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晴轻轻的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他的胸口,口中默念古老的咒语,然后她的手掌中泛着白色的光芒,他的伤口在这种光芒的感染下,渐渐愈合本身的剧毒也不翼而飞了。
只是做完这一切后,婉晴的额头上冒出细汗,接着眼前一黑晕倒在含槐的怀里。
醒来的他,看见她晕倒在自己的怀里,她的脸色苍白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似得,注意到自己的伤口神奇的消失了,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被她所救。
将身子单薄的她拥抱在怀中,外面的天已经完全被太阳的光辉所晕染。
看着怀里的她慢慢睁开双眼,害怕的以为她会离开自己的怀抱,所以加重了手臂的力量,她看着他突然而来的奇怪举动有些不解。
“可不可以放开我?”婉晴的语气里带有着一点生气的味道。
“不可以,如果我想永远这么拥抱着你呢?”这个话从放荡不羁的含槐的嘴里说出,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一天他会愿意给一个女子承诺。
“不可以,因为我将来会是皇朝的祭祀”她说这个话的时候,眼神黯然对于自己母亲为自己所安排的一切有选择的权利嘛。
“可我愿意为你颠覆皇朝” 含槐用很认真的眼神看着她,以证明自己并不是玩笑话。
“可我不会跟你走” 婉晴拒绝的斩钉截铁。
拥抱着她的手臂慢慢松开,婉晴移动身体坐到另外一边去了,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突然之间听到马的嚎叫,一瞬间马车翻动了一下突然停止,外面依然好像只有风吹着草的笑声,含槐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婉晴明白的点点头。
含槐一剑刺向布帘,立刻看见布帘都被红色所洗染,马车外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看来这次来的不只是一个人。
婉晴翻手变出很多银针,稍稍一使力针穿过马车顶部,接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应声而落重重的撞击着地面。
“你的针上有毒吗?”含槐很好奇她手中的那些针是不是跟上次的一样。
“当然没毒,我不杀生的” 婉晴接着又说道,“只是这针上没毒,但不代表我放了其他东西”
真是一个鬼精灵,让人又气又好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手持银针的人,竟然会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杀生,她跟她的母亲真像是两种世界的人。
她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毫不犹豫的掀起布帘,含槐对她这一举动十分担心,跟随她一起出去,然后他们看见那些穿着用银丝装饰的黑色袍子,银色头发的人。
而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这些人的出现,原本明媚的天空顿时变得混沌无比。诡异的气氛让他们都颇感不安。
刚才那个被刺伤的人,还有被她银针所伤的那些人好像都不见了,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都是一些完好无损的人,可空气总依然弥漫着血腥夹杂着危险的气息。
那些人好像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们,特别是有人用探究的眼神一直看着婉晴那双拥有神秘色彩的眼眸。
“你们是谁?”含槐警惕的把她护在身后,生怕她收到一点惊吓。
“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来死亡之塔做客”一个上了年纪的人站出来,用他奇怪的音调演绎着这句话,脸上还带着神秘的笑容。
此时变成俘虏的他们别无选择只好跟着这些陌生人,向森林深处走去。
那些人走路好像没有声音的,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他们是漂浮着走路的,传说只有鬼才会这样的吧,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
一抹干净神圣的白色在黑色中显得格外显眼,给站在城堡里窗口边的少年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他转身向屋子里走去,却不知道他将等来的却是对她至始至终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