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11日,社工Raelynn找到了许梦娇向她询问情况,许梦娇首先否认自己打小孩。当社工问她Lily 是否告诉过她她的爸爸摸她的YY了,她说她记不得Lily对她讲什么了,但她说从此她让丈夫住到楼下去了,并且不准她丈夫单独与她的小孩们在一起。然后社工问她为什么她要这么做呢?她说,“看来事情很严重所以她需要和律师商量后才能与她们继续谈这件事。” 她不相信这些事发生过因为Lily 是一个谎话连篇的女孩。她说她从来没有看到丈夫用暴力惩罚小孩,她自己也只会拍拍她的小孩,她丈夫有时会假装会打小孩。当社工要求许梦娇在一个安全计划上签字保证她不会想法去联系她自己的小孩或到学校里去找她们时,许梦娇说没有律师的情况下她是不会签这个字的。
2016年10月12日,保释官Luna Jones给社工Raelynn写了一封电子邮件:“我想因为程家的事件跟你建立联系(Parksville 警察局档案号#16-5758)
程梦兴将由我对他在保释期进行监督。据我理解他所有的三个孩子都由儿童家庭发展部来看护,请确认。
请注意程先生有如下条件:不能和他的女儿们有直接的或间接的联系。他也不准去他知道的他女儿们可能去的地方,居住的地方或去学校。因为他并不知道他女儿目前的住处,我很明确地告诉他他也不准在任何时间,以任何理由去任何学校。
附件是保释文件,指控是性骚扰两项,性攻击两项,用武器攻击两项。
请注意,程先生刚刚打电话给我说他要搬家,他将搬到 3092 Barry Ave, Nanaimo, BC。他将被转移到由Saint 办公室来监控,监控官可能是Scarlett Glesbrecht 或Ella Lane。”
2016年10月12日,一位好心的邻居给社工Raelynn的信:
“我来你们的办公室是希望提请有关人员注意我的邻居许梦娇她神情恍惚---口里反覆地说她是单身妈妈了,她完了。我们怕她会自杀。
请帮助她,我作为一个邻居可帮不上忙。
她不停地说她要把她的丈夫赶走但同时又害怕丈夫走了以后自己会孤独。 许梦娇的邻居May Davis, 电话250-467-3128”
2016年10月13日,社工Raelynn听SBSW K Stafford 说许梦娇在鼓动邻居们给学校发信告诉学校她们家里对自己的孩子来说是一定安全的。许梦娇到社工的办公室来了许多次并留下了好几封给孩子们的信。社工也派警察去看看许梦娇怎么样了。后来社工得知许梦娇曾经想尾随寄养家庭父母,因此寄养家庭父母不得不在放学前提前到学校把三个小孩接走。社工要求警察告诉许梦娇:她是不允许做这些事的,她也不允许到学校去看自己的小孩或给自己的小孩递字条,警察按社工的要求做了。许梦娇也接近了她小孩的朋友让她小孩的朋友给她自己的女儿们传递信息并想知道她自己的女儿们住在哪里?许梦娇做的这些事,都被社工从左邻右舍和学校那里瞭解到了。
2016年10月14日,社工Raelynn的上司Tom Taylor 指示要许梦娇如实地告诉他们为什么她把她的丈夫安排到楼下去住,和她到底跟Lily 说了些什么?假如真的是许梦娇因为程梦兴性侵小孩而把程梦兴赶到楼下去的话,在法庭上是一个强有力的证词-----性侵确实是在这个家庭发生了。
2016年10月14日,保释官Luna Jones给社工Raelynn的电子邮件:“程梦兴刚刚给我电话说他的房东变主意了,所以他不能按原计划在星期天搬家了,他在这里耍滑头了(作者注:程梦兴是想搬家,以便女儿们至少能回到许梦娇身边,房东开始已经说好了让程梦兴住过去,但后来说原来说要走的房客说还要住两天,这些都是事实。可这个保释官已经把程梦兴当作一个罪犯来看。这个保释官违背了,“必须认为一个人是清白的直到法庭裁定这个人是有罪的”基本法制原则。这个系统几乎所有的人员,包括社工、医务人员、顾问、律师、甚至法官都是这样的。这整个系统是反社会的。)。
我星期一和星期二都不在办公室。我已经指示程先生星期一打电话给西部社区纠正所当班警官并告诉他们他到底在哪里住。那时候我们会重新评估他是否需要转到Saint办公室去和什么时候给他一次家访。”
2016年10月17日,寄养家庭的妈妈Nora说这3个女孩都不错,但是Eva 每天晚上都要哭,有时候甚至躲进衣柜里面一个人哭。问她为什么哭,她说她害怕,她想妈妈,她要和妈妈一起睡觉。社工和Nora讲了让孩子们与妈妈通电话的事,她们已经跟许梦娇介绍了谈话指南---规定许梦娇有些话是不准和孩子们讲的。Nora 理解许梦娇和孩子们的谈话内容必须是轻松的,而且许梦娇要讲英文。假如发现她们母女的讲话内容不恰当的话,Nora 有权终止她们的电话交谈。Nora告诉社工,Eva 对Wendy 说,“他(作者注:指的是爸爸)对Lily 做的事并没有对我们两个人做,这还是不错的。”
2016年10月17日,社工Raelynn发现许梦娇和丈夫程梦兴一起出现在法庭并和她的丈夫坐在一起。尽管她的律师已经告诉许梦娇不需要出席今天的法庭因为她们家的事情被法庭推移到以后的时间去讨论,但她还是不停并且情绪激动地和社工讲她们家里的事。
2016年10月18日,社工Raelynn给警察Lisa Moore (审讯程梦兴3个女儿的警官)的一个电子邮件:“我想把Lily给你提到过的她在Calgary的朋友的电话号码给你。这个朋友的名字是Avery,她的电话号码是403-677-2062 或 403-677-2090,Lily对后面的两个数字不确定,但她可以肯定这两个电话号码里有一个是对的。”
2016年10月18日,寄养母亲Nora 向 社工汇报昨天晚上小孩与妈妈的电话通话情况:
“很难让谈话局限在儿童家庭发展部的指南。
Lily 不想跟任何人讲话。
通话时,Eva和Wendy多次眼泪汪汪的。
有一次Wendy 足足哭了3到4分钟。”
(作者注:这两个正常的女孩对家里的爸爸妈妈是有感情的,Lily因为遗传了她妈妈的遗传性抑郁症,连话都不愿意和父母讲,表现出的是六亲不认。假如说她因为父母亲虐待她她不愿意跟父母亲讲话,还可以理解。但后来外婆从中国大陆特意回来看她,她也拒绝不见,外婆把Lily从1岁半带到4岁,然后在Wendy和Eva出生时专程从中国到加拿大来帮助带小孩,每次一待就是一年。所以假如Lily是一个正常的人应该和外婆很有感情的。当和外婆在一起时,Lily是很喜欢外婆。外婆是世界上脾气最好,最善良的女人之一,从来没有打骂过任何小孩,但Lily也不愿意见她,这不是神经不正常吗?可是社工坚决不会往那方面去考虑,根本没有带Lily去见一下精神病专家,因为要是精神病专家确认Lily有精神问题,那儿童家庭发展部把孩子拿走就是犯罪。后来外婆在程梦兴的帮助下去学校找到Lily了,Lily见到外婆的反应是很恐慌,立即就快步走开,外婆赶都赶不上。为什么?Lily在内心深处知道自己为了逃离父母撒了弥天大谎,她已经无脸面对家里的任何一个人-----象她这样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永远也不会理解:天底下只有父母(绝大部分的父母)对自己孩子的爱是无私的,孩子有可能不会原凉父母的过错,但绝大部分的父母会原谅自己孩子的过错的。外婆最后也没有见到Lily, 带着遗憾回到了中国。)
2016年10月19日,在许梦娇的律师的要求下召开了一个会议,参会人员有:许梦娇,许梦娇的律师Robert Bell,一个中英文翻译,女社工Raelynn Smith,儿童家庭发展部的实习学生Ava Cooke,女社工Raelynn Smith 的上司Tom Taylor。
许梦娇说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打Lily了,她想让自己改变。许梦娇说自己打手臂和屁股。她说有时候Eva 吃饭吃得太慢的时候她会打她。
Robert 说他和许梦娇有关怎样在加拿大当好父母谈过话了,他说他感觉许梦娇对待小孩的方式是因为中国的文化造成的。
许梦娇说她的律师Robert 也已经确认程梦兴(爸爸)已经搬出去了。
Robert 建议在许梦娇同意监督令的前提下把Wendy 和Eva 还给许梦娇,该监督令包括要求许梦娇去学习在加拿大当好父母的课程,不得对小孩有体罚,和跟Lily 一起做心理辅导等。
许梦娇说当Lily 告诉她她爸爸性虐待她以后,她和程梦兴吵架了,然后她让程梦兴住到楼下去并不准他上来(作者注:明明是程梦兴因为开始要到**部门上班必须要有良好的睡眠自己搬到楼下一个人去住的,但许梦娇和女儿Lily及Wendy 都一口咬定是许梦娇因为Lily指控程梦兴性侵女儿而让他住下去的)。许梦娇说Lily 说爸爸性虐待她了,但是以后许梦娇再问她,Lily 很尴尬地说爸爸只是摸她了。然后Lily 还给许梦娇看有关性虐待的网站。
许梦娇说记不住自己是否说过“你私下和我的丈夫发生关系是在欺骗我”。
许梦娇说她知道搓澡刷是用来管教小孩的,但她相信她的丈夫只是用它来吓一吓小孩,并没有真的用刷子打小孩,因为她从来没有看见孩子身上留下任何被打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