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陈栾又像村民们单膝而跪,弄得所有村民大感惊讶。
这时梁三直上前扶起陈栾并说道:“陈府主一直都德高望重,慷慨大义,要不是陈府主您历来慷慨解囊,肯给我们村民兑换聚力丸的机会,我们土南镇村民哪会有人用得起聚力丸?我们大家又怎么会一个个的都体格强壮呢?”
“是的,陈府主您历来都是慷慨大义,只是令公子正处年少,不免猖狂。待日后令公子长大了,他一定会好的。”人羣中一个村民道。
“陈府主您不必过于不去,行此大礼,乡亲们哪里受得起。乡亲们日后还得仰仗陈家呢,只是您日后多多约束些令公子便是了。”又一个人道。
“是啊,陈府主,您不必过于不去。”村民们叽叽喳喳。
“那陈某就多谢乡亲们了,陈某今天还自作主场在我陈府举办了了一个诛怪之前的酒宴,请大家前去陈府一叙。第一是以表陈某对大家的歉意,慰劳各位。第二呢,陈某会选些强壮的家丁,到时与季公子一同前往诛怪。像季公子这等深明大义之人,今天他肯为我们土南镇挺身而出,陈某愿意尽一己之力,与大家共同鼎立支持季公子。大家还望同陈某前往陈府吧!”陈栾说着示意两个随从带领村民们。
然后陈栾单独在后面邀请季雨思:“季公子,还请同陈某前去一叙吧,至于陈某的那不孝子,陈某会还季公子一个公道的。”
季雨思见得方才陈栾如此没有架子,同时村民们对他也颇为尊重,他觉得陈栾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于是放开了戒心,暗暗道:“这陈栾倒是不错,可怎么儿子会是人渣呢?也倒是,地球上这样的败家子多了去,我不去理会他儿子就是了,反正陈栾对我不错就行。”
想着季雨思便答应了陈栾的邀请,应允了一声便跟着陈栾走了。
村民们见到季雨思和陈栾一起走了,才同那两个随从跟在他们的后面。显而易见,村民们的心里还是以季雨思为重。这陈府去与不去,他们都不会少一根汗毛,要是季雨思毁约,那可不得了。于是村民们看着季雨思去了,也才跟着去。
村民们来到了陈府的大门,看到季雨思和陈栾都进入陈府之内了,村民们自己却都不敢进去,显然是日常被陈戈桥的霸道所慑,不敢贸然入内,只恐惹上陈戈桥。只待两个随从极力劝往,才纷纷入内。
上百个村民一拥而入,但到了陈府之内却不显的拥挤,他们聚集在四合院中央的场地上。而这场地约莫能站上上千人之多,区区百人简直不在话下。而陈府的房间都是豪楼林立,高大而整洁。村民们见了都暗自称奇,羡慕不已。
陈栾带村民们都入内后,负手而立,和季雨思面对着众位村民。
“大家不必拘束,今天是我陈家请客,这宴会将会代表着我们土南镇再现光明,大家就不用再如往日那样拘束的活着。老管家,给我开摆宴席,上酒菜。”陈栾说到最后拍了拍手。
瞬时间,陈家的家丁保姆们纷纷出巢,搬动桌子,椅子。不一会的时间,四合院中央的广场上就摆了十几桌宴席。然后家丁保姆们纷纷上酒上菜,数分钟的时间,算是完成了。
“大家随便入座,今天我陈栾很高心,做得了东,都是季公子的恩赐。”陈栾扬扬手,示意村民们入座。
不一会,村民们都各自拾桌而入,拾座而坐。
陈栾指着一个空桌子跟季雨思道:“季公子,请入座吧。”
季雨思盛情难却,入了座,同时给陈栾还“请”。
待季雨思入了座,陈栾却没有随他入座,倒是入房内去了。
须臾,才见得陈栾出来,而却不只是他一个人,同时带了三个人出来,三个人分别是陈戈桥,薛笛和林敞,而陈戈桥却是坐着轮椅。
只见得他们出来之后,薛笛和林敞就当众双膝跪了下来,而陈戈桥亦在轮椅上深深地鞠着躬。
陈戈桥道:“乡亲们,过去的日子里,是戈桥不懂事,仗着一点小本领,就妄自称大,多有得罪众位村民,戈桥在这里表示深深的歉意。幸亏那日遇到了季公子,戈桥才知道天外有天,而如今戈桥也已经双腿残废,永远不能再继续修炼,这也是戈桥自作自受。今天算是尝到了恶果,戈桥也愿意重新做人,还望众位乡亲们给戈桥一次机会。”
乡亲们一听,都异常的惊讶。然后梁三站了起来说道:“陈公子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大家谁没有年少轻狂过,只是乡亲们出身贫穷,年少之时不如公子你这般勇猛而已。如今公子又能悔改,众位乡亲们还能说些什么呢?还望公子你不必过于不去。”
“是啊,陈公子,大家谁无年少时,还望你不必多礼,乡亲们定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村民们纷纷发言。
而跪在地上的薛笛和林敞也纷纷道歉,只见从村民当中走出来了两位中年人,他们向前分别扶起薛笛和林敞。
“笛儿啊,你平日里跟着陈公子,为父的也没阻止你,但是一直很是担心你会惹出什么事,现在你们都悔改了,为父真的很开心,这都是陈公子的功劳呀,快快谢过陈公子往日里的关照吧!”扶起薛笛的那位中年男子道,显然他是薛笛的父亲。
而另一位扶起林敞的中年男子说的话和薛笛的父亲同出一辙,显然他是林敞的父亲。
待薛笛的父亲和林敞的父亲重新入了座,陈戈桥把轮椅推向了季雨思的跟前,深深地鞠了个躬,并嘴里说道:“季公子,戈桥过去太过鲁莽,目中无人,多有得罪,还望季公子你原谅。季公子如若不嫌弃的话,戈桥愿意叫你一声大哥,日后季大哥便是我陈戈桥的亲大哥。”
季雨思见状,也差些没感动得掉下眼泪,村民们也纷纷暗自点头,表示孺子可教。季雨思微笑着扶起了陈戈桥,并道:“陈兄弟,你不必太在意,倒是大哥我的不对,不该将你打成这样,大哥对不起你。”
大哥哪里的话,要不是大哥你的出现,戈桥还会再目中无人,不知悔改呢!”说着陈戈桥笑了起来,在桌上拿起酒杯,倒了两杯酒,一杯递将给季雨思,然后直言道:“来,大哥,我们干一杯,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