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扬继续踏上旅程,只剩下一天的路程了。他并没有急着赶路,而是一路展望四周的景色。原本一天的路程他花了两天才到达。
来到瀑布下,许飞扬看着眼前的瀑布,倾泻而下的水撞击低处的水发出的轰隆隆的声响摧残着许飞扬耳朵的承受能力。这是许飞扬第一次真正在现实中接触瀑布,以往都是在电视或网上看到,从没像现在这般如此近距离地接触。
许飞扬脱下衣服跳入水中。刚入水时,许飞扬浑身打了个激灵。即便是如此炎热的夏天,山上的水仍是冷的沁人心骨,水里的寒气像寄生虫般哧溜地钻进许飞扬的身子。过了一会儿许飞扬才缓和过来,适应了水的温度。虽说这瀑布流下来的水冷了些,但彷佛像是有股灵性窜入许飞扬的脑内。此刻的他无比舒适放松,整个身子都完全地放松。
许飞扬正值享受这得天独厚的瀑布下的水的灵性滋养之时,突听一身哀鸣的鸟叫。这叫声直叫的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煞是凄凉。循着声音望去,许飞扬并没有看见任何活的东西。“难道是自己幻听了,对没错一定是叫这水的声响给震出了幻听。”许飞扬心想。没多想许飞扬继续闭着眼享受着。可没过一会儿,诡异的声音响了一下便停了,许飞扬睁开眼睛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听着。终于那声音再一次传入了许飞扬的耳朵,这次许飞扬能够断定不是绝不是幻听,许飞扬擦干身体穿好衣服便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寻找。可是怎么找愣是连一个鸟毛都没有看到。“咦!奇了怪了哈,明明这声音就在这附近发出来可是怎么连根鸟毛都没看不到。难道自己不但有幻听,脑子还整出幻觉出来。”许飞扬心想,许飞扬一边心想,眼睛也没闲着,仍在仔细地搜寻。哀鸣的声音又再一次响起,这一声响使得许飞扬的搜寻范围缩小至那个石壁上,石壁旁长着地一颗斜着的大树,茂密的树叶遮挡了部分石壁。许飞扬估摸着这声响是从那被遮挡着的石壁传出来,但到底为什么那里会有鸟叫声,许飞扬此刻也是一头雾水,按说即使是这树叶再茂盛也能通过树叶间的缝隙瞄出点什么来,但许飞扬费神地看着却仍是一无所获。“难道这小东西比缝隙还小,真是奇了怪了。”许飞扬也懒得再多想下去,凄凉的哀鸣就已经渗入到许飞扬的脑子里,声响回荡着久久不肯消失。单就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许飞扬下定决心必须弄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幸好有这歪脖子树,要不然许飞扬真是拿这陡峭,而且因为周边环境布满了水珠而踩着打滑的石壁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许飞扬爬上树,一直往上爬,越到高处,树枝便越是脆弱。许飞扬望了望下面,不望还好,这一望可却是让许飞扬有点胆战心惊,在下面看时感觉算不上多高,可这爬上来之后才发现可不是一般的高。树枝地愈发脆弱让许飞扬的心提到嗓子眼了,每一步可谓是小心谨慎,不敢有片刻的马虎。突然的声响让许飞扬此刻绷紧心弦的状态着实吓得不轻。许飞扬拨开树叶发现居然有个小山洞,山洞的口算不上多大,刚好能够容纳许飞扬的身子,许飞扬小心翼翼地踩着树枝一脚踏上石洞里,石洞乌漆墨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许飞扬掰断了根树枝,将树叶拨开,好让阳光能够照射进来。在阳光的映衬下,山洞也就变得豁然开明。许飞扬透过光线终于看清楚了诡异声音发出者的样貌。没想到居然是雪鸟,虽然许飞扬只见过一次,但如此样貌出众的鸟儿只需一次便不能忘怀。看着它匍匐在地上哀鸣着,周边还有不少的鱼骨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它会呆在这儿呢难道是受伤了,这里的鱼骨头究竟是哪里来的?”许飞扬心想。
随即许飞扬往前靠近,走到雪鸟的旁边仔细擦看。雪鸟除了哀鸣的力气,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见到许飞扬靠过来,雪鸟出于本能地站起来防御,可是每次拼命挣扎着站起最终还是倒下了。许飞扬终于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原来左腿处受伤了,腿部周边的血液都已经干枯发黑。许飞扬心想估计是被猎人捕杀所致。随即走上前许飞扬走上前蹲了下来,本想抱起雪鸟,才刚刚触摸到羽翼,雪鸟本能地挣扎着扭动翅膀。但就是这么轻轻一动,许飞扬的手便被割破了,血滋滋地往外流。还好许飞扬没有太使力,再加上雪鸟的力气殆尽才使得许飞扬手的伤口不是太深,但就这么稍稍一个举动,就已经让许飞扬领受了雪鸟羽翼的锋利。也难怪他粗心大意,早前小鸟就已经告诉过他,只是他一下忘记了。
“这该怎么办?硬搬是不可能的,这么锋利的羽翼要是用布条藤蔓绑着估计还没下去就断了,看来必须用钢铁之类的绳索了。可是自己也没有啊。算了我还是先下去吧,看能不能找个人家借来。”许飞扬心想。说完许飞扬便下去了。
许飞扬站在树上远眺时发现的一户人家。
“请问有人吗?”许飞扬敲了敲门。
见没人回答,许飞扬继续敲门。仍旧没有人回答,待许飞扬将要敲第三下门,门吱呀地打开了,房子里出来了白胡子的老人,眼神里迸发出浓浓的怒意。
“敲什么敲,有病啊!”老人瞪着眼骂道。
许飞扬没想到这位老人家居然还没等到自己开口请求便被一通骂,心里着实不快,但想到山洞里的雪鸟,许飞扬只得咽下心里的怨气。
“老爷爷我是想问您借下钢索。”许飞扬说道。
“没有没有,快给老子滚。”许飞扬刚要说话,老人家便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许飞扬不由地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居然遇到如此脾气暴躁的老人。
许飞扬正要离开的时候,这时,房子里传出杯具摔碎在地的声音。许飞扬还以为老人家在发脾气,便要起身离开。房子里传来老人“呜呜”的声音,一股不祥的预兆油然而生,许飞扬连忙敲门且频率极快,房子里的老人没有回应,只是仍旧传来呜呜的声音。许飞扬心里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他用力蹬开木门,只见老人家半躺在桌边的椅子上,,桌子上摆着几颗大枣,桌子下是些摔碎的玻璃碎片,老人的脸憋得有点通红,嘴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环视着这周遭,许飞扬猜出了大概。连忙走上前,两手穿叉在老人的腋下,将他的身子提起,连续来回好几次,终于一颗枣核像上了膛的子弹从老人家的嘴里射出。
待枣核吐出之后,老人家大口地喘气。许飞扬见老人家没啥大碍,便起身离开。
“我可没有求你救我的命。”老人说道。
许飞扬瘪了瘪嘴,耸了耸肩说道:“是我这个人喜欢多管闲事。”说完自嘲地笑了笑,便转身迈出步子离开。
“说吧,你想要什么回报,我都能满足你。”老人说道。
看着眼前早已白发暮年的的老人,连一个枣核都能要了他命的老人,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大话,许飞扬实在不可置信。当然他是不清楚他的身份,他若知道他的来历,估计便不会这么想。
“老人家我刚刚都已经说了是我自己多管闲事。没什么回报不回报的。”许飞扬说道。许飞扬说出这话,一来是调侃自己的多管闲事,二来心存私心地讽刺老人家的无端怒骂。
“臭小子,叫你说你就说,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老人家不耐烦地说道。
“我说了不要。”许飞扬说道。语气有些重。
“别在老子面前装矫情。快说,老子最讨厌欠别人人情。”老人骂道。
看着眼前的老人,许飞扬觉得有些好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要那么执拗地要求自己寻求回报。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救他而已。“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许飞扬说道。
“小看老子,你倒是说说。”老人说道。
“我要的是缺失的记忆。你给得了吗?”老人许飞扬说道。
老人家没有说话,只是眉心深锁,似在思考着什么。
“算了老人家这都是我瞎扯的话来难为你,您别放在心上。对了我还真有个需求,您家有钢索和铁手套吗?能不能借我?”许飞扬说道。
“这算什么回报!”说完,老人家走进里面拿出了一条钢索和一副铁手套,扔在了地上。“你要这个干嘛?”老人说道。
“这老人家连问人都是满嘴的傲气,就好像我是他奴才似得。“许飞扬心想,但也懒得跟他较真便告知了他缘由。
“是这样。小子你救下来之后直接卖给我,我会给你别人给不起的高价。”老人说道。
“不我并没有打算卖,再说我也不是它的主人,有什么资格卖它.”许飞扬说道。
“有什么资格?好笑,你救它不就是为了卖它。你这愣头青可知它的价格,它的价格可够你半辈子衣食无忧。”老人说道。
“我说了不卖。”许飞扬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语气带着怒意与不快。
说完许飞扬便走出房门。临走前老人家扔给了它一个袋子说道“那只雪鸟估计受伤不轻,你救下之后将它带到我这儿来。与其说是请求倒不如是说是在命令他。
许飞扬小心翼翼地爬上山洞,将雪鸟慢慢地挪进袋子。“这袋子虽说是轻盈薄弱,却能经得住雪鸟羽翼的摧残,看来确实是个宝贝。“许飞扬心想。
即便是许飞扬再怎么小心谨慎,还是免不了受伤,手臂上留下了几条浅的伤口。
雪鸟的体积相当于十三四岁的孩子,许飞扬搬运起来有些费劲。使出浑身力气将其慢慢吊下去。真可谓是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雪鸟安全地送到地面。许飞扬也下去了,瘫坐在地上喘气。休息一会儿后,许飞扬将其扛上肩带到老人的家中。
“老爷爷,我将它带来了。”许飞扬还没到门口,便大声叫唤。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老人家步履蹒跚地走下台阶。“把它放下来。”
许飞扬小心翼翼地将其搁下,而后放了出来。
老人走上前正要察看伤势,雪鸟使出仅剩的全部力气奋力扑翅。
“不许动。”老人瞪视着雪鸟。雪鸟便乖乖地不敢动弹,眼神中流露出恐惧。
老人全身散发的气场也影响了许飞扬,连许飞扬的心里都不禁发麻。
老人家摸了摸雪鸟的左腿伤口处,只听雪鸟嗷嗷地哀叫。
“怕是要废了。”老人说道。
“难道没有办法医治吗?”许飞扬问道。
“需要一种草。”老人说道。
“那哪里采摘得到?”许飞扬问道。
“那里。”老人指了指山上树林的大概位置。
“它长什么样子?我去采。”许飞扬问道。
“你要去采?你可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里经常有野兽出现,就连当地的猎人都不敢一个人出行,你一个孱弱小夥子竟敢独自一人前往,你是嫌命不够长吗?”
“请您告诉我它长什么样子。”许飞扬郑重地问道。
看着许飞扬眼神迸发出的强烈意愿。老人家问道:“为什么要冒着把命搭上的风险去救它。”
“我并没打算要把命搭上,只是想去救它?”许飞扬说道。
“蠢货,难道你以为老子是骗你不成。你就不想想你将会面临的危险处境?”老人说道。
“我不想去想太多,以前我就是喜欢在一件事情还未开始就将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想了遍,最终我想做的事便在臆想中夭折。有时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害怕预料事情的发生,还是仅仅只是给自己的懦弱找个合适的藉口。现在我终于鼓起勇气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实在不想再像以前那样胡思乱想。因为我知道我并没有那么强大的勇气无畏无惧,一旦我再深究下去,我又会被沦陷。”许飞扬说道。
“真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蠢货。”老人家说道。说完转身回到房子里。
许飞扬并不以为然,权当他是在赞赏他。老人家从房子里走了出来,一只手拿着本厚厚的书,另一只手拿着个竹篮。走到许飞扬面前便将书扔给了他说道:“一百三十四页。而后走到雪鸟身旁将篮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原来是鱼。看着地上的鱼,许飞扬算是明白了那个山洞鱼骨头的来源。只是不明白鱼怎么运上去。不过许飞扬也不打算去询问这无关紧要的事情。许飞扬翻到第一百三十四页,看着书上的图解,仔细观察待图像刻在脑子里时才将书本合上还给了老人家。
“老爷爷,雪鸟就劳您照顾,我这就上山采。”许飞扬说道。
“等等,你随我过来。”说完便又回到房子里。许飞扬紧随其后。
老人家将他带进一个封闭的房间,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凡是许飞扬在电视上看到过的武器这里都有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
“你从这挑上一件,就当是老子送给你防身用。”老人说道。
许飞扬并没有推辞,走上前浏览着眼前的兵器,最终目光落在了一对匕首上。匕首把上雕刻藤蔓样的花纹,许飞扬将其拾起,刀刃的冰冷渗透入肌肤。只是触摸了一下,许飞扬便已爱不释手。
“老爷爷我已经选好了。”许飞扬说道。
老人家看着许飞扬手中的匕首流露出恋恋不舍。察看出些端倪,许飞扬猜测这匕首估计是老人家心仪的宝贝,不愿让他忍痛割爱便改口换过一把兵器。
“选了就是选了,哪有反悔之意。拿去吧!”老人说道。
见老人家如此毅然决然,许飞扬也不便再推辞,便将匕首收起来。
与老人告别后,许飞扬便朝着老人家指的方向走去。
在山林中穿行,许飞扬整个身子像是绷紧了的弦,一刻也不敢大意,仔细观察周边的异样,握着匕首的手更是渗满了汗水。几个时辰过后,许飞扬终于有惊无险地采到老人提起的草,便打道回府。
“老爷爷我采到了,哝你看是不是这个。”许飞扬说道。
老人家点了点头,接过了许飞扬手中的草,走到后堂。许飞扬也不清楚老人家在干嘛。没过一会儿,老人便手里端着一小碗浆糊样的绿色液体走到雪鸟身旁,将那绿色液体涂抹在雪鸟左腿的伤口上,扯下一块布条包扎。
此时暮色将晚,夜间行路实在是有些危险。许飞扬便询问老人家是否能够在此借宿一晚。
“只有厅堂里可以让你呆一晚上,不许进其他地方知道吗?”说罢老人便拂袖而去。
一天的忙碌让许飞扬有些饥饿,从包中拿出干粮便吃了起来。坐在雪鸟的身旁,许飞扬撕下些干粮喂到雪鸟的嘴里。雪鸟也欣然地接受了,啄着许飞扬手掌里干粮屑。忙碌的一天也让许飞扬感到疲惫,走到厅堂打好地铺便睡了。
敲击木头的声音将许飞扬从睡梦中拉了出来。许飞扬揉了揉双眼,走出房子,正好看到老人家正在练桩,这架势有板有眼,每一次手臂与木桩的敲击声都是铿锵有力,即便是身体强壮的小夥都未必能击打出如此的大声响,没想到眼前这位白发暮年具有有这般强韧的力道。许飞扬估摸着这位老人是个隐于山林的武术高手。
清脆的鸟鸣声吸引了许飞扬的注意,他转过头看到雪鸟正在那扑哧着翅膀。
“没想到这草的功效这么强,才一晚上的时间就能站起来。”许飞扬心想。
雪鸟正欲往许飞扬身边扑去,待刚迈出去步子又止住了。许飞扬从雪鸟的神情看出了它的恐惧,它是估计早已习惯了与异类保持一定的距离,害怕伤害别人。许飞扬微笑着走上前伸出手抚摸着雪鸟的头,触摸着雪鸟头上的毛发就像是是摸着有温度的钢铁。雪鸟似乎感受到许飞扬的心意,低下头在他手掌上摩擦。
木桩敲击声音停止了,老人家并没有和许飞扬打招呼便走进房子。
“现在也是该离开的时候。”许飞扬心想。随即拍了拍雪鸟的头,便走进房子。
“老爷爷我也要离开了,雪鸟就劳烦您照顾。”许飞扬说道。
“老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里轮得到你来安排。你要滚就早点滚蛋,别碍着老子的眼。”老人家抿了口茶说道。
许飞扬大概看出了老人家的性格,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要不然也不会每天给雪鸟喂食。
许飞扬倒是被老人家骂习惯了觉得没什么,便转身要走。
“臭小子,昨天你说要寻找缺失的记忆是怎么回事。”老人问道,但眼睛并没有看许飞扬。
“没什么只是感觉好像缺失了部分记忆。“许飞扬说道。
“你去梅瑞镇找个叫莫婆子的人,如果她都帮不了你,恐怕这世上就没有人能够帮得了你,但不许提及是我告诉你的事。还有你身上的那把匕首不要随意露在外面。”老人家说道。
许飞扬点了点头,从老人家对它的紧张程度看来它绝对是个宝贝,财不露白这道理他是懂得的。
“老爷爷请问这梅瑞镇在哪?”许飞扬问道。
“你是哑巴吗?不知道问人!是不是还要老子领着你去。”老人说道。
许飞扬瘪了瘪嘴,明知老人脾气古怪,却还要自讨没趣。与老人家告别后,许飞扬打开房门,一个庞然大物挡在许飞扬身前。
“你这是要···”许飞扬看着堵在门口的雪鸟,见它伸展左翅。这一举动让许飞扬有些懵然。
“它是要和你交朋友。”老人说道。
“朋友,和小猴子与小白一样的关系。”他正欲伸手但还是止住不前。他以前说过这类朋友关系的规则太残酷了。若是欺骗,关系便会瓦解。可是他是个二十岁的人,不是六七岁的孩子,肚子里藏不住什么事。他的性格只会让他的秘密愈积愈多。“如果做不到坦诚相待,恐怕以后便会不自主地欺骗。与其将来会失去这么个朋友,又何必去交呢?”许飞扬心想。
“原来你这小子也是个说大话的人,昨天说的那么好可现在呢还不是这样。”老人说道。
老人家的话倒是给许飞扬提了个醒。许飞扬自嘲地拍了拍脑袋,伸出手轻轻碰了雪鸟的翅膀。
突然脑海里传来一阵话语“我叫大白。”
许飞扬不可思议地看着叽叽喳喳叫着的雪鸟。虽然他早先了解人与鸟谈话的方式,但还是忍不住惊讶。呆住了几秒后,许飞扬介绍自己道:“我叫许飞扬,以后我们就是朋友。现在我要离开这儿,你呢在这养好伤,以后有机会再见。”
雪鸟低下头磨蹭着许飞扬的衣服。他明白他的行为,和当初许飞扬离开时小鸟的举动一模一样,都是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许飞扬与雪鸟告别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