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全力释放
当然初三先试探了老康,从老康的反应上来看他是默允的。然后一起去看十三,十三自然非常高兴,说昨天十七还偷偷来他这里呢。
我们仨人说话,十三好像是从十七那里听到什么了,说什么替我们高兴的话来。
老四才不解释,说,“我们很好,你放心吧。”
十三笑笑,我们天南海北聊着,我怕他会想起温恪来,竖着耳朵随时准备打岔。后来十三说,“不留你们了,快点带从容去玩吧,四哥。”
告了辞出来,老四和我又转到太子这里。胤礽很高兴,不知他们说了什么,我只在跟红羽说话。出来的时候我心情好多了,因为他们还是努力生活着,适应了这第一个圈禁的新年。我想我要和老康谈谈了,至少让他想着他们,为他们难过,好为以后放出十三他们做铺垫。
初五时我和老八他们的“玩偶之家”也开业了,还有间“奇趣Q店”,这名字大家不明白,我就说图的就是这个,这叫包装和卖点,人们都不知道啥意思,自然会多关注,一传十,十传百,省了广告费了。这里是专门卖我盗版来的新鲜玩意。就好比拖布卖得就很贵,要先在富人家普及了,然后降价惠民,因为利润空间不要太大才好,否则别人也会盗版。
我也说要抓住这新年的黄金经济期,带起消费□来。果然这个时候人们舍得花钱,利润不错。
这些天我觉得就和老四一直谈恋爱好了,我现在也可以接受很多事了,有些事就是这样有了一次妥协之后可能就自动退步了,人也麻木了。我想老四自然还是要挨屋走一圈的,最后没准还是想歇谁那里就歇着,不过,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比较这些女人的。
初八的时候我们到“将进酒”吃饭,我不禁问了,“胤禛,你每天晚上是如何选择到谁的房里的?你是想,是李氏很有风情,是年氏身材不错,还是小宋温顺点,还是小钮皮肤很好,还是小耿很漂亮,还是那拉姐姐劳苦功高?”
我问得很严肃,老四也很严肃地回答,“我很久都没到她们房里了。”
“啊?原来你是小宋那里啊?”
“容儿,我,在等你。”
“嘁,等我,等得到了我再进她们屋里,那不一样吗?再说,你能等多久啊,我听听?”
“容儿——我现在也有了好几个子嗣了,可以一直等你。”
真是大骗子,不过有这份心,还行。
“那要是我一直不答应呢?”
“不答应也很好,我也觉得很快乐,只要你在我身边,有笑脸给我。”
“那我答应了呢?”
“你答应啊?”
“不是,我是说我是你的人了,你还会理别人吗?”
他停下来,我想他还是心虚了,老四说,“容儿,你真傻,你不答应我,我都等你,何况你答应我了,我更会守着你了。”
啊,对,是我问错了。
我们在吃的时候,有人敲门,是十四他们四人来了,还故意敲门呢?“果然是四哥和从容啊?管事的说是你们,不过没点什么特别的啊?”
四人坐下了,老十就要喝酒,老四说,“十弟,今天就不喝了,我们聊聊天,一会我送从容回去。”
“着什么急啊?这大正月的见了自然要喝酒了。从容,今年怎么什么礼物都没有啊?我们可没落你的份啊。”
“我太忙了,这样吧,等今年我的家全都收拾好了,我请你们来玩,就顶礼物了吧?”
“嘁”,老十也会了,“那怎么行?到时到你家去我们还不好意思空手,还不是你赚了?”
“那怎么办啊?要不我有银子,你要多少,我给你。”
“你这是打我脸呢吧?不行,我就要心诚的礼物?给不给吧?”
“好吧,明天吧,我心诚地写几个‘恭喜发财’送给你好,你供上准管用。不过可是你说的,再来我家有礼物的。”
十四也问,“从容,你都要怎么收拾啊?到时别忘了我!”
“你出钱出力的,我忘不了。”
老八也说,“从容,有好点子也带上我们。”
“行,到时我要推广呢,生意要紧。老九,你可得上心点,外面全靠你了。”
老九点头,又对老四说,“四哥,你和从容对收益满意吗?”
老四说,“我不管,你都问她吧。”
“行行,我们就要二成,其余的你和八哥看着分。”
老九说,“那我们就定下来,老十也入股,大家出一样的钱,也分一样的份例,都得两成。我虽然经营着,因为我比较得闲,也不多分。从容出了点子,为大家谋福,也不多要,成吗?”
大家点头。
等出了正月,一转眼就快到了温恪和良妃的周年忌了。我带了酒和十七一起来找十三,怕他一个人更难过。
十三在那里静坐,看见我们就说,“从容,我们该更加珍惜生活,珍惜爱人啊。”
“是。所以十三,不要太难过,十七,我们敬温恪一杯吧,然后就都不许悲伤了。”
“好。”
一起回忆了好些事,我们都不似去年那么哀痛欲绝,反倒带着开心地追溯往事。
十七又讲起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他们小时候的事,甚至有十七小屁孩时候的笑话,还有温恪的故事,我认真地听,开心地笑。
十三说,“有你们,这一辈子就算在这里也无所谓了,我现在过得很自在,也没有纷扰。倒是十七,你和从容,要多帮四哥了。”
“行了,这还要你说。你就保重身体,等着出来跟我们一起过吧!”
十七送我回家的时候问我,“姐姐,为什么你对所有人都好?连着八哥他们?他们跟我们——”
我打断他,“是兄弟,你要记住,是兄弟。等到那个位置有了归属,你们更要是兄弟。”
“哦,知道了。”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良妃,忌日就是眼前了,天气也好起来了,难得有些花木了,我寻了些白色的不知都是什么花,扎了一捧来到老八家。却也见到了老九和糖果,茗蓝正在看着孩子。
一见是我,茗蓝先说,“快,糖果,容姨来了,叫容姨。”
我好久没见她了,一转眼都能跑了,张开双手就朝我奔来,“容姨抱我。”
我抱起小家伙,长得真是漂亮啊,女版老九简直就是颠覆众生的模样了。“糖果,你真漂亮。”
“容姨也漂亮。”
“我哪里比得上你啊?以前啊你阿玛就是红花,大家顶多是绿叶。”我也不去看老九什么反应。倒是她女儿问了,“红花?绿叶?可是干额娘和阿玛都说你漂亮。”
“是吗,他们骗人的。糖果记得容姨?”
“是啊,阿玛要我看着一幅画,要我记得你。干额娘也说你会和我玩的。”我倒觉得对不起孩子的这份热情了,“好,那么以后容姨常常陪你玩好了,可惜今天没有礼物,改天让阿玛带你去我家,容姨有好多好玩的。你弘旺哥哥呢,也一起去。”
“哥哥在那里。”
我也抱了弘旺,比较沉了。老九一直在看我们说话,“胤禟,没事就带她去我那里玩吧?”
“嗯。”
“茗蓝,八哥呢?”
“在书房,你过去吧?”
“好。”
老八正坐着沉思,我喊他,“八哥,娘娘的忌日到了,我们几个人一起去看看她吧?”
“从容,谢谢你想着。我早上已经去过了。”
“啊,那我还是来晚了啊?喏,这花我送给娘娘的。”
他接过,“谢谢。从容,悼念在哪里都一样,额娘会知道的。”
“嗯,我明白。八哥,不要太伤心,要保重身体。”
“嗯。”
我说,“那么我找茗蓝去了。”
“从容”,老八彷佛没听到我说话,“你说额娘她到底爱不爱皇阿玛?”
“八哥,因为爱所以才不开心啊,如果不爱了,你说娘娘还会那么痛苦吗?”
“可是皇阿玛他根本不爱额娘,我就是想不通这点。”
“八哥,皇阿玛的心思你能知多少?你就一定把爱的人绑在身边吗?如果你当了皇帝一定会宠爱最爱的人吗?你保证不会把政治掺在爱情里吗?”
“是吗?是这样吗?我不知道。可是我一想到额娘的样子我就很难过,我就忍不住恨他,我告诉你我恨他,我忍不住。”
“八哥,不要,不要这样。他是你阿玛,也是你额娘爱着的人,你又怎么知道娘娘和他的过往,你又怎么判定是谁的错?”
“你说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吗?”
“八哥,我,我也不全知道,可是娘娘她开始喜欢的应该不是皇阿玛的。所以八哥有时感情的事没有是非之说的,可能皇阿玛越是爱就越是恨,而且娘娘都放得开,你又何必啊?八哥,不要被恨掩埋啊,而且他是你最亲的人。只有放开仇恨你才会幸福,八哥,不要再纠缠这个了,好不好?否则娘娘看着会伤心的,两个她最爱的男人,会让她难过的。”
“是啊,我让她难过了,难过了。”老八很激动,我走过去,轻抚他后背,“不要难过了,八哥,你现在开心起来,娘娘不就开心了?”
“从容”,他抱住我,“我也想,可是一想起来就是蚀骨般的痛啊。”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八哥,慢慢来,你要坚强起来,对看着你的额娘微笑,真心的,好吗?”
“好”,他放开我,“对不起,从容。”
“没关系,我今天跑一趟,中午留饭不?”
“好啊,正好老九也在,也许老十他们也会来的。”
“嗯,那擦擦眼泪出去吧,你这个样子真像个孩子,我倒像姐姐了。”
我递过去帕子,老八说,“那姐姐给我擦眼泪吧?”
“姐姐打你一下还差不多。”老八收拾了一下,随我出来。
果然十四他们都来了,老八还是很有人缘的,一起吃了饭,大家并没大吃大喝地,茗蓝也不似往日那般高调,送我出来的时候,老九问我,“直接回去吗?”
十四说,“不会吧,四哥就在那里,这会一定知道你来了。”
“要你管!我还要去看看我的干儿子呢?”
老八说,“去吧!”
我其实很有点不习惯老四府上的人了,因为我一去,福晋就忙,大家还像见亲戚似的都得出来,太麻烦,可是孩子我还是很想的,唉,幼儿园,等他们稍大些,我要试一试是否可行,毕竟小干的教育太重要了。
逗弄了孩子,心怡和轻菲怨我来得不勤,我说,“等他们大了就好了,可以到我那里去玩了。”
“要不,姐姐,你就进府来吧,我们的日子也高兴些。”心怡说。
我不答。
从那里出来,老四在没人的时候问我:“到那边去了?”
“嗯,想去看看良妃娘娘。”
“你倒像她的儿媳妇,怎么不和我额娘亲近些?”
“你还说,我为什么讨厌德妃娘娘啊,不就是因为他一直对你不好。”
“是吗?是为了这个啊?那我就不吃醋了。”
“好了,你就不用送我走了,我也累了,回去歇着。”
“那怎么行?”
“别了,你送我,不还得回来,累那个干嘛?”
“那我不回来了。”
“行了,真的不用送了,明天我就进宫看看皇阿玛。”
我自己回去了,第二天去看老康,知道他也会难过的,静静地陪了他一会,老康好像旁若无人般说起了以前的事,是他们的初见,良妃虽然是低级的侍女,可是过得很平和,在御花园中闲逛还哼着小曲,遇见了老康,老康强调说他们是在开得极好的一簇簇兰花旁彼此对望。
“她有多么美,你知道的,从容,她就像兰花一般雅淡”,老康彷佛对我说。
“是啊,淡极始知花更艳。娘娘胜在气韵如兰,淡得化不开。”
老康又开始回忆,跟我说起了一些事,我还是静静听着。“皇阿玛,她就在天上看着我们,她现在没有痛苦了,是快乐的,她也会在心里祝福我们。”
“嗯。”
“皇阿玛,当年您都没有沉浸啊悲哀里,现在就更不会了,是吧?您是天下万民的,不是自己的,不是别人的。对亲人的回忆不该是痛苦的,应该是美好的温馨的。对了,皇阿玛,我和十三他们也跟天上的温恪对话了,我们都很高兴,要把怀念变成勇气,好好地生活,活出他们的那份精彩来。”
“知道,从容,不用劝我。”
“那我可走了,我家里忙着呢,正在收拾,搞建设呢?皇阿玛赞助点不?”
“你呀,瞎折腾。哦,有一件事,说是这个月番邦——什么大不列颠的国家要派使臣来。听老八说你可以帮忙,那你就帮他们想想如何接待,不能失了我们的威严!具体地找老三、老四他们所有皇子商量一下,给我个什么——你管叫方案的东西来?”
“啊,这么大的事啊,这可得好好谋划了,好,皇阿玛放心吧,我们会尽全力弘我文明,扬我国威。”
接受了这个任务我马上想了,有两个宗旨,一要展示大清实力,叫老外们忌惮些;二要展示中华文明,叫老外惊叹。要向老外渗透一种思想就是周总理所说的求同存异,还要顺带完成一个任务就是逐步对康雍干进行开放的教育。当然还有一个策略就是要调动所有人的积极性,表现出团结来给老外看。
然后我就开始找老四等人开会。
跟大家一商量,做了分工,老三、老四、老八和十二负责展示大清文化这块,包括诗歌、书画、哲学思想、中医文化、茶道、饮食、建筑等;老五和十四负责展示“国防”,我按自己的理解解释了这个词;老九和老十负责展示商业,也就是经济发展。
至于我去联系查尔斯,向他借些朋友来指点督导我们如何招待外国友人。而我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我为了以防万一,把自己身上所有跟国外有关的知识技能全抖落出来了。我练习了钢琴曲和几支英文歌,跳起了拉丁舞,准备好了服装,重温了一些经典句型,准备几首现代诗歌也给老八他们培训了一下,视察了火枪队,找老邬和老五他们切磋了素描,教厨子们做会西餐。
反正是调动了自己所有的记忆,当然这些都仅限我会的一点点,主要还是查尔斯等人的帮忙,还有大家爆发出来的热情和团队精神。而我想当然地成为大家的顾问。
我还有一个最大的构想就是组建一支合唱团,学一首赞美诗,或者就拿《欢乐颂》抵当好了,再学学《昨日重现》《My Heart Will Go On》《雪绒花》之类的,而我也只会这几首。最好来个集体国标舞,办个大型酒会,我这辈子还没穿过礼服,衣香鬓影,身姿摇曳,游弋在宫廷宴会上,哇,冒泡了。
跟老康汇报了,他说合唱团可以,以前不就有吗,舞会酒会等等再说,要看看来使的规模。
大家忙得晕头转向的,要是没有我,他们本可以简单按照以前的样子接待,可叫我一折腾全改了,最主要我也是没头绪,不过大家还是忙得很乐呵,因为知道会有新鲜玩意出来。于是紫禁城里难得出现了热火朝天干革命的高涨景象,老康见我们这样也发话,要是圆满就好好赏赐我这个主谋。
来使终于来了,见番邦老外大家早就很兴奋,而我兴奋的是大家忙碌的成果马上呈现了,我们把一个来月攒的兴奋和忙活的劲全在这天发泄出来了。
大殿布置得十分堂皇,随处可见“番邦”和现代的气息。老康高高在上坐着,皇子和命妇们盛装出席,分坐两边,英国使团分两排走上殿,我自然不稀奇了,可是大家却都张大了嘴,看几个英国女人露出白白的肩膀甚至是胸前的乳沟,我觉得男人女人们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原来带队的是一个叫查理的,是个亲王,还有一个叫汤姆的,我立刻想起了猫和老鼠,真巧啊。查尔斯也在,他们还带了翻译,我大概听懂几句他们说的。
查理先代表他们的国王问候了大清皇上,说带了很多大不列颠的礼物献给老康。
查理看来是有意显示他们的文明,我并不排斥他的做法,他的态度很友好,当然也很骄傲,我对他尺度的把握很认可。
“尊贵的陛下”,翻译说,“我们带来了我国最好的书籍、乐器,很多我们的发明,希望您会喜欢。我们也有美丽的侍女来给陛下表演我们的歌舞,还有画师和我们的诗人等艺术家来和大家切磋,希望可以沟通中西文化艺术。我们的国王更希望大清是一个友好的国家,可以和我国互通有无,彼此交流,成为友邦。”
老康说,“好啊,我大清自古以来就是礼仪之邦,欢迎你们的到来。那么先给朕看看你们国家的新鲜东西吧?”
查理就指挥人马抬上一件件东西来。我一看有钢琴,有比查尔斯更高级的望远镜,还有更精致的火铳,还有很多西药、八音盒、座钟、小娃娃,一些钻石类的珠宝……
查理开始给老康一件件演示,然后又特地拿出一把小提琴来,对老康说,然后翻译转述,“尊贵的陛下,听说您身边有一个姑娘她会弹piano,可这个她不懂吧?”
“哦?谁会弹那个什么啊?”老康问。
查尔斯站出来说,“尊贵的陛下,您的儿媳陆陆她会。”
“哦?陆陆?”查尔斯现在不叫我Miss陆,叫我陆陆了。
我连忙站出来,“皇阿玛,是我。我会一点钢琴,就是piano。”
“哦,尊贵的夫人,那您会这个吗?”
“Violin我可不行。”
“夫人,您认识它,您可以拉它吗?”
“哦,不,我只会一点点。”我只好用英语说。因为大学时同寝室的会,只教我几句《梁祝》,我还拉不顺溜呢。
查理变得很热情叽里咕噜地叫我试试,我倒是会架起来,比划半天才断断续续蹦出《梁祝》开头的几句,“哦,夫人,你真的会,可是你的姿势不是很标准,但曲子很美啊。你教我吧?”
“是你教我,你教我指法,我才能教你曲子啊。”
老四大概一看成我们单聊了,连忙打岔,“查理亲王,为了欢迎你们,我们也准备了好久,亲王可以移步看看。”
查理转过身,“哦,好啊”,又用英语对我说,“夫人,一会可以给我些时间吗?”这句我听懂了,微笑点头。
其实这个程序本来是在后边的,老四大概没词了,竟然把它提前了。于是老康等人只好站起来,被老四引着来到我们的所谓展厅,我还做了“Welcome”的大条幅。
我们把这里装饰得很华丽,分成了很多部分,典籍、书法、绘画、茶道、丝绸、瓷器……,大清的很多国宝也搬到这里,查尔斯早用英语写好了小签供大家观赏。查理他们大概骨子里流淌着贵族的血液,连女士的赞叹在我听来都十分悦耳。
我们一直在旁边,随时回答他们的提问,很多玉饰珠宝瓷器,他们瞪大了眼睛看。后来查理带来的画师看到我和老四的婚纱画,发现了手法和他们的很相似,也攀谈起来。
翻译就不够用了。我只好带着几位女士欣赏,我好久没看过这活色生香的暴露了,也盯着她们使劲看,心想要是也穿上英国18世纪的裙子,在庄园里自由骑马,再来一段恋爱就好了。我其实非常迷恋那个时代的外国电影,尤其是他们贵族生活的精致奢华简直令人惊艳,虽然很腐败。我的英语不够和她们自由交谈,但有些句子揣摩一下可以懂。
一位女士自我介绍说叫露西,对我说那丝绸很漂亮,我马上说,可以送给您一些,做一件旗袍。旗袍我可不会说,连着比划,她就笑起来,很友好地说,一定更漂亮。我说是的,您穿上简直就是仙女了,我用了女神这个词,她很高兴。
然后又出来看了老五火枪队,带些现代的花式表演,查理连连称奇,“陛下,我也带来了我们最新式的火枪,请看。”
我自然先去接过,在手里好好感觉一下,呈给老康。
老康不会用,看了看,就问我,“从容,这个如何?”
我对查理说,“我可以试试吗?”
查理说,“查尔斯说你会,夫人请吧。”
我反覆摩挲了这支我能看到的最先进的枪祖宗,又看到天空有鸟飞过,可不想伤害它们,还是树叶吧,瞄准了,一抬手,不错,看来可以更远,我又开了一枪,惊起了远处树上的鸟儿。
“很好,要是没有这么震耳的声音就好了。”
查理很惊奇,“陛下,想不到贵国的女士也如此厉害,大清真是让我们惊喜的国家啊。”
老康顺着说,“是啊,她是朕的儿媳,不学无术得很呢?”
“陛下真是谦虚啊。”
老康说,“你们远道而来,朕看先去驿馆休息,晚上参加我们的宴会,我们还有精彩的表演。”
“好啊,谢谢陛下,我们也有艺术家在这里,陛下,我们可以您的儿媳切磋一下小提琴吗?”
“可以,从容你负责带他们过去,老四、老八,你们也去看看。”
我很高兴地答应了,顺便要几套宫廷女装。啊,好兴奋,我要穿上异国风情的裙子了,多要几套,给茗蓝她们也武装上。
好顿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