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火
在第二天寒逸办理请假手续之后,刚出校门,便被拉进一辆战力飞艇内部,一辆仿汽车式飞艇。南宫羽和艾修坐在其中。当初执政大家长也便是寒逸的父亲,为兄妹二人寻找居住的地方,便是选择了东御所在的金陵市,那是他的父亲给他的仅有的施舍。
但如今他又堂而皇之的将黄金阶家辉戒指交到自己手里,说明父亲还没有放弃孩子吗?还是金脉克寒还没有放弃他。但是妹妹呢,她也是金脉克寒家的人,她还是拥有战力的人。她不会启动那令人可怖的魔幻因子吗?寒逸心中种种疑问。
“寒逸,你做好将死的觉悟了吗?”南宫羽将寒逸拉回现实,他每个月都会带着自己的未婚妻到寒逸家去做客。做菜的是王樱和寒晓琳,天台上会有两个男人诉说的自己的愤懑。
“从我离开金脉克寒宫起,我都不认为自己在活着。”寒逸如是说道,他知道家族一直在暗地里关注他。开始的时候他还调查他们这样做的原因,但到最后什么也查不出来不过他,也知道家族的使者在昨天已经将动机暴露。那些人们等的就是这一天,他能做的,得让他们满意,金脉克寒宫的大门就会再次为他敞开。他能做的差强人意,那么家族也不再需要他,他便成为了一枚弃子。
“不想和你的小夥伴儿说点儿什么吗?明天可是雷火炼殿的开启之日”艾修在前面操纵着方向盘,时速可怕。
“不是你提醒我还真忘了。我还真有点什么想和他说一下。”寒逸知道艾修口中所言为谁那是他的幼时玩伴,他的朋友,他的员工,火日炎魔家五行组候选人,典柝。
“那么我们现在缅甸下车吧,我看见了一个非常别致的旅社。”艾修望向前方,那间旅舍,名字叫做,遇见。
不愧是新纪元的战力飞艇不过半日,便从金陵市临至缅甸。
“我能说我在家待久了还不知道,现在为什么可以那么容易就可以出国。”寒逸有些傻逼的问到。
“因为战力这里没有国界”艾修停在遇见的旅社前,同时,有一个像老板一样的人外出迎接。艾修这样回答寒逸。
老板穿的是中山装,举止风范,他走近战力飞艇,三个人也下了车,战力飞艇被呼延修纳入行军囊中。
“东御的御首光临小店,幸会幸会!”老板双手作缉,似乎早就预见到了会有贵客要来。
“老板好眼力”,南宫羽用有些意思的目光看着老板。
“我虽然年轻,但是有些东西还是能看出来的。”老板似乎瞅见了什么东西,用惊讶的目光看向寒逸。“还有金脉克寒家的殿下吗?”
“老板,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出口的好。做你该做的事情,别问些不该问的东西。”南宫一下老板,使了一个眼色。“我们需要房间,三间。”
“没问题,而且今天御首大人和殿下就入,我就不收取住宿费了。”老板笑容满面。
“那感情好”南宫羽也笑笑。
“你觉得我说你了吗?”老板走向他撂下这样一句话。“一个晚上,只收你1000。我想不贵吧,我们这可是五星级旅社。”
接着在笑声中三个人各自找上了自己的房间,已是黄昏,而且是难得的休闲之时,他们也就在各自的房间里休息。
南宫羽接上实时网络,想在网上找一下遇见的相关资料。在这个时代任何东西都会在网络上留下蛛丝马迹,但是找不到。于是他联系上麦克斯教授,问“老头儿,帮我查一下,遇见。用东御的内网。”他对老板说的话还是耿耿于怀。
麦克斯知道南宫羽这样问他,便是用外网查不到的东西。但是,过了一会儿,麦克斯略带惊愕的声音传来,“中校,我可能不能用逻辑关系告诉你,我用东御的网络权限获取的让我认可的确实有这么一项词条。”
“能跟我说一下吗?我读书少,别蒙我”南宫羽说。
“你们在矩阵里面,不在世界上!”手机信号终于被时空波干涉,麦克斯一方传来滴滴的忙音,只留下南宫羽一脸蒙逼。
艾修脱掉鞋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口中不经意间带出一句,“薛羽,你还好嘛,我们都在等着你。”
寒逸开启窗帘,玻璃外的都市依然在运行着。他想起了有关雷火炼殿的事情,接着想到了想到了典柝,他拨通了典柝的号码。
“老板!”手机的另一边传来了十分兴奋的声音,像是一只宠物,时隔多年终于看到了自己真正的主人。
“紧张吗?”寒逸笑了笑,笑的如此悲凉。
“本来一想到明天是魔鬼逆尘之日,就挺紧张。但是这个时候老板您打电话过来给我,我就一点儿都不紧张了”典柝说。
“那就好。”寒逸缓了缓心神,接着用极其锐利的声音说道,又像是在下一道命令,“杀了他!”
“是!老板,属于你的位置,我会帮你抢回来!挡住你前行的人,我会帮你杀了他!”典柝知道寒逸说的是谁。时隔多年他再次听到了久违的声音。那是头人的号角,它的头人又回来了。他将跟着那个从雷火炼殿里杀出血路的人,不死不休!
“还记得我们的过去吗?”寒逸问。
“当初您说能帮我获得五行组成员的位置,我就做你的随从。”典柝似乎想到了什么。
“但我只完成了一半儿,不是么!我只是把你推上这条路,之后的路都是一步一步自己杀出来的。我的权力在那之后被剥夺了。”寒逸有点想哭。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老板,你是给了我关心的人,你说过没有人关心的孩子需要学会坚强!”典柝哭了。典柝从来把真情流露,寒逸听得出来。
“是啊!我们都是没有人关心的孩子。”寒逸挂了电话,眼睛有些湿润。
角落里一双眼睛在看着寒逸,眼睛里有可怜,不过在深处还有一种丝丝的恐惧。明明寒逸此时手无缚鸡之力。可这种恐惧是那么真实,就像他随时都可以把这个世界...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