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个一品二品的闲散女王爷?要求完毕还说这是一个小小的要求?夜景看着这陌生的蓝衣女子,脸上透出几分无语,嘴角略抽蓄。
要知道在古代,这一品二品的官品是所有官级中名列前茅的,亦然是最大的。都赶得上这狂霸拽的摄政王大大的官位了!说白了一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看在她从半空中抱自己下来的份上,夜景好心地提醒。
她贵为堂堂的女皇陛下,连处置一个人都得经过非白的允许,摄政王的盖章点头的,这册封一名大官更是奢望了!
“你怎么翻脸不承认了?你前段时间不是亲口答应我等我回来就封我个一品女王爷当当?”女子说罢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气。
关键,她不是原主,她根本就不认识眼前这美女好么!夜景心里头爱莫能助地叹了口气,下一秒,蓝衣美女抱着她稳稳地落在了地面。
当看见脚跟稳稳站在地面的夜景,非白才安下心来,收一手,身子自半空中缓缓降落,朝夜景的方向落去。
“陛下有无大碍?”非白淡淡地开口。脸上却无过多的表情,显然,他也断定夜景不会有事。
而这话一出,夜景便知道,非白问的是摄政王把她抓进撵轿后可对她做了什么。
夜景投以一个明媚笑容,耸耸肩,示意自己还安好。
“话说,夜景,你若是不喜欢非白尽管把他赐给我吧!听说他能下厨做各种好吃的,正合我意!”蓝衣女子两手环胸前,视线灼灼地打探着非白:“就看在我这次及时出现让你享受了从空中降落的飞翔过程。”
夜景狠狠嗤了一下牙,竟敢把主意打到她后宫男宠这来了!她虽然不喜欢她后宫这些个男宠,可卖男人是不道德的!传出影响她高尚品德!
非白淡淡地看着夜景,对于蓝衣女子的话,不回答也不拒绝。
只听得蓝衣女子又自顾自地点评起非白,“这柔情似水一般的男子,就应该纳入我名下给我享受!”
“不卖不卖!”夜景对着女子龙袍大袖口一挥,态度坚决。
而这轻轻的一挥,那袖袍溢出的风却宛若一把尖利的刀子,一股凌厉的风劲狠狠扑向蓝衣女子。
“夜景你谋杀啊!”蓝衣女子惊觉不妙,忙的一拍屁股,身子自空中一跳而起,可仍是慢了半拍的,裙摆被那股风劲儿割下了一小片。
“放肆!谁给你的权利叫朕的大名!”夜景眉梢狠狠一拧,袖袍扬起,又朝那抹蓝色逃离的影子挥打去。
顿时,一股又一股的凌厉风道溢出,一下又一下地击打那蓝衣女子。
“不叫你大名难道叫你小名吗?我他娘的都叫了你好几年,平时也不见你反应这么大啊!”那蓝衣女子的愤怨声陆陆续续地传来。
“花落郡主回来了。这女皇逗比加上郡主逗比,合在一起就是两逗比了!这皇宫以后可要鸡犬不宁了!”玄奕看着那斗来斗去的两人,最后得出结论。
“陛下,她是花落郡主,是陛下的娘亲的远方表妹的女儿,算起来还是您的堂妹。由于郡主的娘亲早逝,便住进了宫里。自打慕容贵妃去世后,郡主就被接到了寺庙居住,和您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和您也走得最亲近。”非白看着那愈来愈远的蓝色人影,淡淡道。
似是怕夜景不相信,他又说道:“郡主从小性子直率,天真。离开宫后,便极少回来,较短是一年,最长是五年。”
果然是身世凄惨!夜景投以那渐渐没了影子的人怜悯的眼神,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对了,陛下您…”非白想起什么,看着夜景的手臂,突然惊讶地出声。
玄奕亦然发现到了问题的所在,他略吃惊地咽了口口水,“女皇陛下您什么时候去偷偷学了内力?”
听到这两道声音,夜景才回过神,终于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儿。
方才摄政王在撵轿内想出手伤她,而她那时太过于生气,只觉胸腔有一股气流一股雄浑的力量,想要爆发。
再接着她两眼一闭,起身伸手一挡,竟然挡住了摄政王的强大气流,说白了,是把摄政王的攻击给反弹了,最后那股力量在撵轿内爆发,炸碎了撵轿,而她也被震出了撵轿。
这不,正好被这花落郡主她名义上的表妹,在半空中捡到。
可,她的力量是怎么来的?炎寂离说过,原主好像在替他办什么事情,而暂时封锁了内力。既然如此,那撵轿内抵挡摄政王的力量,方才袖袍挥出的气流,是从何而来?
夜景垂头,仔细看着自己的手臂,试图从中看出一个所以然出来。
非白伸手,两根指尖并齐,探了探她脉搏,“可有感觉不适?异样?”
“就是浑身力气大得没地儿使。”夜景尽量忽视非白指尖传来的怪异触感,如实回答。
非白仔细地探查夜景体内的变化,脸上表情有些深沉,过了好半晌,才收回手。
“怎么样?是不是朕的身体出问题了。”关乎小命问题,不能不重视!
“陛下体内的那股危险气流已经在慢慢淡化,可这股气流竟与陛下体内的气息混为一体,两者合并。”非白桃花眸浮现一丝严肃。
“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夜景蹙了蹙眉。
“此时看来,陛下是无碍的。陛下的体内与这股气流似乎融洽得很好。”非白舒展开眉头,示意夜景不必担忧。
原来如此!他就说,女皇陛下怎么突然能使出内力了!听完皇贵君的一番话,玄奕恍然大悟。
随即想起自家殿下好像都不见踪影,他忙的对着夜景一拱手,问道:“敢问女皇陛下,为何您与殿下一起消失,却不见殿下的影子?”
由于玄奕之前的作死,当众置喙了夜景的话语,相当于是打了她一个耳光,这笔帐还未算清。此时夜景板着脸,没有好脸色地答:“你家殿下武功高尚,摔不死他!”能摔死,她就会烧香拜佛感谢佛祖了!
玄奕擦了擦额头汗迹,女皇陛下虽然您在生属下的气,属下也认了,可您这么光天化日地诅咒殿下,真的好吗?
“托小景儿的福,孤不仅没有摔死,还活得好好的。”倏然,自众人头顶响起一道幽凉狂凛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