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嘛,这年头怪异笑是很常见的一件事么?!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看样子我见到了“秋怪异”的原形。
什么嘛,原来是老鼠啊,真是恶心——用“秋”这样的字起名字真是浪费。
“那,我叫贝木,多指教,鼠先生。”
其实这样的家伙突然出现在我的梦里真是奇怪呢,就算是秋的话,是怎样从田宫秋身上过来的呢——也许这个田宫秋记忆开始恢复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发生了吧。
既然是在梦里,那就没什么可怕的。
“鼠先生,可以回应我嘛。”
老鼠不说话,只是看着我,但是因为它没有眼球,我依然不能不能确定它是不是在看我。
又是过了一会,它说话:“你是个欺诈师么。”
“不是。”
我直接回答者,因为对方是鼠怪异的话,回答“是”,有关“欺诈师”这几个字的记忆,应该都会被夺去吧,所以说了是。
真是改不了东啃西啃的坏毛病呢——啃的虽然是记忆。
也就是说只要告诉它这样虚假的消息,就可以保留住自己真正的记忆了吧。
“你没说实话吧,贝木。”
“谁知道呢。”
不过怪异能这样交谈真是奇怪呢。
因为正是欺诈师这个职业,我才有了今天,如果忘记了欺诈师的话,贝木泥舟可就白活一辈子了。
意外的,下一次眨眼后,我已经醒了过来。
现实与梦境在瞬间转换。
交织在一起。
就像还在梦里,但是睁开了眼睛。
……
我睡在地板上,而不是牀上;好像是从牀上掉下来了。
窗户外面还很黑,但我好像已经清醒了。
离开田宫秋家后便回来睡到现在了么。
居然就这么简单的遇到了怪异,这样的话甚至可以在忍野咩咩面前得意一把了呢。
现在是凌晨1:06
遇到了吃记忆的怪异。
……
卧烟远江。
我试图想着和这个名字有关的所有事情——
很好,重要的事没有忘记。
真是的,明明怪异没有问道有关的问题,却还是担心了。
总之,我遇到了怪异。
这很重要——现在不管如何,还要再找一次忍野。
被问问题问到一半时便从牀上掉下来的好事可不会发生第二次。尽快解决才是。
这次我其实才是有那么一点儿本愿去见忍野的;如果怪异在我身上,就会方便很多吧。
不,这不是方便不方便的问题,因为田宫秋好像向忍野求助的时候没能得到帮助但得到了一句“人只能自救”之类的话吧。
值得人思考的还有,那个萝莉**提到的怪异是否还与现在的鼠怪异是一个怪异呢。
应该仅仅是比较相像吧。
印象中鼠怪异不止会吃记忆,还会吞噬人其他的东西。
既然现在见到了怪异,所以想要了解更多的心情就不会消散;我才疏学浅,现在应该也骗不了那个庞然大物吧。
虽然这样忍野咩咩就看起来是我用来查阅有关怪异的工具书一样。
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
不过话说回来,像他这样自由散漫——连护照都懒得办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在国外呢——这要想起来,忍野刚好不在的日子,解决了抚子的大事,卧烟前辈——卧烟伊豆湖那个我也不知道的计划现在进行得又怎么样了呢。可能也和忍野的消失有关系吧。
不过现在他还是在那座废弃的私塾大楼里吧。
我就这样抱着和先前相似的想法又去厚脸皮地找忍野咩咩了。
……“很谦虚嘛,贝木,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
我想忍野一定会用各种方式来吐槽我吧,明明只是想了一下,却让我很不爽。
也是上次事件是因为战场原——不对,从上上次自问自答的结果看来应该是因为神原骏河,才会想到一个人逞强的吧。
……我认为我能做到的事,并不能决定这件事是否是逞强做的。
我在这个时候却突然觉得无所谓了,就像临期末考试的学生一样,不想复习,任其自然就好。只要有钱或者达到自己的其他目的两者之一就好;鼠怪异——真是无聊又可怕。
或许这样下言论有些过早了,如果到最后都不能骗走鼠怪异的话,也许鼠会变成和自己聊得很投机的朋友也说不定。
这样的怪异在我的身上真是再好不过了。
自生自灭。
忘记一切地生活。
虽然除了有些重要的事情不能忘,性格和某个已故的人以外通通忘掉也好。
即使最后重要的事情没记住也没关系。
我就那样毫无意义地活着也是无所谓的。
像我这种人活着的又有多少呢。
欺诈师什么的,可以说我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幸中的侥幸……
所以说到最后,我也许只不过是因为一点“不想失忆”的念想而来请教忍野的吧。
什么嘛,我还是在自欺啊。
我这样看着自己。
……
直到到了那个破旧的私塾前,旁边那个破旧的铁丝网出口,我用余光看了一眼“禁止立入”的牌子,没有管多少就进去了——真的没想到会来第二次。
……
……
……
……
我也不知道我找了多长时间,但快天亮时,我依然在这里随缘地寻找着。
忍野咩咩并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