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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很英俊?你们这样看着我?”孟青已经喝了大半杯茶水了,也不见孙氏与孙克英说半句话。
孙克英脸蛋红了,扭过头。
孙氏摸出虎豹青月玉放在桌上,推到我的面前:“老朽,思量许久,决定把女儿许配给将军,望将军莫要推却。”
孟青呛住了,咳嗽几声,他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这般峰回路转:“孙老,你的决定太突然了吧,你们不是怀疑我不是柳真吗?今儿怎么了?相亲?”
“我爹的意思很明白了,我坐在这里,你到底娶,还是不娶?”孙克英咬着牙,鼓起勇气看着孟青。
“这娶,怎么一个说法,不娶,又怎么一个说法?”
孙氏吞吞吐吐,有些犹豫不决。
“爹,我来告诉他吧。”孙克英按着孙氏发抖的手,说道:“娶了我,你就是孙家的女婿,我哥,孙克明就是你的大舅子。因为替你送这批货物,我哥现在被呼延氏族抓走了。”
“哦,我明白了,你这是逼婚,我们成亲之后,我就有责任救你哥了。”
“还不是你惹下的惑,偷袭呼延氏族的攸州,夺了呼延落马不少的钱财,还拿走呼延家的乌金镯子。他们留下书信说,你抢去的钱财,可以不计较,但乌金镯子必须亲手奉还。”孙克英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孟青。
“怎么是婚书啊?”
“拿错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孙克英抽出另外一张纸递去:“倘若你不娶,就在那张婚约上签字按手印,这样我们也是一家人,我哥,你还是必须救。”
“这嫁与不嫁,都非要我带着乌金镯子亲自登门谢罪,救你哥。”孟青张目结舌,一手搭在孙氏的肩膀上,继续说道:“老丈人,这边请,给你说些悄悄话。”
孙克英听到孟青称呼孙氏为老丈人,心中甚喜,手指扯着衣角,坐在椅子上,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
“将军,有什么话,要对老朽说?”
“老丈人,不是不想去救我的大舅子,我最近的事情比较多,赶着去契国与慕容太后谈生意。”
“将军,忙得都是大事,这些小事,老朽会对克英说清楚的,只是克明在呼延落马手中,老朽真的很担心啊。老朽给将军送来了十箱上好的夜明珠,全当克英的嫁妆。”
“十,十,十箱夜明珠?”
“将军,孙氏世代经商,到老朽这里,钱财已经不重要了,若将军能救我儿克明,老朽愿用全部家财…”
“老丈人,你千万不要这样,我不是那种贪财之人。况且我与克英缘不离谱,这结缘的事情,我也不想拖,可我真的很多事,要不我书信一封给呼延落马,他若敢动我大舅子,我就动他整个呼延府。再说乌金镯子不在我这里。”
“哎,也只能这样办了。”
“老丈人,婚嫁之事不能太仓促,你若信不过我的话,今晚就让克英与我同房…”
“同房?”孙氏瞪大眼睛。
孙克英站起身来同样惊讶地叫道:“同房?”
“有些事情,我必须与她同房细说。老丈人,你想错了。”
“好,将军既然这样说了,老朽就安排克英今晚与你圆房。”
入夜,月亮高挂树梢。
孟青穿着大红的衣袍被孙氏推着,进了厢房:“老丈人,你这是何必啊,我与克英只是在同一个房间里说说心里话,我有些事情要交待她去办。”
“将军,你就放心吧。克英跟着老朽走南闯北,什么样的苦没有吃过,她聪明,贤惠,老朽的账本都是让她管理的。将军娶了她,她能为将军开枝散叶,是一个持家有道相夫教子的好女子。”
孟青还想说些什么,孙氏关上房门,走了。
孙克英红巾盖头,坐在牀边。
春宵一刻值千金,孟青觉得酒中似乎放入了催情的草药,情不自禁地掀开她的盖头,把她压在牀上。
“将军非凡人。”正当孟青正在巅峰时刻,孙克英喃喃:“将军非凡人。”
大泄之后,孟青的神志才恢复了一点清醒:“克英,你爹给我喝的酒中放入了什么?”
“独摇旋花草与…”
“独摇旋花草?那可是古庾部落的。”
“将军,也知道古庾部落的独摇旋花草。此草熬汤无色无味,但药理非常奇特,若与其他草药搭配,可成剧毒,也可成大补。”
“也就是说,延年益寿,也可以要人命?”孟青抱紧了孙克英,继续说道:“正好我在古庾部落有些熟人,想让他们跟着你们孙氏行商。你把这次的押运的夜明珠留下,带着他们回营国。”
“将军在古庾部落的那些熟人,恐怕不是熟人这样简单吧。克英早些年随父走过古庾部落,古庾女人娇美豪放,将军是不是纳妾了。我虽比不上蔡姬,姜媵,但我也算你半个明媒正娶的妾。”
“放心,不会冷落你的。老丈人,不是夸你持家有道,我最近在胡国发了一笔横财,交给你打理了。”孟青与孙克英躺在一张牀上说很多的话。
在他众多女人中,大都数是贵族官宦女子,对于行商,经营,持家这等事情,孟青还真不放心交给她们去做,再说蔡姬、姜媵、柴八美她们也有些可疑。
呼延落马之所以要绑架孙克明,让孟青亲自来攸州,因为孟青在颠岭镇一役中,名噪一时。
外面的人,早把孟青夸成神了。
以一敌千,那都是小神干的事情。
天下说书的先生通常先哐当一声,拍了惊堂木,然后刷地一声,打开纸扇,忽悠道:“但见武尉司马中郎将,头戴银白红缨武将头盔,身披闪亮锁子甲,胸前的青铜护胸镜那可照日月天地,摇身骑着大白马,好不威风凛凛,手中长鞭一横,横眉怒吼‘破’,百万敌军就稀里哗啦地败得一塌糊涂,真乃神将。故近者亲其善,远方慕其德,兵不血刃,远迩来服。”
一时间,孟青成了抢手的山芋。
想要除去他的,多;
想要依仗他的,多;
想要利用他的,更多。
孟青一时间得意,却忘记一个人,南宫东夫,以后雄霸一方的东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