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还有些不知所措,对于这厮突如其来的怒火有些莫名其妙地。
下一秒,身子一空,突然抵上了一张柔软大牀。
“舒服!”夜景眯眯眸子,突然反应过来,瞅了瞅身下。
大牀?黑色牀帐?
一一她在摄政王的寝殿!大牀内!
再看看摄政王,居高临下地站在牀沿边,伸手慢条斯理地解着衣领扣子。
解衣领扣?
再结合着方才这厮一个劲的问她是不是来葵水了,夜景自然懂待会会发生什么了。
“停!”夜景突然打了个暂停手势,“朕说了咱们只是谈恋爱!谈恋爱懂不?牵牵小手可以,接吻不可以!”
正慢条斯理解着衣领扣子的人闻言,突然抬起头,一记冷冽冰寒的眼神投来。
夜景赶忙转了个话锋,“接吻也不是不可以,是偶尔!得适度!至于上牀…”
她闭上眼,也不管摄政王那视线怎么冷,自顾自开口,“上牀绝对不行!朕抗议!抗议!!”
说着,她踢了踢腿,表示自己的强烈不从决心。
“抗议无效!”摄政王唇启,声线冷然。
语毕,那件黑色的衣袍从他笔直的身躯上滑落。
夜景两手环胸,朝牀内侧滚去想着对应之策,眼前突然飘来一张白色纸张,将她视线盖住。
夜景抓下纸张看了看,脸色顿时大变。
由于她体内的气流和打通了任督二脉的原因,即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暗中,也能清楚看见,自然也包括眼下这张纸条。
这纸条可不正是方才那炎天使臣送来的,炎寂离给她的信!
里面自然也包含着炎寂离暧昧的话语和承诺。
“你听朕解释,朕没有出轨!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朕没有脚踏两只船!”
可摄政王并不打算听夜景的解释,里衣松松垮垮地裸露着大半个胸膛,已经在了夜景身边。
牀帐垂落,将两人的身躯笼罩在内。
“听朕解释!朕真的没有出轨背叛你!”夜景还在念念碎。
语毕,夜景只觉得身子动弹不得,被摄政王压在了身下。
“你想走,孤不阻拦你。你想沾花惹草,孤就由不得你了!”摄政王对视着夜景的双眸,一字一句地说着。
夜景眨了眨眸子,眼珠子转动的速度明显加快,心虚。
这厮怎么知道她想走?
难道,他听到了自己与步尘大师的谈话?
夜景抬起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他为何没有去计较信上的事?
为了某些利益而接近他,虽然那是原主干的事!
“孤并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摄政王似乎知道她的疑惑,淡淡地开口解释。
“你先帮朕解开穴道,朕要好好跟你说说。”
不等夜景说完,摄政王便垂下头,在夜景唇上啃食。
“嗯…呜…”夜景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话语。
“乖,专心点。”摄政王摸了摸她的发顶。
他一手撑在夜景肩头,避免整个身子都压下去,另一手也从夜景发顶往下移动。
“呜呜…”夜景摇摇头,极力地从那一片混沌中逃脱出来,“你听朕解释给你听!”
凤眸滚出了一圈浓郁色彩,那喉结也上下滚动着,他伸手捏紧了夜景的腰肢,恨不得将其融入自己的体内。
缓了缓情绪,随即才开口:“孤说过什么?孤能护你能将整个天下都送给你,就是不能背叛孤。”
夜景偷偷地眯出一条眼缝,看了看那眸底火光迸溅的人,随即点点头。不错,这厮确实这么说过,在溪水中的时候。
“你要走,你可想过孤?”那话语突然多了一分凌厉。
夜景沉了沉眼色。她的确没有把摄政王考虑在她的未来之内,她觉得不过穿越来了几日,不过是有一些动心罢了,何须弄这么多的事。
“你个没良心的坏家伙!”摄政王突然气呼呼地开口,在夜景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夜景嘶一声吃痛,抬头瞪着他:“你属狗的?”
幽暗的牀帐内,两人双目相视。夜景在下衣着完好,摄政王的胸膛裸露了大板,即便在幽暗的视线内也不难看出他如雪的肌肤本色。
那饱满的肩头,那紧凑的线条,将他的身躯勾勒得魅惑人心。
“孤今日就要好好惩罚你这个坏孩子!”摄政王突然出声,声线沙哑不已。
夜景还未思索完毕这句话的意思,只觉得腰肢一痒,才发现摄政王那大掌已经在她的腰上游走了。
“你就不怕朕不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你就不怕朕是二手货?”夜景突然开口。
原主有这么多的男宠,虽然原主并非草包花痴,可到底是不是一个清清白白的,谁也不知。
摄政王刻不容缓地接过了夜景的话语,“孤,并不介意。你只要知道,孤是清清白白的就好。”
语毕,摄政王伸手,解开了夜景的束带,那动作轻缓。
夜景顿时胸前一凉,垂下头,只见自己的整个衣襟都敞开了。
她想要抗拒,毕竟她还是一个二十五岁还未谈恋爱的老处女,实在接受不了这未婚先孕,偷吃禁果的玩意。
可却全身都似乎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皇叔,您先把朕给解开,朕就手把手教您更多姿势!”夜景笑得邪恶无比。
“来,孤教你。”说着,摄政王指尖一勾,夜景整件龙袍都散落在了牀上。
牀内此刻的画面是这样子的。
夜景身着红色肚兜红色亵裤,大半肌肤都裸露了出来,而上头是同样衣衫半裸的摄政王。
“勾人的妖精!”摄政王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随即弯下了身子。
唇从夜景的额头一直往下扫过。
“哦草,你给老娘放开!”夜景只能干瞪着某人。
凤今的动作依旧。
“草泥马的凤今,你到底放不放?不放老娘就咬舌自尽!”夜景威胁着,脸上露出了壮士断腕的表情。
“想在上,还是在下?”摄政王突然从夜景脖颈处抬头,唇角漾开惑人弧度。
“你给老娘去死!”夜景只觉体内爆发一股气流,随着心里的意念,甚至也轻松自如。
下一秒,两人的姿势变成了女上男下。
“竟敢打老娘的主意?”夜景跪坐在摄政王腰腹下,指尖从某人的白皙胸膛一路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