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足足待满了三天的时间,李子默在第四天后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当她打开门时沈若昕已经将丰盛的午餐摆满了餐桌,小米正爬在桌边看着一桌子丰盛的美食。
看到李子默后小米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李子默摸了摸小米的脑袋,“小米,怎么这两三天没见我感觉你的头缩小了呢?难道是想我想得都不想吃饭了?”
‘汪’‘汪’‘汪’小米摇晃着自己的尾巴,用头不停的蹭着李子默的脸,沈若昕走过来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子默。
“难怪我今天出院没有见到你呢?原来你是提前给我回家做饭来了,沈大夫你可越来越有贤妻良母的样子了。”李子默说着走进了卫生间。
沈若惜赶紧也走了进去,李子默正准备将自己的白色体恤脱下来,“没想到沈同学还有偷窥别人洗澡的爱好啊,还是你准备我和一起洗?”
沈若惜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给李子默,“我可对你没有任何兴趣,我只是想要进来提醒你一下,一会儿洗澡的时候千万不要让伤口沾到水,你的伤口才刚刚愈合。”
沈若惜说完便离开了卫生间,很快卫生间里便传来了水流声,不一会儿时间李子默便从里面走了出来。
李子默坐在餐桌前看着一桌子的菜,她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若惜,你的厨艺真是越来越棒了,如果你不当外科医生的话,你肯定会是一名非常厉害的大厨。”
沈若惜盛了一碗冬瓜排骨汤给李子默,“说起厨艺好的话,李同学你的手艺也不是盖的啊,平时不都嫌弃我做菜不好吃怎么突然改口了。”
李子默端起碗大口喝起了汤,很快一碗汤便被喝得精光,“我之前是胡说的嘛,沈同学你做菜真的很好吃,吴波那个家伙可算是有嘴福了。”
“我好像还没有给吴波做过一顿像样的饭,说实在我觉得挺亏欠他的,平时我都是在忙着手术,他为了让我多休息也从不拉着我去约会,我觉得我们两个人不像是情侣更像是兄妹关系。”沈若惜摇了摇头说。
“若惜,其实今天你不用来特地为我做饭的,好不容易你可以挤出一点时间还是多陪陪吴波。”李子默说道。
“我今天好不容易有空闲时间了,可他却又上了手术台,可能这就是我们做为外科医生的代价吧,谁让我们都选择了医生这个职业呢。”沈若惜无奈地说道。
“唉,如果你们两个人有一个肯放弃医生职业的话,也许你们的感情路会顺利一些。”
“我肯定是不会放弃的,当医生是我从小的心愿能够看到自己,从死神里将病危的病人救回来,是这辈子最让我自己骄傲的事情。”
吃完午餐李子默和沈若惜两个人将餐具收到了厨房里,李子默从厨柜里拿出了橡胶手套开始清洗起了餐具。
沈若惜伸手拦住李子默戴着橡胶手套的手,“谁要你来洗碗的,你赶紧给我躲开这里,去陪陪小米它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的吃饭了。”
李子默只好将橡胶手套摘了下来,她将橡胶手套戴到了沈若惜的手上,“那就麻烦你了沈同学,你可要保护好自己的这双手,因为还有很多的病患等着你这双手去救治呢。”
“我现在最该救治的就是李同学你这个**烦,等你彻底好利索了我就解脱了。”沈若惜没好气地说。
等沈若惜再次回到客厅里时,李子默已经穿着一件白色衬衣、淡蓝色针织开衫,一条浅色牛仔裤,脚上依旧是一双白色帆布鞋。沈若惜出神的望着李子默,她这身打扮彷佛让时光回到了她们的高中时期。
“若惜,你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李子默走向前问道。
“没,没,你穿成这样是准备出去吗?你的伤才刚刚好最好多待在家里休息。”沈若惜说道。
“之前李勇嘱托过我一定要看望他的老母亲,所以我想下午就去山区里看看那个老人家。”
“正好我下午也有时间我陪你一起去吧,如果每一个警察都像你这样的话,警民可就真的是一家亲了。”
‘汪’‘汪’‘汪’小米在她们两个人身后大叫了起来,“看来我们还得多带一个**烦呢,小米你说你是不是个**烦啊。”李子默摸了摸小米的头说道。
沈若惜开着自己的白色CRV载着李子默和小米先来到了一家大型超市,她们从超市里买了不少的礼品。然后又驱车向着山区里行进了过去,李子默担任向导的身份,汽车行驶了大约一个半小时后停在了一处小院子门前。
李子默牵着小米和沈若昕提着礼品走进了小院子里,窗台下一小片空地里长满了西红柿、黄瓜和豆角,一位年事已高的老人正采摘着一些豆角。
“您好阿姨,我们是李勇的同事他最近比较忙,所以托我们过来看看您。”李子默说道。
老妇人转身看了看李子默和沈若惜,“既然是勇儿的同事那你们就进屋里坐吧,勇儿是有很长时间没有回来看我这个老太婆了。”
李子默将小米放在了院子里,“小米乖,在这里好好的待着不许偷吃人家的蔬菜知道吗?”
‘汪’‘汪’‘汪’小米不停摇晃着自己的尾巴,李子默摸了摸它的头然后便跟随着老妇人走进了屋子里。
走进屋子里虽然格局并不太宽敞,摆放的家俱也都十分陈旧,可以看得出都被擦拭得一尘不染。沈若惜将手里提着的礼品放在了木桌上,老妇人从暖壶里倒了两杯热水递给了李子默和沈若惜。
李子默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放在了桌子上,“这是李勇托我给您带来的生活费,他今年有可能就不会回来陪您过年了,因为他马上就要升任经理了所以会很忙。”
沈若惜不明所以的看向了李子默,这个家伙现在说谎话真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过要让她亲口告诉老妇人李勇已经死了,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不容易说出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