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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连畜生都比不了,畜生尚有乌鸦反哺,点滴亲情,而在利益面前,人类的羁绊如同一张薄纱,一捅就破!
凌皓冷冷地看着众人,他对凌家的财产不感兴趣,可不代表乐意看到一羣忘恩负义之徒不劳而获,更何况是贪婪忘本之辈。
“你们别忘了,爹还没进棺材板呢!”
人羣发出一阵嘈杂,有人嚷道,“小子,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好歹也是你的长辈……”
凌皓冷眼斜睨说话之人,生生将他逼得哑口无言。
说话人是个中年颓废男人,掂着如同女人怀孕时的啤酒肚,脸上油光满面,此时正坐在靠椅上,小声谩骂着,“M的,不过就是的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杂毛小子……”
声音不大,却足以在场的人听到,低低的嗤笑弥漫。
不识好歹!纨绔废物!寄生虫似的肥猪,也有胆子说他?
樊氏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无论如何,她还是这个家宅的主母,凌皓也是她名义上的儿子,不想这人竟这般不知好歹,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要是再不做什么,日后还如何在镇子里立足?
樊莲花站起,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凌皓抢了先。
凌皓猛然站起,不给人反应的时间,快步走到中年人跟前,俯视着他,“这位先生,您这么说我无从反驳,或许您在操劳那些可怜的佃户们,企图压榨他们寥寥无几的价值时都这么说,有什么比您那如同怀了八个月身孕的啤酒肚更能说明一切?”
“噗”“哈”众人被凌皓的突然发难惊了,听见凌皓话语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中年人涨红了一张猪脸,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索性血涌上脑,整个人昏了过去。
凌皓看向樊氏,樊氏正在给凌敬业擦汗,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明显是纵容凌皓的行为,这种默许让众人一愣,显然摸不清当家主母的意思,按理说凌皓是前任夫人的骨肉,樊氏不待见他没人会说三道四,可樊氏的态度太奇怪了,平日里也不见得对凌皓多亲切,现在又坦然维护凌皓。
樊氏的举动使得凌家的风向拐了一个小弯,摆明了坐山观虎斗的人满脸失望,道行高些的面无表情,内心不知有什么坏水往外冒。
樊氏轻手帮凌敬业顺气,抬眼看向众人,“各位,老爷也该休息了,感谢大家对老爷的关心,忠子,领众人去贵宾室,好生招待着,别让我听见有无礼处。”
一直待在角落的忠子半弓着腰走向前,低低应了声,“是,夫人。”
忠子走到众人面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各位,请这边。”
人羣里发出轻微的骚乱,埋怨声此起彼伏,却无人感大声争吵,凌敬业还在,凌家的余威还在!
七念一脸苦笑,“凌施主,你家的事,还真是乱啊。”
凌皓笑着回到,“多谢夸奖。”
一旁四喜怯生生道,“少爷,夫人叫你。”
凌皓回头,对四喜吩咐道,“知道了,我这就去,你送七念大师回房,好生招待着。”
七念听见了,无奈的摇头,“施主何必如此,贫僧又不会不辞而别。”
凌皓睨了七念一眼,哼了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