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留下了三个家丁在窃窃私语,毫无主张。五载只得去寻来一套衣服,送去给季雨思。
良久,季雨思才洗完澡,一副很满意的样子,就似乎没有洗过澡的人一样,将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好好搓上几遍,只恐还会有血腥味。
他将家丁给的衣服换了上去,瞅着水面上的自己,好好的欣赏一番,豪华布料做成的长袍现在穿在了他健硕的身上,有翩翩壮士之风。
只见他兴奋得直发感慨:“老子现在也他妈是有大侠风范的人了。”说着竟连连比划,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待手舞足蹈了一阵子,才似乎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奇饿无比了。
他朝着门外大吼道:“来人。”
不一会,战战噤噤地走来了以为家丁,哆嗦着身子道:“公——公子,不知您有何吩咐?”
“给老子好好准备一桌豪华的大餐,老子要好好的大吃一顿,顺便把陈戈桥那小子也给老子叫来,老子有些事情要问他。”季雨思很爽快地道。
“这——这——”这位家丁浑身哆嗦,毫无主张,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么?陈戈桥这么有钱,一顿饭都拿不出来吗?”季雨思差些没有发怒。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饭菜自然会给公子您准备的,但是——”
“别给老子吱吱唔唔的,爽快点说,有屁就放。”
“少爷,少爷他不在。”
“哦?这小子连陈府都不要了,也好,他无非也就是逃去无忧门,本来就是要他带老子去无忧门,省的老子亲自要去找上半天。不过现在老子先吃饱肚子才是正事,日后去了无忧门再找他算账。”季雨思嘀咕着,然后有急不可耐的对着这个家丁道:“那就赶快给老子准备饭菜来,老子肚子饿了。”
家丁连滚带爬地出去了,手还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不一会,家丁保姆们就给季雨思上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之后转身急匆匆地准备离去。但是却被季雨思喝住了,十几个家丁保姆都退了回来,整齐的站在季雨思的身后。
“来,每个菜你们都给老子先尝一遍,有毒的话你们自己就先进地狱吧。”季雨思经过了一系列的事情,开始变得十分小心起来。
只见十几个家丁保姆们你尝这个,我尝那个的,把所有的菜都先尝了一遍。见无异常,季雨思才拾起筷子满意地大吃了起来,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而家丁保姆们就如同是他的近身保镖,连吃饭都围在他的身后,纹丝不敢动。
吃饱之后,季雨思站了起来,转身对着众人道:“很不错,现在老子就是这里的主人,陈府从此易主,改作王府,如有不从者,老子杀了他,快快给我去把你们管家叫来。”
家丁保姆们唯唯诺诺地出去了,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他们只想能活下去便是好了。
良久,一位表情慌张的老人走了进来,微佝偻着身子,胡子稀薄,有些花白,一脸忠实相。虽有些佝偻,但看起来却依然很健硕,不愧是陈家的人。
“你就是老管家?”季雨思道。
“正是小的,不知道公子有何吩咐?”这老管家眼神仍然有些惶恐。
“现在陈府易主,我就是新主人,你把大门的牌匾换了,换成王府。还有,快点带我去陈府的藏宝室,这陈府这么肥,想必会有很多东西是藏起来的,我得去拿了分些给乡亲们。”季雨思现在就一副主人的样子,对老管家颐指气使。
“这——我们身为奴才的根本不知道陈府哪里有藏宝室啊,我们家丁保姆世世代代都是陈府的奴才,虽也是陈家的成员,但是对于财务,我身外管家,日常里也只是打理一些伙食和杂事,对财务一无所知。”管家很是惊慌的道。
“好,那老子就自己慢慢找,就不信找不到。换匾之事,你务必给我办了。”季雨思似乎在想着什么,眼神定定的看着斜上方。
季雨思一间房一间房的狂搜,如同盗贼一般,每个角落都要仔细盘查一番。
当他都到了四合院靠里一间很隐蔽的房间时,只见那房门用一个硕大的锁紧锁着,季雨思暗暗道:“哼,大户人家没有藏着点东西,谁他妈信?”
说着一脚直往门上蹬去,哐当一声,整个门板歪倒在地,扬起一阵灰尘。
入内后,但见数个大木箱子整齐叠放,又有一个木架子靠墙而立,上面满是一些瓶瓶罐罐,想必都是些奢侈的药物。
季雨思打开箱子,只见满箱的聚力丸,颗颗都散发着淡蓝色的光泽,聚集在一起,竟然璀璨无比,极其耀眼。季雨思数了一下,足足有十箱之多。
“哇草,土南镇第一大户人家就这么肥,那端云城的鲁家那岂不是要逆天了?”季雨思看得两眼发直。
最后他叫家丁把这些聚力丸抬出去九箱分给了土南镇的村民,只留下了一箱。同时最后一箱他给了管家和家丁保姆们拿一半去分了,自己留下了一些,方便日后出去寻找无忧门的时候用得着。
村民们都欢天喜地,大榭季雨思,只喊再造恩者,几户人家甚至跪倒在地,伏拜着季雨思。弄得季雨思极其不好意思,就连跟随着季雨思的家丁们都很是不解,但都觉得跟着季雨思会大有前途,暗自下定决心好好侍奉新的主子。
季雨思将陈府做了一次天翻地覆的改变后,他决定将这府邸交给管家自己打理,自己去寻找无忧门去。
就这样,他踏上了寻找无忧门的征途。
长路漫漫,微风徐徐。季雨思犹如浪子一般,随风飘荡,陈戈桥逃跑了之后,他只能凭藉一己之力到陌生的地方去寻找无忧门。
三日三夜的徒步,季雨思差些没有磨破了脚,但凭着他现在坚韧的皮肤和健壮的骨骼,走这点路,几乎是毫不费力。不知越过了多少穷山恶水,他终于看到了一条大马路,而在不远的前方,他觉得看到了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