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喜欢海这件事,还能算的上是有典故的。据说我小时候经常生病,体质很弱,胃口也不好。父母四处求医未果以后,找了一个神婆为我求福。当时那个神婆就拿了一碗水跟一根鸡毛,朝我一通乱洒,活活的把我当作一盆盆栽。好在,她没有给喝什么圣水,不然到现在我还会担心喝的是不是某个人的尿。神婆告诉我父母,我命里缺水,所以我要多接近水。于是,父母就想尽一切办法让我多接近水。于是,我就经常被带去游泳。随着游泳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开始担心父母有一天会直接把我养在鱼缸里。于是,我开始不停的幻想自己变成鱼以后的模样。据说,小孩子还在娘胎里的时候,母亲看谁比较多,小孩生出来以后就会像那个人。我坚信了这一点,所以我经常查阅各种关于鱼的图片,千方百计的找一条好看的鱼来每天看。这样才能放心到时候变身的时候不至于会变成一只异形。后来,我胃口慢慢变好,体质也慢慢强健了起来。再后来,我一顿能吃下一斤肉,而且变成了一个无肉不欢的人。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知道自己要变身也只能变成鲨鱼了,基于鲨鱼得活在海里的原因,我就开始喜欢上了海。
以前关于海的印象都是从电视里,从书上获得的,自然也就都是美好的。海通常都拿来形容哪个伟人的胸襟,说某某某的胸襟像海一样的宽广,只是那个教我海宽广的老师的胸襟却没有宽广。记得,上学时候,老师让我们拿海来作比喻造句,我当时造的句子是,"老师布置的作业跟海水一样不可斗量。",在我暗叹自己有写作天分的时候,老师找我谈话了,而且谈话的性质定性为思想品德教育,期间丝毫没有提及文学修养方面,这大大的打击了我,以至于后来每次写作我都把小学班长拿透明胶贴窗户玻璃裂缝的事拿出来,大肆的歌功颂德。不过,我还是幸运的,因为当时还小,未成年,换作现在让我拿海来造句的话,我估计会造出"当官的收的钱跟海水一样不可斗量"这样的话,而找我谈话也就不会是老师了,我也很可能会升级成为一个政治犯。
电视上看到的海都是跟威猛先生洁厕液一样的颜色,虽然有点假,但确实很漂亮。而我看到的海却不是,它的颜色像是用威猛先生洗完马桶以后的污水的颜色,仔细一点的人还可以看到海面上飘着的一些管理部门称作"装饰",我称作"垃圾"的漂浮物。书上说沙滩是金黄色的,软软的,可以光着脚在上面踏浪。而我看到的沙滩也还是跟用威猛先生洗过马桶以后的污水的颜色一样,不过,软确实还是软的,就像海水即使不蓝也还是海水一样。只是我没有光着脚在上面走,原因是黑皮告诉我,可以光脚在上面走,不过走完以后得拿根针把嵌在脚底的玻璃碎片挑出来。所以,为了不浪费挑玻璃的时间,我没有走,毕竟我不是在**部门上班,哪来的那么多时间啊!在感受完海的宽广以后,我们就匆匆结束了这次的海边之行。
在宁波的七天中五天半是在黑皮房间度过的,不在房间的时间里一天跑去看了海,另外半天跟黑皮的朋友一起去ktv。七天中,每天还是会时不时的拿出笔。跟她在纸上聊了三个月,已经让我养成了随身带笔的习惯。我渐渐的发现习惯这个东西是很可怕的,会让人每天不把习惯做的事做掉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就像永远憋着一泡尿一样。
在宁波的七天中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金凤。事情发生在去ktv那天,我们一行有五人,三男两女,那个男的名字我不记得了,原因是我也是男的,而且我还不是gay,自然也就记不住那个男的的名字。那两个女生的名字我也只记住了一个,原因是黑皮告诉我其中一个是他正在追求的目标。
"我叫金凤。"。大家刚坐定时,那个不是黑皮目标的女生跟我介绍起了自己。听到这个名字以后,我感觉我大致已经知道了她妹妹的名字。
"那我叫玉露好了。"看在她长的并不像她这个名字的份上,我有了开玩笑的兴致。
"这个名字好像有点亲切哦。"她有点疑惑。
"有一句诗叫做'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所以,现在我们是鹤立鸡羣了吗?"她听完似乎很开心,捂嘴偷笑的时候,肩膀也抖了起来。
"如果我们都是谦虚的人的话,可以说我们是鸡立鹤羣。"
事实证明我们确实是鸡立鹤羣,除了我们以外其它三个人都是可以引颔高歌的,而我们只能扮演着听众的角色,有时候,还不得不拿起道具假装兴奋扮歌迷。据说,现在还有职业歌迷,就是明星或者经济公司会请一帮人假扮歌迷,在现场欢呼呐喊,甚至昏倒,而且还是有明码标价的,欢呼多少钱,呐喊多少钱,而昏倒的钱最多。我只是觉得这有点不公平,应该是呐喊的钱最多,昏倒的钱应该最少,大家想想啊,演昏倒都容易啊,就是装死嘛,谁不会,小时候玩打仗游戏的时候经常玩。只是,没想到明星也喜欢玩这个,后来,我还是想通了,看看每个明星都不会变老,原来是他们还一直保持着这份童真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