬的警官,我按规定来向你报到了。”
女保释官,“你的指控暂时被撤销,等警方有新证据以后我们再起诉你,那个时候我们会通知你来报告的。”
过了半个月程梦兴又去报告了:
程梦兴,“尊敬的警官,我来向你报告了。”
同样的女保释官,“上次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对你的指控已经暂时被撤销,等我们有新证据以后再起诉你,那个时候你再来报告?”
程梦兴,“我是来看一看你们有没有新证据了。”
同样的女保释官,“暂时还没有。”
又过了半个月程梦兴又去报告了:
程梦兴,“尊敬的警官,我来向你报告来。”
同样的女保释官不耐烦了,“我不是再三告诉过你对你的指控已经暂时被撤销,等我们有新证据以后再起诉你,那个时候你再来报告?”
程梦兴,“我喜欢用你的口对我讲,对我的指控已经撤销了,因为你过去一直居高临下把我当成了你的一个罪犯。你现在又在说在等对我的新证据,那么我倒想看一看你能拿出什么新证据出来?”
同样的女保释官,“好吧,我们没有新证据,这样满意了吗?”
程梦兴,“既然你承认没有新证据了,我就不来了。只不过我已经习惯每半个月到你这里来报到一次,突然不让来了,我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2017年1月9日,Tom Taylor 告诉社工Raelynn:Parksville警察局的警察Sam说公诉方因为孩子们的供词前后不一致而撤销了对程梦兴的指控。Sam也说从现在开始,Lily可以给她在Calgary的朋友Avery 打电话了。
2017年1月10日,许梦娇要求协调,社工Raelynn说了JCPC定在了2017年4月21日,社工会和调解员联系。许梦娇又一次问为什么Lily 不愿意回家,社工再次解释Lily已经说了她不想回家,原因是她被她爸爸性虐待和被爸爸和妈妈对她的家暴。Lily说了她妈妈指责她,骂她,对她不好。当然许梦娇有权要求她女儿回来但她也应该考虑Lily的意愿。
2017年1月12日, 家庭发展工作者Susan King给社工Raelynn的信:“我们与我们的新顾客许梦娇碰到了问题。
她拒绝和我们签署保密协议。Patricia说我们必须有这个协议的情况下才能给许梦娇上课。我知道性侵防范课程教师Marie会去见许梦娇,希望她会带一个翻译。假如许梦娇不签性侵犯防范课程,Marie也不能给她们上课。
只是让你知道一下,让妈妈愿意和我们合作。”
2017年1月12日,性侵防范课程的教师Marie说她在有翻译的情况下和许梦娇谈了一个小时要求她在保密合同上签字,尽管Marie通过翻译反覆解释签这个合同是为了保护她的孩子,但许梦娇就是拒绝签字。因为没有这个签字,Marie就不能单独见Eva和Wendy。(作者注:加拿大的主体法律体系是合理的,主体法律规定必须有监护人的同意才能私下接近监护人的孩子,但是社工干的就是违背主体法律的事---社工就是经常违法,所以社工就是违法分子)Marie说许梦娇问她,“假如我不理解这个合同,我为什么要签字呢?” Marie说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带来了翻译,就是让她给你讲明白。Marie说许梦娇来来回回和她扯了一会儿,最后说她要找律师商量一下。她也要求Marie把和Wendy和Eva的对话全部记录下来。Marie 说她们的工作不是这样的,这不是她的工作。许梦娇说Marie 在没有她签字的情况下可以直接去见她的孩子们,Marie告诉她没有这个签字她是不会见她的小孩的。 许梦娇说孩子们不懂事,夸大了事实,在社工那里说的事都不是真的。Marie说孩子们在被虐待和受到沉重打击的情况下,会有不同的表现。Marie说假如许梦娇不签字,她就不能继续进行下去。许梦娇说她会给她打电话来设定一个时间来见孩子们。Marie 说许梦娇不愿意合作。
2017年1月12日, 社工Raelynn Smith请示了她的上司Tom Taylor说她认为因为许梦娇拒绝与家庭发展工作者和性侵犯防范教师合作,她们应该再次把小孩拿走。Tom 说她们是有理由把小孩拿走,既然许梦娇说她要请教她的律师了,她们可以给许梦娇48小时去寻求律师的帮助。他要求她们给许梦娇口头的和书面的通知:假如她不与家庭发展工作者和性侵防范课程教师签署保密协议,那许梦娇就是违反了临时监督令,社工就要把两个小孩从家里拿走。
(作者注:许梦娇拒绝签字,那两个课程按加拿大主体法律就不能进行,现在儿童家庭发展部说你许梦娇已经在临时监督令上签字了,临时监督令上说许梦娇会配合社工完成以上两个课程,但你许梦娇现在违反了这个临时监督令,我们就可以把小孩拿走。再看看这临时监督令是在什么情况下签的?是孩子们还在社工手上,许梦娇若不同意这个临时监督令她们就不还孩子,许梦娇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签的。在加拿大的主体法律里面,被强迫的情况下签的字是无效的,但这个系统的混蛋法官居然支持这样的合同是有效的。儿童家庭发展部以拿走孩子来强迫许梦娇签下了一个又一个协议。象这两个协议上写着“我许梦娇要求你们给我们家庭提供这个服务,我们接受这个服务完全是出于自愿并且会对服务内容保密”----全部是谎言。所以在加拿大的主体法律面前,儿童家庭发展部干的事全部是非法的,也就是说这个部门整个的是加拿大的一个违法部门,这个系统的法官也是在干违法的事。难道这个事情没有任何人看得清楚吗?不可能!真正的原因是这个系统牵涉到相当多的一部分人的利益。儿童家庭发展部是BC省**工作人员最多的一个**部门,一共有400多个办公室,包括寄养家庭有5000多名工作人员,再考虑律师,法官,社会上的各种为儿童家庭发展部服务的谘询服务公司人员,医生护士等,所以这是一个很大的羣体。而被迫害的家庭从人口比例来讲受害比例最高的是原着民族的家庭和生活在贫困线附近的家庭---他们在社会上基本上是哑巴,发不出声音的。所以以儿童家庭发展部为首的犯罪集团实际上是打着保护儿童和发展家庭的旗号来残酷地迫害这些家庭来骗取纳税人的钱。)
2017年1月12日,Lily要求社工安排见Wendy但不想见Eva,社工把它安排在下午4点。社工Raelynn Smith 把Wendy 带到Lily 在等待的寄养家庭的房子里。Wendy有一篮子妈妈的礼物很激动的要送给Lily。当Wendy 告诉Lily 她有妈妈让带给Lily的礼物时,Lily对Wendy提高了嗓门,“我不想要,把它们放到一边,告诉妈妈停止给我买任何东西。假如你想买东西送给我,贴上你的名字,不要贴上“来自家里”的字样。告诉妈妈停止要求我回家,告诉妈妈我想一个人生活。” 社工插话了,告诉Lily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和妹妹讲话。Wendy开始哭起来了,社工把Wendy 带到另外一个房间让Wendy和Lily的寄养父母在一起。社工对Wendy解释说Lily受到很大的伤害,很愤怒,Lily只是迁怒于Wendy,但她实际上不是恨Wendy。社工说Wendy没做错任何事情。然后社工回到Lily的房子和Lily讲话,Lily也在哭。社工说她理解Lily生气,很愤怒,但她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和妹妹讲话,因为妹妹只有9岁,她不能完全理解Lily所经过的遭遇和理解Lily的感觉。Lily说她想给妹妹道歉但Wendy已经不想再和Lily说话了,她要她妈妈来接她回去。社工和寄养家庭妈妈讲话,寄养家庭妈妈说她觉得Lily对Wendy不好因为她把怒气从这里发泄,Lily好象有什么事要告诉Wendy。寄养家庭母亲说早些时候当3个女孩都在这里的时候Lily也是这样对待她妹妹们的,她也已经多次告诉Lily不能以这样的方式和她的妹妹们说话。寄养母亲说也许Lily的父母亲就一直是这样对待Lily的,Lily就是从这样的一个环境下长大的,所以成了习惯了。社工发现Lily跟她的妹妹不亲。当社工建议Lily和Wendy见面时互相拥抱一下,Lily不愿意。
社工打电话给许梦娇让她过来把Wendy带回去,并告诉她姐妹的见面不那么愉快,Lily对Wendy不好。
当许梦娇到了,社工和她解释了一封来自她上司的信那就是假如许梦娇在下星期一前还不签那两个保密协议,儿童家庭发展部就要把Wendy和Eva 拿走(作者注:换句话说又要绑架两小孩—折磨无辜的孩子们。)。一听这些许梦娇就老实了,答应在下星期一签这两个协议。
社工也和Lily坐下来给她解释了公诉方决定撤销对她爸爸的起诉。Lily很害怕,眼泪哗地就从她的脸上流了下来,她害怕社工们认为她在撒谎。她说她很生气她爸爸拒绝承认对她性侵的事实来逃避他应得的惩罚。Lily继续说她担心她爸爸会试图把她要回去然后对她进行报复,拿棒子打她。她又说她担心她妈妈在跟踪她。社工问她为什么会这么想?Lily说因为她妈妈曾经到学校里去找她,并且在给她IPhone时加上了跟踪功能,导致儿童家庭发展部不愿意把IPhone给她。她说她很担心她要回家和她妈妈一起住。社工又一次向Lily保证儿童家庭发展部相信她说的有关在家里受到性侵和家暴的陈述。并告诉她因为她已经超过12岁了,法庭会尊重她的意见而不让她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